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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有叛国的嫌疑!宛家不就是因为有私藏的嫌疑,才被灭了满门么?
如果真有人得到了这份东西,再捏造一些证据,陷皇后于不义,那么,无论皇后与皇帝的感情多么的融洽,皇后这个位置只怕也保不住了。
原来如此,萧问筠想,原来前世的种种因果是这样种下的?还是自己亲手把这证据送到了李景誉的手里?
她记得前世,就因为皇后的逝去,爹爹在朝内也慢慢受到排挤,再到后面,因自己的事,又让爹爹失了控制,一连做错了好几件事,被人利用,这才使得皇上大怒,终于相信了前边那些罪名,使得萧府被灭了满门。
这一世,还会不会重复以往的一切?
她捏紧了那张薄页: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这张东西没有落进他的手里,又怎么会呢?所有的事都不会按照他的期望发展!而且,既然有了这张东西,那么,我就要好好地利用,前世,他利用这张东西来栽赃陷害,这一世,我也可以利用这张东西反击!
她把这薄帛在桌上铺平,这东西这么隐密,想必他也不并不知道这是张什么东西?
前世种种东西,他顺风顺水地拿到了,今世,可没有这么顺利了,前一世,这样东西可是到了他的手上,今世,这样东西既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么,就得好好利用,给他挖一个大大的陷阱,让他跳了下去,耗尽他所以的财钱,使他的大业没有办法成功,而且从此再也没有办法翻身才好。
想到这里,她笑了。
冷卉偶尔抬头,瞧清楚萧问筠嘴角的笑意,心中发毛,以她一个平日不多话的人,也忍不住出声:“小姐,你别笑了,笑得奴婢心底真打颤。”
萧问筠咳了一声,总算收敛了面容:“今日是不是五月初四?”
冷卉点了点头,笑道:“小姐,是不是想出去?”
萧问筠道:“隔几日吧,上次叫你去买的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
冷卉点了点头,去内室取了一个极大的包袱来到外堂,那东西极为沉重,使她拿着的时侯微微地弯了腰,她把那东西当地一声放在桌上,道:“小姐,奴婢很顺利就买到了,听汇玉阁老板说,这东西放在仓库里好几十年了,也没有什么用处,是个废品来的,也雕不了什么,所以,奴婢一说要买,他马上便卖给了我,银子花得极少!”她又望了望萧问筠,“小姐放心,奴婢照小姐所述,没拿出萧府名号,他认不出我们来,我叫他拿这玉石切上一块,雕了小姐画出的那猫样图案并几只戒面,他还很为难,说这废玉不好雕,我威胁他说如果雕不出来,就不买了,他这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想不到这人经过这么一逼,那猫儿倒是挺好看的,只不过……”冷卉道,“小姐,为什么那猫看起来阴森森的,也不似只猫?”
萧问筠笑而不答,道:“我交待你的事,你都吩咐了?”
冷卉道:“吩咐了,要他别把这块玉石是从他那里流出去的事说了出去,此事只有店老板一人知道,连他的伙计都不知晓。”
萧问筠笑道:“如此一来,下面的事我们才好开始。”
冷卉奇道:“小姐,为什么要拐这么多弯儿?”
萧问筠道:“拐这么多弯儿,到了真相大白的时侯,那人脸上的表情才会很精采。”
冷卉不明白了,但她也没问下去,因她知道,应该告诉自己的,小姐定会一五一十地告诉自己。
不错,当他知道所谓的泼天财富,只不过是废旧仓库里的一件废玉的时候,那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的表情,定会十分的精采。
前世,他不是拿了这块废玉石来陷爹爹于不义么,可惜到了今世,却反过来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挖陷阱陷人
萧问筠又是一笑,冷卉心底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再说出口来,只是把那包袱打开,露出了那块绿黑色的原石,那原石在灯光下发着幽幽暗光,间中竟有暗金闪闪,但它的确是块废石,连细小的摆件都雕不了,那只猫儿,还是店老板亲自操刀切下一块尽玉来,这才能勉强雕了的。这只面容狰狞的猫,果然派上了极大的用场……使得刘贵妃缩手,皇后注意,当年旧案被人再次关注,一切,只不过因为这只似猫非猫的东西罢了。
前世,刘贵妃终于坐上了皇后之位,李景誉被封太子,这是本朝皇帝立的第三位太子,第一位太子,是嫡长子,也是皇后所出,却莫名得了失心疯而死,死时总叫着恶猫,恶猫,彻查之下,大皇子的卧室底下被人放置了玉制的似猫非猫之物,有人行厌盛之术,以此诅咒大皇子,使得皇子生病,又查出来是宁贵妃所为,所以,宁贵妃被赐三尺白绫,受牵连的妃嫔不下十多个,刘贵妃却因举报有功,在那一年连升三级,从嫔位升至妃位,再过一年,因皇子出世,又被升为贵妃。
当年的疑案,萧问筠知道得并不清楚,只不过前世她和李景誉相处融洽之时,也曾时常被召进宫内,和刘贵妃闲话家常,有一次偶尔提及紫薇宫,及宁贵妃的住处,刘贵妃脸色忽地大变,连话都不愿意和萧问筠说了,匆匆将她打发,在前世,萧问筠当时自是没有感觉出什么来,但重生之后,再仔细回想,这才隐隐察觉,她是厌盛之事最大的受利者,如果没有从中做蛊,倒是奇了。
这位表面上看来慈和可亲的刘贵妃,和李景誉为同一类人,都是一样的不惜手段往上爬的人,萧问筠可以猜得到,在大皇子被害事件之中,她必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因为心够狠,才没有被牵连了进去,还得来了荣华地位,但她居于上位已久,因而多年之后,略有风吹草动,她便会惊慌失措,失了常态。
用不正常的手段得来的地位,便如风中弱草,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所以,在百花宴上,她便什么也不顾得了。
萧问筠抚摸着那块原石,慢悠悠地想:可没有人知道,制出来的这只恶猫,既搅乱了一池清水,却还有更大的用途,是一个能把那人拖进陷阱之中。
这只恶猫既已出现,牵动了景德宫里刘贵妃的神经,做为她的儿子,又岂会不继续查了下去呢?
