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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满不知,这‘晴天霹雳’可不是普通求口感美观的低度鸡尾酒,它的用料是三种份量相同的烈酒,酒劲与口感都有极强的冲击力,才会有这么一个威风凛凛的名字。
她先浅抿了口,先是入鼻的烈酒芳香,入口更是百种滋味齐聚,酸苦甜辣都有,很挑战味蕾,让她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酒。
“怎么样?”大男孩满怀期待,眼底有一抹奸诈快速闪过。
许东满咂舌,“唔,酒如其名,果然好霸道!”
“姐姐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就多喝点!”
“谢谢你介绍的好酒。”
“不用谢!”
大男孩笑,单纯的笑容下藏着阴暗的得意:不用谢我,因为你将用你干净的身体作为谢礼回报我。
东满浅尝慢饮,渐渐开始头重脚轻浑身发热,嘿嘿笑道:“这酒不错,比纯威士忌好多了!”
丫的,那三杯兑过的威士忌都不够这一杯份量!这个好,不仅名字好,还口感猛,更酒劲足,份量爽……
“啊,好热!”
男孩就等着她这一个反应,笑着说:“热吗?我们去外面吹吹风?”
“好啊!”东满扯了扯有点高的衣领,似乎有一团文火从胃部扩散,暖了她四肢,也暖了那颗愤恨悲凉的心,嘀咕着:“华菱也不知道搞什么,这么久还不来……”
男孩也在心里嘀咕:再给我几分钟,我就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走出酒吧,许东满已经脚步虚浮地走不直了,需要旁边的男孩搀扶着才站稳。
“姐,你醉了,去我车上坐一会儿。”大男孩不由分说半扶半抱地想将她拖到自己车里去。
“呵呵,我醉了吗?”东满歪倒在男孩怀里,闻着属于男人的淡淡烟草味,脑里晃过刚才接住自己的那个流氓军官,意识里却毫不抗拒他的碰触,甚至还有点喜欢,“晴天霹雳真厉害,我终于醉了……”
“嗯,姐姐醉了也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男孩摸了摸她的脸,猥琐的笑意涌现,“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一巷之隔。
那边,男孩扶抱着东满上车,这边,应劭峰附耳在简傲南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简傲南两道浓眉像两把黑亮的长剑般斜斜上举,代表着他的惊与怒,“她被下药了?”
“应该是吧,我的人也没看很清楚。”应劭峰审视着好友变换的表情,说:“狼情里大的没有,小的倒五花八门,照她那样八成被下了药。不过,也不排除两厢情愿的可能,毕竟她攀豪门不成,一时失落,也难免找人慰藉不是?而且,那男的二十岁左右,年轻热情,精力旺盛,绝对能满足她寂寞的芳心……”
简傲南紧紧皱了眉,一幅幅少儿不宜的运动画面闯入脑海……
曾经奋力顽抗他的吻,甚至狠绝地咬伤他的女人,双颊染了一层不正常的嫣红,不但不反抗,还不顾羞耻的主动紧抱着一个没有五官的恶心男人,低吟着能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话:“我……要……”
该死的女人!
才刚和鑫云分手,就迫不及待地到酒吧找新目标?
简傲南胸中怒意翻腾,抄起外套,丢下话就风一般卷出包间:“叫人堵住他们!”
应劭峰望着他迅速消失的方向,幽幽叹息着低语:“早叫他们堵了,就算不为你,也为云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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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涉猎暧昧的描写,居然涉h,修改了几次,我汗,只能删删减减……
【067】好人做到底
停车场里,男孩把醉得傻笑的许东满弄上车,正打算开出去到市郊的别墅,好好享用这个老天送到他手上的干净女人。
车子发动,刚挂档后退,就听吱的一声,一部越野吉普就顶在他后方。
男孩愣了愣,等了片刻,却见后面的越野车一动不动,还索性熄了引擎?
叭!叭!
连声按响喇叭意在驱使越野车离去,却没看到不知从那个角落里卷出来一抹白色的影子,一朵云似的无声飘近,直到副驾驶座的门被打开,男孩才惊觉。
“喂,你TMD的谁……”
简傲南根本不理会男孩说了什么,先握住坐在副驾驶座上正难耐燥热在蠕动的女人。
只见许东满早已双眼迷蒙,面颊果然如他脑里的画面般异常嫣红,粉唇微张,呢喃着听不清的话,外套已经脱下,衣领被扯得走样,露出纤细的脖子,与一边蝶翼一般的锁骨……
“靠!”
那个男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狠话,简傲南爆一声粗口,长臂挥起——
嘭!
人体部位激撞的声音低沉,伴着高尖的惊叫声,然后砰一声,驾驶座上的男孩后脑撞到车门上,已经昏了过去。
简傲南冷冷瞥了眼,哼!比黄超那个豆腐渣还没用,居然一拳都受不住!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却根本不知道在这两秒里,发生了什么事,依旧迷蒙着双眼,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看别人。
简傲南一巴掌拍过去——
有了上次的拧手腕脱臼事件,他只敢用一分力,这个看起来坚韧狂野且浑身长刺的女人,原来也很脆弱,他一掌就有可能拍扁她的脑袋。
啪!
轻轻的一声,依旧使他心头惊跳,收手改而抓住她的肩膀轻摇,低吼:“许东满,你给我醒醒!”
