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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你欺负的哭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你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轩辕灵夜伸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柳慈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惨遭蹂躏的脸:“不要捏了!对了,我和你说,我也被人监视了,就是让无影来找我的时候,无影看到有人在偷听我和从末的谈话。”
柳慈将事情的经过都细细的道与轩辕灵夜知晓。
轩辕灵夜听罢,却是问道:“柳慈,你能将你整理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和我说说吗:”
柳慈欢喜的点点头,于是便滔滔不绝起来,这一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床上,谈论至天明才罢休。柳慈说的很仔细,甚至还给轩辕灵夜讲了很多的例子。
“从末说,要我将这些写成折子给你。可是我看现在没那个必要了!”说了一夜,柳慈口干舌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听着他变得暗哑的声音,轩辕灵夜心疼不已:“别再说话了,回头找从末弄些药去养养嗓子。其实,从末说的没错,你那折子确实需要些的。”
柳慈瘪瘪嘴:“我写出来的东西,谁都看不懂。还是不丢那个人了!”
轩辕灵夜笑而不语:难道柳慈不知道折子可以代写吗!
“对了,你什么时候教我骑马?都拖上许久了!”柳慈想,自己学会了骑马,往后征战沙场的时候,就可以亲自骑马上阵了。
“就这几日吧。”轩辕灵夜淡淡道:“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你就在这里好好歇息。”
“什么事情?”柳慈一把拽住轩辕灵夜的衣袖。
“今日是理朝之日,那些朝臣士大夫们还在殿上等着。”轩辕灵夜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眠的双眸,带着淡淡的血丝。柳慈见他这副模样,自是心疼急了。甚至还是埋怨起自己不该拉着他说了一宿的话。
“轩辕灵夜……”想要说的话,却是怎都说不出来。
“睡吧。”道了一声,轩辕灵夜换上国君的朝服之后便出了青岚殿。
那些士大夫们,一个个都向他进谏,要他娶亲。说什么,成家立业。定要先成家了,方才能够安下心来治理国家。轩辕灵夜头疼的微微阖上双目,对于这些话,他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
就在士大夫们讨论的火热朝天,就见奇异果手捧一份折子,上前行礼道:“微臣这儿有一份折子想请陛下过目!”
“呈上来。”
轩辕灵夜接过那折子,打开一看,原本对此并不怎么上心,但是在看了那折子上所写内容之后,轩辕灵夜却是双眉紧锁。越往后看,它的脸色就越不好。
那折子上所写的东西,竟然与昨夜柳慈说的那些同出一辙!
不过,有差别的就是,柳慈昨夜说的更细致,而这折子上的那些趋势一个粗略的梗概。
“郭御史,这份折子是何人作为?”合上折子,轩辕灵夜抬眼看了奇异果一眼。
奇异果道:“回陛下,此乃微臣的一位朋友所写。”
轩辕灵夜不动声色问道:“那不知你这位朋友现在在何处?”
“他正在王宫外候着。陛下可是想要召见他?”奇异果的双眸有些闪动,难以掩饰住他此时激动的心情:看样子,陛下对那折子算是动容了!
想起柳慈说昨天同从末谈论这些东西的时候确实被人偷听了,那么这个写折子的人于这就件事情可是有关联?
“传他进来。”究竟是何人?轩辕灵夜微微眯起了眸子。
正文 第102回:嘻哈三巨头(上)
朝堂上一时间都在议论纷纷,这君主究竟要传见的是何人?退在一旁的奇异果更是翘首以待,似乎他在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少时,远远的就看一穿着粗布衣衫的男子往大殿走来。
轩辕灵夜抬起眼皮看着有些臃肿的身影一点点走近,那男子站在朝堂上竟然一点都不怯场,只见他抬手对这轩辕灵夜行礼道:“草民辛茫叩见陛下!”
轩辕灵夜稍稍留意了一下这个叫辛茫的男子,但见此人谈吐举止却是与他这市井的身份极不相符。而且此人肤白体胖,怎看都是富贵之像,一点也不想那种苦于久不得志的读书人。
在那人起手间,眼尖的轩辕灵夜就瞧见了他的手指上连常年握笔的茧都没有。
这个辛茫果真是可疑的很!
当下得到这个结论的轩辕灵夜,并不想过早的打草惊蛇,只听他问道:“辛茫,这本折子里的内容可真的是你自己所写?”
“回陛下,却是草民所写,并无半点虚假!”臃肿的男子镇定自若。
珠串后边的双眸却是冷漠了几分,轩辕灵夜道:“相必郭御史定将详情都告诉你知晓了吧!孤王这里也就不再累述。但此事兹大,容不得儿戏。你可明白?”
那人应道:“能够为国效力,为君解忧,乃是草民的福分!”
轩辕灵夜道:“你这折子写的不错,若是真能够实行,却是大功一件。”
“君无戏言!微臣希望陛下能够兑现当日的话!”奇异果觉得轩辕灵夜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搪塞推托此事,于是忍不住便上前道了一句。
“若是有成效,本王自会兑现当日的诺言。而且,若是其他能人志士所出的策略更好的话,本王也一定不会偏私。且是否有成效,却不是纸上谈兵说说而已,得要用实际来证明!本王看的就是成效!谁有成效,谁就会被拜为相。”轩辕灵夜算是彻底将话给挑明了。
无论是何人,只要是能够作出成效,就可以拜为相。
轩辕灵夜相信,这种纸上谈兵的东西可以盗取,但是真正实行起来必定会遇到很多医疗之外的情况。而能够合理处理这些问题的能力却不是可以到盗走的。
所以,轩辕灵夜并不担心那个“养尊处优”的人会将丞相之位收入囊中。
相对于丞相一职的事情,轩辕灵夜倒是更在意他们背后的阴谋。那帮人处心积虑的混入这个满目疮痍的诸侯国,究竟是为了什么?
