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板、保镖们有几个被杀死了,其余的都躲在座位后面,偶尔回击几下,但马上引来更猛烈的枪火。木质的椅子如何抵挡地住动能至少达200焦的子弹,所以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几个老板甚至干脆用自己已经受伤或死亡的手下当作盾牌。
吧台旁边躺下的是酒吧的两个服务生,但我想来他们肯定是国安局的,现在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很明显的,这帮人的目的不会针对他们这不起眼的酒吧。
这些人哪里来的?有什么目的?
也许,是卡曼家族极短时间内的疯狂报复;也许,是野心家制造烟幕、混水摸鱼的把戏;也许,是某个组织极有效率的一次覆灭所有竞争对手的行动。
至少,不会与我有关。
枪声渐渐静了下来,看来那些人也意识到这样子的打击没什么效果。我把头缩回去,看到了黄铮很镇静的神色。他们开始往前走,皮靴砸在硬地板上发出轰然的声响,偶尔踩到破碎灯泡的残片挤出刺耳的超声波。
我知道他们已经踏上了舞池,就要接近那些软座了。这个时候,酒吧里除了大汉们走动的声音外,几乎寂静无声。我也感觉到那些老板的索索发抖,神色不安地握着手上的手枪,可是这又如何和几把冲锋枪对抗。
也许,现在是该我冲出去,做一次英雄的时候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懒得想出去。比上眼睛想想何力王的所作所为,有必要救他吗?
这时候,我的衣袖被拉了几下,我回过头来,黄铮却蹲着身子对我打手势。她用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做个横切的动作,这是要我出去有所作为啊!但我却盯着她的脖子有点恍惚,白得晃眼、嫩得滴水,尤其是散发着酒味的湿透了的衣服伏贴地粘在她傲人的身躯上,让人产生一丝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蠕动一下喉咙。
黄铮眼中产生一丝慌乱,马上就表现出薄怒的神色。我立马清醒,开始怪责自己来。古时候,配偶死了,也要寡居三年。我现在居然有了迷乱的想法,如何对得住自己,对得起子君?
黄铮眼中气愤的神色越发明显了,她又使劲地比了比脖子。
我想了想,正待要出去,却猛然听到不远处爆炸的声音,立刻顿住身形。
注:继续更新!
前几天没有更新,我在此表示抱歉。
但由于找工作事务繁忙,而且我有可能去追一个女生(可能而已,我还是雏儿,没有半点经验,害怕那过程),可能每天的字数不会超过4000字,忘大家谅解!
这个第二卷要牵涉到政治、家国、民族的因素,也是全本书整个故事兴起的缘由。大时代从这里开始。
第47章(2)
爆炸声显得很突然,而且距离酒吧不是很远,顶多三、四百米的距离。那巨大的威能震得酒吧里破碎的玻璃瓶又呻吟几声,地面也不争气地颤了颤。
也许是这突兀的爆炸破坏了“良好”的杀人气氛,气势汹汹的几个大汉们停下了步伐,显得有点迟疑。显然,他们也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曾有研究表明,金头发的人种往往有点迟钝蠢笨,而这几个皆是金头发的大汉是不是恰能证明这一点却不得而知。
我那要冲出去的身形立刻也顿在空中,稍微勉强地冲黄铮友好地笑了笑,她却当作没看见。
好像是嫌一次爆炸不太过瘾,紧接着其后又有接二连三的爆炸,伴随着越来越密集的枪击声。那爆炸却不是c4炸弹引起的,因为往往是一阵破空声之后,才会有剧烈的轰鸣声,也许是火箭弹或者榴弹。
拿着冲锋枪正要赶尽杀绝的大汉们越发迟疑不定,对这预料外的事情不知所措,更加不能肯定这爆炸是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如果真的是针对自己,那么自己要还是在这里傻呆着,不等于找死吗!谁都知道,那些躲藏在沙发软座后面的都是雄霸一方的大佬,势力惊人,他们的手下以爆炸声作为出场的背景前来营救自己的老板,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叮叮……”
这个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好像天籁之音一样,大汉中有人身上不识时务地响起了手机的呼叫声。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初在学校会议中心所发生的那一幕,那时候不也正由于手机,使得我和子君陷入了逃亡的境地,最终一死一感伤,很像悲剧性的情节。现在想起来,却又觉得如同昨日黄花般的遥远和飘忽,是人的心思变了吗?最近,好像我思念子君的时候越来越少了,难道这种爱恋就真的经不起时间的腐蚀和磨砺吗?
