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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更多的钱吧,他说到底就是个生意人。”
李曼摇头,“不会是钱的,如果是钱根本不需要投钱给共和党,贩卖毒品,军火和石油已经是世界上最赚钱的三个项目了不需要再有政府给他提供赚钱的机会,再说一个人有钱到了这种地步,应当对钱已经不是很看重了,不可能为了赚钱下这样子的功夫承担这样子的风险,一定有什么是他想要得到的,但是只能通过政府而得到。”
说完,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究竟是怎样的惊天秘密,要这样子跨越了全球,不遗余力的要实现,而这样子的一个人,他们又真的能从他手中虎口脱险吗?
气氛一下子就阴郁起来。
门锁突然传来了转动的声音,维恩朝着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各自找了地方隐蔽起来,李曼贴在门口的墙壁处,杰西卡站在门口换下鞋子才一抬头一柄枪就对准了她的额头,她吓的连连后退,才退了几步,又有一柄枪抵住她的后背。
杰西卡将手举过头顶,看了眼李曼,皱着眉头,“我记得你,你是那晚在酒吧的那个……”
李曼将枪收起来,“没错,是我,喝一杯吗?”说完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樱桃酒,“恩,女人该时不时喝些酒,这样子对皮肤好。”自己倒了一杯又替杰西卡倒了一杯。
杰西卡接过杯子并不喝,警惕的看着众人,“你们要干嘛?”
李曼笑道,“别紧张,我们不想伤害你也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害怕你逃走或者大声求救。”
杰西卡喝了一大口,“你们找我什么事。”
李曼点头,“这样子的态度就没错了,找你自然是有事,你是那位大佬的情妇是么?”
杰西卡又灌了一口酒,“曾经是。”
李曼点头,“很好,雅各布收起你的枪。”看向杰西卡,“安吉小姐,坐下说话,别紧张。”
杰西卡闻言坐在沙发上,李曼也坐下,“后来他不要你了是么,你们之间感情出了问题或者他看腻了你的脸?你知道的有钱人就是这样,但是这位大佬很特别,他没有杀了你,显然也没有给你足够的分手费,他似乎故意想让你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看看你工作和居住的环境,想想,这是怎样一个可怕的人,用这种缓慢而漫长的方式来报复一个人……”
随着李曼的话语,杰西卡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眼中也逐渐出现恨意,“他就是要永远困住我……让我一辈子都过得潦倒不堪……他是恶魔!”
李曼显出同情的神色来,“啧啧,真是小气的男人,也真是个可怕残忍的男人,那么杰西卡小姐,你甘愿这样子过一辈子吗?”
杰西卡看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
雅各布嗜血的笑了笑,“小姐,我们和你一样,都是被他给困住的人,可是大家都不想潦倒一辈子,所以……”
杰西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们要杀了他?”
李曼用手指摁住杰西卡的嘴唇,“小声点,这是一个秘密。”
杰西卡拂开李曼的手,“你们疯了,你们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他又有多可怕!”
维恩倾身扭开台灯,“我想我们比你了解的要深。”桔黄色的光影投在他的侧脸上,五官显出深刻而柔美的阴影来。
杰西卡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李曼不满的质问道,“小姐,你在看什么,难道我不好看吗?”
杰西卡没有理睬李曼,不可置信的看着维恩,“我知道你,你是维恩?克雷格?”
维恩显然也没有想到,颇为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杰西卡:“我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和你爷爷站在一起拍的。”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圣诞节特别篇(上)
平安夜的雪无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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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西伯利亚平原的北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雪花,零星飘进窗户的还未靠近壁炉就化成了潮湿水汽散在温暖的屋中。
维恩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内,斜靠在一边,手肘撑在雕花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慢慢抵过额头,暖色的火光跳跃着,在他脸上倒映出深深浅浅的阴影。
林晓光出神的看着他,阴影勾勒下的挺拔鼻尖和弧度完美的下巴,带着凉意的薄唇在暖色的勾画下终于显得不那么凉薄了。
垂着眼眸,凤眼更显狭长,流云般的眼角微微上挑,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看着林晓光,抵着额头的手朝她伸出,“过来。”
站在窗口的林晓光愣了下,转身关了窗,“过来干什么?”问归问脚还是不由自主的挪了过去,在他三步远的地方堪堪停住。
维恩唇角轻勾笑了下,“刚才不是还在看我么,既然想看不如看的仔细些。”
林晓光一时语塞,“我……我才没……”维恩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大衣内是单薄的黑色衬衣,因为壁炉的缘故被烤的暖暖的,带着特殊的香气氤氲在林晓光的世界中。
躺在他的怀里被紧紧圈住挣扎不得,不知是否是果松木的缘故,林晓光的脸上慢慢燥热起来,靠得那样近,连细密的睫毛都清晰可见,像是某种骄傲动物的漂亮尾羽轻轻的覆盖在他水墨般晕染而出的眉眼上。
林晓光的手刚触碰到他的眼角就被维恩一手抓住,她笑着问,“你小时候也是这样漂亮么?”
