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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点头,他眼中的神色越发难过了,“原来只能是这样么?”
踉跄着就要离去,她一把拉住他,“不行,不行,你这样子怎么能开车呢!”她将他扶到后座上,他牢牢地抓住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你究竟怎么了?”她有些害怕这样子的他。
车厢内空间狭小而灯光昏暗,路灯自顶上照下只能在车内显出模糊的昏黄来,他看着面前杏花般美好的少女,看着她紧张地缩在车门边,突然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一阵想要将美好的东西毁去的烦躁,他伸手将车门锁上,越过她的时候她身上的清香丝丝缕缕传来,一再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抿着的唇,那蔷薇般美好的色泽,那些平日里压抑住的欲望在酒精的麻痹下终于抑制不住了,他用力将她压在后座上,“真的只是这样子么?”
“你在说什么?”紧张而有些颤抖的声音让他更加烦躁,他再也不耐烦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了,用力吻下,含住她的娇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地吻进去,那不顾一切地力道简直就像要把他吃了,她着急地挣扎着,他索性摁着她的腰一倾身将她整个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疯狂的吻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趋势,她开始怀疑他真是是想把她吃了。
Chapter11暗潮汹涌
地下世界中只有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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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醒来的时候维恩依旧沉沉地压在她身上,身上一股伏特加的味道,连带着她嘴中都是,想起昨晚,这个平时温柔寡言的男人也真够疯狂的,如他所言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晨光从椴树林的缝隙中流泻而下,大山雀那奇怪的“仔嘿…仔嘿”的叫声也一如往常在每个清晨准时响起。
“维恩,维恩。”沮丧的少女一边喊着身上的男人一边轻推着他,连手都麻掉了。
他慢慢从她身上支撑着起来,左手扶着额头,似乎头痛的厉害,“抱歉。”他慢慢靠着车门坐下,随后降下车窗似乎想要散去一车子的酒味。
少女也拖着麻木的手脚慢慢坐起,纤细的指骨慢慢抚上依旧有些疼痛红肿的嘴唇,昨天竟然那么用力地咬下去,这个混蛋!
宿醉后的人不但会头疼还会喉咙干燥,他拿起车里的纯净水仰头灌着,也许是喝得太急了,水被呛到气管里咳得厉害,尽管他用手捂着沉闷的咳嗽声依旧在整个车厢显得刺耳,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挪过去轻拍着他的背。
他终于好些了,直起腰放回水瓶子,目光扫过她略略红肿的唇,像是一朵被肆意蹂躏过的蔷薇,看见他在看她,林晓光刻意躲闪着他的目光,他拉过她,似乎很愧疚,“我很抱歉。”
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种事情难道说抱歉就完了吗?这可是初吻!
“我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温柔地问道,水墨般晕染而开的凤目中也似乎满是歉意。
“是啊。”她低着头不去看他,怕又被他给迷惑了。
“晓光。”他喊她,修长的手慢慢抚上她洁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指尖扫过那娇嫩的唇,她被刺痛扭着头躲避,他突然手上用力将她的下巴牢牢定住,不知为何,那红肿的唇竟有种蹂躏过后的奇异的美感和吸引力。
他说“对不起”却又吻了上去,她的唇就好像禁果,一再地吸引着他,最终突破了他的底线让他不能控制。
惊恐的少女瞪大了她秋水般的杏眼,她惊慌的样子像只小猫,他离开她的唇时嘴角尤带着一丝笑意。
“你……你……你……”她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嘴,“你哪里是道歉!”
他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开了车门将她让出去,清晨的克赛贝尔大街上还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开过的一两辆车子,她气鼓鼓地钻了出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要我送你回去吗?”他问道。
“不用!”她毫不留情地拒绝,转身就走,才走了没几步似乎越想越不甘心,愤而回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么你想?”
她走回来站在他面前气呼呼地看着他像一只被抢了吃食的猫,突然踮起脚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这个吻比之他的霸道来显得笨拙而慌乱,甜美的气息在他口中弥漫,她慌不择路的在他口中席卷一番又慌不择路地退了出去。
她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住,怕他责怪似的解释道,“凭什么总是你亲我呀,我该亲回来的!”
他故意使坏,“那,味道怎么样?”
她涨红了脸,“呸!我一点也不喜欢兑了水的威士忌的味道!”说罢就转身逃也似地跑走了。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
“喂,我说,你夜不归宿去了哪里?”李远瞳眯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贼般看着才回来的林晓光。
“我……我一直在学校啊!”少女紧张地争辩道。
“在学校?别告诉我你勤奋地做了一个晚上植物油实验。”李远瞳摆出一副你骗谁呢的表情。
“既然你都说了出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认了。”她手脚麻利地脱去衣服跳进浴室中。
李远瞳拎起她的外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立刻扔回去,“我说呢怎么有股怪味,原来是你身上的酒味!你昨晚去喝酒了?”
“我才没有!”少女在淋浴房内大声嚷嚷。
“哦……你没有,那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喝酒了,好啊,果然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一夜未归,说!你们干了什么!”李远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八卦到来时的好奇,至于睡意什么的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我……我能重新回答刚才的问题吗?”淋浴室内传来混合着水汽的犹豫声音,“其实我昨晚的确是喝酒了。”
“鬼才信你啊!”外面的声音开始暴走,“应该是你那个会说中文的德国姘头吧!”
