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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的光亮照现出一阵落石雨,还没跑出多远,震耳欲聋的声波和压力巨大的气浪在几秒后就轰然而来,“嘭……”李佩瑶被冲了向前飞出跌倒。
李佩瑶爬起来继续跑,她生怕矿洞塌了,那自己就会被活埋。爆炸过后山洞很快就恢复了相对的平静,但耳朵却嗡嗡叫起来,连石块掉落的声音都听不见。她不管不顾地穿砸着落石雨跑,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逃离矿洞。其实李佩瑶多虑了,她所在的这条矿洞并未垮塌,李佩瑶平安地冲出了洞口!“哈……我成功了!”
她确实成功了,感谢机遇,感谢亲自做示范的恐怖分子老师!“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最大的弹药仓库被成功炸毁了!与之陪葬的还有刚要过来补充弹药的12名恐怖分子,作为地下交通连接枢纽的主矿道在爆炸后的几秒内就垮翻崩塌,沉落了个严实。李佩瑶无意中立了大功!因为剩下的所有分支坑道被分割开,无法相互连接,都成了死胡同。没有了弹药、没有了退路,“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恐怖组织这次即将完蛋了。
六七级地震般的巨大的爆炸不是小小的榴弹和手雷能产生的,恐怖分子和武警、刑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目瞪口呆,谁也不知道刚才的大地震是怎么一回事?双方停止交火了大约半分钟,人人都在消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恐怖分子的脸“哗啦”一下变得煞白,他们清楚,这么大的地下爆炸,一定是自己的弹药库没了,恐慌的情绪在他们中间很快蔓延开来。
“他奶奶的,什么情况?把我的屁股都震歪了!”许云松扯下帽子,狠狠吐了一口带煤渣子的吐沫。
“豹子头,豹子头……”十几米外东倒西歪地踉踉跄跄走来两人,是张良和一个受伤的刑警!他搀扶着受伤的崔雄过来了。张良早已经和许云松打成一片,名字都不爱叫,随便就帮人家起了外号。
“良子,你们重案组又伤了一个呀!你们都伤了四五个人了,赶紧撤吧,看看我们侦察连!才有一个负伤的弟兄。”许云松得意得炫耀,实际上要不是重案组的人几乎把所有陷阱都睬了露出来,尤其是李佩瑶连着弄开了六个。没有这些前人的铺路,他们云豹侦察连一样要伤好几个人。许云松心里也明白,不过嘴上还是要讨下便宜。
崔雄运着气用力说:“豹子头,刚才的大爆炸一定是李佩瑶炸了他们的弹药库,她跟我提过要去炸弹药库!”他也跟着张良喊许连长为豹子头。
“什么?弹药库炸了,我说呢!这么大动静,把我的屁股都震歪了!喂……我说,你们刑警果然是大姑娘当家啊!哈哈哈……这个李佩瑶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厉害厉害!回去以后要重重表扬!”许云松高兴得把帽子胡乱往头上一扣。
“我们就是专门来通知你,他们没有弹药补充,你可以放手干了!好,我们先撤,这崔雄的血老止不住。”张良带着一瘸一拐的崔雄离开了战区,他们没走出多远,身后又是震耳欲聋的重声爆炸,残酷的战斗继续敲开地狱的大门。
