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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德的父亲已经是山城的副县长了,他与龙镔有杀子之仇,可惜这个人就算是个贪官也不可能拿钱买这物事;常成不合适;郑学还是劳改犯,更不在考虑行列。
廖业从报刊上了解到龙镔如今的仇家多了与龙镔有夺嫡之仇的叶子亨,多了有欺家夺产之仇的钱家后人,多了那些对龙镔心怀不满的以前是利衡股东董事的大富翁们,可这些人太过狡猾,对他廖业也必然很有戒心。
最合适的就是与龙镔有杀父之仇的焦思溦了,她是个女孩子,又是亿万资产继承人,而且廖业断定她进入利衡集团就是为了彻底摸清楚龙镔的底牌,以便展开最残忍的报复!她和龙镔必定不共戴天,而且一定会出高价钱来购买这件宝物,她是最理想的买家!
他千方百计地通电话联络上了焦思溦。焦思溦最初并不相信他,当他报出自己是廖业的名字后焦思溦反复思忖便派路易丝与他去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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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为秋雅的到来有些头痛,他觉得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将秋雅聘为集团员工,这样就可以用规章制度的幌子来要求她,又可以保护她不致于动不动就自杀。
可怎么安排秋雅住宿呢?秋雅不会去住酒店,安排去员工宿舍也不合适,秋雅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也不能安排去钱老以前那栋别墅,秋雅会说害怕,当然更不能和自己一起住了,否则那还了得!
焦思溦更不愿意龙镔和秋雅同居,她主动提出秋雅去她家居住,龙镔当即应承下来,秋雅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意兴阑珊的跟着焦思溦去了她家。
市场对利衡集团的不利传言越发加剧,股民的质询指责电话、电子邮件如雪崩一般飞来,集团网站遭遇黑客持续DDOS攻击,无法登陆,集团人事部门接待了下属员工数百次上诉,集团成品库存增加30%,订单减少40%,集团共有三十九名主管被猎头公司挖走,有消息报称诸多炒家准备在集团复盘后将集团股价打压到六元!
而关于龙镔的身份背景谣言越来越离谱,有的说龙镔其实是一个国家特工,有的还说龙镔表面上和焦思溦有个人仇怨,其实原本就是焦思溦派来的卧底间谍,真实目的就为了图谋瓜分钱老的这些资产,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就要将以前的老员工扫地出门,免得碍手碍脚坏了瓜分大事。
面对这些东西,龙镔脸上浮现出深沉而无奈的悲哀。这天他在办公室对焦思溦说:“是药三分毒,焦副主席,我们必须得做最坏的打算,我得跟你说,集团股价只有跌破了五块之后我才会动用资金出来护盘,希望你心里有数。”
焦思溦很坚定的向龙镔伸出手道:“我相信你,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龙镔心情复杂的握住焦思溦的手,他感到她的手非常柔软细腻,就和静儿、秋雅、雯丽她们的一样,这只手的主人和他结下过仇怨的,可在这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却又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恩怨尽时方论定,封疆危日见才雄”——这副对联蓦地在他脑海中浮现:这不正是最适合自己的写照吗?
焦思溦看见龙镔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反而发起了呆,她也一动不动,任凭龙镔抓着,眼神灼灼回视着龙镔。
正在这时秋雅和路易丝敲门走了进来,龙镔全然不觉,犹还在抓着焦思溦的手思索着。龙镔做任何事情都十分专注,专注得就连走神也是走得心无旁骛。
焦思溦慌忙甩开龙镔的手,很适时的在脸上漾起一层羞涩红润,并且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秋雅打着招呼。
秋雅万没想到自己竟然看到这一幕情景,原本兴奋的脸色登时惨白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知道死死的盯着龙镔。
龙镔讪讪的笑了一下,对秋雅道:“不是说你们去买东西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秋雅好想回驳龙镔一句“是不是我回来得太早,坏了你的好事?”,可是她不敢,反而强颜微笑走到龙镔跟前,拉着龙镔坐在沙发上,紧紧抱住龙镔的手臂,话语中带些苦涩的说道:“就和路易丝在街上转了一下,我给你买了两件衬衣,等你下班后你就试试,好吗?”
龙镔低声告诉秋雅说他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秋雅只得跟随路易丝返回焦思溦的别墅,焦思溦等龙镔返回办公室后就对他打了一个电话:“龙主席,今天晚上你可得把你的秋雅带回去了,我可不敢收留她耽搁你们鸳鸯戏水的春宵。”
龙镔头痛地道:“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以前就和你说过,在我的生活里我不要敌人也不要朋友,更加没有女朋友,我和黄小姐的故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她到集团来是来工作的,并不是我的什么女朋友。”
“哦,看来我是误解了,那这样吧,干脆黄小姐就到集团办公室上班算了,要不就给你做生活助理,这样你们也方便见面,员工也不会说什么闲话。嘻嘻。”
龙镔听出了焦思溦语气中的揶揄,便道:“黄小姐是学生物工程的,就让她去罗博士那里帮助组建利衡生物工程公司吧,不过就是还得麻烦你两天,等手续办好以后她就去员工宿舍,你去问问她的意见。”
当晚在床上秋雅听了焦思溦转告龙镔的原话后很伤心,暗自垂泪,她感觉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就连焦思溦的一切都复杂得难以解释。
看到秋雅不说话,焦思溦就翻过身去,亲热的搂着和她睡在一起的秋雅,用很诚恳的语气说道:“秋雅,龙主席现在的事情太多了,分不出心思来照顾你,而且他现在是处在这么艰难的时局中,需要你帮助他分担工作压力啊。”
秋雅突然觉得焦思溦很虚伪,她直觉的感到焦思溦一定喜欢上了龙镔,龙镔可是焦思溦的杀父仇人啊,焦思溦怎么可能对龙镔这么好?秋雅只能顺着焦思溦的口气应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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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衡是在10月23日才在香港联交所复盘的,为了确保股民不至于对利衡持股信心丧失,为了确保不遭遇炒家抛空,龙镔特地发表申明,并于当日上午九点正式接受财经记者的电视采访。
采访中记者问道:你在普通公众眼里是一个有神秘运气的人,他们对你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就获得钱正生老人的信任充满疑惑,你今天可以向大家解释一下吗?
