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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视野再也不局限在军队里,很有可能被划出来作为一个独立的秘密部门,从事多方面的工作。”富叔看着我的脸色,继续说道。
“我们的人员已经齐备,尽管不少教官已经不在了,但我们4个人差不多能胜任了。研究人员也是老一批的,还从各大国家研究机构挖来了不少人。按道理来讲,我们已经全面复苏了。但现在——我们缺少一个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一个身体素质和毅力都达到当初齐教官那样水准的人才。”
“你们还准备进行那个基因工程?”我大吃一惊。
“不错!,十多年前,那些研究人员就说过,如果有精密的设备和高超的基因技术,就应该可以把融合时的危险降到最低点。现在我们国家的基因水平在世界上也是较为靠前的,我们还请来了两个院士,专门对那个催化剂进行研究,他们说,现在的条件确实已经达到了当初的要求。但我们一直没有进行人体试验,所以还不敢大规模应用!”
我突然明白他们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们说到现在终于说到当初训练我的目的了。但把我作为一个实验体进行培育,还是让我有点心痛的感觉。
“说到现在,你大概明白我们训练你的目的了吧!一来,是作为一个实验体,所以我们没有对你进行过多的思想教育,以至于你成为现在这般模样;二来,我们也有意地避免对你思想的过多干预,我们本意是想把你培养成一个无情的、冷血的,不为任何意志转移的人,这样将来你的性格就很适合于做一些军人做不了的事情,但在这方面我们失败了。你很令我们失望。”
“失望?”我再一次摸摸胸口,觉得那里的疼痛越发实在了。难道得了心肌梗塞?还是因为我在穆子君这件事情上得到的创伤太多?
“在你成为一个少尉之后,居然也冒天下之大不韪,带着那个女人逃走,差点害死了很多人!”
“国家、社会、家庭难道没有一个女人重要?”
强叔质问起来,让我没法回答。在我为一个女人奋斗的时候,我是没有想到国家、社会、家庭,可是在这之外,我还是想得挺多的。
“你到现在还没有觉悟?大学里就没有学到一点爱国的东西?”
“爱国与子君有什么关系?谁说我不爱国了?可是……为什么要把爱情和爱国扯在一块?不错,为了救她,我是差点牵连了一些人,可我也是无意的。如果我不这么做,子君还能活吗?”我努力辩解起来。
“哼……你就是那样做了,她还不照样死了?”平叔训斥起来,“我真不明白,人家早是别人的女人了,你怎么还这么糊涂?”
“那是你们没有尝过爱情的滋味!”
“你那种一厢情愿的单恋也叫爱情?”和叔冷冷地讥讽起来。
我一下子脸红了,心也一下子收缩起来,“她又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情,你们何苦要对她苦苦相逼。我看……就是你们想要功劳!”
“哼……好好看看!”和叔一听我的话,立刻从文件袋里掏出一叠资料,甩在我面前。
我疑惑地打开文件夹,发现全是关于穆子君的资料,从她小时候的经历到她的身体状况。我先是特别的兴奋,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全面的档案。但之后,却又是极度的失落,心脏更加难受,仿佛灵魂失去般:人都不在了,现在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我合上档案,脑中又浮现了她的影子,开始慢慢回忆那些一点一滴。
和叔上前一步,抢过我手里的档案,把我惊醒了。我抬眼看他,他极为气愤,眉毛都抖动起来,脸上不多的皱纹却全纠结在一起。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他一下子把档案翻到中间,伸到我面前,“你好好看看这个,清醒一下!”
我凝神看去,却见上面赫然写着:“自供书”!
我吃了一惊,然后猖狂大笑起来:“真好笑!你们以为用一份假的东西就可以唬住我吗?你们一定是捏造的这一份证据。”
富叔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不是捏造!这确实是她的口供。记得她在被关押期间不吃不喝不闻不问吗?他们给她打过一针营养剂……”
“营养剂?”
“对!加了自白剂的营养剂。这是前苏联KGB的产品,情报局的人搞来的。它的效果十分明显,比之于CIA用的好多了!所以,我们就有了这份真实的口供!”
“你看看内容在说话吧!”强叔指着上面的字,“好好上一课!”
我看着他们严肃的面容,不得不确信他的真实性,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看下去。
但看到最后,我却完全不敢相信了,失声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一定搞错了,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这绝不是她……不是的!”
“怎么不可能?”和叔一下子就抽在我的头上,像往常训练时那样训斥,“我们就是要让你认清事实。”
“看看……她都说了什么?她接受CIA的训练,先后勾搭过三个政府官员以及一位你们学校的研究火箭动力的院士。”
“不……不可能的!”我的脸一下子煞白。
“你还真以为她是一位多么善良的淑女啊?怎么这么笨,难道你那个关于‘辨别女人’的课题是抄的?她怎么不可能了?不错,平时她是表现得很像一个淑女似的,可是……你知道她的另外一面吗?”
“不可能的!我和她接触那么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做的!我难道连这也分不清吗?她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那么柔弱,怎么会去做一个‘燕子’?”
平叔阻止了又要高声怒骂的和叔,然后继续说道:“不错!按照我们当时的分析,她确实是个很正经的女子,我们不该诽谤她。但是……我们研究过她的心理。你听过阿莫斯吗?”
“阿莫斯洗脑法?”
