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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地方。把公文包紧紧地抱在怀里,缩手缩脚的站着,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人。
公车开过很多辆,蒋秦生却因为缩手缩脚一直都没有挤上去。他想着等入少一点就能上去了,可是人群不断交替,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压根没有少下去。心里想这下一辆他就挤上去,但是在下下辆开走的时候他还站在那。
虽然刚才只露出半个身子,但淋久了整个身子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湿的了,抱着越来越多的人群,蒋秦生抱着反正自己已经淋湿了,还是把地方让给还干的人吧的圣母心态,把地方腾出来让别人站,自己整个人站到了外面。
雨好像小了一些,打在脸上也不是刺痛的感觉了,蒋秦生有些高兴地笑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小倒霉压过大倒霉时,就觉得其实自己是幸运的,天性乐观的过分。
严梁宇从这个让人窒息的家里出来,又不自觉的把车开回刚才的酒店,抱着也许那个男人还在吧的想法,停了车又急匆匆地直奔那个房间。推门进去,床上已空无一人,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声音,果然已经不在了。
有些失望的退了房间,出了酒店。这该死的天气加上他现在满肚子的欲火,严梁宇坐在车上开始不断的漫骂,好看的两瓣唇里吐出和优雅的外形截然相反的字言。
拐了个弯,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雨里,垂着脸,整个人被淋的湿透透的。一副倒霉像,不是那个笨蛋还会有谁?严梁宇刚还糟透了的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嘴角也不由的勾起一个足以蛊惑人心的微笑。
雨竟然停了,蒋秦生有些高兴地抬头,才发现原来不是雨中停了,而是有人在他头顶罩了把伞。眼镜上的水气,让蒋秦生一时没有看清站在他面前的人,隐隐地有种熟悉感。
“你脑子有病啊!干嘛好好的房间不呆,在这淋雨啊!”严梁宇看着他那可以了用惨白形容的脸,也顾不得旁边那么多了,表情狰狞地骂道。这个男人就是欠骂,可怜兮兮的样子激不起他半点同情,反而有种让他想把他压在床上狠狠侵犯的欲望。
蒋秦生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神情有些恐慌的样子,想要逃跑。又转念一想这里这么多人,他应该不敢对他这么样,壮着胆子说:“我不会跟你走的。”声音懦懦的毫无气势,听起来倒是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严梁宇皱了下眉头,不管不顾地把男人拉到车旁,推进去,也不嫌他混身湿透弄脏了他的车。反倒是蒋秦生这个被迫被推进车的人,缩起手脚就怕弄脏了车子,也不敢有大动作。想打开车门,却无论怎么开也开不了。
看着一脸平静的在开车的男人,蒋秦生这个老好人,难得有些生气地说:“你到底要怎样?”
“没想怎么样,”男人依旧直视前方认真的开车,顿了一下,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却说惊人的话:“我想要你。”
这句话飘到蒋秦生耳里,像炸开了花一样,不断的重复着回响: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第七章。浴室
蒋秦生被反身扣住手腕压在浴室的墙上,浑身湿粘的衣服被严梁宇灵活的手指迅速剥落,难看的眼镜被摘掉扔到流理台上。男人鼻息间喷出的热气,让他耳朵痒痒的,又躲闪不过,挣扎不开。
自己被剥了个干净,背后的男人却还衣裳完整,蒋秦生羞耻地更加用力的挣扎。丝质的衬衫贴着他光滑白皙的背,严梁宇强硬的压着不安分的男人。
“别动,”严梁宇下巴轻垫在男人消瘦单薄的肩上,轻吮着男人漂亮优美的颈部线条,时而用牙尖轻咬,时而用舌尖舔弄,唇稍离开这个他爱不释手的地方,用魅惑低沉的声线,蛊惑人心的说:“其实你喜欢的,对不对?”
