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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傲南浑身一僵,潜意识里叫嚣着推开她,撑在床沿的手肘却弯了下去,迎上她沾染了泪水的冰凉唇瓣。
她的手急切地攀上他的肩膀,温软的舌似是迫不及待地要感应他的温度般,大力撬开他嘴唇的缝隙,贪婪地游入,寻找着他平时强横霸道此时却柔弱避让的舌……
牙齿撞到了一块,鼻尖揉在了一起,她的舌头被他闪躲间轻咬了口,吃疼地冒出一声咕哝,双臂如蛇绕住他的脖颈,不容许他再闪避,结结实实地逮住了他的舌,用力吮了过来。
“许东满!”
他重重叹息,再也受不住的在她口里软化,柔弱回复强硬,闪躲变成蛮攻,在她的急喘声里,轻易就挑起了那一炉火……
不知不觉间,两人原本的一个坐一个站,已经成了一个躺卧一个覆压的姿势,房里陡然升温,连窗外徐徐吹进来的清凉夜风都不能稍稍散热,两人额上都有了热汗。
“许东满,你什么意思……”他发现自己居然受不住她一个主动的吻,就怒恨懊悔,各种煎熬。撑起来一点,目光定定锁住身下这张小嘴微张、娇喘着无比诱惑的脸。
她也定定地迎着他的注视,喘息未定,目光却已坚定,低喃:“我的意思,你不明白么?”
他疑惑地皱眉,脸上却多了一双小手,温柔的拂着。
“简傲南,幸亏你回来了……真好!我差点要后悔死……幸好,还有机会弥补……我、我对你,其实……心甘情愿……你懂了么?”
状似语无伦次的话,简傲南却听得双眼冒光,突然抓住在脸上轻拂的手,不确定地问:“你是说,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
东满点了点下颚,代表同意。
“你是说,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她垂下了眼帘,点了下颚。
“你是说,你会心甘情愿为我生孩子?”
她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迟疑了一秒,还是点了。
“你是说,你心甘情愿被我爱着,也……爱我?”忽然,他努力控制的的声音发颤了,像是飙高音的歌手一个激动跑了调,发声有点怪异的尖锐。
这一次,她侧过了头,几不可察地点了下。
暗夜里,看不清她的脸是不是红了,但是,相贴的身体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他也能感觉:她发烫了!
“许东满,你知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说出放你走、还你自由的话?”他胸腔里涨满了着一种风,大慨可以取名叫惊喜。
东满怔了怔,眸里涌上痛楚,低道:“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他的焦距移到她的心脏处,那样专注且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她的心脏都跟着灼烧了起来。
一只大掌覆了上去,完全不带**色彩的,将她的左心房隔衣罩住,口气凶狠,力道却很轻:“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你!”
许东满浑身一震,全身的神经都抖了抖,他接下来的话却使她化为一滩软水。
“你一句话,能让我的世界颠覆……许东满,千万别耍我!我会让整个世界陪葬!”
他的情感之强烈,她第一次这么深刻体悟到,不由想哭:“简傲南,如果……”
“没有如果!”简傲南拒绝任何如果,霸气地低喝:“给我你的心,我就能消灭所有如果!”
“简傲南……”她还是哭了,抓着他的袖子,抽噎难止。
“别哭!”
简傲南的大掌离开了她的心房,拂上了她的脸,擦拭着泪水,霸气消匿,只剩轻柔,“我最怕你的眼泪了,以后,我温柔点,多为你着想点,一定不让你再哭……”
许东满却哭得更凶了,浑身抽搐着,断断续续的喃:“简傲南,你……不要对我太好……我怕……我不能……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暗影里,他笑了笑,“你怕什么,胆小鬼!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有哪一件不过分?换成别人早给我挫骨扬灰了,哼!少爱我一点没关系,但是不能不爱我……唉!天下公平的事少之又少,我能怎么样?我强娶了你,总不能要求你强嫁我吧……但是,强吻、强摸、强上,都是可以的,我会万分欢迎。”
“噗哧!”
正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哭得涕泪纵横的女人噗哧一声,破涕为笑,羞赧地推了推他,“你起来!”
他想起她膝盖的伤,迅即翻身坐在床沿,但却敛了那份笑意,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甄别一件艺术品,半晌才如梦般的呢喃:“东东,你是认真的,不是在说笑,不是在整我,不是……”
“不是不是!”
许东满摇头,心中酸楚,喉堵鼻塞,她到底伤了他多深,才能把他的骄傲自信消磨到这个地步?她哽咽着:“简傲南,我想要你……跟当初抢你的酒,泼你车上的白漆一样,都是认真的!”
床沿的男人却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爽朗骄傲。
“想要我?不行!你膝盖伤得很严重,起码要养几天……别急,等你伤好了,我让你一次要个够!怎么样,嗯?”他故意扭曲她的话意,末了,还俯近她的脸,暧昧的对着她耳朵吐热气,充满挑逗的意味。
“你……”许东满霍地全身都烧了起来,抬手就打上他的肩膀,斥道:“滚你丫的,谁要你了?”
简傲南大笑,却无赖似的躺倒在她身侧,“不要就不要,但是我要抱着你一起睡。”
“呃!那有床……”
“那床我不喜欢!”他侧着身和她挤同一个枕头,就着她耳畔深深吸了口,状似陶醉:“嗯,还是这个味道好,我喜欢!”
