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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沉迷不醒。
见徒弟这么快就受伤,赵钧曦也有些吃惊,而且目前的情形也让他不得不出手了。
让众人大是震惊的是,赵钧曦自出手至今也有二十多招了,虽是妙招连出,却仍旧没有占上风。
琴仙云看了台上交手的两人一会儿。赵钧曦虽然没有占到什么优势,但依然步法灵活多变,出拳刚猛暴烈,近身紧攻干脆利落,攻防之间深得八极拳之要旨。而那连盛也不知为什么,好像和赵钧曦有深仇大恨似的,在化解赵钧曦招式的同时,还不时靠着诡异的身法对他的全身要害进行猛攻。不过,就目前两人交手的情况看来,赵钧曦还不至于落败。
琴仙云看着一脸担忧的崔西敏,笑道:“崔兄,赵馆主的八极拳功力高深,而且对敌经验十分丰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就放心吧!”
崔西敏眉头紧簇道:“琴兄,你如果知道那连盛是和谁一起来的话,就不会这样说了。”说着,他的手指向台下一个小角落的一堆人指去……
琴仙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便见那边站着四个同样身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他在应聘黛洛集团保镖职位时遇到的那个焦跃峰。看到是他时,琴仙云确实有点吃惊,焦跃峰修练过“血魂功”,而他和连盛是一伙的,如果连盛也修练过的话,那赵钧曦可就真的危险了,赵钧曦拳术出神入化,但真气却不是十分高明。
琴仙云看了一下已经走出凉亭的太衍和虚一等人,他们大多数人都在谈笑指点着赵钧曦和连盛两人的招数,都对赵钧曦的修为充满了信心,却只有太衍一人神色肃穆,看来崔西敏已经将“血魂功”之事跟他说了。
就在这时,琴仙云耳中突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琴仙云也举目朝台上看去,只见连盛的整个身子都已在半空之中,而他的右手已如铁钩般的抓向赵钧曦的胸膛,左手却伸出两指叉向了赵钧曦的双眼,这两手都极为阴狠,但更加阴毒的却还在连盛的那一只悄悄屈起的右脚上。
赵钧曦两只手快速地翻摆而出,格挡着连盛的攻势,但他那极其沉稳的两腿却不知何因,突然停滞了一下,大失水准地露出了身前的一大块空门,而此时连盛的右脚尖已经紧紧蹦起,快若闪电地往赵钧曦的小腹丹田穴上踢去。若是这一脚踢得扎实的话,赵钧曦非得重伤不可。
赵钧曦已来不及防守,眼看就要中招,台下众人无不惊叫连连,心想闻名武林的潇湘拳馆馆主该不会就这样打输了吧?
但赵钧曦也没让大家失望,在连盛那脚就要碰到身体时,赵钧曦手一缩,身子却突然出人意料地平躺在台上,“刷”的一下背就贴着木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到连盛的身后,不但躲过了连盛的一脚,也连带着使他的手上的招式徒劳无功。
连盛两手一脚都落空,身子也稳稳地落在了台上,而赵钧曦也在这个时候从台上一跃而起,右掌蓄满刚劲之气向连盛的背心猛然拍了过去。
见赵钧曦惊险又安然无恙地避过了连盛的攻势,大家的心终于又放下来了。有些人猜测着刚才赵钧曦的空门是不是故意露出来的,而有些人甚至忍不住赞叹道:“赵馆主果然不愧是一代宗师,连这么危险的局面也能应付过去!这一招肯定能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教训一顿。”
就在大家等着看连盛如何落败的时候,他却左脚诡异地一伸,身子飞速一旋,突然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掌往赵钧曦迎了过去,但他的手掌在破虚空之时却隐约浮现了几条鲜艳的血丝。
“血魂功。”在一旁观战的崔西敏小声惊叫道。
连盛手掌中的血丝不仅比焦跃峰的红艳,而且也更粗壮,“血魂功”的修为显然比焦跃峰要深厚得多。不过尽管如此,几乎所有人也都只见到连盛的手上突然泛起了淡淡的红光,并不知道那是何物,只有见识过的崔西敏等人才会联想到连盛施展的是“血魂功”。
