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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夜闻言,当即道:“传令下去,速速备战!”
一时间,驻扎的营地之前的平静被尽数打破,所有的兵士都装备好严阵以待。“思夜,他们来犯了?”正从伤员休息的帐中走出来的从末,看着这幅正式,当下就明白过来了。
思夜点点头,说到:“是啊,你和伤患都留在此处,我带两百人去会一会他们。”
“切莫恋战,就算是胜了也不要乘胜追击。”从末叮嘱着。
“知道。”思夜没有穿将穿战甲。他觉得这样更轻便一些,而且晚上在月光下,战甲会反光。
看着骑着战马去迎战的思夜,从未觉得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却是无可挑剔的。
从末第一次见到思夜的时候,思夜那时候才和沐羽差不多大。总是抿着唇,笑呵呵的跟在轩辕灵夜身后。
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容却是让从末一直都以为思夜是个女孩在。所以在一次洗澡的时候,遇见正好光溜溜从浴池中走上来的思夜时,从末呆滞了很长时间。之后,他又用了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实。
收回飘忽的思绪,从末着手准备起一会要用的药物和绷带。
从末猜测着那些人这次来犯的目的只是来探虚实,从而以方便随后的大举进攻。
不过……从末笑了笑:等他们探完虚实,还来不及大举进攻的时候,就会接受到腹背受敌的消息吧!
思夜的这次迎战时间比预计的要长,从末左等右等还不见有人回来,心中甚是担心:难道是自己预计错了?但见他起身,拿过伤员搁在一边的长枪,提着枪跨马就要赶去一探究竟。
“从末大人,你这是要一人前往吗?”留守的士兵问道。
从末道:“那来二百人随我一同去看看。剩下的好好留在此地,以防止敌人偷袭!”
随后,就看从末领着两百士兵往战地上赶去。策马跑了一段路,就听见前方传来的阵阵撕杀声。
从末一眼就看见了浴血奋战的思夜。很快,从未以及随后跟来的两百士兵也加入了战斗。
思夜在战场上的勇猛,是从末最赞叹的地方。
不过,从末私底下却是人为这样的血腥场面真的不合适思夜。他太美,又单纯,而战争,却是太残酷。
看见带兵杀过来的从末,思夜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你怎么来了?”
从末挑眉道:“你太不效率!”
思夜对从末扬起下巴:“我不效率?咱们俩个比比,看谁杀敌多?”
“无聊!”从末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提着长枪冲进了那片混乱之中。
见从末冲了出去,思夜连忙更上,嘴里忍不住嘀咕道:“作为军医就好好的待在营地!跑到这里在凑什么热闹!真是的!”
就看他二人,一个持剑,一个提枪,很快就扭转了局势。见他们落荒而逃了,想起从末之前交待的“切莫连战”,思夜便鸣兵收战。
就在他们准备往回撤的时候,忽然一支射向思夜的后背,思夜没有料到,确实中了这一箭。从末眼神一暗,顺着箭来的方向,却是看见了一人正拉着弓想要再射第二箭。
但见从末右臂用力一掷,那杆长枪将那方暗箭之人贯穿。
从末飞身而起,落在思夜的马背上,将思夜返身面对自己而坐:“思夜,你能撑住的。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医治!”
战马飞速驰往营地,思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从末一手护住思夜,一手拉着缰绳。如果思夜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却是无法对轩辕灵夜交待,而且自己也没办法向自己交待。他欠思夜的,还没有还;他欠思夜的,却是无法还清的……
回到营地,从末抱着思夜立刻就进了帐中。特没有让任何人留在身边。
因为思夜的上再后背,拔箭、上药却是需要将衣衫除去。
用刀割开背后的衣物,从末看上看伤口,发现箭插的很深。如果伤及肺叶的话,思夜就会有生命危险。而自己在拔箭的时候要是有什么差池,碰上血管,思夜也会有生命危险。
思夜似乎知道了从末的忧郁,他伸手抓住从末的手,坚定的说道:“从末,生死有命,你拔吧!我思夜命硬着呢,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从末掏出麻药想给思夜敷上,可是却被思夜拒绝了。
“别用那个,一用那个身体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利索。”思夜道。
从末皱眉:“我怕你会疼得受不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算什么!你别婆婆妈妈了,你不拔,我自己来!”思夜说着便将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从末连忙将他的手拿开:“别胡闹!”
趴在榻上的思夜,目光变得有些迷蒙起来,从末知道自己在不动手,他就要晕过去了。
从末将软布塞进思夜的口中,让他咬住,免得一会疼的咬了自己的舌头。“思夜,能听到我的我的话吗?深吸气……”就在思夜吸气的空档,从末迅速将箭拔出。
血瞬间浸湿了压住伤口的布,思夜的气息越来越弱。从末一边替他止血,一边不停的和他说话,希望他能够保持意识的清醒。
帐中一片狼藉,染血的绷带丢了一地。思夜睡着了,从末却是彻夜未眠,一直在照料着思夜。他总是过一会儿就来试试思夜的体温,看看伤口有没有发炎感染。
昨夜一直忙着处理伤口,从末根本就没有注意思夜的身体。现在一看,从末却是不禁又想起在浴池看见他的情形。只是,现在这么美好的身子却是被自己给玷污了。从末抬头捏了捏眉心。
思夜的体质很好,从末觉得只要细心照料的话,很快就可以康复了。
睡梦中,思夜频频皱眉,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的原因,还是因为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从末调好了伤药,正准备给他换药的时候,思夜却惊醒了,看着顶着黑眼圈的从末在自己眼前晃动,思夜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从末你怎么在我帐中?”