那手机声的作用却好像催化剂一样,不仅使得我在恍惚地追忆,而且使得这群突如其来的杀手们再也没有一丝迟疑,带着依然还在响着的手机鸣声,呼啦啦地一下子跑得一干二净,冲出了门外,甚至没有一个人回过头来作掩护,好像根本就不怕身后憋屈躲藏的“不善之辈”的暗枪。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冒冒然地打暗枪,谁也不想再把这群莫名其妙的煞神招惹回来,这也是大汉们为何如此托大的原因。
大汉们冲出去之后,足有一分钟,那些狼狈不堪的大佬们才三三两两地从各个阴暗之地冒了出来,不少人还是在手下的牵扶中才有勇气露头的。由于衣冠不整、形象狼狈,彼此见了,尴尬一笑,然后好像没事人般的又恢复了大佬应有的气质和架子。
杀手们来去匆匆,造成了不少死亡后,却又突然被手机的声音叫走了。除了大厅内的狼藉和伤者的哀号能做证明外,谁能相信有人敢突袭这群大佬?
我也站了起来,对于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不应该去想它的原因,也懒得去动脑筋,反正这些吃了亏的大佬们一定会为自己找回“面子”的。不过,现在想来,好像发生在我周围的枪击事件过于浓缩和精彩了。是不是真如那几个家伙所说,不平凡的命运就有不平凡的经历?
何力王也站了起来,除了头发乱了之外,没看出有半点惊慌之色,依然精神矍铄,这才是大佬们应该有的表现吧。他把原本捏在手上已经熄灭的雪茄放到唇边,立刻有一个手下凑过来点火。这个手下有点萧杀的味道,之前在虎岛里就没看过他身边有这样的人。
“他妈的!这是哪里来的一群混蛋,害得我的西装都给烫坏了!给我立刻去查清楚,不把他们的鸟蛋捏出水来,我誓不为人。他妈的!”一个看起来有点凶悍的大哥站起来,端起桌子上奇迹般幸存下来的一杯白兰地干了下去,然后冲着手下发起火来。
何力王冲着那个大哥微笑地点点头,那人举起杯子回个礼,却发现酒杯刚刚空了,那个被骂的手下却很识时务地从自己兜里掏出一瓶铁罐装的酒,拧开了给倒上。
幸存下来的人都开始打起了电话,有的是叫手下过来保驾护航的,有的是叫私人医生的,有的则是让手下去调查的。
“看来真是天下大乱了!”何力王重新坐了下来,对面的凡纳却凝神看着窗外。
“这一次差点小命没了,居然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向我们动手,这种子事件也确实容易让人浑水摸鱼啊。大家都到这个酒吧来,因为这里离那个特工很近,却没想到有人会想对我们一网打尽。”凡纳很平静地说道。他们都是久经沙场、见惯市面的,这点事情还不至于影响他们。倒是旁边的那些软座,大多鲜血染红,原本活蹦乱跳谈笑风生的大佬们至少死了一半。一个黑人正抱着一具尸体痛喊“大哥”,声音之凄惨直欲使人泪下,如痛失考妣。
“当初也许我本就不该把这情报给卖了,更不应该尽善尽美地提供日本人后续服务。呵……原本只是想抛开麻烦而已。现在,看看吧!先是有人杀了列夫琴科,如今又有人在这里如此大开杀戒,这不摆明了针对我嘛!”何力王吐出一口烟气,也凝神望向窗外,从那里正好可以看见爆炸现场火光冲天。
“这是怎么回事?那爆炸的地方离那个特工所住相差不远啊,不会是他发现不妙想利用爆炸吸引我们的视线,然后乘机逃走吧?”
