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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风看了看灵敏,又看了看地下那名脖子被刺穿的大汉,笑道:“小敏,你说刚才他是用那只手碰你了,咱得把它砸碎咯。”
灵敏白了他一眼,一把刀瞬时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要是你再多嘴,我就把你砸碎。”
任长风把脖子上的刀挪开,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这该死的女人。”当然后面一句任长风没有说出口,只是小声嘟嚷道。
两人走到门口,想要把谢文东等兄弟们迎进来。灵敏走在前面,突然感到任长风拉了她一下。灵敏回过头,不解地看着任长风。
只见任长风刀出鞘,一个跃起把挂在门上方的红外线探测器劈掉。
灵敏心中一怔,暗道:“好险啊。”这时他看到在寒风中屹立的任长风,感觉他有时要是别那么狂妄,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任灵两人走到门口,拿出手机给谢文东发出信号。
谢文东看到任长风的短信,暗暗笑道,希望任长风没辜负他的良苦用心啊。
谢文东可以看的出任长风在这些日子里,渐渐对灵敏有些意思,可能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谢文东一招手,暗组血杀全副武装,悄悄朝绑匪所在的地方靠拢。
谢文东也一马当先,冲到最前面观察情况,生怕谢文东有什么闪失,五行袁天仲的那个人都围到他的身边。
就在谢文东考虑该怎么办时,突然不远处有些动静,谢文东定眼一看,有两人背上背着枪,朝他们这过来了,两人还有说有笑,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也许是感到有什么情况不对,他们下楼想看看情况。
任长风听到声音,一皱眉,小声说道:“东哥,他们是什么人啊,说的什么话?”
谢文东一时也答不上来,一旁的刘波道:“好像是越南话。”
“越南人?”任长风问道。“管他什么人,惹上我就是死人。”
谢文东眼光幽深,他对越南人还是顾虑颇多的,特别是越南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不要命的疯子,要是这次打交道的是越南人,他下决心一定要一个不留。
说话弹指间,两把飞刀从血杀的两位副组长刘辉,王根生手上飞出,刀锋檫过两人的脖子牢牢地钉在后面的墙上,足见两人力道的可怕之处。
背枪的两人想发出声音,但是他们每吐出一口气,就连带着喷出大量的鲜血,不到五秒就只剩下在地上抽搐了。谢文东走上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人,他知道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们了。
一群人悄悄地向那栋房子的玄关走去,烂尾楼的面积实在是大的出奇,但是相当空旷,这给他们的营救带来甚大的困难,要是这时被敌人发现,双方发生枪战,那么到时就只能是两败俱伤。
看来敌人也是这样考虑的,美洪门在洛杉矶的势力不用说,数一数二,被发现的概率很大,那么他就选了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地方,地方这么空旷,自己手上只要有黄研儿这张王牌,美洪门方面就绝对不敢动枪,敌人不敢动枪,但是自己这边可以啊,此消彼长,场面就绝对稳稳占上风了。
而要是地方相对狭窄,在对峙时,美洪门的人完全可以灵敏回过头,不解地看着任长风。
只见任长风刀出鞘,一个跃起把挂在门上方的红外线探测器劈掉。
灵敏心中一怔,暗道:“好险啊。”这时他看到在寒风中屹立的任长风,感觉他有时要是别那么狂妄,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任灵两人走到门口,拿出手机给谢文东发出信号。
谢文东看到任长风的短信,暗暗笑道,希望任长风没辜负他的良苦用心啊。
谢文东可以看的出任长风在这些日子里,渐渐对灵敏有些意思,可能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姜森心想现在己方的优势就是能起到出奇制胜的作用了。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在兄弟们都小心翼翼通过玄关时,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呵呵,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说话人用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语,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可以听的出低气明显有些不足。
一群人都是一愣,邹加强带来的一名小弟说道:”东哥,这是越语随之解释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家伙听完那名小弟的翻译意识到被发现了,邹加强倒吸一口气,要是这样兄弟们就危险了。谢文东暗暗皱眉,看来邹加强说的没错,对方果然不简单。
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开诚布公的和对方正面较量了,现在拼的就是哪方更加有魄力,谢文东和五行等弟兄说道,要是他做出手势,就一起开枪。
刘波姜森等弟兄点头示意。谢文东一起身,准备走出去看看这绑匪到底是什么人。
姜森等人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多么的危险,劝导他还是不要去了,坐镇后方。
由几名弟兄先去探探情况。谢文东听了姜森的话,忙摇头,道:“我去有危险,兄弟们去就没危险了,你们知道我的性格,不会躲在后面坐享其成。”
听完了东哥的话,姜森老脸一红,“可是,东哥你现在不单单是一个或两个地方的大哥了,你身后还有上十万的兄弟,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就是罪人了。(姜森说的只是正式会员,要是加上各地的预备会员,人数何止十万,如此多的人员在谢文东的领导下,不再只是黑社会那么简单,他们后来有了一个让世界更加闻风丧胆的名字——黑军,当然这还很远。)
