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它感觉到了抚摸,忽然松开我的裤脚,抬头友好地望了望我,摇着尾巴。
俯视着它,倏然,我冲她低声地问了一句:“它叫什么名字啊?”
“嘻,”她轻声地一笑,“小新。”
“啊?!!”我惊讶地看着她,“小新?蜡笔小新?”
“嗯。”她笑嘻嘻点了点头,“是啊,蜡笔小新。”
“嘿……”我笑了笑,“哦。小新……我记住了。”
然后,我又笑微微地俯视着小狗,在心中默念道:“乖,小新,让姐姐去睡。我们都是男人嘛,应该呵护女孩子的嘛!”
小新似乎还真听懂了我的话,忽然显得很无奈地望了望我,然后又望了望她,像是感觉左右为难。
“嗡……嗯……”小新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声,然后低头向门走去了,像是在说,“我不管了,你们俩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望着小新行走的样子,然后渐渐站起了身来。
小新跑到门前后,忽然回头望了望她,气恼地摆了一下尾巴,似乎在说:“我要出去,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事。”
伊燕笑微微地望着小新,沉默了片刻后,然后她起身轻轻地走到了门前,小心翼翼地、轻悄悄地打开了门。
随着,小新从门缝挤了出去。
趁机,我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
她回到电脑桌前后,我侧身抬头看了她一眼。凑巧,她正在若有所思地、迷惑地俯视着我。
不禁,我延时看了看她,然后我又低下头看向了电脑屏幕。
正当我想继续玩着游戏时,不料“咔”的一声,电脑黑屏了。我倏然一愣,然后我才发觉是她突然切断了电源。
这时,她正在噘嘴看着我,随着,她低语道:“不让我玩,你也别想玩!”
“那……”我焦虑看着她,低声回道,“我……我干吗啊?”
“睡觉啊。”
“不。你睡吧。那我就在这儿……坐着好了。”
“那好啊,你不睡,我也不睡。”
“啊……”我惊疑地看着她,“那我去睡呢?”
“嘘——”她忽然示意我小声点。
她又看了看我,然后拿起纸笔,俯身于桌前,写道:“我们一起睡吧?”
啊?!!我暗自震惊不已。接着,我写道:“不太好吧?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也不能……”
看着我,她怒瞪了我一眼,写道:“你想死啊?”
“不想。”我写道。
“那你在想什么呢?”她写道。
“嘿,”我内心感觉涩涩的,一边写道,“我只是想……睡在一起会……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万一你控制不住……嘿……或者我……万一控制不住。”
她又瞪了我一眼,写道:“我枕头底下有一把小刀,万一你……我,我就割了你的……”
“啊?!!”
“啊什么啊?睡了!不许胡思乱想!”
……
我伫立在床边,默默地望着她紧贴着床沿那边躺了下去,总感觉万分别扭。
她躺下后,沉静地望了望我,然后侧转身,面向了床沿那边。
而我总感觉会抑制不住我自己。再说,这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哪有不胡思乱想的啊?何况她她又美得一塌糊涂,楚楚动人?所以我迟迟不敢上床。
许久后,她像是感觉我还没上床,不禁又侧转身来,望了望我。
见此情形,我更是倍感尴尬和羞涩。
她望着我,不料,又开始瞪大她的眼珠子,似在威胁我。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慢吞吞地上了床。然后我也紧挨着床沿这边躺了下来。
接下来,莫名地,我们俩都没能合眼,就那么隔着中间的被子对望着。感觉犹如牛郎织女隔着银河相望。
良久后,她忽然低语道:“诶——你在想什么啊?”
“嗡……”我涩涩地回道,“我在想……《结婚证》和《离婚证》一块儿领,会不会就是我们俩现在这种感觉?”
************************************
?
第一卷 爱在北京 第027章 永不安宁
……
后来,不觉地,我也就渐渐地乏困了,随着,我也就熟睡了。
至于伊燕是何时入睡的?我也不知道。
半梦半醒中,我仿佛感觉她渐渐温婉地吻向了我的面颊。仰望着她那柔情的目光,渐渐地,我情不自禁地展开双臂拥抱向了她。谁知,我触摸到的竟是毛茸茸的一团?倏然,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小新(那条宠物狗)趴在我的胸前,正在舔着我的面颊?!!不禁,吓得我猛然一侧身,“扑——”的一声,掉下了床。
此时,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正照亮了我眼前锃亮的木地板。
渐渐地,我爬起身来,忽然发现伊燕不见了。我不禁心想,她人呢?去哪儿了啊?她妈走了没?
这时,小新站在床沿,莫名地望了望我,然后摆了摆尾巴,似乎在说:“不用害怕了,老巫婆走了啦!”
片刻后,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卧室的门,探头冲客厅贼眉鼠眼地望了望,感觉万般沉静,于是我就大胆地敞开了房门,走向了客厅。
同时,我在想,她应该是去怀柔了?现在,既然她妈走了,那么我也就万事大吉了?
至于她妈非要逼迫她嫁给那个孪弋,我也就无权过问了,所以我也就不必为此焦虑了。
反正不管她要嫁给谁,总之不会轮到我。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省下些许脑细胞去幻想些别的,比方说,幻想与孟娜重新和好。
……
这天傍晚时分,伊燕回来时,见小新站在沙发上与我嬉闹着,她不禁迷惑不解地望了望我和它。
见她回来了,小新“噌”的一声从沙发上跳了下去,欢天喜地地迎向了她。
不禁,她蹲下身子,抚摸着它。
望着她,想起昨夜的同床共枕,我不禁感觉有些涩涩的,然后我微微笑了笑。
“你笑什么啊?”她像是有些生气地问道。
“哦……”见她如此,我倏然收住了笑容,想了想,解释道,“没笑什么啊。我只是觉得小新蛮可爱的嘛。”
这时,她又迷惑不解地望了望我,然后低头看了看小新,迟疑道:“奇怪了?它……它昨晚不但没咬你,且还护着你?没理由啊???”
