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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她的命运,所以刘晨东只能让她供奉了。
刘晨东一看主香占的很高,和青龙香、白虎香差一寸多,而青龙香和白虎香则比肩,前面的三根胡黄香占的也很硬,看样子这堂散乱杂仙的堂子还是很不错的,刘晨东心安的叨念着:“既然各路仙家已经到齐了,那么你们就下来报报仙名吧!”
少妇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继续看着刘晨东。
瞥开天眼一看,已经有一个黄仙占在了少妇的身后,由于少妇抵抗着仙家,让仙家一时很难上身,刘晨东急声道:“放松,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你千万别抵抗仙家。”
少妇懵懂的“哦”了一声,随即放松了身体,浑身立即酸软无力,恹恹欲睡的感觉,后背麻麻的像过电一般,身体快速的抖动了两下,随即颤抖了起来,哈欠连天,脑袋就像拨浪鼓一样。
见时机成熟,刘晨东问道:“这是那位仙家落马,报一下仙名吧?”
“我叫黄天齐,家在鞍山古洞里,云游四海到此地,弟子庭外竖大旗,招兵买马把我请,黄家教主我抗旗,修炼百年别怀疑,今日高道尽眼底,众仙推我先行此!”少妇晃悠着脑袋说唱起来。
刘晨东点了点头,知道这个黄天齐要做黄家教主,而且有百年的道行,听语气,看架势,并没有大吹大擂,心中对此黄仙很有好感,于是问道:“黄天齐,你说你要做黄家教主,那请问你有何高道?”
“嘿嘿,日行八百里,阴阳掌中行,八卦明就理,五行也出奇,前后五年情,老仙来解疑。”见刘晨东考验他,黄天齐笑呵呵的道出了自己的本领。
刘晨东见黄天齐虽然说的很含糊,但是也明白他能算前后五年之内的事情,觉得他当黄家教主应该没有问题,毕竟这是一堂由散乱杂仙组成的堂口,笑道:“呵呵,很好,我想问你当黄家教主,黄家的仙家愿意吗?不会将来闹堂子吧?”
“大师请放心,黄家兵马只求道,保家保平安,年节酒肉不能少。”
原来这堂仙是想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修炼,只要年节的时候对他们酒肉供奉,他们也不会闹的,随即闭眼查看黄家仙家的人数,少顷,睁开眼睛道:“我扫了一眼黄仙,男女黄仙只有十五名仙家能上堂口,其余的一个也不能上,因为他们的道行还不能上堂口,如果我今天开了这个前例,将来那些仙家就都要上堂口了,那岂不是仙堂大乱。”
“家雀虽小,五脏俱全,兵马虽少,各个精悍,就按照大师说的办,我现在就替他们报报仙名……”
片刻功夫,黄天齐报了十五个黄家的仙名,刘晨东挥笔记录下来,送走了黄天齐,接着胡仙来报名。
什么“古洞修炼数百年,丹走九转绕月天,寸关尺脉知其病,妙手回春五更天!”又什么“神针剑指藏,针针通络脏,麻痹腰腿痛,三针保无恙!”
刘晨东笑了,他听了这些仙家报了自己的本领后,真的开心的笑了,这是一个有前途的仙堂,各个仙家虽然道行没有古仙堂的仙家资质深、道行高,但是他们有一股强大团队精神的潜质,假以时日,这堂人马必定会四海扬名。
蛇蟒仙家报了仙名,随即清风点了卯,一切都处理妥当,看了一下时间才用了一个多小时,刘晨东舒了一口气,看着胡仙刚窜过窍离身的少妇,笑道:“呵呵,你家仙家已经处理妥当,你供奉上以后,保你日后事事顺利,儿孙无灾。”
少妇听后,愁容散去,喜上眉梢,拉着刘晨东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刘晨东十分的不好意思。
刘晨东去了市场买了三尺三的红布,刘晨东帮助她写上了仙堂,告诉了如何供奉仙堂的一些事情后,少妇给刘晨东一千五百元钱答谢,刘晨东收了一千元以结善缘,少妇这才高兴的离去。
少妇走后,刘晨东只觉体内清气无念而游走,有说不来的舒服,他思忖了半晌,脑中青光一闪,顿时明白其中道理,善念升起,功德花开,功不行而进步,无量之功并非静中苦修而来,他一下明白了修行的要领,说不清道不明,若问其中道理,只有自己能体会的明白,功行百里,必定有机缘巧合之意,此中乃是善缘无量,自有神明暗中赐你神力,若是道行不坚,淫欲盗贼之意难除,定是苦修得来功力,也会被神明暗中减去。
喜笑光明禅,不在功中练,平常日中修,常年多行善。
刘晨东关了手机,关闭大门,反身进屋,他心弦颤栗,感觉此次修炼将会受益匪浅,于是重新跳出大门外,反锁大门,跳跃院中,关闭室内的门窗,拉下了窗帘,盘膝于仙堂之内,身体放松,五行朝天,双手结成自然印,舌尖舔舐上颚,微微提肛,似笑非笑,似想非想,万念斩断,霎时进入虚幻,静中有我,我在静中,静我已忘,鬼怪找不到。
悠悠日月如如守道一,铁骨丹心不叫一时移。
秋去冬来,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冰凌玉翠,好一片北国风光。
正月十五已过,冰雪消融,和刘晨东有往来的人,打了无数次手机给刘晨东,一直都关机,这期间最担心刘晨东的要属郭丹,几次电话不通,亲自登门查访,结果大门深锁,铁锁已经生了斑斑青锈,无功而返,失魂落魄,有说不出的担忧和思愁。
王兆明给刘晨东打了几次电话,一直关机,由于一直公事缠身,也没有多想,后来接了李文秀几次电话,问其刘晨东的下落,让他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找刘晨东,这才和李文秀约好了时间,驾车一同前往刘晨东家,结果也是无功而返。
归去途中见李文秀眉头深锁,王兆明调侃道:“文秀,看你对刘晨东关心的样子,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啊?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关心他呢!”李文秀脸颊一红急声道。
“那你总打电话问我的他去哪里干嘛?”
