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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开始?”黄佩珊觉得自己象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般。“没想过要开始另外一段,你却与人家连孩子都造出来了,静知,你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如果你没想好,预备要怎么为人父母?”
这话不是谴责,却是事实,黄佩珊的话堵得静知几乎找不到一句话来辩驳,是呵!她是成年人,如果没有想好,又怎么会怀上姚君辰的孩子?给不是江萧的男人这么大的期望与希冀。
“伯母,枝枝不是那个意思,放心吧!我即然做了,就肯定会对枝枝负责的。”姚君辰拍胸口保证要给静知母子一个美好的未来,黄佩珊撇了撇嘴,面对姚君辰这翻话,她不想再表达什么,事情都成这个样子,她还有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然后,她白了姚君辰一眼转身走进了厨房,都快中午十二点了,得准备午饭了。
母亲刚闪人,静知满脸笑靥地对姚君辰说:“谢谢你君辰,谢谢你帮我解围。”
“解围?”姚君辰剑眉微拧,两只细长的桃花眼眯起。“知知,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同意嫁我,我发誓会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比他亲生父亲待他还要好。”
姚君辰的话让静知如硬块梗在了喉咙间,半天发不出一个字音节。“君辰。”不敢迎视他眼眸中溢满的柔情,以及一脸情似深海,静知别开了眼,将视线投射向了窗外,窗外是一片明朗纯净的天空。
“我们不合适,再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是的,她愧对姚君辰的一腔柔情蜜意,她已经结过婚了,她配不起他,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他,他们在一起,她对他没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早在五年前,她就知道姚君辰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更何况,与他在一起,是个女人都没有安全感,再说,他曾经让静芸怀孕,这是她,也是她母亲最忌讳的。
“枝枝。”姚君辰双眸灼热,目光晶亮,他执起她一支玉手,放入唇边轻吻。气息喷吐在她的手背肌肤上,让她肌肤上漫过一阵热乎乎的感觉。
“能娶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你从来都不知道你之于我的意义,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那时,你穿着一袭雪白衣裙,我被一大群歹徒追赶,在你奋不顾身拦在我面前,威胁那群人说如果胆敢伤我,你就要去报警的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心中萌发的悸动,我一直都想不透,为么单薄的身子,这么削瘦的身躯,内心会涌发出那么一股力量,让她将我这个大男人挡在身后,对一群穷凶恶极的男人喝斥,从此,你白色的身影,就獝如一股清风活泉钻入我悲剧性的人生,我加入影视圈,知道你正在找工作,给温老板签约的时候,是找你当经纪人为条件的,也许你不会相信,但,这些都是事实,我爱你,我也不知道爱了多少年了,我为什么一直会流恋花丛?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想刺激你,你但凡对我有一丝的情感,就不会看着我与其他女明星的绯闻满天飞舞而无动于衷,我一次又一次地与其他女人纠缠在一起,而你根本视若无睹,三翻五次后,我失望了,我暗想着,也许你对莫川那男人的爱恋太深,我最大的胜算就是能够与你朝夕相处,我想,即便是你与莫川之前有再怎么刻骨铭心的感情,日子久了,你终会走出那份悲伤,将他忘掉,从而接纳我,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会为了捞王毅将出狱而遇到江萧,其实,甚至与他签下了一纸婚姻契约,其实,他能够办到的,我也能够办到,问题是,那段时间我正忙着事业,国内国外到处飞,也失去了我们之间唯一的机会,江萧娶了你,却不知道珍惜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吗?我哥告诉我,你与他离婚了,你知道我内心涌出的那份激动吗?知知,我爱你,也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做孩子的父亲,我不在乎他是江萧的骨肉,只要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我会把他当做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来对待。”
对于姚君辰的再次表白,静知感到有些讶异,她没想到,在她挡在他身前,喝斥那一伙歹徒的时候,某些情缘就已经注定,他说,是他当时大意错过了与她发展这段恋情的机会,上苍冥冥之中,让她与江萧擦出爱情的火花,是不是早就注定安排的,他不明白,即便没有江萧,就算是她忘记了莫川,她也不会爱上他,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如果她对他有感觉,不可能与他相处了五年,才是一颗孤寂清冷的心。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正如你母亲所言,你总不能让他成为私生子吧!再说,带着一个孩子生活,是非常幸苦的,让我帮你,好吗?”姚君唇见她迟迟不肯答应,语气变得小心冀冀,满眼闪烁着希冀之光,他多想成为她的老公,成为她孩子的父亲,想得连心与肺都疼。
也是,孩子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更何况,她估计江萧不会就这样打退堂鼓,为了就远地断绝他的念头,她低下了头,从红唇里益出几字:“让我考虑考虑吧!”
细长的桃花眼晶亮的神彩闪烁,至少,她没有断然拒绝,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比预料的结果要好很多倍了,她要考虑,他就给她时间,五六年都熬过来了,他也不在乎再等这么一点时间。
姚君辰欣赏应允,高兴地一把将她紧紧地拥进了宽阔的胸怀里。
*
“什么?你要娶林静知?”姚君辰的话等于是在姚家扔下了一枚炸弹,让平静了好久的姚家波浪滔天,海涛滚滚。
在一屋子人沉默了半天后,姚夫人是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她不敢相信地大声质问出来,想再一次确定一下。
“是的,妈,爸,我要娶静知。”姚君辰满脸坚定地冲着一屋子的家人宣布,对,不是请求,而是宣布,不管父母同不同意,他娶静知是没有能够挡得了。
“林静知?”姚政委浓眉一根根竖起,厚厚的唇掀开:“是不是江政勋的二媳妇儿?”