龙镔答:利衡集团创始人钱正生老先生对我说过,时代需要利衡改换经营概念,而我正是这个有勇气帮助集团改换经营概念的合适人选,所以钱正生老先生选择了我。
记者穷追不舍问:为什么钱老先生这么多人不选,就连自己的女婿儿子不选,却选了你?这又是什么原因?
龙镔答:缘。
记者随即和龙镔谈论起了以前集团的弊端隐患,并尖锐地问道:这次你不顾董事局其他人员反对,甚至没有经过高层讨论没有经过董事局决议通过,你就发动这次大规模的改革,以致造成集团股价直线下滑,生产经营状况也日渐险峻,广大股民信心丧失殆尽,你对这又做何解释?
龙镔:利衡的终极目标是要建设成一个具有更为广阔的生存发展空间的新经济时代下的高科技集团,任何一次改革都是为了消除发展中的弊端与隐患,以前的利衡集团是建立在匮乏不足的资源概念上的传统经济产业集团,而今后的利衡将定位在高科技领域,向生物工程、向新医药工程、电子工程、新材料工程、金融工程、海洋产业拓展自己,将充分满足人类无穷无尽的前瞻性需求。从短期效益来看,的确会给集团股价带来不利影响,但如果站在未来的角度来分析,利衡将创造出更多更好的产品。现在只是利衡在改革中所必然要经历的暂时阵痛阶段,我们很快就将以自己的潜力和实力向广大股民证明自己,我们有这个信心。
记者:看来龙先生信心十足,不知龙先生有什么理由有如此信心?
龙镔:利衡已经搭建好了自己的框架,我们有大批高素质人才充当自身的知本梯队,我们有利衡投资公司二十一亿港币、四亿美金充当投资资本,我的信心就来源于此。
当记者问:最近有这样一种传言,说你龙先生身上有一个怪异的诅咒,你们祖祖辈辈都是单脉传承,而且所有男丁都会在三十岁前死去,甚至说龙先生你不能与他人接近,否则会给对方带来祸端,还说龙先生你胸口有一个世代遗传的断角龙头胎记,请问,这是真的吗?
龙镔必须借传媒的口来消除那些不利自己发展管理集团的传言,便答道:有个胎记根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胎记的形状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胎记不是遗传学上特征基因,你说它有可能是世代遗传的吗?再有,你所说的这个怪异诅咒,连我都不知道我们祖祖辈辈是单脉传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证据何在?难不成我是扫把星?这样禁不起推理的传言也能流传,我倒真是佩服这些编排八卦的流传人士了。
记者释然:龙先生说的有道理,现在都是科学时代了,没理由再来相信这些迷信传闻。
龙镔最后说道:花边新闻和这些迷信传闻只能当作茶余饭后的说笑谈资,不应该因此而影响对集团真实价值的判断。旧思维旧概念已经日落西山,未来的利衡不再是那个被动经营的家族企业集团而将是一个新时代下新思维新概念的专家管理集团,我们有信心,我希望股民也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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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正,股票正式开盘。
利衡股票一开盘价是在八块四,在很多空头沽单的带动下遭遇大量抛货,很快股价就打到六块三,龙镔并没有放弃护盘,他必须制造出自己的采访有一定利多市场反应的效果,于是他吩咐投资公司向市场投放一亿港币,把价位拉回七块,紧接着又遭遇来自几个大炒家的沽空,龙镔再次投放二亿港币,到下午收盘时股价稳定在六块五。
当天下午股评专家专门就利衡股票和龙镔的访谈做了点评,他承认龙镔说的有道理,不过却带些讥笑的口气说一个上市公司不踏踏实实搞生产反而大谈改革大谈战略构想这恐怕是种幼稚的夸夸其谈空想之谈天方夜谈纯属无稽之谈,他断定利衡股票还将持续下跌,如果龙镔不动用投资公司资金出来护盘的话,利衡有可能将重演盈科数码股票的故事,从二十多一直跌到两三块,他说了一句名言“如果虚言能够救国的话,那还要实干做什么?”,言下之意就是讽刺龙镔不懂商业运作,只会痴人说梦,暗指龙镔将把利衡带入深渊!
第二天,一份报纸将这句话作为评论标题,发表了一篇详论利衡现状的评论分析,龙镔早就安排了几个股评专家专门针对利衡未来的潜力写了长篇评述。随即开始了接连几天的股评争战。
第四天下午临收盘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突然一笔神秘的资金投进已经打至五块五的利衡股票,价位在收盘时迅速拉到六块八,市面上纷纷传言一定是龙镔护盘所为。第五天股票直接在七块八的价位跳空高开!
龙镔很是纳闷,自己就是投放了八亿港币在和这些炒家打着拉锯战的游戏,在试探到底是哪些炒家在狙击集团,根本就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出手帮助自己,这个人是谁呢?这笔资金又是从何而来?
焦思溦?不可能,她的资金都在她帐面上摆着,她还对自己说随便什么时候需要都可以拿走;欠过钱老人情的莫桂山?更不可能,他在上次对抗焦嵘森的战争中已经大伤元气,况且以他的秉性更没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