轩辕灵夜回到青岚殿的时候,柳慈还未离去,但见他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取下冕冠,换下那身朝服,轩辕灵夜穿起了便装。
“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柳慈,怀抱着被子坐起身来,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还在不停的肉者自己的眼睛。
轩辕灵夜闻言,转过身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不得不说,这样迷迷糊糊的柳慈很有爱。轩辕灵夜不由自主地皱上前,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才会来,你怎么不在多睡一会儿?”
“醒了就不睡了,一会儿我还要去从末那边。”好一会儿才将模糊的视线对上焦距,柳慈望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忽然淡淡的一笑,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你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比较好看!”
“嗯?”还不是很习惯六次这种思维的大幅度跳跃,轩辕灵夜疑惑的挑了挑眉。
呵呵……
柳慈笑了笑,伸手乐果创叛变的素色提花绸衣衫披在身上:“现在什么时辰了?”
轩辕灵夜应道:“还未到正午。”
“是吗。”柳慈套上云袜,穿上鞋,将衣衫的衣结系好。他倏地抬眸思凝的盯着轩辕灵夜,开口问道:“今日可是除了什么事情了?”
“为何这么问?”轩辕灵夜微微一怔,旋即拿起柳慈的外衫,替他披在肩上。
柳慈撇撇嘴,说道:“你忽然间这般正经了,我想你一定是有心事!”
“哦?”轩辕灵夜微眯起眸子,意味深长的笑道:“想不到你既然这么了解我!”
“了解?”柳慈挑眉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拜托!那不是了解好哇!那个只能说明你平日里品性太恶劣了,恶劣到小爷我不想注意都难啊!”
闻得此言,轩辕灵夜眼底有不明的笑意闪动,却见他从背后将柳慈抱了个措手不及。
“刚还说你正经呢!真是不经夸!”柳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是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似乎、好像已经习惯每天被某人偷袭吃豆腐了。这个习惯真的很不妙啊!
“你都养了那么久,怎么就是没长肉呢?”
将柳慈抱在怀中,还是那般的纤细,看着那堪比女子细弱的手腕,轩辕灵夜微微皱起了眉。
柳慈不以为意的笑着解释道:“这个以前是职业需要,你想啊,我要偷东西,总是要走不寻常的道路。要是体型不对,再宽肩时刻万一被卡住了,还不得愁死!然后日子久了以后,身体就已经习惯了。”
“以后不用再偷盗了。”
轩辕灵夜却是在柳慈耳旁说了这么一句,柳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会给他很好的生活,以后都不用再为了糊口而去偷盗。
虽然,轩辕灵夜的理解和自己的实际情况有些出入,但是柳慈却是真的很感动。
“轩辕灵夜,你今天是不是在朝堂上遇上什么麻烦了?”只要是与轩辕灵夜有关的市青年宫,什么时候柳慈都不会忘记。
“也不算是什么大的麻烦,等一会见了从末再细说。”
“嗯,这样也好。”柳慈点了点头,这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就不相信没有他们三个解决不了的事情!
除了青岚殿,柳慈却是不愿意与轩辕灵夜并肩走在一起。他走在了他身后,看着距离自己一臂距离的背影,柳慈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幸福笑容。
他拥有他,悄悄地就好。不一定要昭告天下,弄得人尽皆知。而且人多口杂。要是被传国军与一个男人甚是亲密,那群守旧的士大夫还指不定会怎么来烦轩辕灵夜呢!
然后独自走在前方的轩辕灵夜,此时此刻的心情,却是与柳慈截然不同。
他想要的,却是与自己心爱的人肩并肩……
柳慈,其实你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你要相信,我轩辕灵夜若是需要委屈你来保住这个位置,那么我就根本不配去拥有你!
离从末的住处近了,淡淡的药香渺渺茫茫。
才进阁中,就看到院子里搭起的一个甲子上悬着一只大陶罐,陶罐里头正咕噜咕噜滚着汤药。而从末正拿着一把蒲扇,轻轻地扇着下边的火。
从末煮药的时候很专心,连从末和柳慈走进来了都没有发觉。
“从末,这个药不会是给我喝得吧!”柳慈望着那只可比小型水缸的陶罐,微微抽了抽唇角:一天要喝上这么一大缸,还不把小夜我给喝死啊!
听见了柳慈的声音,一丝欣喜在从末的脸上稍纵即逝。但见他侧身笑道:“是啊,我可是一大早就起来熬制了。小木头,你可得可得喝得一点都不剩才是,要不然,对不起我这辛苦熬药的人!”
柳慈小了两声,说道:“从末兄,你真是太好了!我无以为报,要不以后请你吃BBQ?”
“BBQ?”从末克酸是听见了一个新鲜的词,就看他转身望向轩辕灵夜,似乎在向他求教。然而,轩辕灵夜也是头一回听说,无奈之下,他二人确是大眼瞪小眼。
柳慈解释道:“就是烧烤,很不错的。改天有空,咱们一起试试!顺便叫上沐羽他们,人多才热闹!”
轩辕灵夜与从末面面相觑:柳慈,你究竟还有多少新奇的玩意儿呀?
将熬好的汤药从火上拿离,从末这才问道:“殿下来此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轩辕灵夜道:“昨天柳慈缩整理出来的那些策略确实是被人错盗用了。今天竟然还写了折子呈给了我。”他说这便掏出那本折子顶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