“是。”姚君辰毫不避讳盈于承认,也不管老父老母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老二,你是不是疯了,脑子进水了?”姚庭轩也没有想到老二动真格的,前两天他去E市,是看到他与林静知在一起,他以为老二只是玩一无,反正,他向来都抱着游戏人间的态度,再加上自己当时有事,所以,也就没有仔细去盘问他,就在一个小时前,老二给他打电话,把他从公司里电回来,说是有大事要宣布,没想到,就是他与林静知的婚事?
“哥,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也不希望我步你后尘。”说这话时候,他凌厉的眸光自是落到了站在姚庭轩身后,那个白衣素裙的女人脸上,女人五官还算精美,只是,柔美的轮廓常年都带着一缕动人的忧郁,身骨子也瘦削的很,就象是《红缕梦》里的林黛玉,不知道那一天就会香消玉殒?这也是她不会为姚家传递香火最主要的原因,身体不好,年幼就带着病,要不是多年前,姚家看中了敖雪莲家的权势,也不会要了这段政婚姻,而这段婚姻,自是让相互没有感情的一对男女死死绑在了起,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敖雪莲身子骨弱,可脑子可灵活的很,听到兄弟话中有话,她及时敛下了眼睫,长长的眼睫及时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忧伤情绪。
“君辰。”姚庭轩回首瞟了一眼娇妻,出声轻责,他虽然不爱这个女人,可是,结婚近十年来,她们也算是相敬如宾,彼此间,没有男女之间的激情,却有着夫妻间淡淡的相濡以沫,最让他无法释怀的,就是她不能为他孕育一男半女。
怕伤她的心,姚庭轩想让弟弟别把这话挑明了说。
“你哥有什么不好?夫妻恩爱,事业有成,君辰,自从,你水听我与你爸爸的话,六年前,你在美国与那个女人相爱,我并没加以阻止,结果怎么样?你让人家坑了,人家变了心还让人四处追杀你。”
姚夫人想到多年前儿子那桩荒唐中至今还心有余悸,这一次,她绝对不能让儿子再原闹了,而且,他要娶的,却是江家不要的儿媳妇,她不牟去捡那么一个破鞋,绝对不能。
“妈,我早就说过了,那些人不是黛丽丝派过来的,是她族亲里的人派来的。”即便是他与黛丽丝不相爱,可是,他们分手的时候讲好的,都希望彼此能够幸福,她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他都向家人说了无数遍了,可是,姚夫人就是死离筋,她认定的事,别人怎么说也是白搭。
“不管你怎么说?这件事,我坚决不会同意。”笑话,她姚家再怎么无权无势,也绝对不能去捡人家的剩菜剩饭吃?她还要在这京都之地混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遇到那些牌友,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连腰板子都直不起来了。
以前,她早看到儿子与林静知的绯闻,儿子还说林静知怀了他的孩子,结果,不到几天,林静知那个女人就成了江萧的老婆,再后来,她妹妹林静芸又说怀上了君辰的孩子,她老妈那个乡巴佬女人还跑到江家,不知道给江家说了什么,江政勋与那个已经死去的江家老太婆,一家人强逼她们夫妻俩答应君辰与林静芸的婚事,想到那件事,她心里就来气,对江家的恨已经不是一韩一夕了,没想到,林静芸那烂女人有自知之明,自个儿逃跑了,为这事儿她高兴了好久,现在,儿子又说要娶林静知,难道她的儿子就只能娶江家不要的破鞋么?
“妈,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念在你们对我有养育恩情的份儿上,我只是尊敬你们告知一声罢了,静知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是个男人,自会担负起做为男人应该担当的责任。”
姚君辰娶林静知的决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甚至比五六年前,要娶那个黛丽丝的决心更坚定,坚不可摧。
“什么,孩子?”姚夫人突感一阵昏厥,又是孩子?这只破鞋她要怀多少次啊?
“姚君辰,你脑子子坏掉了,她说有孩子你就相信?”她不再容忍,当着下人的面,指着小儿子姚君辰破口大骂。
姚利宣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脸色同样很难看,嘴唇抿着一条冷直的线,仍然为儿子三翻五次的违逆伤神动怒。
“老二。”姚庭轩怕弟弟再说一些什么话出让父母毫无招毫无招架之力,他一把扣住了弟弟的手臂,意欲把他往角落里拉。并悄悄在他耳际落了一句:“你确定林静知怀的是你的孩子?”
据他所知,林静知根本就对小弟不来电,如果她对他有感情的话,也不会与江萧签下那纸婚姻契约,他对弟弟的性格了若指掌,心思不够慎密,做事不动脑子,全凭自己情绪去感受许多东西,他对静知存有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看出来,只是,就算是再喜欢林静知,人家江萧才与她离婚,他就这么等不急了,就让人家怀上了孩子,真是一只蠢到家的猪。
“当然是我的,哥,我这种事我最清楚了。”他推了大哥一把,抽出被他扣住了手臂,再度向前跨了两步,又来到了父母的面前。
“孩子两个月了,那是我的孩子,我要与静知结婚,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带着她私奔。”伸手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户口薄,得意地向全家人扬了扬。“这是户口薄,我可以先与她公证结婚,办理结婚手续,你们同不同意都没有关系?”
“祖宗。”姚夫人发出一声哀嚎,他根本是有备而来,这是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