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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他握紧她的小手,直往她身下探去。
夏惟夕毫无防备,纤细的手指却已经被他怂恿着自己碰到了自己,她羞赧至极,拼命想要抽回手去。
他却不从,硬生生将她的手指送入她的紧窒之中,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到四处找地缝的样子。
“像这样……手上这样施力。”
他带动着她取悦她自己,夏惟夕又难堪又渴望,嘴里细细碎碎吐出呻。吟:“大叔……大叔坏死了!”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坏的我?”
闻言,夏惟夕一怔,她看着眼前愈发霸道强势的男人,身子瘫软。他眸光中正溢出不容她辩驳的强势,就好像如今他再坏她也没有退路了一样。
“大叔……你……你骗我……呜呜你那么好,都是装出来的。”
“那怎么办,你会后悔吗?”他故作认真地问,手上却已经抓住她的小手,又探进她一根手指,偏巧不巧,按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
夏惟夕根本忍受不了这样敏感的刺激,她身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她好空虚,空虚到了极点,她只想要大叔的巨大快一点填进去,充满她,温暖她!
“大叔……我……我想要。”
什么羞耻什么矜持都统统跑一边去吧,她现在是大叔的小娇妻,老公爱老婆,天经地义!
另一只小手抓紧他的巨大,急急就往自己身下送,她用手撑着自己的紧窒,指引着他找到正确的位置。
而她手指也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头部”,冷逸杰疯狂至极,刚一触及那温暖的入口便毫不犹豫长驱探入。
“啊……”夏惟夕尖叫一声,在酒精的作用力下大叔真的比平时还要……好吧他其实平时也很“雄伟壮观”,壮观到她小小的身子都快要容纳不下。
她尖叫一声,在他听来却是最最悦耳的调。情音乐,他腰上一紧,便一下没入她花心中央,毫不留情的将她狠狠贯穿。夏惟夕又痛又满足,就好像心中空了一大块的位置终于被填补上了似的。她无师自通去亲吻大叔胸前的小豆豆,而他也不甘示弱,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丰盈,揉到她痛,又痛又难耐,想要推开,却想要他更用力。
“大叔……我不舒服……”她弓起身子凑近他,身子磨蹭着她坚实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降下她的体温,才能让她得到满足。
“老婆别急……我会让你很舒服。”
他呢喃着,说着足以让她喘息急促的情话:“我爱你老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她还哪有力气去思考和计算,她只知道大叔等了她好久好久,久到她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有嫁给他的机会。
好在这不是梦,她真的嫁给了大叔,这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夜,甜蜜的快要让人疯掉。
他急于释放,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什么技巧什么怜香惜玉都被丢在一旁,现在的他只想让她好好收下自己的种子。
然而越是如此,他却越能带给她难以预料的快感,夏惟夕蜷起身子,她觉得她快要在大叔的折磨下死掉了……她快要……快要受不了了。
“大叔……嗯啊……”她叫着,小嘴胡乱啃着他胸前的小豆豆,恨不得直接一口咬掉,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冷逸杰简直无法再忍受下去,胸中的制高点呼之欲出。
他索性扳起她的小脑袋,亲吻着她甜蜜的小嘴,长舌也在她口中交缠冲刺,带出她口中甜蜜芬芳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春光乍泄的胸前。
“唔唔……”夏惟夕含混不清地呜咽着,双/腿已然无法再勾紧大叔的蜂腰。
冷逸杰见状,忽然将她从莲蓬头下抱到洗手台上,让她坐在上面,他则抬起她修长而又光滑的两条小腿儿,挂在自己手臂上。
面前就是镜子,他从镜中看着自己毫不留情占有他心爱的小妻子,感官上的刺激让他越发激动,反应在动作上则是不断加快的频率和越发猛烈的纵情。
小丫头高声尖叫,痛苦至极抓着洗手台的边缘,伴随着她紧窒的一阵阵紧缩,冷逸杰脑中一片空白,早早就将自己的宝贝泄给了她。
当滚烫的白浊冲破束缚流进她体内的时候,夏惟夕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他烫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她也紧紧抓住大叔的手臂,甚至抓出两道红红的印子。
太疯狂了……
良久后夏惟夕才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看着大叔依旧挂着霸道而又意犹未尽的笑容站在她面前,见她喘息逐渐平息,他索性晃一晃自己“鸡冻万分”的好兄弟说:“怎么办呢,它还这样。”
“刚刚不是……不是已经……”夏惟夕不懂,可她依旧觉得难以置信,大叔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经历,难道男人那个什么过之后,不是应该瘫软下来么?
殊不知她一定是听错了传言,又或者她低估了大叔,总而言之,大叔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早早“收兵”。
她动一动有些酸痛的腿,身下便流出刚刚被冷逸杰注入的温热液体。他见状,一挑眉毛,俨然有些受伤:“老婆,你不喜欢我的东西吗?”
“我哪有……”夏惟夕挣扎着从洗手台上坐起身子。
“那你没把他们全部吃干净,你很不乖,你得接受老公的惩罚。”
又来了……夏惟夕欲哭无泪,她哪一天不接受惩罚?坏大叔分明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能惩罚她!
