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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上弗拉基米尔的手,枪当即脱手飞走,身旁的保镖立刻反应过来准备扑上去,维恩右手手肘用力敲上他的脖子,收回来时细长的刀刃从右手袖口飞出,再用力扎进保镖的脖子中。
右手的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绷带再渗出来染红了丝质白手套,和着年轻保镖从脖子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谁的血了。
场面再次失控,大批的保镖开始蜂拥而至,弗拉基米尔趁着这个空隙朝着保安涌来的方向狂奔,维恩将刀拔出扬起左手一击射中弗拉基米尔的脖子,子弹从喉管中对穿而出,弗拉基米尔这位俄罗政坛硬汉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睛,嘴里不断地涌出血沫说不出一个字来。
围观群众们尖叫着四散逃开,记者们重新扛起长枪短炮,大批防暴警察和护卫队立刻赶来,情况几近失控。
一批警察被爆炸的汽车所吸引,另一批警察朝着狙击枪的方向追去,剩下的准备包围住李曼和维恩,雅各布及时从高楼上扫下一排子弹,近前的一批警察都被抵挡了回去。
雅各布收回枪飞奔着跑下楼,才下了两层就看见围攻而上的防爆警察只得再次上楼,事先考察过两栋楼之间的间距很小,于是雅各布一阵助跑跳跃至另一栋楼。
当他跑至拐角时林晓光早已在车上等着他,一见面就紧张地问道,“他们怎么办?我看见好多警察!”
雅各布来不及多说什么,“上帝保佑你不晕车,系好你的安全带!”
坐上驾驶座连气都未喘匀就猛地一脚油门向着事故现场冲去,林晓光一个没抓紧把手猛地向前冲去,肋骨被勒得生疼,因为肋骨疼而想到了雅各布此时的伤,她不禁转头看向雅各布的胸口,“你的伤还好吗,才休息了三周,医生说要两个月呢!”
雅各布:“我从来没有休息过两个月。”
林晓光:“为什么?”
雅各布:“因为杀手就像一把刀的刀刃,长时间不用是会生锈的,而生锈的刀刃只有被丢弃那一个下场。”
林晓光固执道,“你不是刀刃,你是人,你不会被丢弃。”
雅各布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或者说是来不及再说什么,因为他们已然一头扎进事故现场,赶至被大批警察追赶的两人身旁,“上车!”雅各布大吼道。
李曼扬手将刀片从指尖滑出割断一个人的咽喉一面习惯性地将血珠甩去,拉开车门一头扎了进去,“你们总算来了,以为我是战斗机器么,面对那么多警察还是第一次呢!”
维恩在包围圈的另一面,雅各布调转车头时用力过猛车门被猛地甩上了,维恩将身侧的一名警察踹翻后想要开门,突然发现车门用力撞上时将门锁撞坏了一时半会根本打不开!
“将车窗打开!”维恩在车门外喊道。
李曼将车窗开至最大,随即侧身闪至最左边,雅各布开足油门准备离开,维恩一刀扎进身侧警察的心脏后一个弹跳直接从车窗跳进车中,雅各布最大马力撞开人群朝着事先规划好的道路逃跑。
林晓光一个猝不及防又是被安全带狠狠勒住,雅各布抬手扶住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维恩的眼睛,瞳孔迅速地收缩了一下,随机又恢复面无表情的一贯模样只低头细细察看自己右手的伤口。
林晓光感觉到森森寒意自背后涌起,不自然地回了回头看着维恩,“你还好吗?你的手怎么了?”
维恩黑如点漆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我死不了。”
Chapter10星夜兼程
自由的风为你的名字唱着自由的歌,绿林以亲切的声音为你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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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呼啸中一行人来到俄罗斯与白俄罗斯的边境,星夜兼程的赶路让林晓光倍感疲惫,此刻只能神情疲倦地靠在后座的坐垫上。
维恩冷冷地靠在后座的另一边,眯着眼睛假寐。
两人莫名的冷战让四人之间的气温骤然下降,李曼开着车扫了个眼风给雅各布,雅各布装作没看见,李曼不死心,过了一会继续比着口型,“你不乘虚而入?”