“我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我问问不行吗?上次猎狐行动他还救了我,马上要过年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不行吗?”李文秀瞥了王兆明一眼说道。
“是呀!我和东子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是一个值得用心交的朋友,他一个人也真是太孤单了,虽然他给人的外表是很刚强,以我刑侦多年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他内心有说不出的凄苦,如果年前我要是能联系到他,我就让他去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借此机会我把我小姨子介绍给他认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来我们不但是哥们,而且还有亲属关系了,用他办事也仗义多了,嘿嘿!”王兆明感叹过后,竟然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你得了吧!这个事情你还是少操心了,刘晨东可不缺女孩子,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妮子天天缠着他呢!说不准他们现在可能就在一起开心的玩耍呢!”李文秀深吸了一口气道。
看着李文秀因呼吸不均匀而使脸蛋憋的通红,王兆明笑道:“呵呵,据我所知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干姑娘,而我能看出,东子对她一点也不过电!”余光一闪,王兆明见李文秀露出不易被察觉的一丝喜悦,随即话头一转道:“我小姨子今年二十岁,长得花容月貌,弹了一手的好钢琴,虽然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可是如今还单身一人,等我找到东子,一定要给他们撮合一下……”
“好了,停车,你自己一个人絮叨吧!”李文秀不耐烦地喊道。
“哈哈,看你吃醋的样子,还说不喜欢刘晨东,一试就试出来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见李文秀已经有些愤怒,王兆明急忙话锋一转,叹息道:“唉!文秀,说实在的,你要是喜欢东子,你就要主动点,东子这个人对感情的事情有些木讷,小心让别人给撬去。”
“好了,别絮叨了,我知道了,停车,我在这里下车,有了刘晨东的消息给我打电话,拜拜!”当王兆明停车后,李文秀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李文秀远去的背影,王兆明叹息道:“唉!东子,你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你要是再不出现,这个小丫头一定会逼着我要人。”
第八章 混元
龙出沧海,猛虎下山,三三九转转一圈,清明光闪灵台间,抽取灵冥宝剑揽起汹涌澎湃的巨浪,降服那北凕青龙龙,牵那兴波白虎,心田一叶孤舟乘风破浪冲向海天,星眸睁开,刘晨东感觉自己入定的时间只是睁眼和闭眼的瞬间,可是仙堂内却落满了尘埃,角落闪也有了蜘蛛网,看看自己的身上非常的干净,还没有起身,一阵冷意袭上心头。
出了仙堂,推开房门,见满院的白雪已经融化,咦?算日子现在还未到冬季,怎么会下雪呢?纳闷转身回屋打开手机,这才知道年关已过,激动地坐在沙发上,他知道这是‘坐空’才会出现的状态,然而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坐空了一百多天,这着实让他吃惊不小,在书本中记载只有那些得道的高僧才能坐空,少则数月,多则数年,按照道行的深厚来决定坐空的时间长短,当然,也能随时都能出定。
起身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发现自己的皮肤也没有先前那么黝黑了,反而光泽莹润,和以前比起来消瘦了很多,两眼神采奕奕,身体和手脚的动作轻盈如柳丝,举手投足间又含千钧之力,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是拿什么的鲜明,仿佛什么事情都变的那么简单了,脑海清明让他感不到一丝疑惑。
平息运气,他能清楚地看见手中罩着一层薄薄的气体,随着意念的强弱而变化着,双手翻转揉捏,手心中能形成一个苹果大的气球,他用意念控制着力量,用力量控制着气球推出远处,当气球超过一米外就开始涣散变大,他急忙把气球拉回来,在手中揉捏了两圈,然后吸入手掌中,顺着中脉进入丹田。
“转混元!”这就是性命双修大法中所说的转混元,这个球体含有五行之气,八卦之气,最后转变成阴阳之气,从阴阳之气转变成原始最混沌的状态,就是混元,混元能治愈人体内的疾病,对于肿瘤疗效更佳,舒筋活络那更是小意思。
刘晨东慢慢捋顺出自己的一套学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修行之路遥遥慢慢,遇见难题没有师傅当头棒喝,只能自己慢慢领悟,性情缘由心生,这一切都是刘晨东能保持一颗善心才能得此成就,了悟到这一点,他更觉得自己要谨小慎微,道心如一,前途遥远,一时不慎,误入歧途,不但会走火入魔,千日功德一招损尽,到时后悔晚矣!
找出过冬的衣服,穿着整齐后,刘晨东出了家门,好久没有出屋,他虽然想出去转悠一圈,但是他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兴奋,一心不乱地翻身跳跃过大门,竟然没有费吹灰之力。
当他看清四周的环境后,他傻眼了,邻居都搬走了,房屋不知道何时被拆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古典的建筑物把他的家包围了起来,从半建筑的形体上,他感觉有点像寺院的建筑,由于东北天气寒冷,加上刚过完年,建筑工地根本就看不到人。
转悠了半天,刘晨东找到了一个看守现场的老人,一问三不知,不管那么多,只好离开了建筑工地。
顺着树林向镇里走去,刚过树林,刘晨东就看见,两个年轻人托拉着一只黑狗,黑狗一瘸一拐的,明显是受了重伤。
脑海电光一闪,两个年轻人先前用绳子在树林边套住了这只流浪黑狗,并且还用棒子打伤了黑狗的左后腿,看着黑狗痛苦的嘶叫着,刘晨东似乎能感到他在向自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