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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简直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莲少和石油大亨的那笔交易其实是她卖出去的,像这样的信息世界各国都有很多人在买卖,她只不过是无意中听到了冷逸杰和莲少的电话,于是利用父亲在官场上的关系和互联网秘密消息发布通道,一来二去的,莲少的行踪便被她交易出去,她间接指使策划了这宗绑架案。
她记得她当时很是得意,她从没想过自己跟国际上那些组织有过什么瓜葛,本来她是该所有人都不相信的,可是如果一切都冠上“冷夫人”的名号,那消息的可靠性和真实性就毋庸再置疑。
刀疤只是她的接头人的一个小小属下而已,和她接头的人叫斯瓦罗,他向她保证一定会把那个女人干掉。
然而她没想到,仅仅是因为少说了一句话,冷逸杰居然没把这件事情交给那保镖单独处理,反而是自己一同跟了去,这让她心中产生极大不爽,而这整宗事件也因为冷少的出面而变成一边倒的局面。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并不希望冷逸杰出现在那个小保镖身边,可是有人希望,斯瓦罗一直想要冷逸杰的命,他是觊觎冷少很久的人,他一直想让冷逸杰命丧自己手中,然后吞掉他的整个产业。
事情在这里出现了偏差,斯瓦罗要的是冷逸杰和那个即将碰面的女人的命,如果对方只是个保镖的话实在惹人生疑,这就是刀疤当时为什么会试探那个女人的原因,他不做不明不白的事情,对于斯瓦罗交代的事情他一向都要亲自求证一下,谨慎使然。
刀疤死了,她发布的消息虽然是真,可是的确对双方来讲,都没获得什么最佳利益。
斯瓦罗告诉她不要灰心,总会有什么办法的。两人各怀一条人命的心思,有所保留却又有所交换,夏惟雪甚至秘密同这个男人见过一面,是个很有魅力的西方男人,棕发碧眼,她一见面就被对方拖上了床。
两个月后,又是一起勒索电话打进冷逸杰的手机里,对方说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在他们手中,想要命的话,就带着赎金来赎。
接到这通电话的起初冷逸杰万分不解,这一切都显得极不合常理,于是他只听完就挂掉了电话,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首先,夏惟雪并不是他的妻子,这点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至于外界怎么揣测他们的关系那只不过是媒体的炒作,他很清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等着他每一句话所造成的股票震荡,所以他从不表态。
其次,夏惟雪和慈慈怎么会落到这些人手中,对于一个不确定的母女进行绑架妄图要挟他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除非有确凿把握他会插手这件事情,可是按照他原本清冷的性格,他本该不去理会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
其三,倘若这通电话对方说的内容只是这些看似平常的事情也就罢了,可最为关键的是对方竟然在末尾加上一句“这点事情不烦劳冷先生亲自送来,差人即可”。
这句话同上次刀疤的反应一样让他起了疑心,思付再三,他发觉事情也许不像自己想的那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盯上了他手里的小保镖,三番五次找她的麻烦。
他于是决定同对方僵持时日,等着对方沉不住气,透露出更要紧的内容。
不过五天,如他所料,对方的第二通电话再次打来,对方提高了价码,冷逸杰听到慈慈在电话里的哭叫声,当时金丝眼镜也在场,脸色立即就拉了下来。
夏惟夕就站在大叔身边,电话中的声音悉数钻进她耳朵里,她想过对方的狠辣,可没想到对方会拿慈慈下手,反而略过夏惟雪。
她从始至终都没在电话里出现过一次,只被对方提到是“妻子”,这个奇怪的现象让夏惟夕不得不留心起来,而慈慈的叫声也让她心揪。
坦白说,不管那是不是大叔的孩子,她都隐隐从心底觉得疼爱,小家伙才两岁,虽然迷迷糊糊,可确实不应该成为绑匪伤害的目标。
这些绑匪有些奇怪,他们好像对大叔的心态了如指掌,他们或许很清楚大叔根本就不会在乎夏惟雪的死活,所以拿慈慈来开刀。
对方切断电话的时候夏惟夕小心翼翼观察着大叔的反应,他皱起眉头,看了眼金丝眼镜,紧接着他忽然说:“E,去帮金先生泡杯咖啡。”
夏惟夕心生孤疑,可还是应了一声便快步走了出去,不该听的事情她绝不会多听。
就在她开门的瞬间,门忽然被从外面撞开来,秋露和小特助撕扯在一起,把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夏青河紧跟着走了进来,小特助被推倒在地,夏惟夕拉了她一把,将她拖到自己身后,立即换来秋露的一记白眼,似乎要从她身上剜下来一块肉似的。
小特助见状忙低下头去,战战兢兢道:“冷先生不是我不向您报告,他们……他们忽然就冲了上来,我拦不住。”
秋露的注意力此时却已经全部集中在夏惟夕身上,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又陌生又丑陋的女人,张口便是呵斥:“你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夏惟夕很惊讶母亲竟然没认出自己来,这两年间她偶尔也会想起父母,她以为他们之间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如同仇人一样看待彼此。
可是她错了,两年,家里非但没打过一通电话给她,此时此刻她反而真真正正成了个仇人,秋露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恨不得冒出火来,一点端倪都没发现,这位所谓的母亲甚至想都没想过站在这里的女孩是自己消失了两年的小女儿夏惟夕。
“夏伯父这么急有什么事?”冷逸杰挑眉,不动声色看着气喘吁吁的夏青河。
“我女儿和我孙子被人绑架了!你还坐在这里悠闲的问我什么事情?你真是个混蛋,冷逸杰,要不是看在我和冷家的交情上我非跟你撕破脸不可!”