“弟兄们……恐怖分子的弹药库被刑警炸了!你们给我放开了打!榴弹和手雷一颗都不许剩,谁要是敢留一颗,我就揣他裤裆里放爆竹!打……!”许云松的豹吼声在矿区的空气中游窜,连矿洞内的恐怖分子都听到了,他们脸色大变。
“哒哒哒哒……轰隆……轰……轰隆……!”这片矿区又恶狠狠地打起来了,有两三个坑口的恐怖分子本来用蹩脚的普通话大喊了好几声:“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可是迟了一步,因为他们的声音被呼啸而来的榴弹和手雷的爆炸声覆盖了!投降心切的恐怖分子们被炸得哭爹喊娘,但很快他们就消停了,因为不是死菜了就是死翘翘了!我为什么这么分着说?因为尸体摆出的形状不一样:有的被炸成烂白菜帮子;有的的确翘着红白屁股。
第十章 东突之战(十)库斯拉甫乡4
许云松恶煞般的作战风格直叫东突恐怖分子胆寒!他们被炸得屁滚尿流,想投降都投不了。好几个坑口很快就没有了往外打的子弹,“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恐怖分子不是全死了,他们也不是一颗子弹都没有,而是不敢打了!只想寻机会投降。不过也有例外,有几个头目从坑道里扩大改造过的通风竖井偷偷爬了出去……
李佩瑶跑出坑口还没半分钟,刚吸到几口新鲜空气就“噗嗵”一头栽倒在地,试了几次都没爬得起来。她几进几出矿洞,没有一次不是大耗体力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她确实严重虚脱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快要死了一样?”自己说完就休克了过去。
战场……
“敌人垮了!三班戒备,四班给我进洞扫地!”豹子头一声令下,枪声骤然停止,空气一下凝固了,只有“唏唏嗉嗉”的匍匐前进声。
“咚”洞内扔出一个重东西,这团东西就掉落在准备进坑口的四班战士身边,乌漆麻黑的,不知道是啥玩意?
“小心……!”四班的武警战士们互相提醒,大家赶紧抱头滚向一边。
过了老半天,这东西也没爆炸,倒是坑道深处传出了很小的声音:“挺响……挺响……”听上去人离坑口很远,应该是丢了东西出来后,又赶紧跑回去才喊的话。
“连长,恐怖分子喊话,说挺响!这挺响在新疆话里是啥意思?”四班班长李自勇搞不明白,就回头大声问十几米开外的连长许云松。
“挺响你个屁!你个猪耳朵,他们喊的是投降!你去跟他们喊话,叫他们一分钟内滚出来,超过时间的就枪毙!我呸……还挺响!这帮“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王八蛋,连说汉话都说不利索。要是老子还有榴弹,倒真是挺响的!”许云松一听就是发音不准的投降,他用拳头重重捶打着雪地,把话喷向四班班长李自勇,幸亏距离远,要不然满脸都是吐沫。其他战士憋不住,把头埋雪地里笑。
李自勇转头接着把话喷向坑道:“里面的人听着,给你们一分钟滚出来投降,超过时间就统统枪毙!”
“挺响……挺响……乌梅挺响……”声音越来越大,后来连脚步声都清晰了。幸存的三个“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恐怖分子在半分钟内就高举双手跑了出来,这个二十几人的主力小分队就剩下三火种了。
“把他们绑了!”许云松抹了抹嘴,三人很快就被绑成了麻花。这时候有个战士拾起刚才恐怖分子扔出来的那块重物看,哎哟!原来是衣服包裹着的石头,好象衣服上面还写有字。他打亮电筒再仔细一看,是血书!衣服上面用不知谁的鲜血歪歪斜斜写有四个字:我们投降!战士连忙喊:“连长,刚才扔出来的这东西是投降血书!”
