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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就有点像……”
电话两端的两个女孩都在嗤嗤地笑,为她们脑里此刻呈现的YY画面。
殊不知,楼下那位被YY的对象差点没被钻进耳朵里的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气得七窍生烟!
平生最恨人家怀疑他的性取向问题,何况还是这个三番两次挑衅他的女人?
“……谁会喜欢他?”东满嗤鼻,“虽然他是权贵豪门,长得也人模人样,但就是一尊凶神恶煞,我想到都会半夜做噩梦!以后也不知道哪个女孩子会那么倒霉要嫁给他……听说,他很久才能从部队休假回来一次,就和牛郎织女没两样,他将来的老婆肯定要出墙……唉,这样想想,其实他也很可怜啦!他家有权有钱,不愁娶不到老婆,只是娶到的可能就一个空壳子。”
说完又觉得自己太过善良,许东满又补充道:“我看他和那个应劭峰一样,暗地里不知玩了多少女人,脏得要死!”
某女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嫌弃厌恶的神情和语气都落入阳台外某男的眼里、耳里,差点没气得从五楼往下栽,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当电话讲得正兴高采烈的当下,东满耳里除了华菱的声音,似乎还听到了一点其他声音,好像不是华菱那边传过来的,而是自己房里?
疑惑地一抬眸,镜子里居然多了一张暴戾冷酷的脸,吓得她哗啦站起来,张嘴就要尖声高叫……
简傲南对着镜子嘿嘿一声冷笑,眼疾,手更快,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一翻转背抵着墙角,一手掐断她的手机,下一秒,锂电池就从手机中滑落,在地毯上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为主人的命运悲鸣。
许东满惊惧地忘了挣扎,瞪大着眼,真像见到了鬼!
这男人是人是鬼?
是人的话,他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我说过,别让我再见到你!”简傲南的声音轻而冷,“我也警告过你滚远点的!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唔唔……”她的嘴被紧紧捂住,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表达愤怒与惊恐。
他要干什么?他不是在隔壁房和鑫云一起的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是突然的凭空出现?
神功?超能力?
“我阴阳怪气,不~伦恋?”他浓眉揪出一道高难度的弧形,在此刻的东满眼里只剩下一种感觉:惊悚。
“我凶神恶煞,谁嫁给我就很倒霉?”
“我变~态?”
“我脏得要死?”
“我……”
每说一句,东满的惊惧就浓一分。
刚才她和华菱说的话他怎么都听见了?
她刚才有说那么多、那么狠、那么绝吗?
有吗有吗?
“想不想看看我有多怪、有多脏、有多变~态?”最后一个词,简傲南就是咬着牙从齿缝里逼出来的,看着她惊惶地在自己掌下摇头,冷谑道:“是不是很想叫救命?叫来鑫云,看到我在你房间里,你猜他会怎么想?别人会怎么想?”
东满愤恨地眨了眨眼,表示:他肯定不会相信我和你有什么的!至于,别人……
简傲南勾起嘴角,轻浅一笑,展露的八颗牙齿,颗颗莹白闪着逼人的亮光,让东满联想到吸血鬼的尖森獠牙。
“其实你一开始想接近的是我!”简傲南继续笑,笑得邪肆而嗜血,“而应劭峰会证明,我们之间绝不止一杯威士忌与一罐白漆那么简单!”
东满继续愤怒地鄙视。
“我发现,我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了,怎么办?”他轻佻的扬眉眨眼。
喜欢,对,就是喜欢!
喜欢看她的愤恨,看她的惊慌,看她的挫败,最喜欢看她的灰溜溜的样子!
东满挣扎着,拒绝这种变~态的‘喜欢’!
猫戏老鼠的感觉真好,看到她眼中的惶恐与怒火,简傲南的心情说不出有多舒畅。
“你说,我该不该和鑫云公平竞争?”他偏着头,状似自言自语:“这年头,军人不好找老婆,我还是劝鑫云把你让给我吧?反正,涛少的妹妹那么喜欢他,我们几个撮合一下,肯定能成的……”
东满一怔。
照鑫云那么善良隐忍的个性,会不会真的退出?
如果简傲南真的胡说八道,他就是不全信,心里也存了一个疙瘩,还能像现在这样心无芥蒂地对她吗?
“涛少的妹妹嘉琳,也在星美工作,你见过她没?”
嘉琳?魏嘉琳?
东满脑里晃过一位大眼灵动的美女,那几个环保卫士里的唯一女性!
名门之后,俊男美女,又志同道合,真是绝配啊!
源于心底的不自信,东满有一瞬的自惭形愧,总觉得和岳鑫云在一起就像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美丽泡沫,脆弱得不堪碰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破?
再一想,那天晚上魏嘉琳对她在鑫云身边出现并没有表现得很在意的感觉,也许,只是简傲南在胡编呢?
“唔唔……”她又开始挣扎。
“别急,等你想好了,我就松手。”
东满呼吸粗重,恶狠狠地瞪着他,半晌点点头,表示想好了,不叫。
简傲南一点也不怕她叫,施施然松手,只是手并没离远,轻搭在她肩上,她想甩掉,却怎么也甩不开。
“拿开你的手!”东满低喝,也不想引来鑫云,有口难辩。
简傲南摇头,“你的肩手感还不错。”
东满气结。
丫的,你觉得手感不错就可以随便握着?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东西!
呸呸呸,这个男人才不是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许东满唯有放弃。
一个女人本来就不能和男人比力气,何况还是个魁梧的军官?
