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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道:“我是集团董事局主席集团总裁,有权在意见无法获得统一的时候根据情况独立作出决定。钱老把他名下资产交由我来处分,你们对我抱有成见也罢,和我作对也罢,我就一句话,我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来行事,我只需要考虑利衡集团未来的前途命运,只需要考虑利衡应该怎么走才是最合适,利衡如果仅仅只靠对管理制度上的修修补补、仅仅只凭优化资源配置、艰难拓展市场,而不在产业经营、组织架构、管理模式上进行阵痛改革,那就会越来越走向死胡同!”
钱素雪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知道有人在拉帮结派想反对你,所以你就把他们全部撤了下来?你好卑鄙,说着这么冠冕堂皇,实际就是把自己的亲信全部替换上去,这样你就把握到了集团的实权!”
龙镔将手断然在眼前这么一挥:“不,钱副主席,你完全错了,我龙镔根本就认识不了几个人,我根本用不着培植我的什么亲信,我只是一定要让真正紧跟时代的专家来管理利衡,我要利衡成为真正的专家管理集团,我要把利衡带进发展的新天地!”
然后,市场却是根本不会去理会龙镔的这番心思的。
随后的几天,集团股价有如泄水一样直往下掉,投资公司按照龙镔的指示有步骤的进行护盘,这个护盘不是在用有限的资金资金强行托市,须知极其有限的几十亿资金可是集团今后发展的资本,龙镔对股价最后的心理底线是比大会前十六元的一半八元还低上五毫——七元五,他最多允许用以护盘的资金是二十亿,如果击破这个价位,他就会听之任之,任由股价探底。
很快第二个交易日股价一开盘就在十四元二的价位跳空低开,一路下行到十三元四,投资公司向市场投放三亿港币,然后抛空谋利的老鼠仓越建越多,股价当天就打破十二元四角。
龙镔坐在会议室里盯着股市收盘,轻叹一口气就走上天台,康铁和周擎跟在身后,豹子也跟了上来。龙镔坐在天台上静静的看着天上流云,此时才下午四点多,可龙镔就像一个没有感觉的动物,将自己毫无遮挡的彻底暴露在刺眼的阳光酷热的气温里。
这是南国的十月,虽然已算是秋天,可天台上吹刮的秋风根本就没有一点秋意,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月亮开始隐约露出它的头脸,龙镔凝视良久这才忽地开口说道:“康铁,你老家河南的,你以前是在北方当兵,是吗?”
康铁忙道:“是,我在吉林当的兵。”
龙镔微微笑了一下,道:“我还没去过北方,你给我说说北方的这个季节啥样子?”
康铁迟疑着,似乎在回忆着情景斟酌着词汇,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季节应该就是叫金秋十月吧,我记得这个时候有很多树叶已经变黄了,很多树上已经开始落叶子了,还有就是北风也越来越厉害,山上的草也枯起来了,还有就是燕子也没有了,很多鸟都开始飞回南方了,”
龙镔低声问道:“早上有露水了吧?有霜没有?”
康铁搔搔头,他着实有些记不清了,龙镔没有继续问他,自个儿掏出烟抽起来,嘴里喃喃说道:“弥漫的秋思溯着清凉夜空的银河流水轻扬扬直上云霄九重,暗淡的芙蓉秋月将嫦娥落在月桂树上的眼泪当作是秋云相送的露珠,秋风将它摇落大地便成了渐寒山骨的秋霜,一切渐渐枯了,一切渐渐落了,生命的世界也就渐渐透明,渐渐老去……”
正在这时焦思溦上来了,她刚好听到龙镔诗人般的吟诵,轻笑着拍了两下手掌说道:“好啊,大诗人真是出口不凡,是不是心有所感啊?”
龙镔没有答话,却问她道:“现在外边形势怎么样?”
“那还能怎么样?还不就是有几批财经记者要来采访你采访我,市面上流行的说法就是你神经病发作,吃错了药,一点都不懂得管理企业,你在把集团的命运当作是自己异想天开的注码,拿别人的身家性命开玩笑,钱老的钱不是你辛苦赚来的自然你不会心痛,嗯,还有如果现在谁还要留利衡的股票就是无可救药的傻瓜,就是对股票一窍不通的笨蛋也会趁早抛掉利衡这个是非不断祸患不断的垃圾股,呵呵,对了,又有好几家集团企业提出中止和我们的合作关系,终止我们的合同。那些股评家说利衡集团会垮在你和我这两个十多二十岁的细路仔手上……”
龙镔皱着眉:“就没有半点好消息好评论吗?”
“嗯,嗯,有一个财经专家在接受一个记者采访时说他觉得你的说法很正确,很有魄力,他甚至建议股民在股价止住跌势振荡建底之后大量买入集团股票。”
龙镔的眉头舒展开来:“现在员工们什么心态?”
“就那样吧,拍手称快的、拭目以待的、麻木不仁的、不屑一顾的、苦大仇深的、对你我恨之入骨的,差不多了吧?我可分不出什么心态才是主流啊!”
龙镔揉揉自己眼睛,低沉的道:“以前还以为做这个决定有多难,真做起来却简单了,股票不跌我倒害怕,真跌以后我反倒觉得踏实,你说人啊真是怪,今天跌了这么多,过几天还会大跌,可我就是觉得这些损失不过就是现在的钱罢了,将来我会成十倍的捞取回来,现在的股价是十二块,说不定过几年股价就会是三十块四十块甚至和长江实业恒生银行七八十上百块!你,相信吗?”