“哈哈哈……哈哈哈……听说过有人写请战血书的,今天还是头一回听说还有人写投降血书的!哈哈哈……有趣有趣!四班派两个人就地看着他们,其他人跟我来!他奶奶的,现在就剩一二班那边还没消停,我们过去增援!走……”许云松带人迅速转移阵地,清理矿洞的这些杂务事,等战斗全部结束后再说。
一二班阵地……
“小兔崽子,你们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还没拿下?真他娘的窝囊!”埋伏在坑口外的一二班的战士身后忽然传来许连长的炸雷声。
“报告连长,他们藏得太深,只打黑枪,根本不露头。我怀疑这坑道里可能有岔道,我们的子弹打不到他们!”一班班长李有才回话,二班班长龙云伟被恐怖分子的榴弹炸伤昏迷不醒,他被战士背离了战区,去一里外的安全区找卫生员了。现在一二班都是李有才在指挥,这人是刚提拔上来的,还没太多实战经验。
“赶快统计一下,你们还有多少榴弹和手雷?有岔道你们就怕了?亏你还叫有才,真是白教你们打战了!跟我学学。”许云松的吐沫星子喷得李有才满脸都是,他连擦都不敢擦。因为人员分散不好报数,他赶紧弯腰跑去统计武器数据去了。
一分钟后……
“报告连长,我们一共还有36枚榴弹和42枚手雷。”一班班长李有才喘着大气说。
“李有才,好你个铁公鸡、吝啬鬼。你留这么多宝贝疙瘩干什么?等着娶媳妇在被窝里放炮仗呐!混蛋,我来指挥!”许云松生气地一拳打过去,捶在李有才的胸膛上,李有才被打得摇晃着退后了两步。
“听我命令!所有榴弹、手雷和弹夹集中起来,六人一组:榴弹手、雷手、射击手各要两个,我要两个突击小组!快!给我组合……我呸!他奶奶的,肉凳子老子不坐了,老子要改吃烤肉串!”
半分钟后……
“报告连长,两个小组集合完毕!”李有才大声回话,他自己也满身弹夹地拿着冲锋枪站在突击小组队伍里,他如果再不好好表现表现,回去就要卷铺盖当大头兵了。
“好!听我命令:两组分列坑道两侧进洞,射击手排前、雷手靠后、榴弹手垫底,两组交替攻击!你们给我一枚榴弹一枚手雷一索子弹地往里冲,爆炸声不准给我停!哪边遇到岔道就再分开,分为三人一组,战斗位置顺序不许变。它有三条岔道算顶天了!大家速度不用太快,别炸伤了自己。还有,前面的人给我多弓点腰,别被自己的榴弹轰了脑袋!突击小组,上……!”许云松下达完命令后就一屁股坐雪地上休息,他背对着坑口,连看都不爱看。
“轰隆……轰隆……哒哒哒哒……轰隆……轰隆……哒哒哒哒……”两个突击小组战斗的声音就象在大街上游行的的鼓乐队一样,单调而节奏一致的攻击开始了。
“奏乐……哈哈哈……真他娘的过瘾!这才叫打仗!你们都给我学着点……别一个个怎么死了的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士兵没有被打死的,只有被自己笨死的!这个坑口一结束,这一仗就算快打完了,明天大家可以饱饱地睡个觉!诶……睡个猪头觉!哈哈哈……”许云松悠闲地大声和留在外面的战士们聊天。
“轰隆……轰隆……哒哒哒哒……轰隆……轰隆……哒哒哒哒……”武警的两支鼓乐队继续顺利地前进,传到坑口外的声音逐渐变小减弱,他们可能已经深入进去上百米了。
六分钟后,矿洞里的两支武警鼓乐队就消停了。十分钟后……
李有才率领两个突击小组出来了,李有才的脑袋才冒出坑口,他就满心欢喜地向背坐着的连长报告战况:“报告连长,突击小组圆满完成任务!”
“有挺响的人没有?”许云松头也不回地问。
“连……连长,啥叫挺响?”李有才没听明白,抓着脑袋问。
“哈哈哈……哈哈哈……挺响就是投降!哈哈哈……”许云松带过来的三班和四班的人轰然大笑,只有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
“报告连长,没有挺响的!三十来个全是挺直了的!”一班班长李有才听明白话后一琢磨,也用“挺响”二字来回话,他知道连长的脾气,不喜欢一本正经的呆瓜。
“好!干得好!这些王八羔子灭了最好,到了法院他们没准还留下个活口,等放出来照样害人!我们多清几个反民族的败类,这社会就多安定一些。你们突击小组有没有伤亡?”说了老半天话,到了现在,许云松都还是背对着人说话,他正在忙于清理自己鞋子里的煤渣子和碎石,没那闲工夫回头。
“报告连长,两个突击小组无一人员伤亡!”李有才振振有辞,说话的当儿,连肩膀都抖得跟筛糠似的,底气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