“什么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正式的身份,我怎么不知道?”被瞒着的少女很生气。
“这种事情能让你知道吗?”外面的声音嗓门更大。
“哦~好像也是的。”里面的人了然。
隔壁的荷兰人跑来砸门,“安静!我们还要睡觉呢!”
于是世界安静了。
“八月芬勒”酒吧的包厢内,米歇尔正在检查着一个银灰色的手提箱,手指拂过美钞那细腻的印刷,“700万美金确认过吗?”
舒泽站在一边帮他把酒续上,“没错,老板我亲自去收的钱。”
“亲自去收的钱?”米歇尔的表情阴晴不定。
“怎么老板有问题?我验过不是假钞。”舒泽看着米歇尔的脸色似乎大事不妙。
“这些美金是连号的。”他举起一叠美钞在他面前快速地翻过,确实是连号的钞票。
“老板……这……是我办事不利,这帮狗/娘养的!”舒泽也立刻大惊失色,这意味着这些钞票几乎就是废纸了,连号而大笔失踪的钱一定早就被记录在案,这些钱没有办法存入银行下笔交易时也没有卖家愿意接收。
“我早就告诉过你,做事要小心再小心!你已经跟着我5年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米歇尔灰色的眼眸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随后又缓和下来,押了一口酒,“这是一次豪华赌场的入场券,你立刻带人去不莱梅港登船,5号离港开往公海8号晚上就回来,一共3天的航程,去的都是经人介绍过的有钱人,你也去,把这700万都输了,记住不要再一个盘上输会引起怀疑。”米歇尔从怀里掏出一张精致的请柬。
“可是老板,那700万美金不都打了水漂?”舒泽急道。
“这700万根本就是废纸,给谁都没用,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他们一定做了手脚不会让你赢,但是为了生意往来也不会让你输的太厉害,你拿700万去输最起码可以在别的桌上拿回来200万。”米歇尔冷冷地把请柬甩给舒泽。
~奇~“那俄罗斯的那批军火……”
~书~“‘冰雪女王’还有剩余的吗?”
~网~“第一批研制出来的都被卖出去了,第二批再卖时就会有高仿品出来,一定卖不出第一批的价钱。”
米歇尔闭上眼思考着对策,突然嘴角有了笑意,“听说李曼最近有一批军火要进来?”
舒泽也慢慢地笑了,“没错……老板。”
棕色的背头梳得一丝不苟抹上上等发蜡将之固定住,黑色的西装没有一条褶皱,老佣人将今天搭配的领带端上来,“少爷,您看可以吗?”
李曼点点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贵族气息。
黑手党的后代从来都是西西里最资深的贵族。
李曼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慢慢地戴上,戒指上绘着族徽一般的图案,一只小小的香槟酒塞周围是一圈柠檬树叶。
香槟是卢切斯家族的标志,象征着胜利,而柠檬是西西里岛的特产,所有黑手党家族的族徽周围都会绘上一圈柠檬树叶表示对这个黑帮故乡的尊敬。
“老板,那个人又出手了。”身边的银发少年等老佣人退出去后说道。
“哪个?上次杀了替我们偷K粉的叛徒的那个?”李曼最后整理着袖口。
“没错,这次‘3A’那边的施凡德也是他杀的。”
“哦?何以见得,专业杀手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的吧。”李曼挑眉。
“因为死法是一样的,被人用细刀从肩窝处刺下直接刺穿心脏死亡。”
“真是特别的杀人方法。”李曼凝神思考了一下,“这样特别的手法让我想到了某些事情。”
“您是说?”银发少年似乎也想到了。
“以前西西里也有人用这个方法杀人,我记得那人也是个德国人。”李曼说道。
“没错,那是个德国间谍。”
“雅克布,你从这点出发去查一下。”李曼朝门口走去,又停下,“对了,再加紧追查一下谁是‘冰雪女王’的制造者。”
“老板,还有那个家伙也绝对不能放过,杀了布朗的家伙,竟敢把灌有毒品的针头插入代表了卢切斯家族的香槟塞内!”银发少年咬牙切齿道。
“依我所见那个人和毒品制造者是一个人才对,那种对毒品剂量的掌控程度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李曼将帽子戴上,“好了,不能让安德列斯议员久等。”
白日的“人造鬼”酒吧还未开始营业,一小队白人少女们整齐地排着队等待挑选,一个严肃而粗鲁的德国男人在她们面前走来走去,时不时挑起某人的下巴看看又粗暴地甩开,最后他停留在一个留着亮红色短发的少女面前,少女冰蓝色的大眼睛十分诱惑,性感的唇看起来也分外撩/人,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似乎十分满意,“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我叫阿尼亚,从乌克兰来。”少女的大眼睛似乎若有若无地在勾引他。
“阿尼亚?”男人的身体慢慢朝她靠近,少女那柔软的身躯便主动缠了上去,他立刻硬了,手毫不客气地在翘臀上摸了几把,下/身也用力地顶着她,“好,就你了,还有杰奎琳和妮娜你们都跟我来。”
三位白人少女跟着那粗鲁的德国男人来到一间小包厢内,“你们给我听着,过一会有个大人物要来,是和我们老板私交相当好的一位议员,叫做安德列斯,待会让你们进去的时候就给我好好表现!让议员满意了这一万欧元就是你们的,要是服务的不好,就滚回你们的老家去听见没有?!”
“是。”三位少女连忙点头。
“很好,那现在就在这儿等着。”男人说完最后看了眼那位红发少女就走了。
杰奎琳和妮娜似乎松了口气,开始谈论起来,“不知道那位议员是什么样子?”
“一定是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