被摇得头晕脑胀的许东满不满的抗议:“简傲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到她叫的是自己的名字,简傲南愣了愣,心情莫名就好了点,松开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躯钻出车厢,顺手拉了她一把。
“既然你还清醒着,就自己下车。”
许东满不情愿地被拉着站起,软绵绵地靠在车门上,四顾了一周,迷惑不已:“你说要去海边吹风的,这里是海边吗?”
“去海边吹风?”这个女人到底醒了没?
那小子带她去海边,怕是把她J了后,丢到海上变浮尸吹风吧!
简傲南咬牙,“好,我带你去!”
话音刚落,许东满的脚就离了地,被某男扛在了肩上,发出尖叫:“啊!你干嘛……简傲南,你去死!”
去死?
简傲南浓眉一紧,手掌拍了拍她在他肩上不停扭动的臀部,“你放心,你还活着,我绝不舍得死!”
“丫的!你敢打我屁股……简傲南,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那就别放过我!”
简傲南使了个眼色给越野车上下来的司机,自己扛着许东满潇洒走人,留下的摊子给应劭峰收拾。
把许东满塞进他的白色路虎,在她撒泼似的高分贝尖叫咒骂里,简傲南一言不发,只在等红绿灯的空档,扭头看看她,看她陷入癫狂似的拉扯自己的领口,露出香肩与一边的米色胸罩边缘,他胸中怒火更炽,把油门踩得更重,呼啸着飙上了R市的环城高速,出了市区。
夜晚八点,天已经黑透。
黑乎乎的海边,停下了一部在夜晚里显得闪亮的白色路虎,在那一圈发光的光环里,一个纤细的女子被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扯下车,跌跌撞撞地走下沙滩。
这种时候,加上春起的晚间气温低如寒冬,谁还会神经兮兮的来海边吹风,自然只剩下这一对冤家男女,独享天地宽阔,深海浩瀚。
扑通!
“啊……”还没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许东满就被冰冷的海水灌了满满的一口鼻。
明明水深及腰,只要站稳脚就没事,可不谙水性的她惊慌中只知道胡乱扑腾拍打水面,几秒后被人拉起来,早已浑身湿透,泪水鼻水海水齐滴,喷嚏咳嗽呜咽齐发,在海风中瑟瑟发抖,好不狼狈。
她瑟缩着偎进眼前有着温暖体温的怀抱,紧拽着他的衣服,“呜……鑫云……救命……”
潜意识里,她叫出了呵护自己的岳鑫云,忘了今天刚与他形同决裂。
简傲南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她一身湿的偎过来,把他胸口也染了一片冰凉,刚想推开她,听到她的话顿时离了她的肩,把手指捏紧,恨声道:“鑫云才不会理你这破女人!如果不是我,今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我好冷……救我……”许东满觉得自己快冻僵了,在他温热的怀抱里越钻越紧,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脸贴在他胸膛上,混乱的脑子里,生出了一种依赖。
“你现在还热不热?醒了没?”简傲南两手拉离她,低头审视着她依旧酡红的面颊。
“不热不热!醒了醒了!”她用力摇头,又用力点头,为了靠近他的身体汲取温暖,他说什么都要顺着来。
“那上车!”
他拉着她的手臂往回走,踩着脚下松软的沙,感受胸口的凉,还有手臂上吊着个浑身滴水的女人,就越想越郁闷。
她已经与岳家再没关系,她要被人J了,还是杀了,都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世上,这种女人被拐骗迷J的事每天都在发生,就算他身为国家军人,也应该是通知涛子那样的警员,而无需亲自出马……
车上,他找不到毛巾类的东西可以给她擦干,只好脱下自己贴身的棉质T恤,给她充当毛巾,开大了车里的暖气,而他看看自己外套下空荡荡的上半身,愈发郁闷。
他一定是善良过了头,居然对这个惹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这么好,说出去,扬子他们还不笑掉大牙?
“擦好了没?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好人做到底吧,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荒无人烟的海边。
郁闷过后,决定做一回雷锋的简军官扭头问身边的女人,却被雷劈了似的呆怔住——半晌,他才脸红脖子粗的怒吼:
“许东满,你给我把衣服穿回去!”
【068】自己找死
许东满迅速丢开被当成毛巾的某男的T恤,捂住双耳,眼露无辜的惊惶。
简傲南目露凶光地瞪着她,全身骨骼都在盛怒下紧压得咯咯作响。
她外套早已不在,湿透的上衣也已被脱下,只剩前面两片米色布料,她双手捂耳的动作挤压着胸前柔软,现出沟壑深深,受冻回暖的皮肤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那水珠还在一颗颗缓慢地往下滴,顺着沟壑山丘,流经圆小的肚脐处汇聚,又继续向下……
简傲南的目光顺着那水珠缓缓流动,猛然闭眼,同时咽了很大一口唾液,使得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此时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加速五感敏锐度的声音。
从十五岁起,他就在损友应劭峰的摧残下,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只除了十八岁生日那一夜,他喝得有点多,也不知道是峰少在酒里加了料,还是他血气方刚,就糊里糊涂地和一个不知道长了什么样的女人过了一夜,之后,他对各色美女不是嫌烦就是无动于衷,几可比拟古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现在,他面对着应该是他最痛恨的女人,那里居然有了反应,要命的胀痛……
“许东满!”他不敢睁眼,就怕再看一眼,自己会兽性大发扑上去,帮她将剩余的湿衣都除下,磨着牙命令道:“我限你一分钟,立刻给我穿好衣服!否则……我丢你到海里喂鱼!”
吼完,车厢里窸窸簌簌的,他却只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和过于粗重的呼吸。
等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