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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跳下小床,一溜烟跑向爹地和妈咪的房间,趁着现在自己有勇气,她必须把真相说出来!
夏惟夕刚刚收拾好上床,大叔已经有些困倦了,手垂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她轻轻将书本从大叔手里抽出来,他哼了哼,转身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自己怀里酣睡。
“老婆,今天有点累,我们不做了好不好……”饶是这么说,身下却依旧是“立定站军姿”的状态。夏惟夕无奈地笑笑,这个大叔,还真是口是心非。
“依你,乖,好好睡吧。”她像模像样的摸一摸大叔的脑袋,他立刻箍紧自己:“好老婆,我爱你,晚安。”
夏惟夕沉沉闭上眼睛,一面听着走廊里的动静。大叔都快睡着了,暖暖怎么还不来承认错误呢?
一向底气很足自以为对暖暖脾气很了解的她也不禁有些担忧,小家伙性格随自己,尤其是固执程度上,简直是自己和大叔的综合体,一条路走到黑说的就是她。
蓦地,走廊上传来“咚咚咚”的奔跑声,把刚刚合上眼睛的大叔都给吵醒了,夏惟夕倏然睁开眼睛,紧接着她便听到拍门的声音。
“妈咪,妈咪,开门,是我!”
小家伙很焦急,往常的“敲门”变成了用巴掌拍、用拳头砸。
冷逸杰清醒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习惯性地正准备翻身下床,夏惟夕却是松了口气似的一笑,拦住他说:“我去吧大叔。”
她走下床去,将反锁的卧室门打开,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的小暖暖一头便扎了进来,扑进爸爸怀里。
“爸爸……我……我错了……我骗……骗了你……”她带着哭腔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往下落。
冷逸杰不由心里一沉,嘴上却是低声安慰着:“怎么回事?暖暖可不可以好好告诉爸爸?”
夏惟夕扭亮台灯,看着小暖暖在大叔怀里抽抽搭搭,她断断续续诉说着自己骗人的经过。
原来正如自己所想,他们学校根本就没有收什么书费,只是小泽打坏了一只2300元的花瓶,她主动承担起两千块的数额,却不敢告诉爸妈实话,担心爸妈怀疑花瓶其实是她打破的,担心爸妈责怪她没有第一时间让小泽找老师承认错误,而是拉着小泽一溜烟跑了。
事情的始末明了,冷逸杰不由浮上一丝苦笑,这可让他怎么说好呢?帮助同学是好事,可暖暖的帮助也未免太鸵鸟了一点,做了错事却不敢承认,这怎么行?
“爸爸,暖暖错了,你打暖暖……暖暖以后保证不会骗人的!我再也不会骗你和妈咪……妈咪说,爸爸赚钱很辛苦,那些都是爸爸的汗水……所以暖暖错了……”
眼见着小家伙哭的那么伤心,冷逸杰还哪有心情怪罪她?他只是摸着她的头说:“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了,那你知道明天到学校应该怎么做吗?”
“知……知道……去找校长……长承认错误,然后……然后赔偿花瓶,请爸爸给我钱,我要帮助小泽赔偿花瓶的钱。”
小家伙这么快就顿悟了,其实夕夕还是有不小的功劳的,冷逸杰爱怜地亲亲暖暖的小脸蛋,拿过毛巾替暖暖擦干泪珠。
“那么暖暖答应爸爸,以后再也不会欺骗爸爸和妈咪,无论什么事情,无论你做了怎样的错事都要告诉爸爸和妈咪好不好?”
“恩!我一定!”暖暖痛下决心,重重点了点头。
“夕夕,你明天和暖暖一起去学校吧,花瓶的事情我们来帮忙赔偿就好了。暖暖以后不可以让小泽在走廊里踢球,记得监督好小泽,可以吗?”
“可以!”小家伙信誓旦旦保证着,继而又破涕为笑,赖在爸爸怀里撒娇,“爸爸好好,爸爸是……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那我呢?”夏惟夕挑起眉毛,“难道我是全世界最坏的妈咪吗?”