看到谢文东想要亲自涉险,邹加强一拉他说道:“东哥,我先去探探情况。”
还没等谢文东反应过来,邹加强提着枪就一个人跑了过去。
没隔上十秒,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接着只听见邹加强有些虚弱的声音:“东哥人跑了,小心。”
谢文东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同行的任长风等人不敢怠慢,也跟上了。没跑几步,就看见邹加强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也不知道他还活的活不了。
谢文东心里一紧,急道:“快送医院,我们追。”
谢文东跑了不远,就看到前面有人影晃动,还没等他下令,有人的枪就响了。
“扑通”奔跑着的两人立马停了下来,倒了下去。
又是几声枪响,谢文东又看到有人中弹。
直到追到了一个阁楼上,再也追不下去了,谢文东才停下来。就看到小阁楼的窗户被打开了,看来敌人就是从这逃走的,这片烂尾楼楼连着楼,巷道纵深,要是个把人逃了进去,就是你用几百人进去搜也未必搜的出来。谢文东一个拳头打在阁楼的窗户上,破碎的玻璃和碎木条掉了一地,”该死的,这都让他们跑了。“谢文东收起枪,回过头去看那几个中弹的人,
“希望他们别那么快死,”他握了握拳头。
总共有六个人被打中,其中四个全是一枪毙命,有两个很“幸运”,被打中了后肩,血流了不少,但是死是死不了。
“你们把黄研儿带到哪里去了。”谢文东的银枪顶着一个人的脑袋,说道。
一旁的兄弟翻译出越语给他听。那个人看到谢文东的枪,不害怕,反而有一丝高兴的意思,笑道:“你是谢文东吧,我告诉你,队长已经把她带走了,就在刚才,你的眼皮底下。哈哈哈。(英)”
果然是越南人,他听得懂越语。听完了那名兄弟的翻译,谢文东的嘴角上翘,道:“你怎么知道我叫谢文东?”(以下均是翻译对话,对象就略了)
“你们告诉我们的啊。哈哈”
“我们?什么意思。”谢文东问道。
可是那名越南人把头一歪,不再吐一个字。任长风看到他这个样子相当搓火,他甩出唐刀,刺中了他的手指,十指连心那种痛苦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可是那么越南人倒是很骨气,愣是忍着没吭一声。
任长风没折了,他转过头,看了看谢文东。
谢文东点点头,任长风干脆的一刀,直接把那个越南人的心脏刺穿。
带着血的唐刀在另一个越南人德面前晃悠,血的教训就在眼前。
那个越南人可没有他的同伴那么硬气,还没等谢文东问话就着急忙慌的表态:“我说,我都说,你们问什么我都说。”
谢文东和任长风的眼睛同时一亮。通过那个越南人的交代,这群人的来历果然不简单。他们都是退役军人,而且还参加对中越战。
算的上是一个正规战斗小队。在战场上虽然他们打不过正规的中国军队,但是对付一般的人绝对是绰绰有余。后来在他们的队长,也就是一个叫朴亮的人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的绑架生涯。
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买卖。这次是经过一个神秘人的邀请,来绑架黄研儿的,他说他提供情报,而且绑架得到的费用他分文不取,他们队长听到有这么好的事,当然就下了狠心,提着脑袋干一回。
“那么,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谢文东问道。“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战友应该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按照命令办事,其他的队长也没有和我们说太多。
估计只有队长知道名字。”听完了他的话,谢文东没有说话,他拿出一根烟点燃,道:“这样你对我们来说没用了。”
看出了谢文东眼中的杀机,那么越南人吓的一哆嗦,忙补充道:“应该是你们内部的人。”
“哦?”见谢文东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接着道:“刚才是有人打电话来,我们才知道来了敌人,本来是不打算那么着急跑的。
毕竟我们手中的王牌绝对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但是对方说带队的是谢文东,还说谢文东不好对付还是暂时离开比较安全。
“我们队长于是带着黄研儿从窗户逃走了,留下一些弟兄在这拖延时间。”谢文东这时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一切就是一场阴谋。
而且对手非常狡猾也非常聪明,谢文东明白这一点,心中既感慨又高兴,好久没碰到这样的对手了。
那名越南杀手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他被带到美洪门的总部,接替谢文东任长风审他的是姜森刘波这两位刑讯专家。
当然,他们得到的消息比谢文东问到的多,像参与这次行动的人数啊,计划啊等等。谢文东到了总部的卧房,他没有见任何人,而是洗了个澡睡下了,明天就是约定绑匪交换地点的时候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养精蓄锐,打好明天的一场仗。
第二天,八点。
谢文东接到朴亮的电话,令他有些吃惊的是朴亮一点也没有提起昨晚发生的事,和谢文东嘘话了几句,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谢先生,今天还是你一个人来吧,我怕到时候你们的黄老爷子看到自己孙女的尸体会一下子受不了,我这是为了他老人家好,你说呢?哈哈”朴亮表面上笑的很开心,但是他心里却恨得牙咬切齿。
自出道以来,他哪有这么狼狈过,损失兄弟不说,还没交战就等于输了一步,这口恶气怎么着都得出,不过不是现在。
越南人生性凶狠,有仇必报是他们的原则,这点和谢文东很像,但是他们没有谢文东的头脑,这一点一开始就注定他们会输。
“是啊,朴队长大老远的来美国,到时不小心出了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世界上有聪明人,白痴两种人,它们的区别就在于白痴总认为自己是聪明人而别人是白痴。不知道朴队长会不会是聪明人呢?呵呵”谢文东幽幽的说道。
听完谢文东的话,朴亮虽然感到极度不舒服,但还是忍了,道:“我绝对不是那个白痴,那就看看,到底谁比谁更聪明。九点,洛杉矶火车站。就你一个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