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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心里其实也怕得发慌,可是,如果不如实报道,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将是什么命运。
“说。”男人简洁吐出一字,眉心刻痕紧拧,嘴唇抿成了一条冷直的线条。
“林小姐说胃疼,我去给她买药,出来她就不见了……”
“不是让你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吗?”男人的声音蓄含着一缕怒意,很难压抑,这群饭桶,他不过让他们把她安全护送回香港而已,这其间也会出事。
“林小姐让其他几个兄弟把袭头拐杖转走了,然后,我留下来跟着她,老大,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出事啊!老大,我找不到她,我对这地方不熟悉,怎么办,老大?”
“他妈的……”男人在电话里诅咒了一声,紧接着,手机里传来了一阵砸器皿的巨大声响,连耳膜都快要震破了,马仔不敢将手机拿开,怕他有什么吩咐。
果然,他简洁冲着他吼出:“到三环路中心信义街咖啡店等着我。”
“嗯!好,老大。”马仔不敢有半句怨言,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林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找不到她,他也不知道汤斯翰会怎么对待自己?
*
与君别离时,何日君再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一首古老的邓丽君弦律在耳边不停回旋,静知死死地捂住了耳朵,她呆在这儿大半天了,都呆了八百遍了,嗓音没有邓丽君纯,音质没邓丽君好,可是,外面的PUB里总是传来这种老掉牙的音乐,还有许多的歌。全是邓丽君专辑,她听得都烦了,自从那女人出去后,也不见人给她送饭来,她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响,是故意折磨她吧!心中也渐渐升起了一种惧怕之感,怕这间夜老板故意这样折磨她,在她半点儿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再采取行动,那样的话,她可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任她们宰割了。
不行,她不能坐在这儿等死,可是,手机被她们没收了,身上没有一件信息工具,屋子里除了一张简单床,一张老旧的写字台,还有几盏医院手术室那种款式老旧的探照灯外,卧室里什么也没有,她感觉自己已经与世隔绝了,难道她林静知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今日会死在这儿不成?
不,绝对不行,她要想办法离开这儿,要想办法活着保住自己的清白,如果真被男人玷污了,她是没脸再活下去的,这一刻,脑子里划过一个男人的脸孔,是汤斯翰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汤斯翰,救我,汤斯翰,是呵!她不再喊着江萧,因为,她知道,江萧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已经魂飞魄散了,即便是他在天堂看着她受罪,他也没有办法来到人间将她救出火坑。
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怎么样?”女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威严。“老实着呢!一直都没啥动静。”保镖如实地回答,一脸的小心冀冀。
“开门。”女人一声令下,保镖中规中矩地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女人换了一身衣衫,客头上的头发湿漉漉的,似乎才刚沐浴过,身上还飘着一股子玫瑰花的香味儿夹杂着浓郁的香水味,皮肤也比先前要白,做了面膜吧!
“妹仔,我让他给你检查一下。”语毕,女人双手合掌,‘啪啪’拍了两下,然后,门口就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白袍,面带口罩的医生,仙风立骨,只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双幽深的眼瞳,乍然一看,着实有些吓人。
“李医生,给妹仔检查检查,看她身体有没有伤?”
女人牵唇淡淡对李医生笑语。“好,玫瑰小姐。”李医生将贴着红色十字标签的医药箱放到一张椅子上,眼睛看向了倦缩在角落里,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女人,女人满脸苍白,雪白贝齿咬住了下唇,唇上血色一片褪尽。
她的眼瞳有些涣散,眸子里几无焦距,她双手环臂,身子抖索着,可怜巴巴地望向李医生。
“饿,饿啊!”“玫瑰姐,这女人你们不给饭吃?”李医生见女人如此可怜兮兮,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她什么活也没有做,我们可不能白白给她饭吃。”玫瑰姐不以为然,好似不给女人饭吃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可是,如果她没吃饱的话,血板不正常,是检查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处女的?”医生的话很直白,其实,他是想帮衬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毕竟,他也是一个有妻,有妹,有母之人。
是女人造就了他成功的一生,在他的观念里,他觉得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
“不可能吧?看她下面,关血小板什么事儿?”蒙她吧!玫瑰姐在心里冷嗤。“是真的,你这外行不懂,关系可大了,没吃饭,血糖,血小板指数不正常,这会影响检查结果的。”
李医生意正严辞,说得玫瑰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你不相信就算了,联误了你老板的生意,事儿就大了,我可不敢保证测出来的结果是正常的。”
本来就没有仪器,也仅凭他的经验,测出来的结果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在红玫瑰请他来之前,他就已经保证过了。
“好,好吧!”也许这句话刺到了她心窝,也许是,她也怕耽误了老板的生意,自己担当不起,所以,红玫瑰开口让保镖送饭菜来,不一会儿,保镖就送来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的饭菜香着呢!静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三两下功夫,两碗米饭就下了肚,她打着饱嗝儿,冲着玫瑰露齿一笑。“真香,玫瑰姐,你们店里的饭菜好香啊?”
“那,想不想留下来。”红玫瑰想趁火打铁。“想。”静知露出一副贪婪的神色,装成了智商是负数的人物。
“嗯!妹仔,真乖,李医生,检查开始吧!”