翌日,暖暖和小泽在妈咪的带领下到了学校,找校长承认了错误,夏惟夕按照大叔的吩咐给校长办送去了一个古董大花瓶,价值上万。
校长又惊又喜简直受宠若惊,于是打碎花瓶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两个小家伙在昂贵的古董的帮助下免去了校长的一顿责骂。
暖暖一天天健康成长着,小家伙越来越活泼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成为班里的主心骨,成为小泽最好的朋友。
小家伙能有一个幸福而又无忧无虑的童年真好。有时候夏惟夕真的很感慨自己为什么会对大叔一见钟情,也许她早早就知道大叔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温暖的心。
眨眼间,小暖暖又长大了两岁,她已经出挑成为年级最漂亮的小女生,学长喜欢,学弟仰慕。
而小泽可就鸭梨山大了,男孩子发育得晚,他个头和暖暖一边高,站在暖暖身边未免有些底气不足。
可是暖暖并不在乎,她把自己收到的情书统统交给他处理,把收到的礼物全部都分一半给他。小泽真的觉得暖暖之于自己,犹如上帝赐予他的小天使,伴他度过黑暗,给他幸福和快乐。
暑假到了,九岁的小暖暖被外公外婆邀请到K市外婆的庄园去玩,她欣然要约,独自坐飞机的她决定带上自己的青梅竹马小泽,她告诉外婆说,她有一个好朋友,也会跟她一起去。
“你和小泽是连体婴吗?你们两个长在一起算了。”夏惟夕其实不太反对女儿小小年纪就和男生交往,可是也没必要到如娇似妻的地步,怎么,他们还真是私定终身了吗?
“我外出,我的郎君不放心。”小暖暖学着古装剧的样子翘了个兰花指,立刻引来妈咪两巴掌打在屁股上:“让你郎君!”
“矮油,妈咪是在嫉妒暖暖小小年纪就有意中人了吗?”小暖暖揉揉屁股,小身子撞一撞妈咪,小手一挥,颇有些街头大妈嚼舌根的架势。
夏惟夕叹了口气,果然,小家伙电视看太多了。也难怪,自己现在在大叔的公司里做助理,说白了其实就是挂了个空衔去照顾大叔,可她好强,不喜欢被大叔养着,自己非要做出点名堂堵住大叔公司里那些口舌质疑不可,岂料自己忙起来竟然忽略了小家伙的成长。
瞧她这晃手绢的小样,跟青楼里的老鸨似的……夏惟夕摇摇头,一把夺过来,吓唬说:“你要是再皮我就揍你!”
“哇,暖暖好怕!暖暖怕死啦!”小家伙边笑边说,“妈咪要是揍我,我就去找爸爸哭,让爸爸收拾你,哼!”
去机场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小泽的爸爸也来为小泽送行。小泽竟然破天荒穿上了小西装,第一次搭乘飞机的他显然又紧张又兴奋。
“小泽,跟紧我喔,我会像姐姐一样照顾你的!”
“哼,你分明小我五个月!”
“那你来照顾我,喏,东西我可都给你咯?”暖暖奸笑着,小泽只得投降,“女王暖暖,我都听你的!”
这时候的小泽已经是玉树临风的小少年了,本来就模样清秀的他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的长相,暖暖不止一次想,如果小泽母亲还在世的话,或者她生前,一定是个大美人!
“冷先生,谢谢你们一家人对小泽的照顾,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好。”小泽的父亲搓着手,对于能受到冷家的照顾真的觉得受宠若惊,同时也感慨小泽命好,竟然能碰上这么一个没有架子的富家小姐。
“说哪里话,小孩子有一些朋友这是好事,只不过暖暖还是有些自私,一看到你们家小泽去踢球就很是嫉妒,我回头会好好教育她的。这次的旅行您请放心,我们已经知会过机组人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很放心,是该让小泽好好去玩一玩,可是我这个当爸爸的不能好好照顾小泽,心里未免有些自责。”
说话间已是到了登机时间,两个小家伙摆一摆手,夏惟夕替女儿和小泽整理着衣衫,而冷逸杰则是依依不舍地摸摸女儿的脑袋,笑着说:“暖暖,记得到时候要多叫几次外公,要是外公不愿意,你就说‘这是爸爸教你的,做人要懂礼貌’!”