如果查了下去,定会查出一个让他惊喜不已的大秘密出来。
萧问筠笑了,这的确是一个让他惊喜不已的大秘密,只不过这秘密到头来会让他惊喜万分,还是心痛如刀绞,却是不得而知了。
“叫平安来,把该做的,该记熟的,重记熟一遍,给我听听。”萧问筠吩咐道。
冷卉很为难:“小姐,老爷不许平安来后院呢!”
萧问筠斜了她一眼:“有人很愿意把这事告诉老爷?”
冷卉默默摇头:“这院子里没一个人愿意的!包括奴婢也不愿意!”
萧问筠道:“那不就成了,平安是什么人,你们会不知道?”
冷卉点了点头,却唤了平安进院子,她到底不放心,在小姐前边隔了个帘子,在平安站在帘子后颂背的时侯,站在小姐身边守着了,于她来说,她弄不清楚小姐要平安背那做生意的话语干什么,但她只知道,小姐叫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一心一意,责无旁殆。
“……可惜了,这块玉台杂质太多,雕不了其它东西……”
屋子中央的平安依旧丰神俊朗,脸上俊雅如玉,可捧起话本子扮成那人的时侯,神态却似一个粗鄙的常年在山中雕石的匠工。
这是这一次要他扮的角色。
冷卉心想,平安平日里傻傻怔怔的,可当真是装什么象什么,只要给他想好台词……难怪大小姐说,老天爷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便会打开了另一扇,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小姐说的,总是有道理的。
……
又隔了几日,萧问筠想一想百花宴已经过了好几日了,那些人查这玉的来历也应该查得差不多了,萧问筠知道自己应该去一个地方了,自得也有平安陪着。
出府的时侯,萧南逸赶了过来,很是劝了一劝,见萧问筠固执,也只得不了了之,只是反复交待萧问筠,对这个小子一定要保持距离。
“让他在马车后五十米远的地方跟着,且换身不显眼的衣服……”萧南逸道。
“为什么?”问这话的不是萧问筠……萧南逸回头一看,却见平安不知何时已贴着自己站着,脸上带了些腼腆:“老爷,平安的轻功进步大吧,无声无息地贴到老爷身边,老爷也未曾发现。”他抬头沉思,“是不是老爷当官当久了,功夫退步了?”
萧府的人从宫婢到侍从全都又听到了自家老爷的一声大吼:“你离我远点!”
宫婢和侍从自是相互交换眼色以计算谁又赢了这场赌局等等。
萧问筠则是静静地往轿子边去,不动声色地抚了抚耳朵。
平安象个想邀功却被大人责怪的孩子,默默垂首,避到了一边嘟哝:“以前老爷从善如流的,今日怎么就全听不进真话了呢?”
萧问筠见到萧南逸一双拳头在袖底松开了又捏紧,捏紧了又松开,感觉此时的爹爹实在可怜,于是上前道:“爹爹,女儿不过出去绣阁买些织品回来,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您不必担心。”
萧南逸这才将路让开了,瞪着吊在马车车尾的平安,看样子如果平安不听吩咐,离马车的距离少于五十步,他就有借口赶人了,可平安虽痴傻,却是一个很识实务的人,当真五十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地跟着,让萧南逸无计可施。
萧问筠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风云暗涌,而是在听着门房的汇报:“顾姨娘一大早就和二小姐出去了,听闻要到水月庵吃斋念佛。”
水月庵,不就是在那汇玉阁旁边么?
她们是从哪里得到了那人的消息?
萧问筠的脸色沉了下来,想不到萧月怜还没有死心,而顾氏也跟着搀和了进来给她打掩护,在百花宴上得到了教训还不能让她明白,她当真想把萧府拉进深渊才罢休?
萧问筠望了远远站在廊间的萧南逸一眼,心想自家爹爹原本对这个二娘就没有什么心思,如果真捅出了这件事,爹爹会对顾氏更为冷淡,而顾氏往上爬的心则会更为急迫,如此,倒正合了某些人的心愿。
只有彻底地打消了这两个人的心思,使她们老老实实才行!
可要怎么做呢?百花宴上,刘贵妃对她们明显的利用都没有让她们清醒,自己又怎么能让她们惊醒了过来?
萧问筠头一次感到了无奈。
今日无论是水月庵还是汇玉阁,可都是一处险地。
萧问筠揭开了帘子,往马车后边望了过去,见平安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心中略定。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好大一条水鱼啊
汇玉阁,李景誉坐内堂里饮着汇玉阁老板亲自端出来的极品龙井,自从查到百花宴上那跌出来的玉饰的出处,正是这汇玉阁后,而那个人还会重回汇玉阁取雕好的另一样东西时,李景誉已在这里守了好些日子。
这一次一定能把这些方鼎门的人连根拔起!更能顺藤摸瓜,找出那些想翻当年旧帐的人!更铲除那些想和自己暗中做对的人!
李景誉冷冷地望着帘外。
帘外,是汇玉阁极宽阔的外堂,因汇玉阁是京师最大的售卖玉器之所,因此汇玉阁的会客厅极为宽阔,而且分成了男宾部和女宾部,也是少数几处贵妇贵女们能亲自挑选购买的场所。
男宾部和女宾部中央用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