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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般的事情发生了,唐寅双脚蹬在地面上,身体竟然脱离地面不到二十厘米的高度,平行着窜了出去。同时,他甩手将匕首射了出去,直奔那怒劈过来的忍者的咽喉。
横扫的战刀落空。
劈斩过来的那忍者太过于彪悍,竟然只是微微偏了下身子,匕首插入了他的左肩中,他前冲的姿势只是稍微顿了顿,还是劈了下来。唐寅的身体是闪出去了,可是他的腿还是被一刀劈中,血水夹杂着肉片飞溅到地上,疼得唐寅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直蹦跳出去了好几步,手拄着桌子才算是勉强站稳脚步。
这倒不是说唐寅不厉害,而是这四个忍者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任何一人出来,都在黑龙会老大杜远山之上,而不在其下。唐寅能够在电光火石间杀掉二人,就连藤泽阳太的眼神中都闪过了一丝震惊,没有唐寅还有这样的本事。望着再次扑过来的两个忍者,唐寅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身子微微颤抖着,精神锁定着他们两个,丝毫没有松懈。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住手!”就在那两个忍者快要冲到唐寅近前的身后,藤泽阳太断喝了一声:“你们回来吧!”那两个忍者立即就停下了身子,转身退回到了藤泽阳太的身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藤泽阳太颇为自豪的道:“唐寅,你不要不识时务。我是受了天皇陛下的钦点,来接手伊藤千寻的在南丰市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知道,你在中国的南方生意圈儿,相当有名气,留下来跟我合作怎么样?只要你点点头,我就任命你为大日本帝国驻中国的全权代表,中国生意圈儿的事情,都有你来做主。同时,我帮你干掉你的大仇人李天羽,那样的话,连北方的生意圈儿也同样是你的了,你看怎么样?我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
没有吭声,唐寅转身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用力将衣襟扯碎,快速包扎着大腿的伤口。整个小腿的小腿肚被切掉大半,幸好是没有伤及筋骨。忙完这一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连看藤泽阳太一眼都欠奉。
藤泽阳太不疾不缓的道:“怎么?你不同意?还有一分钟时间了。”
唐寅英俊的面孔略显苍白,一身白色的衣衫也已经是沾满了血迹,精神却是十足,潇洒的笑道:“这个条件很诱人,我倒是想同意,可谁让我是中国人呢?我可不想连死了,都遭人唾弃。”
“你不同意?”藤泽阳太目光收缩,透着几分冰冷。
“我要说是睡你老婆一宿,然后给你一块钱,你同意不同意?咳咳……”唐寅大笑着,牵动了伤口,让他禁不住咳嗽了起来。
“我要让你死无全尸!”藤泽阳太冷哼着,从口袋中摸出来了两颗灰色的药丸,让那两个忍者吞下。那两个忍者面色剧变,冷汗都下来了,可不敢违抗了藤泽阳太的命令,几乎是颤抖着将两颗药丸吞进了肚中。没两分钟,他们骨骼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身体也都跟着膨胀了起来,连衣服都挣破了,全身皮肤死灰,双眼凸起,目光呆滞,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怎么看着都透着几分诡异。
藤泽阳太双手变幻着手指印,然后在两个忍者的后背各拍了一掌,然后一指唐寅,暴喝道:“杀了他!”这两个人疯了般向着唐寅扑了上来。