雅各布双手握成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下,维恩慢慢挑起眉看了眼雅各布的后背又不着痕迹地移走了,而此刻疲倦的林晓光已然在颠簸中睡着了。
李曼不死心,继续比着口型,“好机会啊,我帮你支开维恩,反正谁也没有挑明。”
雅各布咳嗽的更加厉害。
维恩直起身将头转向窗外。
到了边境的密林旁雅各布叫醒林晓光,一行四人弃车步行,林晓光睡眼惺忪地看着四周,“为什么俄罗斯那么多森林。”
雅各布回答她,“俄罗斯别的资源不多,唯独森林资源最丰富了。”
李曼赶紧接口道,“是啊,在俄罗斯这样森林资源丰富的地方……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要多在几棵树上吊死试试。”
维恩看了眼李曼没说什么,又瞥了眼林晓光,林晓光刚醒脑子还不清楚根本没有听出话外之音,“我为什么要在树上吊死?为什么?”
李曼漫不经心道,“因为树多啊,不如选棵自己喜欢的树吊死试试啊?机会难得嘛。”
林晓光:“我喜欢一棵树我就要在上面吊死吗?我喜欢那棵树我就留着它嘛。”
李曼:“恩,留着也好,时机成熟了再去吊吊试试。”
林晓光闷头想了一会,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于是更加莫名其妙道,“可我不喜欢俄罗斯男人啊。”
李曼:“那当然了俄罗斯男人有什么好的,那个……什么来着……像风铃一样会响的那种……你才喜欢么。”
林晓光前几天自己掰出来的话自己已然不记得了,她一时半会也不能明白什么叫做像风铃一样会响的男人,又想了会没有头绪就作罢了。
国界碑沧桑的立着,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巡逻士兵不时互相打个招呼点根烟,林晓光有些奇怪,“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不是因为石油问题一直都关系紧张么?”
李曼:“没错啊,本来这次石油峰会的召开就是为了解决前阶段白俄罗斯切断对俄罗斯供应天然气管道的事情。”
林晓光:“那他们?”
李曼:“好戏来了。”
两位巡逻兵靠在一处抽了会烟不久一辆黑色轿车就从俄罗斯方向出现在国境线上,从车上先下来三个人,接着副驾上又下来一个人,三个人立刻呈三点保护法的位置站立在那个人身旁。
看起来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边境士兵竟然看起来和那位大人物非常相熟的样子,主动搬开了边境上的路障,大人物说了些什么又回到车中,沉闷的引擎声慢慢消失在白俄罗斯的黑夜中。
李曼:“我们也出发吧。”
林晓光:“我们去白俄罗斯?”
李曼:“白俄罗斯森林也很多哦。”
林晓光:“……”
维恩:“雅各布,你要是伤好的差不多了,两个士兵就靠你去解决吧。”
李曼:“你不去吗?”
维恩:“哦,我右手上的伤还没有好。”
李曼:“是吗?雅各布那么重的伤都好了,你的手伤还没好吗?”
维恩:“不能握枪。”
李曼转头看向林晓光:“这么说来雅各布的身体比维恩来的好嘛,你说是不是?”
林晓光毫无意识地点头,“是啊,这么说来是的吧。”
维恩浅色的薄唇用力抿着,脸色越发苍白。
四人潜藏至边境守卫处附近,雅各布起身朝那两人靠近,蓦然出现的他立刻引起了边境士兵巨大的警觉和敌意。
白俄罗斯士兵:“你是谁?停下!不准靠近!再靠近我就开枪了!”
雅各布立刻将双手举至头顶,用俄语大喊道,“我是记者,我要穿越边境去白俄罗斯采访。”
俄罗斯边防兵闻言上前查看,“请出示你的记者证!”