“啊?!!”我忽然一愣,“它咬人吗?”
“你不信啊?”说着,她站起了身来。
接着,她带着小新走到了门前,然后打开门,将小新放了出去。
见此情形,我愣了愣,我不解地冲她大声道:“诶——你干吗啊?”
然后她回头冲我打了个手势,小声道:“嘘——待会儿你就明白了。”
“哦。”我懵懂地点了点头。
渐渐从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皮鞋底似乎犹如钢板一般,踏得地板“噔噔噔”地作响。
不一会儿,倏然,那皮鞋声嘎然而止,只听见一位男的“啊——”的一声哀嚎。
这时,伊燕躲在门后偷偷地一笑,然后拉开了门,探头走了出去。
随即,我“嗖”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冲向了门外。
到了走廊,我傻眼了,只见小新正死死地咬住孪弋的小腿不放。
待伊燕走近后,小新撒开嘴,转身就跑向了门内。像是害怕惩罚或报复,所以急忙跑进屋内去找地方躲藏了。
……
见孪弋弯下身子,撩开裤腿一看,小新留下的牙印中有着血迹,我不禁暗自欣喜不已。一想起他曾找来保安收拾我的那一幕,我不禁在心中嘟嚷了一句:“活该!!!”
但是为了礼貌,我还是称呼了他一声:“晚上好,孪总!”
不过,他只是瞟了我一眼,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好像就是他的眼中钉。
这时,伊燕故作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哇!都流血了啊?不行,得去打针哦!”
然而他此时似乎没有心思去理会伤口,忽然低沉道:“你果然和他在一起。”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心想,看来又是误会一场?又把我当成他的情敌了?但是我什么也没说,也没解释什么,因为根本就轮不到我说话。
“是啊。”伊燕坦率地回道,“我是和他在一起啊。不可以吗,孪总?”
“你?你……”孪弋既痛心又气愤,但是他渐渐抑制住了,变得平和道,“燕儿……抛开你妈为我们定的婚事不说,但是……这整整半年来,我为你所付出的,难道你没有丝毫感觉吗?然而他……为你做了什么呢?”
“嘻,”她倏然一声冷笑,“付出?在爱情的市场中,付出和回报本来就是难以比较,风险与不确定性也是紧密相连的,当然,交易成本往往也是难以预料的。”
“你……”不禁,孪弋愤恨地瞟了我一眼,“他……”
“嘿,”她又是一声冷笑,“你也看到了啊,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啊。可以死心了吧,你?”
“我……我……”不料,孪弋忽然怒吼道,“我要退婚!!!”
“你终于说出口了。这句话,我等了好久。”
“……”
最后,孪弋带着一种绝望和怒气转身离去了。
……
回屋后,伊燕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倏然变得沉默了,像是什么也不想说了。或许是这半年多多少少给她留下了些许回忆?也或许是她在担心着什么,亦或是新的问题?
总之,我不了解她。因为我所看到的她,要么是无比的伤感、要么就是无缘无故的开心、要么是无比的温婉、要么会无缘无故的野蛮……
我想主动和她聊聊心事,但是我又没有勇气开口,也害怕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虽然她对孪弋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但是我知道……我或许只不过是她的挡箭牌而已?
……
这晚,她睡得很早。
不过她在临睡前,向我澄清了一句:“我刚刚说和你在一起,只是拿你当挡箭牌,故意气死他而已,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心想,这事干吗非要澄清呢?让我留下点幻想空间多好……
见她进卧室睡了,于是我也就进了我的卧室(应该说是另一个卧室,因为不是我的家)。
然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起小新咬孪弋的那一幕,我不禁偷偷地笑了笑。我也不明白小新为什么会咬他,而不咬我呢?
想着,我也就熟睡了。
……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有人在踹我的屁股,不禁我侧转了身子,平躺在了被窝内。然而,谁知刚一躺下,磕着了我后脑勺的伤口,痛得我倏然坐起了身子。
忽然我发现,吓得床边一人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死啊?”那人压低声音怒道。
这时,我发现那人是伊燕。
随着,我听见从客厅里传来了门铃声。
随后,她上前冲我打了个手势:“嘘!”
我睡意朦胧地、莫名地看了看她,低声问道:“是谁啊?”
她忙着低声回道:“是我妈。应该是他打电话跟我妈说了,说你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妈三更半夜赶来了。”
“啊?!!”我倏然醒觉地瞪着她。
“早知道,我就不拿你气他了。现在麻烦越来越大……”
************************************
?
第一卷 爱在北京 第028章 鸡犬不宁
待我慌慌张张地下床穿好衣衫后,伊燕为了不让她妈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她忙着将被子叠了起来。
而我则在想,看来这一次……准玩完?既然是突然袭击,她妈应该是有备而来的?
她妥善处理好一切后,忙着贴着我的耳畔轻声道:“照旧,躲到客厅的桌子底下去。”
我愣了愣,小声回道:“恐怕不行了,那儿太危险了。”
“笨啊,你?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