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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表妹夫。”江萧被问愣了,剑眉一挑,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瑞士金表。”
“什么意思?”江萧俊脸一片冷硬,这男人居然污蔑他偷了他的金表。
“偶表掉了,刚才只有你在洗手间里。”
顿时,屋子抽气声此起彼落,破落户偷了倪老板的瑞士金表。“喂!佩珊,你家女婿是什么素质,居然偷东西。”
“是啊!表姐,你家老公真是让人无语,连自家人也偷。”
黄佩珊气得七窃生烟,花枝乱颤,眸光愤怒地凝向了江萧,静知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江萧偷了表妹夫的金表,这不可能吧!他虽然对江萧不了解,可是,相处了这么久,他虽然有时候爱跟她开玩笑,但,他肯定是有一定涵养与素质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老公,你好好找一找啊!你说你为什么把表取下来嘛!”玉枝尴尬地冲阔佬笑了笑,话中有丝责备的味道,果真是江萧偷的,大家都是亲戚,她能怎么办呢?
“找不到了,我刚才看到他一直盯着偶表看,就是他偷的,拿缺来。”阔佬横眉冷眼冲着江萧怒吼。
江萧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太阳穴突突地跳,手腕处青筋贲起,他,堂堂E市检察院的高级检察官居然被人污蔑偷东西,破天荒地头一遭。
☆、第24章 花钱给老公说嘛!
什么破玩意儿,就一假表掉了还在这儿咋呼!
江萧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真想拂袖闪人,掀起眼帘,便看到了静知脸色苍白地忤在原地,丈母娘更是花容失色,这口气他咽不下!
“你可以搜我身,如果搜不到,你怎么说?”眸子浅眯,冷嗖嗖的眸光凝向了凶巴巴的阔佬,五官线条冷硬,萦绕在周身的气息太过于凌厉逼人,这屋子里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言下之意是说,如果搜不到,就必须得给他一个交待,阔佬也被他这样凌厉的气势吓倒了,僵在原地,局促难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屋子亲戚也不敢说话了,怕支持阔佬,万一搜不出来,大家脸上都无光。
“哎呀!女婿,找到了,不是在这儿么!”冼手间里肥舅妈的声音刚传出,黄佩珊悬着的一颗心腾地就落了地,静知紧张的心也松懈下来,紧接着,在众人翘首期盼中,肥舅妈已经拿着一块瑞士金表出来了。“女婿,你真是的,掉洗脸池下面去了。”肥舅妈把表递给阔佬,转过身面对江萧:“对不起,误会,误会了。”
阔佬斜了江萧一眼,接过金表耸了耸肩,面上并未显露一线的尴尬!“来,来,来,大家搓麻将吧!”
有人象是故意想打破僵局,然后,阔佬被一群人簇拥着,腆着肚子走向了隔壁牌厅……
这肥佬枉冤了他,连一句道歉的话语也没有,暴发户的毫无教养,江萧第一次算是深深领教,颀长的身形立在那儿,没有动,有人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轻压长睫,视野里就出现了静知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面色比平时过于白皙,是刚被吓倒的吧!
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给她面子就这样算了,江萧狠狠地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长指在她掌心划了几笔!
静知微愣,慢慢回味那笔峰,居然是‘补偿’两个字,抬头,透过平光镜片,就看到了江萧嘴角荡漾着坏坏的笑容,想到她们曾经相处的一些画面,静知及时红了脸,急忙将他大掌甩开。转过身找姐妹们叙话去了。
深邃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江萧唇畔的笑意勾深,那阔佬太嚣张了,不做点什么,他浑身细胞都会叫嚣着对不起自己。
“静虎,过来。”他向正在与小孩子们闹着玩的静虎勾了勾手指。“姐夫,啥事?”静虎跑过来,喘着气询问。
低下头,将唇凑到静虎耳边,悄然耳语几句,静虎心领神会而去,江萧站在楼梯的一角默默抽着烟,烟雾缭绕,仿若给他俊美的身形镀上一层神秘的屏障,然后,透过白色的烟雾,他看到了阔佬肥胖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往洗手间里跑。
“哎呀!怎么得了?都跑了十趟了,要不要去一下医院。”肥舅妈的声音带着浓郁焦虑传来。“不……不用了。”是阔佬有气无力的声音。
最好拉到脱水才好,江萧在心里暗自咒骂,不是他气量小,实在为那男人无良教养气到不行,不来一场恶作剧,难消他心头之恨!
“江萧,瞧你穿得什么衣服,将我们林家的脸都丢尽了。”刚迈出娘家门槛,黄佩珊憋了多时的怒气终于发作,怎么能不气?今天晚上,是她有史以来听到最多的酸不溜秋话,什么龙配龙,凤配凤!老鼠生的儿子就只会打洞,间接骂着她生的女儿就只配找江萧这样的破落户。
“妈,萧来得急,没顾得上换。”静知看了江萧一眼,男人也正望着她,深邃眸光依旧,嘴角浸着隐晦不明的笑,探不出喜怒哀乐,明明是假婚约,母亲也没有资格骂人家,江萧是何许人也,刚才人家已经受过那种窝曩气了,静知怕江萧翻脸,所以,急忙打着圆场。
“以后,你们两个最好少回来一点。”免得给她丢人,这是黄佩珊最想说的一句话,本来是想让江萧替林家撑面子,没想到,今晚宴会,让他们林家面子里子全没了。
“妈,去超市买支钢笔去。”静虎刚说完,不待母亲回答,就冲向了马路,恰在这时,一辆大红色的小轿车飞速而来,见车道上出现一个小男孩,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只看到静虎身体呈一个漂亮的弧度抛落于地面……
世界仿若风都静止……大红色车身火速地融入车流……
车祸就发生在瞬间,黄佩珊瞠大眼睛,用手捣住口,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静虎。”静知尖叫一声,双腿一软,扑跪在地……
*
静虎还在手术,撞静虎的那辆车已经逃之夭夭,但医院要静知先预交十万元医药费,静虎伤得很重,脑袋破了一个洞,十万对于静知来说,已经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了,可是,医生说,想要医好静虎恐怕得好几十万,还会留下后遗症!
