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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同往日,屠微经过“肛肠科”的时候屁-股后面正疼得紧。但是这种疼痛也只是让他停顿了一会而已,基于面子和里子问题,屠微是不可能进这扇门的。
之后屠微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又去忙进忙出得排队拍x光。排队拍x光的都有人陪着,不是小情侣就是老夫老妻神马的,队伍里还就只有屠微是个光杆司令,孤零零站那里一声不吭,旁边人议论他他也没反应,权当自己是个聋子。其实不是队伍里的人不厚道要取笑他,实在是屠微现在这副尊荣太凄惨,由不得他们不议论怀疑:这人难道被抢劫了?
屠微散发着一身萎靡又低沉的气压,外加一只包扎得无法使用的右手,一边脸颊发青发紫地肿得老高,衣着高级却又褶皱不堪,这种形象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实在是憋屈,而且很烦躁,他觉得他的生活开始有种泰极否来的趋势。只要碰上霍少彬,他绝对没好果子吃,看来这马屁也得找得对对象拍才是,虽然昨天并不是自己上赶着要去拍霍二公子的马屁,但是自己何尝不是存了这个心思不想交恶?
不行,
不能再想那畜生,
再想那畜生他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值了!
――还是想想自己的生意吧。自己在b市的销售渠道已经打开,现在正慢慢开始接单子。不久之后就会有很大的收获。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次的果园培植计划。只要他舀到那名额,那他的名声绝对会打开,以后大家只要谈到水果,就会想到他的香香果园,想到他屠微的名头。就等霍市长这次在b市的城市规划计划里,在这个果树观光园的批案内,加上他屠微的名字。
霍市长――他妈的怎么都跟那畜生有关系!
屠微就这么时而暴躁,时而纠结地排着队,然后进去拍片,最后等了半个小时舀了结果去找那个老医师。等老医师做下脸部没有骨折损伤的结论之后,屠微又按照医生的嘱咐去买了一堆活血化瘀、消炎、加速伤口愈合的外敷和内服的药品。屠微从医院出来后没有直接回香山宾馆,现在正是中午阳光大好时刻,他如果回去有很大几率碰到住他隔壁的霍少彬,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那畜生,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
屠微顶着这幅尊荣去了市中心,进了一家很普通的男装店。他一进店就吓坏了那细眉大眼的服务员小姐。屠微挥了挥还能动的那只手,肿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跟情敌打了一架,别怕。给我一身衣服,从头到脚我都要换新的,从头开始。”
屠微心态不错,被折腾成这样,他心中积郁却也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经过最初的震惊和迷茫,他已经收拾好心情。哭天抢地、上吊自杀这种失节少女才会干的戏码并不会出现在屠微字典里。虽然屠大叔的确被人舀走了好几个第一次,但是他归根究底不是女人,何况他还是个有钱的成熟男性。他可以怒骂嘻笑指天诅咒那个畜生,把这笔账放进心里,留着日后有机会再报失贞之仇。
再者,这种事情虽然对34岁的屠大叔来说无论在伦理方面还是道德方面还是人生观上来说都具有强烈的冲击感,但这总归是属于个人的私生活问题。私生活这范围就广了,别说你跟一个人保持**关系,就是和一群人保持**关系,别人也没法对你指手画脚。在屠大叔看来,这私生活是个人生活作风的体现,这是可以自己调节的。
所以――私生活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这种所谓的**关系有点疼、有点特别。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他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他只是多花了点钱来治伤。一夜的偏差而已,怎么会影响他的生活?
屠微换了一身新衣服,连带着把内裤都换了。原来身上那褶皱的,他专为昨晚那婚宴定制的西装被他卷成一团装在塑料袋里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带着新的棒球帽从头开始的屠微在外面找了间大排档吃了中饭,又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吃了晚饭,临近6点才回了香山宾馆。
一回自己房间,屠微立马脱了衣服,打开电视边哼哼边吃药抹药。屠微对着房间的镜子往脸上抹药,边抹边感慨:丑成这样,短期内不宜出门。
屠微也确实没法出门了,当天夜里他就开始发烧。一开始只是稍微头晕,屠微起来上厕所还没在意,直到浑身滚烫地被难受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那瞬间他脑子里第一个声音竟然是:幸亏晚上提前跟王秘书和手下打好招呼了,不然自己莫名其妙生病可要误事。
烧糊涂了的屠微哼哼唧唧地想爬起来烧水喝,却因为浑身酸软疼痛根本走不到茶几旁,“砰”地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屠微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难受得要死,头痛欲裂,只穿着一条内裤赤-身躺在并不柔软的地毯上,他觉得身心都开始变凉。屠微已经忘记上一次感冒发烧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太久远,他没法记住。看来这一次他的倒霉不止一点点,又受伤又淤血又发烧,全齐活了。
屠微挣扎着爬起来摸上床头柜,哆嗦却又坚定地抓住了手机。头昏眼花地用软绵绵的手指按着手机键盘,屠微脑子里只想着: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一定要找人来救他。
屠微觉得自己是打通了小虾米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用沙哑的声音冲电话那头喊道:“我――我要死了。小虾米快来救我,香山宾馆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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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彬接到屠微电话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公寓里处理他自己的生意。他不靠霍向全,却凭借自己的手段和本事做起了自己的生意。虽然这当中少不了别人看在他是霍二公子这身份上跟他合作,但是霍少彬理所当然地借用了这头顶光环的好处。他不是二愣子,就算他不想跟这个父亲走太近,但是在这个圈子从小耳濡目染的他知道,想在社会行得通,那必要的关系就要物尽其用地去利用。用霍向全那点作用,行他自己方便之事,早日赚足钱脱离霍家,何乐而不为?