雅各布回答,“在我右边的口袋里。”
俄罗斯边防兵近身上前随手将机枪枪口朝下立在地上,另一只手在雅各布的口边口袋里翻找着。
雅各布突然将手放下双手一挥之间一丝极细的银光在探照灯的光线中闪了一下,俄罗斯边防兵突然倒了下去。
白俄罗斯边防兵立刻大喊道,“怎么回事!举起你的手!”
雅各布装作扶住俄罗斯边防兵的样子回答道,“我不知道,他好像心脏病发作了!”
白俄罗斯边防兵立刻朝雅各布举起机枪大喊道,“给我后退!尤里根本没有心脏病!你是谁派来的?光头党吗?!叶夫根尼的手下暂时不能出入境你不知道吗?”
雅各布闻言放下俄罗斯边防兵的尸体,尸体“扑簌”一声歪倒在边境线上,“哦?原来叶夫根尼也受制于人,这些年来光头党越发不成气候了。”
白俄罗斯边防兵紧张地后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再不走我就开枪……”话未说完又是“扑簌”一声,旋了消声器的子弹从他太阳穴中钉了进去。
李曼踩着尸体向下俯身观察,林晓光嫌恶地站得远远的,“喂,尸体而已,你看什么呢!”
李曼:“雅各布,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雅各布闻言也慢慢蹲下观察了一会,“其实刚才勒死他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好像是光头党的人啊。”
李曼:“没错,我说呢,越发的不成器了,原来内鬼这样多。”边说边斜眼瞥向维恩,暗指青盟靠着在各帮派中安插大量内鬼获得情报的手段,又同时讽刺靠内鬼搜集情报起家的青盟最后自己出了个最大的叛徒。
维恩冷冷笑了下,笑意不及眼底就消失了,板着脸什么也不说。
李曼愉快地吹了声口哨。
林晓光虽然不知道前面的原委,但是也明白这是在讽刺维恩叛逃出青盟的事,见维恩脸色不好,突然生出些不忍心他受委屈的想法,于是开口道,“反正,大家都是异类咯。”
李曼笑嘻嘻的看着她,“没错,在异类中寻找同伴可不容易。”
习惯了黑帮喜欢打哑谜的不良恶习林晓光根本就懒得去寻思李曼的话中深意,敷衍地点了点头,“是啊,不能遇人不淑。”
自由的风为你的名字唱着自由的歌,绿林以亲切的声音为你呼唤,太阳以火焰歌颂着你声名远播,繁星为分散的力量倾注信念。在面对风暴、困难和强权的时候,你萌芽开花守候着……
悠扬的俄语歌声在破晓的晨曦中飘荡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
红绿条纹的白俄国旗随着国境线的远去也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林晓光此刻没有睡意,跪在后座的坐垫上从后窗中眺望着东欧平原的低矮群山,东欧平原在地理上属于冰积平原,冻土层深厚,植被的根系很难深入,所以在两国的国境线上很难看见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木丛在瑟瑟冷风中萧索的互相摩挲。
林晓光想,我竟然有一天来到了白俄罗斯,这样一个对自己来说只存在于地图上的国家。
半响她颓然地回到座位,“我们现在去哪儿?”
李曼:“去白俄的首都明斯克。”
林晓光突然离题万里地问了一句,“这里为什么总是那么冷,什么时候才是春天呢?”
一直不说话的维恩听到这句话却开口了,“这里的春天怕也不是你喜欢的春天,年平均也只有7度而已。”
林晓光看了他一眼,“随便吧,怎样都好。”
他伸出手慢慢拉住她的手,她细软白嫩的手躺在他温暖的手掌中,凉凉的可是很舒服,好像一匹上好的丝绸,人人都会为它的美丽而惊叹,可是没有心的丝绸却什么也体会不到,什么也不明白。
慢慢她又将手抽了出去,堪堪要离开时维恩却死死的抓住了,总是这样,给你一点希望,在你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