“遵命爸爸!爸爸妈咪,一个月后见咯!”小暖暖在登机口同爸妈道别,转身时却默默湿了眼眶。
就这样,小暖暖和小泽开始了两个人的K市之旅。夏惟夕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始终驻足在登机口前不舍离开。
一双温暖的大手扳过她的肩膀,冷逸杰将她揽在怀里说:“终于又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不是吗?”
“这种感觉还真是不习惯呢。”夏惟夕笑笑。
告别小泽爸爸,两个人依偎着回到家。今天大叔不用去公司,可是没有了小顽皮的家,多多少少仍是有些冷清的。
九年了,身边一直有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雀鸟,然而这只小雀鸟羽翼渐丰,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们身边。
夏惟夕看得出大叔有些失落,他一直强颜欢笑,可她清楚,这家里大叔对暖暖的宠爱远胜于她这个妈咪。
吃饭时的心不在焉,用汤匙“夹”菜,用筷子“喝”汤,夏惟夕终于忍不住笑了。
冷逸杰回过神来,看到老婆正取笑自己,不由有些茫然。夏惟夕捏着嗓子说:“矮油,爸爸脸上有饭粒哟!”
冷逸杰从茫然转为愕然,这个小丫头,声音还真的跟暖暖一样诶!
他摸一摸脸,果真唇边沾着一颗饭粒,夏惟夕笑得合不拢嘴,得意地一扬眉毛说:“怎么样,这一个月的时间需不需要我假扮夕夕当你的女儿?”
“这个就不用了吧……这也有点太别扭了。”
“嘁,大叔不是很喜欢在床上要我叫你‘爸爸’吗?怎么,有了暖暖之后你就从良了?”
冷逸杰脸由红变绿由绿变黑,夏惟夕咯咯直笑:“唔,爸爸好吓人,夕夕也好怕怕!”
“夏惟夕!”冷逸杰一拍桌子,下一秒,他的小妻子已经身手敏捷跃上二楼,调皮地冲他做鬼脸去了。
是夜,冷逸杰收到来自K市莲少卿的电话,他通报了小暖暖和小泽安全抵达的消息,同时为冷逸杰苦心教小暖暖而顺带感谢小暖暖父亲八辈祖宗的好心。
“别这么说,往上数几代搞不好我们真有什么渊源呢,我祖上万一也是你祖上到时候你别自抽嘴巴。”
“那也比听到‘外公’强,对了,那个叫小泽的小男生,难不成是我未来的孙女婿?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开放吗?”
“你想多了。”冷逸杰无奈地皱眉,“你这脑子能不能正经一点?暖暖和小泽只是好朋友而已。”
“是吗?”莲少卿在电话彼端搓手大笑,“太好了,小公主也喜欢小泽,两个小丫头现在正明争暗斗呢!”
“……莲少卿我警告你,虽然那是你的地盘,但是你管好你的人,小泽是我们家暖暖的,你让小公主另谋吧。”
“还是女婿呗,哈哈哈冷逸杰,你这是在未雨绸缪吧!”
冷逸杰一挑眉毛,赶在莲少卿废话之前把电话扔掉。
此时此刻夏惟夕刚刚洗过澡,年轻漂亮的躯体因为生孩子的缘故而退去瘦削,反倒是该丰腴的丰腴,该纤细的纤细,身材比例完美至极,越发让冷逸杰爱不释手。
他擦干净头发,看着夏惟夕朝自己走来,光洁的小腿、如婴儿般水嫩嫩的肌肤,她身上混合着玫瑰花的芬芳,让他意乱情迷。
“哎呀,可算把那个烦人精给送走了。”回过神来的夏惟夕忽然觉得还是两人世界轻松,她也终于卸下妈咪的担子,变回到小女生去。
“是吗?”冷逸杰挑眉一笑,呼吸开始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