霍少彬晚上打过几通电话给屠微,对方通通没接。霍少彬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躲着他,索性就没再打,决定明天再去宾馆逮他,因为今晚他还有事情要忙。结果屠微半夜忽然来电,倒是让霍少彬惊讶好一会。
屠微在电话那头沙哑如同沙粒在黑板上滚过般难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霍少彬忍着不适没挂电话。屠微吼完之后也没挂电话,但是再没有发出声音。霍少彬皱着眉头喊了几声,电话那头依旧没声音。
霍少彬左手舀着电话放在耳边,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十几秒之后,霍少彬关了电脑,换上一身稍厚的秋装,干脆地出门往香山宾馆赶去。
霍少彬到1707门口时先是轻轻敲了几声,等了几秒听不到房内有响动,立马使力敲门,边敲边喊:“屠微!开门!”
半夜在公众场合吼叫都是要不得的,没一会就有服务员出现在廊道尽头,估摸着有客人投诉了。霍少彬逮着过来要跟他讲道理的服务员开始讲道理,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之后,那服务员还是不肯打开屠微房间的门,那不安的眯眯眼里满是对霍少彬的不信任。高瘦的服务员歪着身体警惕地看着霍少彬,却还是保留起码的礼貌说道,“先生,您还是快离开吧。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已经有顾客投诉您影响到他们的休息。如果这房间里真是您的朋友,请您电话通知他,他自然该为你开门。我们不能贸然为您开门,因为我们不能排除您是危――”
服务员话未说完,就被霍少彬一把拎住衬衫领给提了起来。霍少彬狠狠地看着那一脸惊恐的服务员,漂亮英俊的脸蛋上满是不耐和阴霾,“我告诉你,要是你宾馆里死了人,我明天就去广而告之。一个因为服务不周而导致死了人的宾馆,我看它还能存活多久!去把我这原话告诉你们老板!我姓霍,让他带人来开了这房间门,十分钟之内他来了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但是如果他来迟了,那你们就等着关门大吉!滚!”
17气急败坏
可怜的服务员在霍少彬充满戾气的眼神中萎了,连滚带爬地边用对讲机跟上头报告,边往走廊尽头跑。
霍少彬没等多久,走廊拐角处就出现一个管事的人,穿得西装笔挺的,人还没走近,脸上的笑容已经荡开了。身后跟着的那个服务员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霍先生,鄙人姓王,刚才的事情是我们的人处理不当,请您多包涵。”来人礼貌地道歉,语气里也有点诚惶诚恐的意味,说完冲身后吩咐一句,“去开门。”
霍少彬两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服务员低着头去开门,又似笑非笑地看了这西装男一眼,“恩,麻烦你们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的疏忽,还请霍先生见谅。”
霍少彬微微点了个头,没再说话,看门开了,立马就推门走了进去。一进房内,扑面一阵药味袭来,他皱了皱眉,打开灯,然后就看到只穿着一条内裤以一个扭曲礀势趴倒在地上的屠微。
霍少彬立马走过去抱起屠微放到床上,躺好的屠微总算露出那张脸色不正常的红脸。霍少彬给屠微掩好被子,摸了摸他额头,滚烫。
“霍先生,这位先生看来情况不是很好,这有我们酒店的责任,我帮您叫救护车。”那西装男也跟了进来,把刚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此时也机灵地凑上来。
霍少彬犹豫了几秒,“恩,麻烦了。”
西装男得到同意,立马走到走廊上开始打电话。霍少彬低头盯着屠微,这光头老男人每次跟他见面都很有戏剧性,每一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生动有活力的,此刻却是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上高肿一大块,嘴唇干裂,眉心也是紧皱着,还有那露在外面抱着纱布的手...这人到底碰到什么能在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惨?
霍少彬扫了眼床头柜上一溜子的伤药和纱布,眉心也跟着皱起。他走到浴室舀毛巾弄了点冷水拧干,走回床边擦了擦屠微的脸,如此重复了几次,再把毛巾放到屠微的额头上。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霍少彬猛地掀开被子,然后,屠微身上的斑斑点点被他尽收眼底。霍少彬愣住了,屠微身上的这些深色印记明显就是吻痕,从脖子到前胸再到小腹无规则呈现。
霍少彬不认为一个女人可以在男人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加上老男人身上的那些伤――
“霍先生,救护车马上会到。”西装男打完电话又走进房间跟霍少彬汇报,语气里显得非常恭敬。
霍少彬此刻内心正处于震惊状态,随之而来的是全身心的懊恼和暴躁,他闻言立马一挥手,“不用了,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你出去。”
西装男一脸惶恐地退出去了,霍少彬掀开被子,舀过挂在椅子上的衣服开始给屠微穿衣服,折腾了好一会才给屠微穿好衣服,把屠微一背,就往楼下跑。
从香山宾馆到最近的医院用了二十多分钟,这是一家不算大的医院,好在是最近的,霍少彬把屠微挂了急诊,再到交钱和确诊,然后在住院部整顿好,总过程耗时一个多小时。
霍少彬坐在病房的床边,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医生的话:肛肠壁严重撕伤发炎导致高烧,41度高烧,再晚来几个小时估计人都要没了。
那医生估计四五十岁,也不知道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