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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是这个主意……原来霍少彬……从没准备放他离开。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他只是觉得很愤怒,怎么可以不经过他同意就做这种事情?代孕?这事情他曾经在新闻上是看过的,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可以这样!
他气息不稳,满脸震惊,完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恍惚地嗫嚅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霍少彬凑过来想抱他,被他一把推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这么随意给我造出一个孩子来!那孩子出生之后怎么办,他不是以后没有妈妈了吗?这要我以后怎么跟他解释这个事情?!啊?!还有你让我怎么跟我爹说?!这像话吗?啊!!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做决定吗!你就不能让我自己生――”
“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找女人生!”霍少彬忽然吼出声,双目赤红地看着屠微,“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去生!你是我的!你爱的是我!你这辈子都得和我在一起!你别想离开我!”霍少彬边怒吼,边扑了上来,好似绝望地吻了上来,力道大得惊人,屠微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狠狠地咬上去,霍少彬也不退缩,俩人齿唇死死粘着,嘴唇被霍少彬咬得生疼,口腔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霍少彬手摸到他的胯/下不停挑逗着,没一会俩人的那根都硬了,隔着布料相抵着。霍少彬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这样的身体还能上女人么?你只能和我在一起,只有我能让你舒服,嗯?”
屠微感觉很羞耻,可是抵挡不了汹汹而起的□,耳边听着霍少彬的污言秽语,他心里头愤怒,憋屈,却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无法抵挡霍少彬的气息。压在他身上这个人得气息,已经熟悉到了骨子里,情动之时,一个眼神,一阵撩拨抚摸,口腔内缠绕的味道,都是他记忆里曾经抵死缠绵的不灭证据。他逃不了,离不开,他颤抖着他这颗老心,喘着粗气,在身上这个人的爱抚下慢慢SHE了出来。高/潮来临的瞬间,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他忽然明白,他就算再愤怒再委屈,他也同样不想离开这个人,也没法离开这个人,因为他爱这个男人。
一切都是以爱之名。
既然这个小了他将近十岁的男人能这么不惜一切代价要和他在一起,那他又彷徨什么呢?
既然这小子能敢说一辈子,那他为什么不去赌一把?
一片激烈地喘息之后,耳边传来委屈的声音,“老婆……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我已经把我们的后路都想好了,你不能就忽然抛下我走了。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也不舍得离开我的,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好不好?”
屠微一把抹掉眼角的一滴泪,缓缓抚上他的背,轻轻回答:“好……”
霍少彬惊喜地抬起头看他,仿若要在他眼中寻找真实,却撞进一片水光潋滟的墨黑中,“老婆……”
屠微忽然就笑了,“扶我起来,把你做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我。既然要一起过一辈子,那就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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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在一起~
感谢 大乔脑残粉 扔的一颗地雷抱住舔舔~【龌龊地滚走
☆、72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将在十五分钟之后在N市降落;请乘客朋友们打开窗户……”
霍少彬笑着看了眼还闭着眼睛睡觉的屠微,微微倾过身体去拉开窗板;没想这一个动作好像惊醒了屠微;他摸了摸屠微的脸,低声说:“马上就到了,还困么;过会去车上睡,嗯?”
屠微动了动;脸皮擦过霍少彬温热的手;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略沙哑,“嗯,不睡了。这么快就到了啊……”
霍少彬疼惜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屠微知道他说的是他给自己下药那事,霍少彬这小子之前每天给他下药,吃了十几天现在忽然断了,身体却也没立即好,虽然没有像之前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能睡着那种地步,但是也比以前能睡一些。去霍少彬那家都是老外的诊所看过了,其实就是身体虚了些受了些影响,过点时间就会好的。他倒是觉得没什么,不过霍少彬好像那天说开之后就一直内疚,对他说话都轻声细语地,把自己都当成林黛玉了。
屠微就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你别老这样了,不都说了过几天就能恢复么,整得我很弱一样。”
霍少彬埋头亲了他一口,“我做错事了我就得放好态度,你也别惯着我,我一定加倍对你好来补偿我做错的事。”
屠微笑骂道:“呿!得了,你做的事情虽然极端了些,但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俩的以后,我既然已经答应和你过一辈子就不会再怪你,只要以后你做事不要再瞒着我,必须都跟我商量。”
霍少彬抓起他的手紧紧攒手心里,“嗯。”
没一会飞机就降落了,俩人提了行李出机场就打车往汽车站赶,去黄甲县的车还挺多,俩人买了12点20的车票在车站等了一会就上车了。刚上车那会还没什么,俩人都挺平静的,等快到黄甲县的时候,屠微就忽然紧张起来了,他紧紧抓着霍少彬的手,“你说我爹要是不同意咋办?他死活不同意呢?他要拿烟斗砸你你可千万要躲啊,那力道我从小受到大倒是没事,就怕你受不住可疼了!”
霍少彬回握着他的手,“我有耐心,我会一直求他答应。他打我我不会躲,顶多被砸几下。今天不答应,我明天再求他,明天不行就后天,我会一直呆在屠家村。你别担心,都交给我吧。”
屠微想象他老爹拿烟斗拿扫帚打他俩的画面就觉得不寒而栗,连忙说:“他如果打你你就往我身后躲,我耐操皮厚没事。”
霍少彬亲了亲他嘴角,笑道:“没事,我不怕这些疼,我最怕的就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是事。到时候屠叔叔要是打你,你躲我后面。你的男人怎么可能躲你身后当缩头乌龟?”
