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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位女翻译的水平是不是太差,谢文东的一番话,让众位大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谢文东到底要说些什么,大家心里都是这样的疑问。
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谈论谢文东的意思。谢文东摆了摆手,更加挑明的说道:“蒙古洪门已经暂时被我接管。可我知道,这也只是暂时的。我的产业中心主要集中在中国,产业链也主要集中在中国。所以我想,该是时候把场子还给蒙古的道上朋友了。”
谢文东话即一出,立刻让所有人傻眼。
大哥们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呆住了没动。
过了一会儿,有大哥壮着胆子,确认道:“谢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把蒙古洪门的地盘分给我们?”(蒙)
这句话还是搁平时,肯定会被人当做是疯子。天上掉馅饼,也不会掉这么大的馅饼吧。
可此时,众位大哥却满怀心切的看着谢文东,希望得到他的再次确认。
和翻译耳语了几声,谢文东笑着重复说道:“是那样的,蒙古的整条黑道是属于大家。蒙古洪门这个外来帮派的被灭,只是完成了我们洪门长老院的命令。对我来说,没有实质的好处。所以,该是把场子,包括这个总部在内的原蒙古洪门地盘,交还给你们了。”
谢文东的第二次确认,告诉大哥们。他们不是在做梦。天上真的掉馅饼了。而且还不只一块。”
“这。。。这。。。谢先生,你太见外了。你代替以前的蒙古洪门,这本来就是最好的一个结果,不需要这么做吧!”有大哥违心的说道。
虽然其他的大哥听完了这句话,想把他咬碎恨他多管闲事。可他们的脸上倒是挂着出奇一致的不好意思。“是啊,谢先生不能那么做啊。现在乌兰托亚的现状很好,我们不要再做改变了吧。”(蒙)
众大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看到这些大哥有些虚伪的脸庞,谢文东有些失望。原来这个草原上也不全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啊。。。。。。当那位大哥把东西拿出时,谢文东还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些什么。在他的印象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一个东西。
他也怎么也不会把面前金光灿灿,织有莲花。宝瓶。伞盖。海螺的东西,和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哈达联系到一起。
最后,谢文东还是从他的动作上,判断出了这果真是一条哈达。那位大哥双手捧哈达,高举与肩平,然后再平伸向前,弯腰给向前递给谢文东。
这时,哈达正与头顶平,正代表对对方尊敬和最大的祝福——吉祥如意。在一片赞许声中,谢文东双手托起,接过了哈达,并把它戴在脖子上。
大帐内一片和谐,只有谢文东和巴特尔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实际上,也不能全怪谢文东心狠,要怪只能怪他们选错了路。
黑道本就是条生死不由己的不归路,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当天晚上,众位大哥一直玩到凌晨。烤肉跳舞,听着异域风情的歌声,时间过的飞快。第二天,大哥们送来了与谢文东约定好的价钱。一摞摞千元蒙图,堆在总部门口,像小山一样。
次日,谢文东带着手下洪门兄弟,全部从蒙古洪门的地盘上撤退。
除了暗中留下的一些眼线,就连孟旬。何浩然等高层骨干都离开了蒙古。
这次撤退,可谓进行的轰轰烈烈。上百辆汽车排成一条长龙,浩浩荡荡的往内蒙开进。
一路上,众位洪门兄弟毫无拘束的谈笑打闹。看起来一点防备都没有。
虽然是在晚上走的,但还是没有避开蒙古洪门的眼线。
当眼线把事情报告给查干的时候,查干也是一阵疑惑,他倒想看看这个谢文东到底要干些什么。
有部下向查干提议为什么不趁洪门没有准备,而伏击他们呢。这个方法算好也不好。
伏击是有可能把谢文东的人打个措手不及,但同样,要是这些都是谢文东做出的假象,布下的阴谋,那就太糟糕了。
最后,他们经过一致的讨论,认为对方目的不明,还是不要贸然行动,放他们离开。虽然谢文东没有和他们正面交过手,但查干他们也听说过和谢文东一些有关的故事。为了保险起见,伏击计划提出后,便被夭折了。晚上十点,谢文东此时正坐在一辆半新的捷达车上。手下兄弟们正和他探讨着反扑的计划。
在这么个星空璀璨的地方,总能给人以浓浓的睡意。有的兄弟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下,早早的睡去。
静静的草原上,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狼嚎,便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了。
谢文东这么做,不是就这样给蒙古的黑道们做做样子,而是真的要离开。
不过,这种离开只是暂时的。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内蒙。内蒙,在这个有着美丽草原,和漫漫黄沙的地方。
生活这一群特殊的人。这群特殊的人,谢文东视他们为兄弟,患难与共的情谊,早就从那次陈百成叛变事件,深深的扎根了。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车队里的向导告诉洪门的干部。不能再走了,再走就走不了了。看天气,恐怕二十分钟之后就会有沙尘暴。
蒙古那边的沙尘暴,不像BJ那边的沙尘暴。BJ那边的沙尘暴,也就下点风,来点土,数个一共三四五就过去了。
蒙古这边的沙尘暴,就算那种小规模的,都有可能把人吹到天上去。更加严重的是,有时候大风挂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停。
洪门干部把向导带到谢文东的跟前,要他亲自和谢文东说。向导是个三十四岁的男人,一脸的邋遢胡子。
不过,可别小看这个邋遢胡子,他可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向导。
向导用一种神色很紧张的表情,对谢文东说道:“谢先生,你的车队不能走了。现在马上就要刮沙尘暴了,再往前走,就来不及了。