“等等,玫瑰姐,是不是要让我脱裤子,可是,我不好意思啊!这医生是男人,要不换一个女的吧?”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到底从哪儿来的?还这么保守,你不知道现在医院妇产科都是男医生吗?”红玫瑰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嘛!人家不好意思,那地方没人看过呢!而且,外面还有那么多男人在,万一,他们冲进来……”
说着,眸光还时不时地瞟向了门外。
“得。”红玫瑰扬了扬手,为了让李医生检查她是不是雏儿的事情顺利进展下去,在退出房门之前,她嘱咐了李医生一句:“记得检查仔细点。”
望着门板慢慢合上,静知坐到了床沿边,双手托着香腮,眼睛骨碌碌地转动。“小姐,躺下去吧!”
“嗯,好。”她顺从地躺下了身子,手掌摸向了自己衣领子的边缘,食指摸到那根凉凉的物品,食指卷曲,与拇指轻轻旋转,凉凉的物品就落到了她掌心迅速缩成了一团。
这东西是父亲唯一留给她的东西,是林家唯一的财产,可以说一块家传宝贝,就算是当年,据父亲讲,是祖父祖母遗留下来的一块璞玉,当年,林家穷得丁当响,也没打过它的主意,三年多前,父亲与弟弟被人纵火烧死,烧毁了十几家店面,全让她理赔,她也没从没打过它的主意,因为,它是林家一种象征,代代相传,静虎出事变成障障后,静芸又离家出走,音讯全无,父亲见林家没落,又怕黄佩珊打玉的主意,便把这块玉交到了静知手里,他想让这块玉经静知之手再传垤林家的下一代,然而,这块玉是注定要在她的手上断送,如今,为了脱离眼前困境,她也没有办法去顾忌父亲的交代。
视线盯着门板,忽然,她从床铺上跃了起来,用手死死卡住了正低头从医药箱拿出嚣皿的李医生。
李医生没想到她会这样跃起来,而且,纤纤玉指锁住了他的咽喉,这女人还会这一招儿,刚才,她可是装成了智商不高,一副十分听话白痴女模样,如今,却这样袭击他,让他防不胜防。
李医生毕竟也是年过半白老男人,惊慌之余,渐渐镇静下来。“你想干什么?”
“我把这块璞玉给你,这块玉少说值好几百万,你告诉那女人,说我是雏儿,可好?”
李医生眉宇紧拧,眉心刻痕拧成了一个川字,这个女人想拿璞玉贿赂他,其实,也不过向外面的那个女人说一句而已,对于他来说,不痛也不痒,而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应该关系着她的下半生,因为,如果他说她不是处女的话,她们肯定会想办法对付她,会怎么对付她,除了知道凶残外,具体的,他就不知道了。
“好。”李医生不想这么早就见阎王,而且,他感觉这女人很聪明,也很狡猾,所以,他点头如捣蒜,要不是红玫殊出的薪资高,他才不会到这龙蛇混杂的地方来,这不,他莫名其妙就落入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之手。
一句谎话,能抱来他的平安,还能得到一块几百万的璞玉,这女人怕是她放了自己,自己会反悔,所以,拿钱来塞他的嘴。
即然还没开始检查,她就这样子威胁他,那么,结果已经是那么明显了,不用检查了,这女人不是处儿。
“美女,好说,好说。”嘴唇一张一合,不能讲得太大声,因为,红玫瑰就站在外面。
李医生收起了自己带来的家伙,红玫瑰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静知从床上起身,双手还提着裤子,她笑脸盈盈地走过去“怎么样,李医生?”
“好着呢!那地儿象一朵花儿,不染半丝尘埃,地儿很纯,花蒂也很美,我看了这么多的女人,这位小姐算最好的一个,红玫瑰,让她做你们店里的红牌,绝对会吸引来更多的京都权贵。”
听李医生这样一说,红玫瑰心花怒放,格格地笑开,笑得花枝乱颤:“是么?”
“是的。”李医生摘下了面罩,微笑着提起医药箱越过红玫瑰走出了房门。
“送一下李医生。”她冲着门口威严地下令。“是。”保镖领命而去。
“妹儿,你真没让玫瑰姐我失望。”李医生一向看人很准,即然说她那地儿纯,肯定就纯正了,不染半丝的尘埃,她拍了拍手,呼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姐妹,让她们带她去隔壁沐浴。
静知想趁这机会逃走,可是,门口保镖太多,而且,个个身强力壮,洗澡的时候,好几个女人围在她的浴缸边叽叽喳喳,兴奋不已。
“喂,妹儿,想取一个什么艺名?”红玫瑰又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进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清脆声音。
“鸢尾。”静知坐在浴缸里,半眯着星眸,发丝从耳鬓处垂落,双颊因为泡澡的关系而绯红,下巴处是一片粉红的世界,浴缸里洒了太多的玫瑰花瓣,连吸进鼻子里的水蒸汽都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味儿。
“哟!这名儿不错,够文艺,瞧人家多会取名儿啊!比你们什么凤仙啊!牡丹之类的名儿强大了,人也长得比你们水灵。”
“哼,玫瑰姐,相当初,我们进来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夸我们的,如今,我们老了,你眼里就只能装着新人了。”两女人不满地嘟起了红艳艳的粉唇。
“得,去,外面权四爷来了,凤仙,点儿叫你了。”红玫瑰挥了挥手上的白丝巾,把几个姑娘赶出去干活儿。
“妈咪,人家那个来了,不能干了。”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丫头,长相特别清秀,化了裸妆,头发撇到了肩膀的一旁,盈盈笑语间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她脸蛋儿长得乖,可爱吧!这是摧残国家幼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