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喷在他的颈窝处,酥酥痒痒的电流一下子四散开来,传遍全身。
看着他有趣的反应,严梁宇在他耳边痴痴的笑开来。一手擒着他纤细的手腕,半身压着他,一手去打开淋浴。
其实他身上泛着雨水的气味并不难闻,但严梁宇更爱他清新淡雅的体香,还是冲洗干净了好‘办事。
温热的水打在蒋秦生冰凉湿粘的身上,说不出来的舒服,唇间跟着倾泻出一丝低缓的呻,吟。
这低低地呻,吟在湿润的水汽里晕散开来,无尽悠长地传入严梁宇的耳里,极具诱,惑。把他的脸侧转过来,一口咬住那诱人的唇瓣,吸吮舔,弄,男人却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入。
严梁宇也不急,就这么用舌尖刷这他的牙龈。拇指不断地在男人敏感的腰侧摩挲,轻缓温柔地力道,像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玉石般,给人爱护珍惜的错觉。
严梁宇身上丝质的衬衫也被温水浸透,湿粘地贴在身上,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急躁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剥了个光,裸着身子,胸腹紧贴上男人细腻光…滑的背,手掌不安分的开始在男人身上游走滑动。左手圈住他白皙消瘦的肩,右手穿过纤细的手臂,摩挲着单薄的胸…脯。
严梁宇不疾不徐的把右手游移至他的腹部,在那三…角地带轻抚滑过,一股电流从小腹蔓延到精致漂亮的分…身上,那可爱的家伙马上精神地挺…立起来。
蒋秦生压抑着体内奇怪的感觉,蹙着眉,还是紧闭着双唇抵抗着男人进一步掠夺。
攻城不进,严梁宇转移战地,舔咬起男人尖细的下巴,三十多岁的男人,竟没有半点胡渣,下巴光滑柔嫩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突然唇舌下转,狠咬住了微凸的喉结,蒋秦生一个不备松了牙关,溢出一缕疼痛隐忍的呻,吟。细薄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丝,严梁宇贴着他的颈窝,有些嗔怪地说:“谁让你不听话,这是惩罚。”
接着又含住了蒋秦生的唇瓣,攻城略地般的强势进入。温热的水顺着脸庞滑落,流进相贴的唇里,这个吻在无比湿滑的口腔内,持续漫长。
蒋秦生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眼睛氤氲着水气迷茫地看着这个吻着自己的男人。
浴缸里太过湿滑加上蒋秦生因排斥疼痛,推拒的力道不小,而严梁宇又毫无防备。
结果就是“砰”的一声,严梁宇华华丽丽的屁股着地,摔出了浴缸。
第八章。诱骗
觊觎别人的菊花,遭殃的却是自己的屁股。严梁宇趴在床上,哀怨地看着蒋秦生,满眼的指责。
缩了缩脖子,手指纠结着衣角,蒋秦生结结巴巴的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严梁宇撅起嘴耍赖,他从没像这样狼狈过,被一个差点搞到手的男人推开两次,摔得尾骨移位,只能趴着,稍微动一下都觉得疼。
“不是的。。。。。。”明明是这个男人觊觎自己的菊花,他只不过是本能的抗拒连一下,但是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是自己造成的,蒋秦生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愧疚起来。
“我不管,你要负责!”吃定连这个男人是狗烂好人,严梁宇无理取闹起来。
“那个。。。。。。我不是帮你付连医药费连吗?”声音诺诺的,手脚也忍不住缩了缩,他实在是没有钱了,这个月刚领的工资都花在严梁宇娇贵的屁股上了,房租也没有着落,如果他要他赔钱,蒋秦生一定后悔为什么会推开他,还不如牺牲一下自己的屁股。
“你以为付了医药费,就可以了?”严梁宇不悦的挑眉。
“那你还想怎么样?”手不自觉的摸摸干瘪连的裤兜,虽然是这个男人先耍流氓的,但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着实有点可怜,蒋秦生也觉得自己是该负点责任。
严梁宇看到他一脸害怕的神情,恶作剧般的说:“你要想想,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有很多事情不便,比如煮饭,洗碗,拖地等等,这样一来请个佣人是必要的吧?至于费用。。。。。。”
“那些我可以帮你做!”蒋秦生忙接口道,要是让他拿钱请保姆,蒋秦生宁愿自己对着这个觊觎他菊花的男人。
“可是还有很多事情,我这个样子,坐起都困难,吃饭怎么办?”