“血魂功”最大的特点便是能够蚕食他人苦修得来的真气,而且除了少数几种内功之外,没有一种能够拦得住血魂真气的侵袭。因为血魂真气在侵入他人身体时,不仅会化解真气,还能与人体的血气产生共鸣,并趁机将他人的血气同化为血魂真气,若血气一尽,人的性命就危险了。正因为“血魂功”的歹毒,所以数百年前的江湖,一提到“血魂功”就人人自危,只是几百年之后的武林知道“血魂功”的人已经很少了。
琴仙云暗叹了一声,看来崔西敏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但他并不担心赵钧曦会有什么危险。赵钧曦即使受了伤,也有人能够将其所中的“血魂真气”化解掉。
台上的连盛和赵钧曦的手掌碰撞在一起,从两人手掌散发出来的气势层层迭迭地向四周扩散,不时在虚空中激荡出阵阵气波。
这时,赵钧曦的额上突然冒出了汗水,而脸上也明显地露出了痛苦之色。
但连盛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闻名已久的潇湘拳馆馆主的功夫竟是这般的平常,哈哈哈……”说完,连盛手掌一震,两人便骤然分开了。
这时赵钧曦竟“蹬蹬蹬……”的接连退后了四、五步,身子摇晃了好几下才勉强站定,但脸色却已变得非常苍白。
“咳,连兄好功夫!没想到我赵钧曦习武数十年,竟真的在连兄手下胜不了三十招!”赵钧曦咳嗽了几声,拱着手惨然笑道。
众人都被这番变化吓住了,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他们到这时才知道连盛并没有说大话,他的功夫竟真的非常厉害。
连盛看着赵钧曦嘿嘿阴笑了几声,突然道:“赵兄能够和我交手二十八招才败,也该知足了。今天是你潇湘拳馆十年庆典,我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哼,伤了人,就想一走了之,恐怕没那么容易吧!”连盛转过身正要离去,震东拳馆的馆主雷霆就跳上了高台,对着他怒目而视,挡住了他的去路。
连盛回头冷笑道:“赵兄,这就是你潇湘拳馆的待客之道吗?”
赵钧曦对雷霆凄然笑道:“雷兄,不要阻拦连兄的去路了,我……”说到这里时,赵钧曦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
雷霆一惊,很不甘心的看了连盛一眼,才急忙过去将赵钧曦扶住。
连盛却带着焦跃峰等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潇湘拳馆,而赵钧曦却在连盛出门的那一瞬间昏倒在雷霆的身上……
第九章疗伤
随着一辆辆载着贺客的车子驶出停车场,潇湘拳馆也因赵钧曦的受伤而变得安静了许多,拳馆的那块场地中如今只剩下拳馆的弟子们在收拾着残局。
在八极馆内的一间卧室里,雷霆、司马焉和虚一则围聚成一团,愁眉不展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赵钧曦,而太衍却闭目端坐在他身旁,干枯的手指轻轻地搭在他的脉门上。
雷霆焦躁地来回转了几圈后,愤恨的道:“那王八蛋,竟然把赵兄伤成这样,下次再见到他时,老子非得让他也尝尝受伤的滋味不可。”雷霆与赵钧曦同是拳馆的馆主,素来交情很好,现在一见他昏迷不醒,急得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司马焉道:“雷兄,你就先坐下来吧,让太衍大师安静地探察一下赵兄的伤势。”
雷霆看了看太衍,只好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见雷霆坐好后,司马焉又低声向虚一问道:“道兄,依你之见,赵兄是被何种武学所伤的呀?”
虚一沉思了一会儿道:“贫道现在还不敢妄下断言,不过从赵兄的情形来看,打伤赵兄的一定是种极为歹毒的邪门功夫。”
就在虚一和司马焉说话的时候,太衍双眼忽然睁开来,而手指也放开了赵钧曦的手腕。
雷霆一见,急忙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大师,现在赵兄情况如何呀?”