现在,你运送的货物,必须马上加固,否则很容易被大风吹走。”手下干部邀请那位向导,说他们这些人是商队,顺便做一些考察的。
谢文东把玻璃拉得更开了些,问道:“沙尘暴?我看着天还算蛮好的嘛!”“不,你听风声,明显加速了。这说明,有沙尘暴马上就要来了,而且是那种级数相当高的沙尘暴。”
见向导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谢文东也不敢马虎。
当即下令,全体手下熄火停车。在向导的安排下,车队被开到了一起,围成了一个圈。
当地的向导有一种对草原有的敏锐,这种敏锐是平原地区的人无法感受的到的。果然,十几分钟后,大风如期而至。先是呼呼挂起的大风。
接着是拂尘,紧接着是扬沙,再后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小石子打来过来。
向导告诉谢文东,这几年土地沙化,这样的天气越来越多。这也是长生天对他们的惩罚。
众位兄弟出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沙城暴,心里除了隐隐的担心,还夹杂着对新鲜事物好奇的惬意。
这场风沙足足刮了十多个小时,当大风停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两”点了。
又是差不多一天的行程,谢文东一行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
位于内蒙大草原的“草原狼”总部。
'乾坤顿变'第六十三章阿日斯兰
虽然此行谢文东和阿日斯兰打好了招呼。
但因为谢文东这边的兄弟实在是太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谢文东只带了手下一干心腹兄弟,独自去了“草原狼”总部。
而其他的兄弟在距离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停下,暂时做好休整。
一公里的路程,谢文东等人驱车还没有用五分钟就到了。
知道谢文东要来,阿日斯兰和一干兄弟早早的就等候在毡房外。内蒙和外蒙那边虽然做的生意不太相同,但他们的总部倒是差不多一样的。都是那种大的蒙古包,建在草原上。
三辆越野车的刹车被踩住,快速停了下来。“哈哈,东哥,你来了!”
阿日斯兰笑着张开手臂,迎了上去。此时的谢文东已经下车,见阿日斯兰给他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谢文东也笑着张开了手。
阿日斯兰的样子一点没变,还像往常一样的皮肤黝黑,强壮。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松开了手。谢文东定眼,上上下下望了望阿日斯兰,笑着说道:“恩,气色不错!”
“东哥的气色也不错。”阿日斯兰一挽谢文东的肩膀,道,“东哥,外面冷,我们进去谈!”
谢文东点点头,笑着跨步上前。两人像老朋友一样走进毡房,金眼也准备跟进去。ke当他准备移步的时候,发现他的袖子被人拉住了。
金眼转过头,映入在他眼帘的是一张无比娇媚的脸庞。确切的说,是两张无比娇媚,略带困惑的脸。
“金眼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东哥怎么对他们这么好?”说话的是韩国第一大财团的千金大小姐,黄金利。
她身旁的胡雪薇用很简单,也生涩的汉语问道:“他……们……是……哪……个?”
“哦,这个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以后找个时间,我再给你们细说。”金眼简单的回答道。
“不要嘛,我就要你现在说。”对于金眼略有些含糊的回答,黄金利坚决予以反对。
胡雪薇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眸中透露出的同样是期盼。
也不知道是那位哲人说过,美女的要求一般是让人很难拒绝的。果然,见两人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金眼还真不好太驳人家的面子。
他摸了摸脖子,无奈的回道:“东哥和阿日斯兰是过过命的朋友,要是没有阿日斯兰,现在的文东会恐怕早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
接下来,金眼把事情草草的讲了一下。本来早就要结束的,可两人像是个十万个为什么,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的问个没完。
几人就在帐外,强迫着金眼把整件事讲完。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在瑟瑟寒风中听故事,竟然听得津津有味。
金眼简单的把草原狼如何如何帮助文东会,解决会内叛徒的事说了一遍。这还只是简单的叙述,要不然金眼非得在毡房外冻成冰棍不可。
金眼好不容易把陈百成叛乱的事情说完,可接下来黄金利的一番话,差点让他倒在地上。
黄金利感觉金眼讲故事还讲得不太过瘾,突然调转话题,问道:“金眼哥,那东哥是怎么建立文东会的。又是怎样打败青帮,南洪门的?”敢情这丫头把自己当成说书的了。”金眼暗道。
为了摆脱两人的“骚扰”,金眼做了一件相当不仗义的事。他让黄金利把耳朵凑了过来,神秘道:“整件事情,小褚都有参与。你们可以去问他,我只是在后期跟在东哥的身边的。”他故意说反,把后期才跟谢文东的褚博,说成了一开始就跟在他身边自己。
也就是这样一句最无意间的,不算恶意的谎言,促成了一段相当奇特的姻缘。
褚博和胡雪薇也开创了文东会,甚至洪门兄弟的恋爱记录。两人从见面到确立关系,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
更让人考究的是,恋爱之初,胡雪薇还是个只能听懂中文,却对说中文半吊子的韩国人。
后来的褚博,被文东会。洪门两个帮会的兄弟戏称为“男人中的战斗机!”
算是在爱情的滋润下吧,褚博愈发成长。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他的“杀手之王”头衔,才被道上的人挂在了嘴边。
男人因为爱情而执着,也因为爱情而疯狂。无情只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当心中有爱,这样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简单的敷衍了两人,金眼把身上的衣服裹紧,往毡房里走去。
帐内,谢文东和阿日斯兰正谈得高兴。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