【045】流氓军官
“你不是发誓非权贵与豪门不嫁吗?”他邪笑着俯首靠近,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左右闪避也无法逃脱被整个笼罩的命运:“女人,我也是权贵豪门之列,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
许东满想也不想地犟嘴道:“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考虑你!”
简傲南霍地眯起冷厉的眼,审视着她脸上如同厌恶一头苍蝇的表情,那不愿意看他的眼,那煽动着不屑气息的鼻,还有那微微斜勾着冷笑的唇,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鬼使神差的,俯首,重重吻上了她……
“呃!”
料过他可能会再次掐她,或者打她,却怎么也料不到他会吻她?!
许东满错愕得忘了防卫,被他的唇瓣重重碾压而上,火热粗鲁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又啃又咬,痛得她蓦然清醒,又惊又怒地扬起右手,大力扇过去——
啪!
一耳光抽在某军官的脸上,只换来一秒的停顿,给了她呼吸新鲜空气的一秒钟,连一声怒骂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再次堵住了嘴。
她再次扬起的手被扣住,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墙上,她的后脑被拖高,好方便他更深入的掠夺。
手被制,想踢他致命部位的脚再被他两膝一夹,许东满顿时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除了嘴。
她张开口让他深入,然后上下齿狠力一咬……
“嗷!”
简傲南吃痛的低哼,松了她的后脑,两指一弹,她的颚骨便一麻,自动松开紧咬的唇齿。他迅速抽离受伤的唇舌,抬手擦了一下嘴唇,看着指腹上的红,瞳孔霍然黑沉。
东满的手还被扣在他的铁掌中,依旧不能动弹,却对着他阴鸷的眼眸,展颜笑得十分欢畅,更对着他‘呸’一声吐出口里的血水。
“你!”
察觉她的动作时,简傲南已经在第一时间侧过头去,却依旧因距离太近而被吐了半边脸,气得他张开五爪抓扣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许东满还在挑衅般的笑,丝毫不惧自己的脖子在某人手里可能下一秒就被折断,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因呼吸不顺而涨红的艳丽脸上,多了份嗜血的邪魅。
简傲南右脸上,自己的血混着她的口水,当然也有他自己的口水,沿着下颚的弧线往下流,一颗颗鲜红的血珠就像剔透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红水晶,钻过他短短的青色胡茬,滴落在他胸前的黑衣上,无声地碎开,只留下一片比黑色更深些的印迹,那份剔透的艳丽再也不见。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四目相对,隐隐有火星子噼里啪啦地响。
一个不怕死地在冷笑,残留有血迹的红唇微往上勾,带着挑衅与视死如归的意味。
一个在滔天巨怒里掌控着五指的力道,既不让她死得太痛快,又能让她觉得窒息般的痛苦。
硝烟,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强弱对峙了半晌,简傲南在许东满的眼珠子快要突出前,骤然松手,视线瞥过她揉着脖子喘息咳嗽的手腕上,那一串淡淡的银粉色。
他眼神一凝,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挑一勾,手链已经易主到了他掌心。
“喂!”
许东满只觉腕间传来一瞬微疼,就见那条白金粉钻的手链不见了。
“还给我!”
简傲南将手链包握在拳头中央,高高举起,任她怎么踮起脚尖、跳跃、拉扯都够不着、拉不动他的铜臂铁手,看着她喘息未平,红着脸急得跳脚、湿发胡乱披面的小丑模样,被咬伤舌头的气怒稍稍降了些。
“还?”
他抹了抹嘴角还一直渗出的血丝,冷谑道:“你还欠我很多东西呢,这个就充当一点利息,等我把本都找齐了,哪天我心情好,说不定就还给你!”
“你……”许东满气得差点肚子抽筋,五官恨得扭曲狰狞,“简傲南,你……你这哪是人民军官,你他妈的——简直就是无赖!地痞!抢劫!流氓!”
从小到大,他听过别人对他的评论不外乎任性要强、狂妄霸道、冷鹜无情、嚣张火爆……这类无赖地痞流氓的词还真是新鲜,简傲南听着不怒反笑。
“你还真说对了,我骨子里就是流氓!”他一对浓眉张狂着一种得天独厚的得意,与睥睨众生的轻狂。
我就是流氓咋样,你许东满能奈我何?别说许东满了,他简傲南想耍流氓,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他?
“无耻!有你这种军人,是国人的悲哀!”
说自己是流氓,还很得意的人,大慨也只有简傲南了!惹上这么个流氓军官,许东满是上辈子欠了他,还是倒了八辈子霉?
“多谢夸奖。”
简傲南轻笑,英俊的五官像是染开了一种绚丽的晨光,加上那鲜血染成的艳红薄唇,愈发赏心悦目。
“丫的,把手链还给我!”东满不和他废话,撒开拳脚发疯般往他身上招呼。
奈何某军官皮粗肉厚,她的拳打脚踢就跟蚊虫叮咬差不多,只除了她故技重施,一只脚以阴狠的角度,目标是决定他能否有子孙后代的部位——
“哼!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简傲南冷哼一声,单手一抄,许东满立即单腿站立不稳往后摔,她本能地伸手去抓他身上的衣服,却遭到冷蔑捋开,只听她‘丫丫’直叫的怦然倒地。
后背着地,怒与痛使她眼框发热,刚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还在某流氓手里,而她洗完澡只穿了一条睡裙,此时过膝的裙子早已滑到大腿根部,裙下只有一条白色的小内内,以他的视觉角度,岂不是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