太衍叹道:“赵兄果然是被‘血魂功’所伤!”
“血魂功?血魂功是什么武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呀?”雷霆愣愣的道,司马焉也露出一脸疑惑的神色。
虚一听了太衍的话后,眉头紧锁了一会后,猛然道:“莫非是八百多年前‘’血魂教‘的震派功夫──’血魂功‘?”
太衍口中宣了一声佛号道:“没错!”
雷霆和司马焉两人虽然没有听说过“血魂功”,但从太衍和虚一两人的表情便可以知道“血魂功”一定不简单,果然他们还没说话,虚一就已经沉重的叹道:“本以为‘血魂功’已在八百年前就随着血魂教的覆灭而绝迹了,却没想到又在今天突然出现!‘血魂功’阴毒得很,只要血魂真气一侵入人体,便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将人体的的真气与血气化解得一乾二净,若不及早找出救治的方法,赵兄恐怕真的有生命危险了!”
真气化尽倒还好,但血气是生命的根本,如果血气都荡然无存了,那生命也会随之灭亡。司马焉和雷霆听得心中大惊,他们没想到“血魂功”竟会如此阴毒。
“那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驱除赵兄所中的‘血魂真气’呢?”雷霆担忧的说道。
虚一沈思了一阵子才道:“据贫道所知,‘血魂功’有两种克星,其一便是武当的‘玄武真功’,其二则为少林的‘般若禅功’,只是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会这两种武学的人呀!唉……”
司马焉和雷霆刚开始听虚一说“血魂功”有两种克星时,都以为赵钧曦这下子有救了,却没想到虚一所说的克星竟是“玄武真功”和“般若禅功”。先不说这两种武学早就失传,现在几乎从没听说过有修练过这两种武学的人,而且就算有人练过,但中国茫茫十几亿人海,要想找到这一两个人谈何容易,恐怕等找到的时候,赵钧曦早就化成枯骨了!所以他们一听是这两种武学时,顿时感到非常绝望。
司马焉垂着头,却瞥见太衍大师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担忧,反而露出淡淡的笑意。司马焉心里正不解的时候,忽然回想起时太衍刚刚所说的一句话,顿时眼睛一亮道:“太衍大师,你刚才说赵兄果然是中了‘血魂功’,莫非你早就猜到赵兄是被‘血魂功’所伤吗?”
雷霆神色之中也露出了一点希望,就连虚一也不例外,几人满脸期待地看着太衍。
太衍微微笑道:“不错,小徒昨日也曾受‘血魂功’所伤,只不过伤他的人功力远比今天那叫连盛之人要弱罢了。”
众人知道太衍所说的便是崔西敏,不禁都惊讶起来,崔西敏受了“血魂功”,但今天看起来却安然无恙,他是如何化解“血魂真气”的呢?
太衍站起来道:“小徒所受之‘血魂真气’是由那个叫琴仙云的小施主所驱除,所以今天若要治赵兄所受的伤,自然也是非他莫属了。”
“他?”雷霆万分不信,但旋即恍然道:“难道他学的便是刚才虚一道兄所说的两种武学之一?”
太衍摇头笑道:“非也!虚一所说的确不错,但‘血魂功’之克星并非只有两种,而琴小施主所修练之功夫极有可能便是除虚一所说之外的第三种。”
司马焉道:“琴仙云所练的既不是‘玄武真功’,也不是‘般若禅功’,那究竟是什么功夫呢?”
太衍道:“老衲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很久以前从一位前辈高僧的笔记中曾看过关于‘血魂功’的记载,那高僧只说过破解‘血魂功’的武学有四种,但却没将另外两种的名称写出来……”
琴仙云和崔西敏、景芊玲、练月舞这时都在八极馆的练武厅中,同在的还有潇湘拳馆的几位弟子。
景芊玲忧心忡忡地对练月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