“简傲……”她颤抖的声音还未叫完整他的名字,就被某南按住了嘴唇。
“嘘!”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四目近距离相对,无赖邪痞不见,只余深情慎重,“东东,你放心,我说了不要,就绝对不碰你!”
东满缩了缩肩膀,默了。
当他的手臂穿过来,她没有抗拒地就枕了上去,膝盖不方便侧身,她便脸朝着他的胸膛,被他虚抱在怀里。
他五指穿进她头发,以指腹轻轻按摩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喃:“东东,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你吃避孕药而生气,以后,由我来……你别吃那些药了,对身体不好。”
东满鼻子一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闷声应着:“等我这个学期上完,过了年底的设计比赛,就可以……”
“你很喜欢服装设计?”
“嗯,我在美国那段时间无聊就学了点,发觉挺有趣的。”
“好,我支持你!”某南笑了笑,轻揉着她的发,“只要你需要,我会是你的专用模特!”
东满也笑了,把脸贴上他的胸膛,说:“谢谢!”
“不用谢,傻瓜。”
他轻骂了声,把她的头紧紧抱住,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占据了他心头。
有她在怀的感觉真好,像是涨满了风的帆,就算前路茫茫,依旧充满了远航的力量。
有她把心贴近的感觉很美,像是经历了半生的旅程,终于找到了他最想看的风景。
“你也是,傻瓜。”东满伸出一只手回抱住他,胸腔里满满的都是庆幸。
庆幸她当初鲁莽的匹夫之勇以及幼稚的逞一时之快才有了与他的孽缘;庆幸他的固执,喜欢了就要拥有;庆幸他被伤得伤痕累累了还能回头;庆幸她的觉悟,在还能挽回的可能里拉住了要离开的他;庆幸他们都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即使,她曾负他太多,太多。
“嗯,我们是一对!”某军官笑得乐呵呵的,当傻瓜当得很开心。
东满闭上了眼,嘴角轻勾,从现在起,她要尽最大的努力付出与他同等的心意,不给他脸色,不让他难受,不叫他为难,不许他心伤……
“你刚才说什么过几天?”平静下来,他忽然想起她在湖边说的话。
“哦,没什么,奶奶说你平常呆不住,部队里没大事,从来没有超过一个月没出来走动过,除非有上级压制,可是爷爷说没有,简司令也没有,那便是你自己不想出来。”东满轻轻叹了口气,“你不想见我,我也有借口搬出去……”
怀抱陡然一紧,她的话被止住。
“谁说我不想见你?”他气呼呼地在她头顶埋怨,“是你不想见我才对!明明是你的错,可你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发过一封信息道歉没?你不知道,我等得一天比一天气闷,一天比一天心凉……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是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否则,我一定在机舱口截了你,把你绑了关到我那禁闭室里七天七夜,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明明是狠戾凶恶的语气,不知怎地,听着却充满了**的色彩,叫人莫名战栗。
许东满在他怀里抖了抖,低叫:“哇,你好可怕!”
“知道怕了吗?怕了就给我乖乖的!”话是凶狂的,在黑暗里,简傲南的脸上却是带笑的。
“嗯。”她点头,像个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某南的气息立马粗急起来,东满可以感觉枕着的手臂肌肉紧绷得硬邦邦的,像是石头而不是人手。她知道自己无意的蹭动挑起了他旺盛的情YU,顿时僵着不敢动,等了一会儿,才敢悄悄挪移着头,想转到另一边去。
“不行!”
突然,简傲南低叫了声,放开了她下床。
他下床之后却开始脱衣服,惊得东满双眼圆睁,拼命咬住嘴唇,咬住那句‘不要’。
他憋了近两个月,应该是憋得很难受了,她不过膝盖受伤,只要他……嗯,温柔点,她应该还可以承受的……
窸窸簌簌的,简傲南脱下了身上的军装,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下身只剩一条四角内裤,东满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直挺挺地躺着,有种豁出去挨一刀的壮烈。
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他身上的檀香浓郁了几分,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穿插进她的背与床垫之间,她下意识的拱起背,让他的手毫无阻碍地游入……
灵巧的手指摸到了她后背礼服的开关,轻轻往下拉,那手指也随之轻轻划过她背脊上的每一个骨节,轻轻划到她腰间,大掌钻进薄薄的布料里,托起她的臀部,紧接着,另一只大掌将她前面的礼服扯下,细滑的布料从身上被剥落,引得她一阵阵轻颤,双臂不由自主地掩在胸前……
他的手带着热力拉扯着她的礼服一点点离开,那种缓慢比一下子撕裂,折磨了百倍,对她的神经来说,那简直是一场凌迟极刑……
她紧咬着唇,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把眼睛闭得更紧,感官张得更开。
她听到他轻抽了口气,整件礼服被他扯离,轻轻一抛,在空中划出一抹粉蓝色的优美弧线,落在了地上。
她也听到自己抽了口气,发烫的身体受了小镇夜里的风凉,一个抖擞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只听他轻笑了声,不知哪里找来了一件睡袍,替她套上。
她讶异地睁眼,却对上他那双含着轻嘲的眼神,好像在说:色女,你思想不纯洁哦!
“我习惯裸睡,你要不要也试试?”
“不、不要!”她紧紧抓住身上有点短像是华菱的睡袍,不敢对他说拿错了,也不敢看他在暗影里显得异常雄伟的胸肌,赶紧躺好,掩饰着咚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