“你受伤了。”从末将思夜身上的被子掀开,将敷在伤口的那块涂了药的布拿开,重新仔细的上好药,然后拿绷带将伤口缠上。
从末说着将思夜从榻上小心翼翼的捞起来,将他面对面靠着自己,伸手环住他,将绷带一圈圈缠在他的身上。绷带绕过胸前,却是正好将那两点樱红也掩藏在其中。
“谢谢……”伏在从末肩上的思夜,对他道了声谢。
面对思夜的道谢,从末无言以对。从末一直都在想他和思夜以后将何去何从,柳慈丢他说过的话,他都记得。如果对思夜有感觉,那么就在一起试试。如果没有,那么就把那些事情都忘掉,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从末觉得他忘不掉……
但是自己对思夜又是怎么样的感情呢?从末不知道。
“从末……我发觉你这个人,有时候还是挺好的……呵呵……”思夜轻声笑了笑。
从末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思夜从新放回榻上。
“要不我们俩在一起吧?”思夜忽然间冒出这句话,却是让从末浑身一颤。
可是随后思夜又道:“我们结拜吧!我觉得挺好的,以后我就不和你对着干了,你也不要总来挑我的刺……”从末皱眉望向思夜,却是发现思夜是闭着眼嘟囔的,也不知道他这会说的是梦话,还是什么。
从末唇角微微动了动,然后转身出了营帐。
思夜,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会结拜,你懂吗?
正文 第207回:后宫起火
思夜重伤,从末接手了军中一切事务。隔了两日,轩辕灵夜攻城的消息一传来,从末便命令全军开始全面反击,两日拿下此城。
银色的战甲穿在身上,从末手持长枪骑上马,高举起长枪,高声道:“出发!”
战旗挥舞,马蹄声声,尘土飞扬,就看众兵士斗志昂起的一路向前。
卧在榻上的思夜强撑起身子,披上衣衫,轻挪步子来到帐外,扶着立杆看着他们远去,心中百感交易,这还是他第一次身在战场却没有领兵上阵。
收回目光,思夜地垂下眸子伸手抚上胸前缠着的绷带。
想起这些日子从末为自己端茶递水,喂药吃饭,甚至一改往日的刻薄的样子,对子那叫一个有求必应。想着想着,思夜的心底似乎有些东西开始起了变化。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在自己手上生病的时候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过自己。
“从末……我想,我之前或许真的是误会你了……”
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弯起一道美丽的弧度,思夜一脸的明媚。
失去盟友的援助,军心一旦动摇,便会在顷刻间溃不成军。从末的部队很轻松的就将这一片城池收入囊中,胜利的消息,从末赶回去第一个告诉了思夜。因为他知道思夜是最想知道战况的那个人。
此战必胜,思夜早就知道的。可是当从末笑着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的心居然有种某名的冲动,一种想要拥抱从末,一起分享快乐的冲动。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们一定会成功!”
思夜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也忘了之前妓院的吻,他展臂抱住了从末,欢快的笑道。
被思夜拥在怀中,呼吸间尽是思夜身上的味道,从末有些手足无措的身子发僵,而思夜似乎也感觉到了从末的僵硬,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
但见他讪讪的收回手,为了打消两个人之间尴尬的气氛,思夜打趣道:“你怎么像被人点了穴一样?”
从末别开眼,佯装平静的淡淡说道:“没什么!”
思夜将目光转移到从末进帐时搁在一旁的那杆长枪上,在思夜的印象中,从末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兵器,除了乌木扇子。
“你会使长枪?”思夜对此很好奇。
“嗯。”从末点点头。
思夜缓缓走上前,伸手握住长枪,说道:“这东西我确实不用呢,因为我总觉得剑最好。从末,你知道在东霆,何人的枪法最好吗?”
从末没有回答,思夜笑道:“是易王!听说皇爷爷就曾经对易王的枪法称赞不已。只是可惜了易王英年早逝,真是有点天妒英才的味道。不过这些都是我在北疆的时候听说的。在皇庭,没人敢提易王,都说他是乱臣贼子。可是易王在除皇庭之外的地方却是名声在外,我觉得易王是个好人,如果易王不是皇族,或许他的路会走的更长,更好……”
思夜说话间,从末一直都沉默不语。看似波澜不惊的外表,实则内心却是万千波澜。
“瞧我说这说着就说了很多题外话,你不会觉得我罗嗦吧?”思夜抿着唇笑了笑。
从末摇了摇头,思夜喜欢说话,一旦开口就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虽然从末是个喜静的人,但是他却真的没有觉得思夜聒噪,烦人。
从末也没有告诉思夜,若非必要的情况,他都不会用长枪,因为枪法是他父王传下来的。或许就在身怀六甲的时候将毕生的武学都细细的记录下来,然后拜托太傅交给自己。
“你躺好,我给你换药。”从末转身去取之前就调配好的药。
思夜很听话的就脱了衣衫露出后背卧在榻上,比上眼睛安然的等着从末过来。
从末这次没有解开绷带,而是在伤口附近轻轻按压了几下:“还疼吗?”
思夜微微皱眉:“还行,我觉得没什么大碍了。”
“伤口太深,以后会留下疤痕。”白净如玉石般柔润的身子上忽然多了这么一个伤疤,却是让人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