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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真是令人有种错觉,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样精致的人?
拖尾摇曳,花瓣飞洒,淡淡的花香充斥着整个礼堂,每走一步便能靠近的更多一点,脚下的花瓣似乎还是刚刚盛开的,红色的玫瑰到处都充斥着浪漫,七彩的玻璃窗映射出梦幻的色彩,像是婚姻的影子,神秘而又模糊。
卫池也咋舌,整个礼堂的地面被玫瑰花瓣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宫司律这厮是不是把整个苗圃的花都揪下来了?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奚瑶脚下的花瓣,却在看见皓腕一般的脚踝时又觉得物尽其用。宫司律请的人不多,场面却丝毫没有懈怠,就连礼堂的布置也恢弘气势。
奚瑶身上的钻石透过水晶灯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人被光环所笼罩着,而她身上此刻圣洁的气质却更加耀眼,脸颊泛着瑰丽的色彩,妩媚生动却又端丽高雅。
宫司律走上前,似是迫不及待婚礼的进行,从奚存元的手中接过奚瑶的手,手指接触的瞬间宫司律只觉得握到了此生至宝,满意一笑。
随即,男人弯腰,将奚瑶抱起,走过剩下的路,这条路不长,奚瑶却觉得似是要走上一生才能到尽头,跟宫司律在一起的种种都不自觉的想起,最后落在他含笑的眼睛上,花瓣飞洒,落在他洁白的肩头,奚瑶没有拂去,这一刻宫司律像极了童话中的人,因为太过美好而显得不够真实,因为太过幸福而害怕所有的都是梦。
男人的薄唇轻轻伏在奚瑶的耳边:“你真美,宫太太!”
奚瑶含笑的看着他,用只能两个人听到声音回答:“你也不差,宫先生!”
这一对天作之合羡煞了旁人,众人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不忍破坏,就连呼吸也放轻了声音,偌大的礼堂只听见宫司律的脚步声。
宫司律轻放奚瑶,二人面对着已经快要100岁的牧师,白发苍苍,他们的见证。
“宫司律先生,你愿意娶奚瑶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或是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世事浮沉,都愿意守护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安慰她,爱护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而灵魂却依旧赤诚吗?”
男人的嘴角勾起妖孽般的笑容:“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我愿意守护她生生世世!”
牧师投了一个赞赏的目光,他主持过的婚礼已经上千场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目光这么坚定的人,若不是深入骨髓恐怕不会如此。
“奚瑶女士,你愿意嫁给宫司律先生,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或是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世事浮沉,都愿意守护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安慰他,爱护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而灵魂却依旧赤诚吗?”
奚瑶看了眼男人,声音清脆,响彻整个礼堂:“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牧师又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这二人的感情恐怕是经历过什么生死大爱才会如此透彻,爱人容易,爱到如此地步却难。他已经100岁了,能在死之前为这对挚爱情侣主持一场婚礼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平生心愿了!
“是否有人反对这场婚礼?”牧师苍老的声音。
礼堂内鸦雀无声,宫司律紧握住奚瑶的手,他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迸发。
“既然无人反对,我宣布,你……”
“砰!”
“我反对!”
宫司律的心“哄”的一声炸响,念戚!
礼堂的门被打开,潇洒的紫红色短发,明媚的脸庞,周身散发着一股野性和放荡不羁,门外的阳光顺着女人的身体投下长长的阴影,女人的嘴角甚至带了丝笑容,她目光坦然的看了眼在座的人和牧师前面正在宣誓的两人。众人心里都盘旋出一个疑惑,是谁?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反对?
宫司律骤然回头,磊子是干什么吃的?!他的目光像是刀剑一般射向门口的女人。
奚瑶则是不明所以,看着宫司律的表情心中隐隐不安。
只见那短发女人态度从容甚至还带着笑容的走上前,面对众人诧异的眼光连看都不看,似是不屑一顾,好大的气度!可她的眼睛却紧紧盯着牧师,目光虔诚。
牧师最先反应过来,难道这又是一个复杂的三角恋?
“请说出反对理由。”牧师干巴巴的说。
念戚笑语盈盈的走上前,对着十字虔诚的行礼,牧师微微惊讶。
“敢问牧师,真主面前什么是最丑陋的?”念戚淡淡的开口,声音是清凉的,像是盛夏中的一片绿荫,令人舒爽。
宫司律紧皱着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肯定是来破坏的!礼堂内的众人也有点找不着北,原本以为是宫司律以前的女人,被甩了不甘心,可是听到她一说话都有些摸不清楚状况,感情这女人是来跟牧师谈论真主阿拉的?
“念戚!”宫司律低声警告。
念戚脸看都不看宫司律,只是含笑的望着牧师。
奚瑶狐疑的看了看宫司律,又看了看念戚,他们认识?
牧师诚实的回答:“欺骗,背叛!”
“再问牧师,若是有人在真主面前撒了谎,誓言还能否作数?”念戚接道。
“真主只保佑虔诚的人!”
“牧师刚才问我为何反对,现在我就告诉牧师和在座的人,这场婚礼根本就是假的,因为,宫司律是在欺骗大家!”念戚的声音洪亮,礼堂甚至还有回音。
礼堂鸦雀无声,众人心里却炸开了锅,敢破坏律少的婚礼,这女人似乎也很有种吗?!
牧师也呆了,什么意思?
只见念戚从包里拿出一张纸,然后她声音清朗:“宫司律和我已经结婚四年了,这,就是结婚证明!”
