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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窒息的压力令他的肺里像火烧一般难受。眼前除了无止无尽的黑暗和寂静以外,就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
银月很难想象自己的心跳声会这样的响亮而急促。在耳中传来的就像一阵沉重的鼓点,又像是暴风雨前那一阵由远而近的闷雷。
他很快感觉到一阵眩晕,大脑里一片空白。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眼前是一座陌生的城市。灰白而冰冷。
一座巨大的雕像耸立在城市的正中央。
这座雕像华丽而邪恶,是一个背后长满毛茸茸的肢体的女人。不用数,银月自然而然的知道那是八条蜘蛛的腿部。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场噩梦,可是偏偏却又无比的真实。
那些散发着热度的影像在自己眼中是一片红色的光影,似乎是在自己红外光谱的眼睛中才能看到的情景。
一道柔和的光线从时间柱上照射了过来,随着时间的轨迹向上爬升着。
无数代表着生命的红光开始在这座城市里活动起来。
场景随之来到一片由石笋和尖叫菇环绕的建筑群中。这里异常的华丽,无数雕刻精美的石雕星罗棋布的点缀其中,象征着某种荣耀。
一个男子傲然的站立在位于建筑群中最高的那座宫殿的天台上俯视着地面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从他身散发出滔天的邪恶气息,似乎就算走近了一些,都会被其腐蚀。
他的腰上系着两把刻满魔法符咒的奇特弯刀。身上则是一见满是勋章的魔法皮甲,背后还系有一件用金线刺绣而成的批风。
由于视角很远,根本看不清楚这个男子的长相。可是他给银月的却是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他是谁呢?这里是哪?
一连串的问题像泉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中。
困惑,茫然,则顷刻间将他笼罩。
答案在哪里?他有种直觉,也许那个孤独的男人可以告诉他一切。
可是周围的空气忽然变的粘稠,将他包裹起来。他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却越陷越深。
而眼前的一切也变的模糊,只有那个男子的影像仍然那么的清晰。
那束冰冷而残忍的目光从那个遥远的天台射了过来。银月猛的感觉到身体一轻,终于摆脱了束缚。
他向前奋力的一跃,却发现自己飞了起来。
直直的朝着那个男人飞去。然后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天台上。
只是男人背着他却不曾回头看上一眼。刚刚那道目光就像是一种错觉。
“你。。。。你是谁?”银月的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只能颤抖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又是谁?”男人依然没有回过头,可是语意中的轻蔑之意却将银月的恐惧打翻,顷刻间一股怒火冲上了头顶。
“看着我,告诉我你是谁?这里都是什么鬼地方?”银月控制不住的嚷了起来。
“你真的想看么?不会后悔?”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想海之女的歌声般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银月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脏扑腾扑腾的猛烈跳动着,有种令人绝望的预感将他埋没。
有个声音一直在低声的对他说,不要看,赶快离开。
可是他的脚就想焊在那儿般无法动弹。
“我不后悔。”说完这四个字,银月有种虚脱的感觉。似乎所有的力气都随着这四个字从嘴里流了出去。
他害怕的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仍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正在一寸一寸的转过身来。
当头顶的沙土被挖开时,银月正呆呆的看着这群充满喜悦的德鲁伊。
奇“恭喜你,你已经是名真正的德鲁伊了。”穆冲着还在土堆里发呆的银月伸出了手。
书后者笑了笑,用力的拉住,然后轻松的跳了出来。
网大家都上前来祝贺他的成功,只有穆在一旁搓着被捏肿是手,纳闷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力气变的这么大了。
这一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银月举办这个入教仪式。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大家就开始计划回程的相关事宜。
装满水的牛皮袋子被汉子们绑在了身上,有的则是将晒干的肉条压进行囊。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穆却发现银月独自看着天空发呆。
“怎么了?”穆感觉到了他的一丝不正常。
“红色的月亮。。。。真是美丽啊。”银月一边看着天,一边无比陶醉的回答道。
穆抬起了头,可是除了那一层不变的黑色,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孩子,估计是大脑缺氧有点不正常了。神眼!”穆冲着队伍里的医官吼了一句。
“在,队长。”神眼正在整理自己的草药。
穆冲银月偏了偏头,“还有那个东西么?这三天他可能受了点刺激。”
“了解。”神眼笑了笑,在包里翻了半天,找出一黑乎乎的东西。“这个艾米虫的存货不多了,下次得去补点货了。不过这一只已经够他受的了。”神眼嘴角翘了翘,将这只晒干了的虫尸偷偷丢进了银月的水囊里。
不知道是不是草药的作用。反正剩下的路程里银月都十分的正常。可是大家看他的目光带着点敬佩。因为艾米虫浸泡过的水堪比最烈的酒,这是德鲁伊们的秘方。普通人一口下去就能醉的昏迷不醒。
本来大家是想看看他的笑话的,这也是每个同过仪式的新人必经的庆祝方式。
可是一直到水袋子被银月喝空,也不见他有丝毫的醉意。
男人们最容易为这种事惺惺相惜,所以等回到了绿城时,银月就真正成为了他们中的一份子,并且有说有笑起来。
只是穆注意到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也越来越亮,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来还是有点反应的,”他自嘲的一笑,当初自己只喝了一口,连这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只是失去儿子的痛苦又再次泛上心头。他倒是很想一醉不起了。
第五十八章 童年
如果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可以令时光倒流,那么银月一定希望自己没有记起曾经的身份。那怕因此永远无法恢复那令人惊叹的天赋。
他的身体在绿城,心中却是在那幽暗地域的某个角落徘徊。两种回忆交织着在他脑海里上演,令他几乎无法分辨那一种是真实,那种只是属于谎言的欺骗。
罗丝城,自己的故乡。那座充满残忍诡计,充满背叛和谎言的冰冷城市。竟然是他生活了数百年的地方。
“快起床!”姐姐的怒吼还在耳边回荡。
银月听的出这句话中蕴含的妒忌,焦灼,仇恨等等情绪。他微笑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她捏着蛇首鞭的手指已经因为过于用力,白的像一块大理石的雕像。
“你说如果今天我见到罗丝神后时,对她说我们的高阶祭司——莎莎小姐非常想去地狱之门充当这一期的祭品,你说她会同意么?”