“这不大可能吧!他那别墅附近至少有10方的人在盯着,他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去。有可能是哪一个家伙耐不住了,想先动手,这个白痴!说不定,刚才那些杀手就是他派来拖我们时间的却不想跟我们闹僵。”
“拖时间?杀了这么多老大,又甘冒天下大不韪抢先动手,已经触了禁忌了,还想做梦不闹僵?嗨嗨……嗯……你看那边怎么回事?”何力王凑在窗口看过去,“阿智,过去看看。”
听到这里,我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玻璃窗外,却看到那冒着熊熊烈火的现场围着一大批人,都是本地人装扮,而且肤色也很像。他们大多手上拿着点燃的汽油瓶,偶有几个拿着冲锋枪,当先一人扛着一个单兵火箭筒,对着前方一个别墅就是一发炮弹过去,然后手下的人立刻把手上的瓶子也都尽力地砸到易燃的木质结构上去。
不像是黑社会冲突,更不像是哪个组织率先行动的征兆,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那个叫阿智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有人唆使本地人暴动!他们还有一些武器!看样子,那些暴动的人很快就要接近我们监视的目标了!”
“什么?”
一听到这话,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群情激奋。原先抱着大哥小弟尸体感伤假作真情的,抱着伤口大声哀嚎声响震天的,冲着手下大发怒火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紧盯着阿智。
“真的?”何力王恼怒地问道。
阿智一点头,酒吧内所有人心头都不禁一紧,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掏出了手机,动作整齐划一。
“喂!伊万……立刻通知兄弟们动手,不要有任何顾忌,有人先动手了。记住,宁可要那人死,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喂!大老板……有人先动手了。怎么办?好,我马上出发!”
……
就连凡纳也掏出手机,有点情绪失控地向等待消息的“8大”汇报情况。
然后,又几乎在同时,所有人都冲向了门外,在经过吧台的同时,一大叠钞票砸了下来,之后就不见人的踪影。黑社会原本保留的假仁假义在这会儿当然会像伤疤一样被痛苦地揭开,尸体最后被无情的抛留在此处,伤者们也没有人去牵扶了。
何力王却风度翩翩不紧不慢地从吧台走过,经过我旁边的时候,一抹异常的眼神滑过。
从爆炸开始的那一刻到现在,不超过5分钟,酒吧内的那些不良人士走得一干二净,除了满身弹孔的臭皮囊留下来之外。
“啪啪……”黄铮等那些人都走了,才站了起来,环顾一下,然后拍拍吧台。
令人惊奇的是,那两个瘫软在地上的服务员居然站了起来。一个人身上中了两枪,伤口血肉模糊,血汩汩地往外冒,但他面无表情,好像中弹的不是自己。另一个人身上也有一个弹孔,却没有血流出来。一刹那,我有点明白了。
“赶快去跟踪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铮发令道。
“是!”两人齐声应到。
那个只中一枪的人立刻快速地冲向旁边的服务员专间,很快地就换下服务员套装,然后就出了门。动作迅速,决不拖泥带水。
另一个人也正要迈步,却在跨出一步之后,弯弯斜斜地要倒下,我赶紧隔着不算太宽的吧台扶住他。看来他失血过多了。
“没让你去!也不看一下自己的情况!”黄铮推开吧台的挡板,把那个人扶了进来,他已经摇摇欲坠了。
就在这个时候,吧台后面传来卡卡的机械声,那高高的酒柜突然向两边裂开,里面露出了一个黝黑的通道。通道里跑出来两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