想起医生的话,静知感觉自己整个胃都在翻搅,这几年,她所有积蓄,包括家里的全都花在了静芸身上,为了给母亲十万的采礼钱,她外面还有七万元的欠债,母亲手里也只有那十万块,可能自己平时存了一点,不多,她估计就几万块,再没多的,可以说是林家全部的家当,十几万,与静虎的医药费相比,还相差甚远!
迫不得已,她只得拔了一个电话。“喂!君辰,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枝枝,要多少?”姚二公子没问她借钱做什么,直接问要多少!借多少好呢?正在静知迟疑犹豫间,她感觉手中一空,手机被人夺走,抬眼,瞳仁里就映现着那张魅惑俊美的脸。
“老婆,要花钱也不给你老公我说一声。”
电话还没挂断……
☆、第25章 我才是你老公!
另一头的男人清晰听到了这句话,神情一僵,老婆,老公?他的枝枝几时结婚了?惊慌失措间。“枝枝,枝枝……”姚君辰焦急地呼唤着,然而,电话里只能听到了清脆的‘嘟嘟’声。
盯望着男人嘴角勾出轻浅的弧度,静知敢肯定江萧是故意的,现在,她没心情与他闹,静虎还等她筹救命的钱!抢回手机,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向病房门口走去。
感觉到手臂处一紧,男人伸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莲臂。
“要多少?你可以给我说,不要忘记,我才是你老公。”语调带着三分的玩味,七分的认真,还有一丝的暗哑!
他好心地提醒着她,她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假的,但,至少名义上,她们是夫妻,他才是那个让她依靠的男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她首先想的是姚家那小子,让面子观念极其重的江萧彻底受伤,心里涌起丝丝缕缕的不爽!
掀起眼帘,静知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五官轮廓深刻,阳刚,一对狭长的眼睛清澈明亮,如一湾黑潭,深邃似想要吸进她的整个灵魂,想让她万劫不复,身上的破西装因刚才抱静虎冲入医院抢救而染满了血渍,已被他脱去,普通一件湛蓝色衬衫,嘴角有一丝淡淡的血痕,然而,发丝有些零乱,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的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尊贵气质,怎么看怎么迷人!举手投足间,怎么看都觉得是一个修养与家世良好的男人,而她林静知,姿色平庸,是一个在E市贫民窟长大的灰姑娘,自认为配不上这样的男人,也不想招惹权势滔天的他,所以,尽管她很需要钱,但,绝不会向他开口要。
“江萧,别入戏太深!”她轻轻剥开了捏握在自己掌心的五根手指,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病房,江萧站在那里,再度从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瞟了一眼那洞空的病房门,心情万分复杂,点燃烟头,刚吸了一口,就听到了病房里传来了嘤嘤地哭泣声,还伴随着一阵砸盆打碗的声音。
“你说,我养你们这些子女做什么?说啊!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十万,我没那么多。”
是他丈母娘黄佩珊伤心欲绝怒斥的话声入耳,隔壁的病房已经有几个病人家属探出头看热闹了,掐灭掉烟蒂随手丢入垃圾箱里,江萧提步笔直走进了病房,迎入眼帘的就是一地的杯盘狼藉,黄佩珊坐在静虎的病床前,抬手用衣袖抹着泪,向着门口的背不停地抽动着,看起来十分伤心。站在他身侧的岳父林郁之满面愁容,两鬓居然连白霜都染上了,静虎脑袋上裹着一圈白色的纱布,脸孔还有未散去的血红於青。
“妈,我不过让你暂时拿出垫付一下,以后我会还给你的。”静知心里也很纠结,现在,医院要得这么急,她上哪儿去筹这十万啊!
“是啊!老婆,如果不预付医药费,静虎就会被医停药啊!”林郁之帮忙劝说妻子拿出那十万元江萧给的彩礼钱。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留着用来买养老保险的钱,林静知,别人能够嫁一年赚五百万的金龟婿,你到好,嫁了一个破草户,就连送给我的十万元彩礼钱都要拿回去。连这么一点儿钱都拿不出来。”
黄佩珊一向视线如命,她不是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只是想逼静知与江萧拿钱出来垫付儿子的医药费而已。
“妈。”静知无奈地喊了一声,母亲蛮不讲理,让她感到十分头疼。
江萧不是破草户,可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一段契约婚姻啊!
破草户?原来,他还真是破草户不沾一片瓦,江萧笑了,笑得意味深长,狭长的瞳仁微眯,眸光凝定在静知那张面色凝重的小脸蛋,心底的某个角落微微一颤,他老婆面临困境,他的心疼了!
俊美的身形潇洒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上衣口袋里发出‘呜呜’的震动声提醒着他有电话来了,他一边办理着缴费手续,一边摸出手机接电话。
“喂,江萧,你奶奶病得厉害,你跟我回来一趟。”
是父亲威严的声音,不含一丝的滋爱感情,江政勋是E市政界出了名的冷性情男人,对自己的儿子更是严苛!
没询问儿子在哪里,在做什么?用贯有发号施令的语气,不等江萧回答,江政勋已经切断了电话。
一向家里要找他,都是让江家的勤务员打电话过来,今天居然是父亲大人亲自来电,看来,奶奶的病应该是很严重,他的父亲是出了名的孝子,想到这儿,江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