银月看着那张美丽的脸扭曲成了一团,不由的再次会心一笑。他站了起来,一把将姐姐拉到了床上。右手迅速的伸进那件白色的祭司袍里,感受着这具几乎完美的女性身躯所能带来的种种愉悦。
莎莎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就发出了细微的娇喘。她的这个弟弟最喜欢的就是玩这个游戏。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动真格,而且自己还会因为被他挑起的情欲而难受半天。不过这霎那间的快感足以抵消他带来的种种后果,令她沉迷。
“不,蜡烛怪。。。。很快就会来接你了,你。。”终于记起了今天这个日子的重要性的莎莎正想推开她讨厌的弟弟,提醒他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家伙已经站在一旁正在试穿会面用的黑色礼服。
她气的几乎咬破了下唇。可是这又能怎样?他是整个罗丝城最受神眷的黑暗精灵,那怕这个弟弟今年刚刚满八岁。
罗丝神后竟然想见他!当蜡烛怪从祭祀之火中传来这条讯息时,主母居里奥纱几乎晕倒。她强撑着自己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听完了来自罗丝的命令。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念出了熄灭祭祀之火的咒语。
她——班瑞家族第三十四任继承人,终于有希望重现家族过去的辉煌,终于再次赢得了女神的恩宠!
这一天必将永久被刻印在祷告室的家谱石碑上,刻印在所有班瑞族人的心中。
“立刻召集所有的贵族到礼堂集合!”居里奥纱这句话几乎喊的声嘶力竭。整个家族都在整个声音下变的像一团缠绕在一起的毛线。
只有自己,恩,当时自己在干嘛?哦,对了,我当时正在暴打我可爱的弟弟——黑血。
我讨厌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也许是因为我讨厌所有的黑暗精灵男性!当然,除了我自己以外。
在我看来,这些男性都是我未来的竞争者,而女性则是为我提供愉悦的玩具。我的逻辑在这个黑暗的城市里是很正常的,相信很多人都是如同我这般想的。
黑血妒忌我,他的目光常常从背后传来,刺激着那一块的毛孔时常收缩。我不会承认自己怕他,可是这并不妨碍我常常找借口暴打他一顿。
如果不是蜘蛛神后这位美丽尊贵的女神已经厌倦了黑暗精灵之间永无止境的暗杀,想要积蓄力量的话。自己早就干掉这个家伙了。
不过如果没有这条法令,也许整个班瑞家族都已经被斩尽杀绝了,也不会有自己的存在了。
班瑞!这个古老的姓氏,曾经是整个黑暗地狱都无比崇敬的一个名字。可是经过千年的冲刷,却已经沦落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在自己出生之前的数日,抓住居里奥纱主母分娩的这个良机,数个排名靠后的家族联合起来像着班瑞家族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那一日,血流成河。母亲每次说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恐惧,身体则像打摆子一般颤抖个不停。
我想,令她如此失态的不光是因为那些男性和平民士兵的死亡,更是因为四把将她钉在祈祷室地板上无法动弹的蜘蛛匕首。
真是恶趣啊,竟然有男性会对这样这个大肚子的女人怀有yu望。
银月能够想象那时的场景,被耀眼的闪光魔法球刺瞎双眼的居里奥纱无助的哭泣着,数个男性站在她身旁看着这具全裸的躯体,兴奋的下体都昂然而立。准备品尝一名尊贵主母的滋味。这是这些卑贱的男性一辈子无法想象的,将欺凌他们的主母们骑在胯下蹂躏,好发泄这辈子都被奴役的怨气,哪怕骑的并不是自己的主母。
如果不是最后时刻来自神域的蜡烛怪停止了一切,并且带来了罗丝的命令,这场活色生香的剧目也许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所有的男性都筋疲力尽为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未开始就草草结束了。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罗丝城所有的黑暗精灵们意识到——班瑞家族,再次成为了女神罗丝的宠儿。
没有人怀疑这是自己带来的荣光。出生那刻满城具惊的那股黑暗之力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如果不是害怕还在居里奥纱*里恋眷不出的自己会受到那些男性地伤害,生性淫(荡)的蜘蛛神后肯定不会介意看一场好戏。
如果说黑暗地域是一个由女性所掌控的城市。那么,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这句曾经的真理变的不在是绝对而毫无疑义的了。
至少在班瑞家族,我才是最有权利的黑暗精灵。哪怕主母居里奥纱依然座在那张代表权利的椅子上。
战败的班瑞几乎已经毫无防守力量了,就像一块充满肉香的肥肉,时刻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全家族只有居里奥纱主母这一位高阶祭司。刚刚被强奸到已经筋疲力尽的莎莎当时仅仅只是一位十来岁的小姑娘,甚至都没有通过初级祭司的考试。而全部的士兵加起来只有十名,仆人更是可怜的只有两名。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