“不错!二战期间希特勒手下一个心理学专家阿莫斯发明的洗脑法。后来经过英国军方众多的心理学社会学专家努力,形成的一种最完善的洗脑方法,比现在落后的生理洗脑安全聪明得多!也比那种彻底的洗脑方法——比如训练女奴、美女犬高级得多。”
“你不要告诉我,她就是阿莫斯给被洗脑的?可如果那样,她哪还能像平常一样?”
“不……你还不了解阿莫斯!阿莫斯主要的作用就是让人人格分裂,产生一个新的完全空白的等待别人填充的思想,而本来的性格思想依然存活。只有在特定的指令下,新产生的人格才会作用。107师之前也研究过,那个成为‘超人’的齐教官成功掌握过。”
“这……这……”我惊呆了。
“所以,她肯定是被保罗德洗脑,并被训练成‘燕子’——利用女性身体刺探情报的特工。在指令之外,她就完全是个正常人。不过,时间一长,这两种性格会逐渐融合,那时候她就……”
“不!”我突然发狂地把那整个文件一下子都撕扯起来,扔得满地都是。我紧紧捂着自己的心口,我感到那里真的在滴血。
“保罗德,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声吼叫起来。
我把头紧紧蒙在床上,静静地捂着心里的伤口。突然心脏急速收缩,我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我极力阻止着血腥的上涌,但那股腥味倒涌回去,却更令我难受。
“你没事吧?”富叔问道。
我努力抬起头来,艰难而坚定地说道:“我……心……心如磐石!这……这不是你们所要求的吗?”
“确实,你心如磐石!事实上,我们教导错了,以至于你现在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背叛国家。而且,连基本的孝心都没有!”和叔怒视着我。
我的心好像又被撞了一下。
“你可能都不知道,在你上学期间,你父亲卖过5次血!”
“什么?”我尖叫起来,就像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了我。
“你父亲坚持不用我们的钱,他认为我们替你缴的学费已经还了钱。但你母亲就在你大一上学期间病倒了,所有的钱都被用来医病,还要给你生活费。你一回家,立刻好鱼好肉,就是怕被你发现他们吃的苦。平时他们都是一碗饭,一碗青菜豆腐。”
“你母亲去年病又复发,但家里已经没有钱,还要供你上学,所以她连医院都没有去,只是按照以前的药方吃中药。现在由于你的通缉令,你母亲再次卧床两个星期,你却一点也不关心!你只知道那个女人!”
“你父母所有希望都在你!他们以为可以撑到你大学毕业,然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负担了。但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令他们失望。为了一个女人,宁可做一个逃犯,你知道这对你父母意味着什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只感到心脏急速地膨胀起来,然后像是被一拳头狠狠击打了一下。喉咙口那股极力避免的血腥一下子泉涌上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嘴一张,就喷出一口血。
血喷在和叔身上,但他们几个人无动于衷,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我们这次又救你一次,让你免于被起诉。但你却如此自虐,是为不义;忘记父母,是为不孝;忘记国家,是为不忠;纯粹一个好色之徒!”
我的脸越发没有人色,我想擦擦嘴边的血迹,但手上却好像有万吨的力量压着。我极力想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一点理由支撑自己。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混蛋!
我忽然心如死灰,放弃了一切挣扎和努力。在胸口郁积的那股难受像是找到突破口,一股更猛烈的血液涌出嘴边。我的呼吸越发困难。
我没有想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居然被“忠孝义”几个字逼得吐血。
强叔突然抢上一步,一把扶住依然在吐血的我,把我平摊在床上。富叔从身后掏出一把极细的银针,极为迅速地在我的胸口附近扎针。
我以为他们要救我。但是被扎之后,我的呼吸更困难了,心脏也越跳越慢,头也开始眩晕。
各种知觉都开始减弱。
“你现在已经符合我们做实验的一切要求。我们在你身上已经注射过一种弱心剂,再加上刚才用刺穴法保证心脏自然衰竭的时间,你已经可以开始试验了。”
“在这之前,有什么遗嘱?”
我努力张开口,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这吐血也是他们计划好的实验一部分。
“噢……忘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没有关系……我想遗嘱不外乎要求我们照顾你的父母之类的。这很简单,你既然尽不到孝道,我们就认他们大哥大嫂,我们照顾他们一辈子。那么……既然连那个你位置不顾一切的女子都死了,我想你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好眷恋的了。如果试验失败,也正好称了你的心。”
我只觉得一阵天摇地旋,原来我所有的生活都是被别人所安排好的。我所有的努力都是被要求用来作为试验的材料。一生都在被操纵!
“唰!”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推着一架单床冲了进来。
“好……一切条件都已经具备!赶快!”
我被他们拖上了单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和思想都没有。然后,七转八绕把我推进一个雪白的世界。上面一排排绕眼的医用无影灯。
我的衣服被他们全剥光了。他们用各种液体、喷剂在我身上刷洗,还把我身上所有毛发全剃光了。然后用很多根连着数据线的传感器贴在我身上,甚至有不少连着线的银针插进穴道内。
我任由他们摆布。
很快一切都布置好了,我身后的一台配备高大培养皿的仪器开动了起来。四周所有仪器也亮了起来。我只听到所有穿白大褂的人齐声叫了声“好”,然后就被推进那个充满了绿色液体的培养皿里。
在我的头也要被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