哄!这回事真的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
“没听说律少结过婚啊?”
“律少做事什么时候我们能猜到了,不过这事还真是玄乎啊!”
“我看未必,律少结婚才玄乎!”
“这女人什么来头,不怕律少发怒啊?”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啊?”
“没看律少一直忍着吗?要是从前早就拖出去了,看来,这女人不简单!”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律少真的结婚了?”
“要是这样,我不介意代替他做一回现成的新郎!”
“就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有本事你拉坨屎让我照啊?”
“你们别吵!赶紧看好戏!律少怒了!”
“……”
“念戚!你胡闹什么?!”宫司律低吼,他猜到念戚会在今天出现,可是没想到念戚会来这么一出戏,目标不是对着自己,也不是对着奚瑶,而是……宫司律有些不安的看了眼牧师。
念戚两手一摊:“四年前在英国结婚的时候你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你一走就是四年,我可以跟你签解婚证明,可你却迟迟不肯出现,如果不是知道你在这里又要结婚,我根本就找不到你人!”
奚瑶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转过头看向宫司律,男人的目光透露出一种不安。
“瑶瑶,你相信我吗?”
奚瑶机械的点点头,他是她的丈夫,她应该相信他不是吗?可奚瑶又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看宫司律的表情二人似乎有着不寻常的关系!随即一想,宫司律是不会骗她的,又放下心来。
宫司律心里一松。
“念戚,四年前我什么时候跟你结婚了?”宫司律怒极反笑,他没想到念戚会来这么一招,只好见招拆招。
“结婚证明上写的清清楚楚!”念戚将手中的证明递给宫司律,然后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奚瑶。
女子的脸明媚端丽,风华绝代,难怪宫司律想要结婚了。
就因为那副长相?念戚在心里不屑的撇撇嘴,这是男人的通病,不过,她也实在是意外宫司律会真的结婚,他是生活在危险地带的人,他曾经说过,一生不婚,转眼间,他却和别的女人步入礼堂,叫她情何以堪?那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为他挡过子弹的也是她,给他自由的还是她!可是现在,他却牵起了另一个女人的手!那枚戒指原本应该戴在自己的手上!
“你放心,我并不是想要来破坏你的婚礼,只是不想你也上当受骗!”念戚看着奚瑶微笑的说。
宫司律拿到那张结婚证明也愣了,他没想到,念戚居然真的弄了一张结婚证明!金魂里能人多,势力庞大,做个结婚证明有什么难的?!与其在这辩白这张结婚证明的真假还不如换一种方式,只是……恐怕要委屈瑶瑶了!
宫司律抱歉的看了奚瑶一眼。
“念戚,你似乎忘了,我们还有一张解婚证明!”男人慢悠悠的说,胸有成竹。
念戚丝毫没有差异,似是早就料到宫司律会这么说。
“阿律,你说有解婚证明可你却拿不出来,我也拿不出来,你又说一定有,我争辩不过你,今天来这里,我也是想跟你做个了结,当着真主的面我们在这里了断,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想干!而你。”念戚看向奚瑶:“但愿你不要被他所骗!”
念戚大义凛然的说了一通,然后看向牧师,对着十字又是虔诚一理。
“牧师,念戚无心破坏婚礼,只是不想有人和我一样受骗,真主是保佑虔诚善良的人,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念戚受骗却一生无悔,只盼再无她人重蹈我的覆辙,”说完,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宫司律恨得牙痒痒,双手攥紧了拳头,早就知道这女人不会那么安静,却没想到整出这么一场戏来!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掀起轩然大波!
她甚至不是明晃晃的破坏,表面上是来跟自己断绝关系,奉劝奚瑶不要上当受骗,可是实际上念戚的目标是牧师!
一来念戚并没有攻击奚瑶,反而是“好意相劝”,这就造成了奚瑶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个无辜受害者的形象,不会被伤害,也不会受牵连。而罪魁祸首却是自己,明明已经结婚了却还要再结一次婚!念戚的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好的!连他都忍不住称赞!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多数都能明白其中的玄机,可是牧师却不能!念戚先入为主在牧师的头脑里形成了宫司律欺骗,背叛的罪名,加之念戚并没有对奚瑶进行人身攻击更加增加了可信度,而宫司律说的话又前后不一,这才是念戚真正的目的!她连宫司律怎么对付都算好了!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这么狡诈?!宫司律想起从前和念戚在一起比试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在最后留一招杀手锏,而这招杀手锏才是最厉害的。
果然,牧师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若是普通的牧师也就罢了,偏生这个老家伙是宫司律托人请的!软硬不吃的主!
礼堂的人目送念戚大摇大摆“略带伤感和大义”的离开,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律,你会怎么做?是停止还是继续?恐怕都不能如你所愿了!想要结婚?没那么容易!想要抛下我?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礼堂重新恢复了安静,都怔怔的看着宫司律,都想知道接下来会如何?是一怒之下取消婚礼还是继续?
宫司律看了看奚瑶,她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他心里突然害怕了,害怕奚瑶会选择相信念戚:“牧师,继续吧!”
那牧师皱皱眉:“宫先生,你前后说话不一,这场婚礼我已经不能继续见证,真主面前无法容纳任何的欺骗!”老牧师一甩袖,走了!
宫司律怒气,却还是耐着性子,抓住了牧师的袖袍:“牧师,一旦你走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