屠微被他亲得吓了一跳,连忙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车上的人基本都睡着了才放下心,压低声音说:“你胆子真大,这是小地方被人看到要被当变态的。”又热着脸说,“我也是你男人,就不许我保护你了?想当年我也是屠家村一扛把子,孩子王,就没人会在我面前出头的……”
霍少彬:“你以前怎样我不管,反正从今以后我是你的男人,你什么都可以依靠我,我会好好保护你,保护你的家人,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你珍惜的我会加倍珍惜,你爱的我会爱屋及乌,你以后只有一个任务,管着我,然后顺带着数钱玩就可以了。”
屠微老脸彻底红了,支支吾吾地,最后就脸一唬,骂他:“老子又不是女人只等着让你养……”
俩人这番你来我往地胡侃,倒是把之前紧张的气氛驱散了许多,屠微下车的时候已经镇定了,你一箱我一箱的行李拉带着,招了一辆街头随意停着的黑车就开向屠家村。
没多久功夫,屠微就再次回到了家门口,这才过年没几个月他又回来了。上次回来是寻心灵寄托来着,后来和霍少彬和解一帮人一起过春节可是过得相当滋润的。可这一回回来可是挨揍来着的,而且还要面临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挑战。屠微看了看身旁丰神俊朗的霍少彬,深深吸了口气,他这辈子鼓足勇气从心底想做一件事的机会不多,就那么几次也都成了。以前他一个人做下决定一个人去完成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他身旁还有一个人陪他一起战斗,他应该更自信。
俩人踏进院子,房子的大门一如既往地开着,方便乡邻串门子,俩人直接就进了门,打量四周,没人,屠微轻轻叫了声:“爹?我回来了。”没人应。
俩人放下行李,把一楼厨房储藏室都看了个遍都没人,就往楼上去了,屠微推开他爹的房门,听到里面传来“嗡嗡嗡”的声音,屠微吞了吞口水,跟霍少彬对视一眼,走了进去,对着那个背朝门宽大的按摩椅叫了声,“爹,我回来了。”
霍少彬也说:“屠叔叔,我来看您来了。”
那头半天没声音,就在屠微怀疑他爹是不是不在房里正要走过去看一眼的时候,按摩椅的声音忽然停了,屠老爹的声音从按摩椅那头幽幽地传来,“你还知道回来。”说着,屠老爹从按摩椅里站了起来,回头扫了俩人一眼,又慢悠悠地走到床头柜上拿起那根大铁烟斗,点燃,抽了一口,然后坐到房间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就盯着屠微,时不时又抽一口烟,全当霍少彬不存在。
屠微给他老爹看得心慌,他老爹这玩得是哪出呐?之前骂他骂成这样,现在却一声不出就盯着他看,他这辈子吃他老爹的棍子吃得比米还多,哪一次他做错事他老爹不是先打一顿再说话的?现在他爹竟然玩沉默,这太匪夷所思了,也更让他心焦,他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就开口说:“老爹,你这么急叫我回来是什么事呢……是不是身体不好了?我们明天去医院给你检查一下?”
屠老爹盯着他看了半响,也没答话,然后忽然就从柜台上拿起一个东西丢了过来,那东西被折叠得四四方方地,丢过来正中屠微让他接住了,屠微被砸得莫名其妙,刚要说话,屠老爹开口了,“你打开看看!”
屠微就连忙展开,是份报纸,霍少彬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这张报纸反正三分之一的篇幅上印着一张照片,虽然其中一个人的脸挡着看不太清楚,但是另一个人的脸分明就是霍少彬,俩人拥抱着,霍少彬的脸看得非常清楚,正笑着侧着头要把脸贴到另一个人耳边。俩人神态举止分外亲密,背景是在一张床上。
屠微脸立马烧了起来,气血上涌,照片上另一个人虽然看不到脸,但那背影,分明就是他自己。虽然俩人都穿着衣服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照片上两个人是男人,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举止,意味就变了。
他整个人都懵了,他跟霍少彬什么时候拍过这样的照片了?这怎么还上报纸了?他脑袋又晕乎乎地了,就死命盯着照片旁边的文章,上面的大字标题赫然就是:【在我们党内有个别人士家庭有不良作风,霍姓党员家庭内出现同性恋】,接下来屠微就看不进去了,这,这怎么回事的?他跟霍少彬的事情就这么被公诸于世了?
霍少彬一看到屠老爹拿出那报纸就有不好的预感,在屠微打开报纸的瞬间他心脏差点要停止跳动了,幸好――幸好不是那张照片。他猛然松掉一口气,朝屠老爹跪了下去,“屠叔叔,这事情都是我的错,一言难尽,这事情责任在我,您不要怪屠微,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这件事情我稍后就跟您解释,今天我来就是求您的原谅的,事实就是您看到的那样,我和屠微――”
“你闭嘴!”屠老爹猛喝一声,打断了霍少彬的话,阴着脸看屠微,“你来说!你来跟我说!这报纸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