焦思溦盯看着龙镔良久,才牛唇不对马嘴的说道:“你的萧瑟秋风已经将人间换了,新概念新人物在这个新人间里面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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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欲望的城墙(修改版) 第十四章 是药三分毒
股价迅速跌破十元大关,龙镔再三斟酌后毅然下令投资公司暂时放弃护盘,转而以集团董事局的名义向证交所提出申请,待得到批准之后就向外发布一个公告,宣告集团股票暂时停止交易,待内部整顿完毕之后再重新复盘。
这一来 导致舆论形势更是对龙镔对集团不利,市面传言越来越离谱,对龙镔身份是否合法的怀疑越演越烈,钱素雪也抓住时机向法庭提出要求重新核查钱老的遗嘱,几乎所有的钱家人都参与了进来,已经引起很多市民的关注,部分八卦杂志也抓住这点新闻价值向长安派出为挖新闻不择手段的狗仔队。
十月五日星期日下午,龙镔把段平春、赵思文、李修柏、武特立还有投资公司的阿晖召集到总部他的保密会议室里召开特别会议。会议上龙镔决定立即派遣利衡重工新任总裁赵思文去德国实地考察与克劳伯克公司的合作,争取谈成合作,给集团股票注入一针强心剂。
当武特立表示对集团如今严重下滑的股价表示忧虑时,龙镔如是解释道:“集团自身有这么多资产,股价的下滑只是暂时性的,利衡实际上价值多少钱,并不会因为股价这个数字而贬值。”
当段平春问及钱家姐妹告状打官司之事时,龙镔笑道:“钱素雪她已经不想继续呆在集团里面了,和我打官司只是一个闹剧,就是要利用她手头的集团股份来要挟我,逼迫我动用投资公司的资金高价购回她的股份,现在她手头的股份已经缩水三分之一了,她想借打官司来逼我,至于钱毓慧么,嗯,以后再说。”
当阿晖问投资公司将如何应对股票变化时,龙镔道:“投资公司资金有限,简单的泼水救火根本不能阻止股票下滑,弄不好反倒会被有心人利用把投资公司的资金吃掉,现在投资公司的资金不能再投向护盘的这个无底洞了,我还是那句老话,集团有这么多实业,有这么雄厚的资金垫底,信不过利衡的股民都是没眼光的,利衡不需要别的,需要忠诚,需要忠诚的人才,利衡将来能给予集团的就是利衡的能力利衡独到的理念。”
龙镔尤其对武特立说道:“武总裁,尤其是你的电子公司,你的前任波特利先生曾是被别人收买的暗钉,导致集团在电子领域已经落后别人太多,所以你的责任远比其他几位要重啊!”
龙镔最后对他们说道:“这是药,是治疗利衡的最有效的药,是药三分毒,没法子的。你们别认为我偏执,偏执决不是一种过错。安迪·;葛洛夫有一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比尔·;盖茨也偏执地说过‘微软离破产永远只有18个月’,我不偏执我就没有危机感,我不偏执我就会坐享其成!
……这一年多来我根本就没有睡过几次囫囵觉,特别是今年五月以来,我几乎没有一天超过了三个小时睡眠,就算是在睡眠中我也常常突然惊醒,惊醒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利衡集团有没有被人干掉,利衡集团有没有没有被察觉的危机隐患。如果我失去了这种偏执我想我就会失去我对集团事务的敏锐,我就会麻木,而我的麻木也将很快传染给你们,令你们也失去斗志。
我们这次改革之后集团就会焕发新的活力,你们可以放开手脚大干,偏执是对自己信念的坚持和执着,我倒很希望你们同样可以和我一起变成集团的偏执狂!”
龙镔恩威并施,他的斗志他的大气他的手段完全征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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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上午九点,龙镔去焦思溦办公室,刚敲门,门就开了,焦思溦和黄秋雅正从里面准备出来。
秋雅的脸嗵地红了,红了又白,颤声道:“镔——!半个月了,我来了。”
“龙主席,我上班时在门口遇见秋雅,就把她带到我办公室来聊天,看你在忙就没去打扰你,刚要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了,呵呵。”焦思溦笑道,很亲热地搂着秋雅的肩膀。
秋雅比起在无锡的时候已经胖了一点,脸色也红润,龙镔在秋雅脸上停留了一秒钟就挪开了,苦涩地道:“……哦,来了,来了,坐,进去坐。”
……
秋雅的到来令得龙镔满怀杂念,他拿起那叠准备交发新闻的材料,圈改起来。
秋雅既然已经来了,就必须面对,只是这个死心眼的女孩来的真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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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的到来对龙镔来说或许不是时候,可不知这件事的到来对焦思溦来说是否也不是时候?
廖业成功盗得龙镔那个家传青铜宝盒,并将东西成功运送回北京老家妥善藏好,他那天只听雯丽说那本青铜册页族谱是放在这个青铜盒子里,这个箱子居然必须要有钥匙才能打开,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何宝物,才能把宝物取出来。此外还令他伤透脑筋的就是在他记忆印象里,他那天没有听雯丽有说关于那箱子钥匙的事,是不是自己当时拿漏了呢?
他曾拍照请文物贩子鉴定这青铜盒子价值多少钱,可对方最多只开价五万,而且还得亲眼看见实物。他绝不肯贱卖这什物,那么要想买高价最好的法子就是卖给龙镔的仇家,他们才是这宝贝的最好买家。
那么要如何才能与龙镔的仇家挂上勾呢?
胡子德的父亲已经是山城的副县长了,他与龙镔有杀子之仇,可惜这个人就算是个贪官也不可能拿钱买这物事;常成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