经过刚才的喘息,唐寅的精神头恢复了不少,单脚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抓起一把椅子狠狠地向着其中一忍者的脑袋砸了下去。啪嚓!椅子破碎,那忍者的额头流淌出血水,攻势却没有丝毫的停歇,手中握着的战刀几乎是擦着唐寅的身体挑斩过去,还是将皮肤划破了一道血槽。同时,又一个忍者握着的战刀也已经到了唐寅的身前,唐寅自知是再也难以抵挡,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猛地一弯腰,从桌子底下骨碌了出去。
再次翻身跳起来的时候,唐寅抓起凳子、碗、瓷瓶等等向着扑过来的一个忍者猛砸,按理说,那忍者应该是早就已经晕迷着栽倒在地上,可偏偏他们像是木头人似的,除了流血外,再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们的双眼中只有唐寅,不管前方有什么阻挡,他们连转弯都没有,硬生生地直冲过去,真是厉害无比。
他们唯一的缺点,就是动作缓慢,略微有些呆滞。
等到躲过了他们几次攻击后,唐寅有些明白了,这两个人的精神都被那两颗药丸控制,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感觉和思想。说白了,跟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唐寅不敢跟他们连战,只能是围绕着房间来回乱窜,时不时地寻个机会,上去就是一刀。没十几分钟的时间,唐寅的身体吃不消了,毕竟他的大腿受伤了,还挺严重。
第260章 南唐北羽
人的精气神都是有限的,而那两个忍者却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有几次,唐寅拼着受伤,斩断了一忍者的胳膊。胳膊是掉了,那忍者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还是那样的彪悍。这样下去,就算是铁人也吃不消啊!更何况,唐寅还是身受重伤,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没挂掉,已经是万幸了。
又来回地躲闪了几次,唐寅终于再次寻了个机会,一刀刺入了其中一忍者的心脏。噗!战刀贯穿了那忍者的身体,可那忍者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拳头轰在了唐寅的软肋上。唐寅的身体横飞出去,连续撞翻了几张桌子,一直滚落到了门口,才算是停了下来。
全身筋骨疼痛欲裂,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势仿佛在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唐寅紧咬着牙关,险些晕厥过去。完全是凭着接着一股子精神力量在支撑着自己,唐寅暗忖,真的没有想到会死在这里。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青龙、白虎他们几个在地下寂寞,生是兄弟,死亦是兄弟……
也就是这么短暂的刹那,那个被战刀贯穿了心口的忍者再次扑了上来,唐寅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闪身抽出那把战刀,照着那忍者的脖子横扫了出去。噗!那忍者的头颅直接被斩断,飞落到地上,骨碌骨碌滚出去老远。那忍者的拳头还是如重锤般砸在了唐寅的后背上。就这一下子,唐寅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都没有再爬起来。而那个忍者,也终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从脖腔流出来的血水瞬间变得浓黑。
“咦?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在这种情况下,唐寅还杀了一忍者,让藤泽阳太也有些惊讶。这样的人,只有两条路,为自己所用当然是最好,否则必杀之,留着后患无穷。
剩下的那最后一个忍者已经冲到了唐寅的身前,双手抓住了唐寅身体,像是举重般举到半空中。这一刻,唐寅几乎是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他微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只剩下丁佩佩的身影,自己就这么走了,不能去陪她去泰山看日出了,她会流眼泪吗?