“我喂!”
“那穿衣。。。。。”
“我穿!”
“脱衣。。。。。”
“我脱!”蒋某人的脸开始微红。
“洗澡。。。。。”
“我洗!”微红变大红。
“这样啊。。。。。。”严梁宇装作为难的样子,顿了很久,要了摇头:“还是不行,还有一样你应该做不到。”
“你说,我可以的!”只要不让他赔钱,蒋秦生做什么都可以。
“算了,你做不到的,还是请人吧。”一脸不信他能做到的样子,却不说出来,吊足蒋秦生的胃口。
“你说,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做到。”双手握拳,脚步微向前迈了一步,一脸大义凌然,慷慨赴死的表情。
严梁宇把头半埋到枕头里,肩膀微微发抖。
蒋秦生以为他是疼痛的难受,心里微微紧张起来,担心地问:“你很疼吗?”
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快笑岔气了,憋笑憋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严梁宇半响才控制住自己不要笑,抬起头时,眼底还有微微的泪痕。
蒋秦生这下真紧张了,他好像真的很疼,愧疚的心理一下暴增,语气坚定:“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的,真的!”
“上厕所,你也可以?”小兔子要掉进狼窝的最后一步,严梁宇笑得无比灿烂。
“。。。。。。”脸一下涨红的发紫,唇微微发抖。
都是男人,蒋秦生当然知道,上小号需要扶着某个东西,而那个东西是企图侵犯他多次的罪恶根源。
“我就知道,这个你做不到,还是算了,你赔钱就行了。”严梁宇故意恶略地加重赔钱两个字,看来不来一记猛药,小兔子还是很难掉进狼窝啊。
“我。。。。。。”
“哎,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赔个一万就行,这年头男保姆贵了点,还差的钱我自己出好了。”叹了口气,一副自己认倒霉的样子。
“可以。。。。。”声音细若蚊足,低垂着脸,刘海盖过了眼镜,说完这句话脖子也开始泛红。
这个样子,真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
严梁宇咽了一下口水,直直的盯着他线条美好,泛着红光的脖子。
“你确定?”好不容易才可以恢复正常的嗓音,装得不在意的问。
“嗯。。。。。。”
严梁宇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过来一会,才开恩般的说:“好吧,看在你这么积极想要负责的态度上,为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照顾了。”
“今天晚上就搬过来住吧。”理所当然的语气。
“嗯?”蒋秦生有些错愕。
“你不搬来这么贴身照顾啊?”严梁宇挑眉,不悦的说:“难道你准备反悔?”
“不是的,不是的。。。。。。”连连摆手,生怕是他要反悔,要让他赔钱。
“那就搬过来!”虽然是作为病患躺在床上,严梁宇却依旧是一副嚣张命令的样子。
“好。。。。。。”
(小白兔顺利被腹黑狼拉进狼窝,嗷嗷嗷嗷;单单自己开始YY了,呵呵)
第九章。同床
在严梁宇的‘淫威’下,蒋秦生回家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跟母亲交代了两句,说是出差去,就匆匆出门了。
蒋秦生跑的有点急,加上七月闷热的天气,到了严梁宇家已经出来一身汗。喘着气走到那个悠哉地趴在床上,翻着报纸的男人面前。
“迟到了两分钟。”继续翻着报纸,严梁宇可怜兮兮地瘪了瘪嘴,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家离自己家起码要半个小时车,严梁宇竟然变态地让他一个小时有三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