夏惟夕看得出,父亲是真的因为姐姐失踪而着急,她在心里无奈苦笑两声,看来自己还真是从头至尾都没被他们当成家人过。
与父亲相比,母亲秋露的反应就显得极不自然了,她像个演员似的夸大自己的表演,此刻已经是两行清泪涌出眼眶,怨毒地瞪着正要出门去的自己,恶狠狠地说:
“能着急吗,你看看我面前站着的这个,冷逸杰,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跟我女儿结婚,原来你一直养的有人!”
结婚?
大叔没和夏惟雪结婚?
冷逸杰闻言忽然抬起头看了夏惟夕一眼,眼神示意她出去。
夏惟夕会意,正准备出门时却被秋露狠狠揪住衣领子,她一个巴掌抬手便抽了下来:“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惟夕从小到大吃了母亲和姐姐不少巴掌,可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夏惟夕了,她已经学会反抗。现在她的身份和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没有半点联系,她没必要手下留情。
于是那巴掌被她轻巧地拦了下来,她反将秋露的手腕扣在自己手心中,凌厉的目光一瞪:“我是谁跟你和你女儿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胡说,是你勾。引了我女儿的未婚夫,害得我女儿离家出走,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秋露挣扎着,恨不得跟眼前的女孩你死我活。
奈何她的力量根本不是夏惟夕的对手,她只一甩手对方就整个扑倒在地,夏青河眼见着自己家人受到这种侮辱,哪里还咽得下气,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前来。
“我是冷先生的保镖,你们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说话间,夏惟夕已是快步走出房间,她不想给大叔添麻烦,这一团糟的局面她一点都不想看不想听不想接触。
两杯咖啡的功夫,等她再度折回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大叔和金丝眼镜,父母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已经被送回家了,她不得而知。
“先生,您要的咖啡。”夏惟夕毕恭毕敬将咖啡送到大叔和金丝眼镜桌上,负手立在大叔身后。
他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而是一直盯着电脑,指尖敲击键盘,不知道在找寻什么。
“两天后,你去救夏惟雪和慈慈回来,我会调一支精英队配合你的救援。”
夏惟夕一愣,只有她自己么?大叔不去?
见她没有接话,冷逸杰复又补充一句:“这件事就全部交由你负责了,我有别的事情,不会去的。”
夏惟夕有点沮丧,这是她在大叔身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单独派出执行任务,没想到竟然是要营救夏惟雪和慈慈,真让她有点哭笑不得。
坦白说,她虽然讨厌夏惟雪,却还没到希望对方将她伤害致死的地步,她反而更担心慈慈的安危。
“是,先生。”
冷逸杰将实现从电脑屏幕上移回来,蓦地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盯着她:“务必把人活着救出来,必须毫发无伤。”
“是,先生。”
两天后,夏惟夕带着那句“毫发无伤”的痛感出发了,她不明白大叔究竟是真的已经认出自己了还是在毫无意识只顾着担心人质安危的情况下才说出这句嘱托,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心情不太好,而此行任务的艰巨也让超出她的想象,她开始觉得这从一开始就是一桩阴谋,而不是一次营救。
她所在的营救小队一行人9个,事前她被告知,绑架夏惟雪和慈慈的地方深处热带雨林,是在雨林深处的一处空地安营扎寨,这分明是想利用雨林的天然优势挡掉大批搜救人员。
果然,出师不利,刚刚落脚在这片广袤的原始丛林中就有两个人被蛇咬伤,一重一轻,还有一个人不慎陷入泥沼之中。
夏惟夕永远都忘不了那副恐怖的场景,即便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她,在看到从泥沼中拉出的队友的样子时也不得不满心震惊,仅仅是片刻,当他的腿被人拔出来时,已经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不知名的虫子或者沼泽生物啃得只剩下外皮,隔着裤腿的他们一开始都没看出来。
然而当队友落地时,他们才惊觉这家伙连腿都没有了!空荡荡的裤管上连丁点血迹都没有就被蛀空了双腿!
他当即便陷入癫狂状态,无论怎么用力都压不住他挣扎的身躯,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吞枪自尽,事后队友挑起他的衣服时才发现,就算不痛快的死也会被最终啃成一具空壳,那些厉害的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已经吃空了他的内脏,十分骇人。
这支队伍是一支陌生的营救小队,里面没有一个是夏惟夕熟悉的人,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这些人显然没料到自己可能会在这里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不由都有些崩溃。
这世界上远有比杀戮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自然,那种未知的力量顷刻间就会要了你的命,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会留。
夏惟夕是这支小队的队长,她个子小,又是个女生,统领着一支由两个女人六个男人组成的队伍并不容易,这八个人哪怕按照平均年龄都超出她很多,平白无故跟一个小丫头去救人,这事本来听上去就有些靠不住。
然而更靠不住的是一个人毛都没看到,九个人眨眼就只剩下八个半,他们连一发子弹都没射出去就被这复杂的地形和艰苦的环境要了命,剩下的人顷刻间就沦为一盘散沙。
夏惟夕急得满头是汗,不由有些担心自己这次能不能活着出去,倘若因为救夏惟雪而命丧于此,这实在是史上最让人伤感的事情。
“E,你要不要打通电话问问冷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人怎么可能被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