“我……我接受惩罚。”她弱声弱气地说。冷逸杰显然对这样的答案格外满意,他将她抱下洗手台,让她背对着自己,而他则在她光洁的小脊背上落下片片吻痕。
“老婆,睁开眼睛。”
他强迫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看着他在背后不动声色没入她体内,而她显然从未见过这样“开放”的大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吓得差点泪奔。
“宝贝……别紧张。”他一面哄着她一面揉捏着她丰盈的小胸脯,让她在镜子里看着他是如何去疼爱她、宠爱她的。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他声音沙哑,“是夫妻,就要比之前更多一些浪漫,大叔要你看着大叔是怎么吃掉你的,这种感觉让我……很兴奋,你也一定很喜欢、很兴奋对不对?”
蛊惑的味道折磨得她心里格外痒痒,还未冷却的身子很快便在他语言的折磨下燃起第二簇火焰。
她的身子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伴着他的话,她身下早已经又溢出爱的蜜液,冷逸杰心满意足,不多时便带着她敏感的小丫头又攀上顶峰。
后来,他帮她擦干身子,从浴室辗转到卧室,又从卧室辗转到露台。
事后夏惟夕才不得不承认那之后的很久她都很有阴影,而大叔也着实让她疼了好长一段时间,原因无他,只因为大叔的好兄弟长得实在是“太过彪悍”。
而当晚她却早已顾不上这些,因为那是他们的新婚,她一定会好好满足他的大叔,也一定要他好好疼爱她。
是夜,冷逸杰拥着自己的小妻子沉沉入眠,在酒精的作用力下他睡得格外安心,像个孩子一样依偎着他的小妻子。
“老婆……”他连说梦话都喊着她,夏惟夕又心疼又好笑,大叔睡了,可她却睡不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在她心里挥之不去,久久难以散尽。
她终于如愿嫁给这个男人了,这个所有的女人都恨不得为之疯狂却又没办法靠近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她夏惟夕的丈夫,而她也因为大叔的介入而有了一个家,有了疼爱自己的爸妈和爷爷。
她该怎么感谢这个男人,感谢她的好丈夫好大叔……夏惟夕想,或许生个宝宝,是大叔眼下最渴望的事情。
坏大叔不止一次在她耳边暗示他想要一个小小公主,也许这样他才会觉得他的家够完整,他的人生才够美满。虽然舍不得早早结束跟大叔过二人世界,可正如大叔所说,他年龄一天比一天大,任何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到了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更渴望妻子和孩子的围绕,更何况是似乎骨子里有点恋家倾向的大叔。
夏惟夕暗自决定,从明天开始悄悄进补调理身体,凭借大叔这种“疯狂”的尽头,她一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怀上大叔的宝宝。
翌日,冷逸杰被电话铃声吵醒,头昏昏沉沉的他俨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夕夕面前耍。流。氓的。
他一本正经地接起电话,同往常似乎没有任何区别,夏惟夕在床上装睡,眯着一双眼睛支着耳朵听他说话:
“我今天不去公司,你们看着来。”
话音刚落,他便利落地挂掉电话。
翻个身将小丫头搂在怀里,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继而他拥吻着她,甜蜜得她都快要融化掉了。
她要是再不睁开眼睛,真的不确定大叔会做出什么事来。
眼见着自己老婆醒过来,冷逸杰很开心,他支起身子,一面抚摸着她光洁的小脊背一面问:“夕夕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夏惟夕大脑当机,这难道不是她该说的话吗?
“大叔,今天不用去工作?”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其实是想看看大叔酒醒了没有,还记不记得昨晚的话,还记不记得昨晚他有多讨厌自己叫他“大叔”,非得听着“老公”才觉得顺耳。
“不想去。想在家陪你。我们去度蜜月吧,夕夕想去哪里?”
夏惟夕明白了,原来“老公老婆”是酒醉大叔的专业术语,醒酒之后,他瞬间就脱离流。氓大叔思维。
她狡黠一笑,忽然翻了个身将大叔压在身下,伸出舌头便去啃咬他胸前已经肿胀不堪的小豆豆。
“你要干什么……”冷逸杰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小丫头往日在床上都羞羞答答的,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虽说主动一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啃得他难受,男人本来就容易在早上动情,此时此刻他唇间已是溢出低吟,不自觉地搂上她的小蛮腰,咬紧牙关,一本正经地忍着叫声。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天早上,我就是要把你——吃——干——抹——净!”
夏惟夕重复着他昨晚的话,想要看看他还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情。
岂料冷逸杰却仿佛对昨晚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他傻乎乎地问:“夕夕……你……你在说什么?”
“我在学你的台词呀,大叔难道不记得了吗?”夏惟夕狡黠一笑,嘻嘻哈哈地趴在他身上回答。
……
冷逸杰面颊不自觉红了一下,他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夏惟夕,心里如同坠入冰窖。
不会吧……他说过这种话?!
“我……我还说过什么?”
“大叔不记得了吗?哎呀——”夏惟夕装作惋惜的样子重重拍一下额头,“我真后悔昨天晚上没有把大叔的样子录下来呢!大叔你跳着江南style耍酒疯,还在床上喊我好姐姐,你还对我说‘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穿衣服了,还要让我脱,麻烦死了’,所以我决定以后在面前,我始终保持裸。奔!”
冷逸杰满脸黑线,他有些受伤地看着夏惟夕,默默地问:“真的吗……我真的……”
“大叔,你是不是喝高了?你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嗯,我喝高了。”冷逸杰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他酒品那么差么……还,还跳江南舞,还叫她姐姐?
胯下的昂扬瞬间就瘫软下来,兴致全无,他默默躺到一旁,一声不响地将身子蜷了起来,像个极其受伤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