维恩放开她,“不要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像是某个在撒娇的小孩子,努力在他身上团成一团,暖暖的,依赖的,带着某种易碎的美好,“你的身上好暖和。”
维恩低头看着她,“任何时候你觉得冷了,就回到我身边。”
林晓光勾紧了他,“我现在就冷。”
维恩将她的衣服紧了紧,“明天就是圣诞了。”
林晓光不解的抬头看他,“胡说,2006年都过了,怎么还会有圣诞,圣诞我们明明就错过了……我那时看见街上摆着松树呢……”
维恩看着她,吻上她的额头,“傻瓜,东正教的圣诞节在一月七号,2007年的圣诞节还没过完呢。”
林晓光仿佛发现某种未知事物般惊奇的睁开双眼看着维恩,纯净无暇,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丝缎般光滑,“我带你去莫斯科市中心过圣诞吧。”
林晓光握住他的右手,“现在么?可是你的手……”
维恩反手握住她,“我的手没事。”
林晓光又问,“那他们……”
维恩拉她起来,“反正现在雅各布伤重李曼也没心思管我们,待会绕过瓦连京我偷偷带你走。”
林晓光不自觉的被他蛊惑,带着某种要做坏事的兴奋感。
暮色四合,雅各布药效未过还在昏睡,李曼查看着他的点滴,瓦连京在工作室里逐一摆弄他的枪支,维恩朝着林晓光使了个眼色,林晓光转身朝另一侧的客厅走去。
维恩独自走向前门,瓦连京探出脑袋来,“我说,青盟的小子,现在你可是最值钱的通缉犯,别出去乱逛。”
维恩偏了偏头,“我只不过是出去买包烟而已。”
瓦连京抬手扬了杨一根雪茄,“古巴货……我这里什么好烟都有。”
维恩摇了摇头,“我抽不惯,我只抽大卫杜夫。”说罢阖上门走了。
来到楼下,看见林晓光正踩着浮窗沿着下水管道慢慢往下爬,冲她比了个手势叫她往下跳,林晓光深吸了几口气闭着眼睛往下一跃,撞上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她,她在他怀里大口的喘着气,冷空气剧烈的灌进肺中,冻的生疼,维恩赶紧捂住她的嘴,“别怕,有我在。”
沿着古旧的工厂区慢慢行走,一片厂房前停着好几辆车,林晓光站着把风,维恩撬开了其中一辆钻进去打火,冷风呼啸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林晓光的耳朵被冻的通红,她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听见维恩敲着玻璃窗的声音,回头,他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她立刻躲进车厢里。
他好心情的笑了笑,“冷么,小猫?”
她被冻的龇牙咧嘴,“快要冷死了。”
维恩不知从哪里找出一顶毛绒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林晓光将帽子往下拉,遮住大半张脸,只余下尖削的下巴,脸色苍白到几近透明。
衬着夜色他们一路向莫斯科市中心进发,沿途的车辆很多,都在赶往市中心,林晓光趴在车窗上看着,不解的问维恩,“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去莫斯科?”
维恩回答她,“明晚还会有更多,去看红场的圣诞烟火。”
林晓光点了点头,大半张脸遮在帽子中看不见她的眉眼,那样子像是某只天然呆的松鼠,绒绒的,又温暖,“我以前从没过过圣诞。”
维恩看在眼里,在堵车的间隙中,慢慢靠近她,“所以我才带你一起过圣诞。”
林晓光冻到苍白的唇慢慢开阖,“这样……”下一秒被他吻住,带着凉意的吻从清冷的空气中氤氲而出,涌到心底却又生出暖意。
修长的手指绕到脖颈后,将她压向自己,仿佛怕她离开,舌头侵入她的口中,一刻不停的攻城掠地,于是林晓光只得一退再退,她想反正我在你面前总是这样溃不成军。
隔着车玻璃传来模糊了的欢呼声,林晓光睁开眼看见的便是重新飞扬起来的雪花,平安夜的晚上有雪才算完美。
她指着窗外,苍白的唇抵着他的唇,慢慢说道,“维恩……下雪了……”
他拉过她的手暖在怀里,口气却是不满的,“接吻的时候要专心……”
怀里的女孩子重新收敛了眉眼看向他,“唔……”
下半句话连着苍白的唇一起被吞掉。
过了晚餐时间才到达莫斯科城,周围的酒吧餐馆灯火通明,红场的方向人头攒动,林晓光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圣诞烟火不是明天才开始么?”
维恩搂着她,“也许今晚有什么节目吧。”
林晓光抬头看他,“平安夜要吃圣诞大餐,请我吃火鸡/吧。”
维恩皱着眉头,“傻丫头,俄罗斯人不吃火鸡,他们吃烤鹅。”
林晓光:“我才不管,我要吃火鸡。”
维恩无奈的笑了笑,笑意里满是宠溺,又温柔无边,“好,我带你去西餐馆就是了。”
装饰成英式风格的红砖洋房内,沿窗的位置都被预订了去,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孩子脸被头上的大绒帽遮住了大半,在和服务生争辩着什么,服务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孩转身看着身旁同样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男子身材颀长削瘦,淡黑色的发衬着欧洲人的五官显出飒爽的感觉来,穿着圣诞西装的女领班偷着看了他好几眼。
女孩子吵着非要沿窗的座位,女领班无奈的摇头表示歉意,“小姐,我们沿窗的位置一早就被预订走了,实在是没有。”
女孩子的脸大半遮在帽子中,露出的皮肤苍白透明,和俄罗斯民族一冷就冻到发紫的肤质不同,苍白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那边不是还有一个空位么?”
女领班为难的表示那是英国大使订的位置,实在不能让出。
女孩子又回头看着身旁的黑衣男子,嘟着嘴无限委屈的样子,连站在一旁的女领班也有些动容了。
黑衣男子好笑的看着她,“反正你只是想吃火鸡,坐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女孩子恨恨的咬着下唇,“才不一样,圣诞晚餐就该坐在窗边看雪的!”
黑衣男子拍了拍她的脑袋,“俄罗斯那么多雪,你哪里不能看,非要今晚看。”
女领班也出声附和,“就是啊小姐,吃完出门雪也不会停呢。”
女孩子不依不饶,“我才不管,我就要坐那儿,不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