呼!那忍者没有任何花俏的动作,就这么用力向地上直摔去。力量有多大,唐寅不知道,他只能感到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划过。终于就这么走了吗?自小就受尽了苦处的唐寅,要不是戴爷照顾,他能不能活这么大还是个未知数!要有来生,一定要对戴爷尽孝道,对丁佩佩表白……
奇怪的是,没有筋骨断裂的声音,没有血肉横飞的场景。唐寅只感到身体一紧,被人给拦腰抱住,在地面上连续滚动出去老远,才算是化解掉了那巨大的力量。等到唐寅睁开眼睛,耳边已经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老唐,你真是太菜了,就这么个小日本就把你给欺负成这样,你还活着个什么劲儿?赶紧拿面条上吊,摔死算了。”
这人身材消瘦,长着一张娃娃脸,颚下留有淡青色的胡叉子,吊儿郎当的站着,双手抱膀,看着唐寅是满面的不屑。
唐寅骂道:“李天羽,你行,你他娘的上去干掉那个忍者啊!叉,跟我骂骂咧咧的,有种你连藤泽阳太那畜生也干掉。”
李天羽撇嘴道:“就知道你不行,唉!早知道你要被人给弄死了,我再晚来一小会儿啊!哈哈,就可以给你收尸了。”口中这么说着,李天羽的心中也暗暗吃惊,他是晚来了十几分钟,那是去办了一件大事。却没有想到,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滕翼、伊藤千寻、还有几个忍者都被干掉了。他不认识藤泽阳太,但是唐泽阳太这样的人,见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更何况唐寅还故意告诉他了。
唐寅冷笑道:“给我收尸?滕翼是藤泽阳太的人,他让伊藤千寻中了软骨散,杀了伊藤千寻。我就杀了滕翼,又干掉了三个忍者,怎样?我干掉了四个,剩下的两个给你了。”李天羽了解唐寅,就跟唐寅了解李天羽一样,两个人看似是在骂架,实际上却是在交换着信息。唐寅要让李天羽知道,这里的简单状况,不像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行,你在旁边凉快去吧!看我怎么给咱们中国人长脸的。”边说着,李天羽就要将唐寅给抱起来,然而那仅存的忍者已经扑了上来。
唐寅大声道:“李天羽,除非是斩掉他的脑袋,否则他还会活着。”
“你知道个屁!”将刚刚抱起的唐寅身体,又给丢到了低声,疼得滕翼一咧嘴,险些闭过气去。这个混蛋,还是人吗?分明就是在落井下石。唐寅气得不行,这也就是没有力气了,要不然非从李天羽的身后扑上来,给他来个偷袭不可。一刀一刀的砍死他,剁成肉泥,做成馅包饺子吃掉,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旋即,躺在地上疼得额头冒着冷汗的唐寅就看到了让他吃惊的一幕,李天羽迎着那忍者扑上去,连闪都没有闪开的意思。而且,那忍者已经拦腰紧紧地抱住了李天羽,就像是丢草包似的,向着墙壁爆摔了过去。“刷刷刷!”一连串儿妖冶的光芒闪过,等到李天羽在半空中连续翻转了几个空翻,安然无恙的落在了地上。唐寅不仅又好气又好笑,这混蛋在搞什么?在玩杂耍吗?
奇怪的是,那忍者却是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再起身追赶唐寅或者是李天羽。停顿了有十几秒钟,那忍者全身骨架、肌肉全都零零散散的掉落,整个人变成了一滩肉泥。这一幕,不仅仅是唐寅,就连还在吃饭喝酒的藤泽阳太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
这混蛋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要是自己的身上没有伤,跟李天羽公平一战,会赢吗?这个问题,唐寅竟然难以回答,最后还是下了定义,肯定是输多赢少。幸好的是,当初和玄小武去天羽饮料厂找李天羽,都是在演戏,要不然,他还真的有可能出糗呢。对于李天羽的强大,唐寅自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中国有那么大,李天羽就算是想要吞占南方生意圈儿又能怎样?唐寅现在已经想通、看开了,一切的名利都如过往云烟,还不如陪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来的实在。
“你就是李天羽?”藤泽阳太终于放下了筷子,面色阴冷地瞪着李天羽。
耸了耸肩膀,李天羽似笑非笑道:“是不是我说我是李天羽,藤一郎被阉掉的家伙要是能长出来了?”
“哈哈!”藤泽阳太大笑着站起来,厉声道:“好小子,你有胆量,行!既然你阉掉了你一郎,我也阉掉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留着你的一条小命的,因为你是李承天的儿子。除非是李承天给我一百亿,少一个子儿我就干掉你一只胳膊,看你身上能有多少零件儿。”
李天羽淡笑道:“哦?我还真不知道我那么值钱呢。不过呢?谁阉掉谁还不一定呢,我的兴致来了,不知道像是你这样的老家伙阉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混蛋还真是有胆色,敢这么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