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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从而让对方确定自己的最终位置,可其实他说完就已经快速移动到另一个方向,那个角度对准的正是对手出手射击最容易出现的位置。
可是这一切都瞒不过张海,这也使他更加认定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枪手,这样的枪手就算用狙击也可以尽量消弥近战的缺陷,用他们精准和快速的定位来一个近距离暴头。
那个冷血枪手发现自己两个陷阱并没有起作用,心里有些紧张。看来这是个经验丰富的家伙,他这样想着。
可是当他心里刚有这个念头,却看见墙后死角有东西一动,他现在的位置已经可以看见同伴小山的脚,小山已经死了,他关注的并不是这个,让他开心的是,他看见了敌人的影子,让他兴奋的是这个影子站立的角度貌似想要袭击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看来还是个嫩秧子呀。冷血枪手的心里松懈了一下,他在缓慢地挪动着,轻盈地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时他背后的凉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的一团火,有些紧张,阳光有些强烈,他的额头渗出了一颗颗细密的汗珠。
他就象一杆紧绷着弦的弓,随时发出致命的箭矢,他的右眼完全压在瞄准镜里,而他关注的只是圆圆瞄准镜里那小小的一块面积,虽然小,可是够了,只要对方一动,他就会开枪!
他没有等待多久,或许半秒或许一秒,很快影子就猛烈地动了,看得出那个嫩秧子迫不及待了,他的手指紧紧地勾住了扳机。
突然,有动静!
射击!
当他猛地抠下扳机,他已经知道错了,可是有的错,却是注定无法挽回的。
“乓……”一声清脆带着余音的声响在空旷的天台响起。
冷血杀手根本来不及考虑刚才打着了什么玩意,张海的脸就出现在他的准星中央,那张脸被瞄准镜放得那么大,那双坚定带着嘲讽的眼睛足可以让他记住,并带着走下地狱。
“砰!”张海的手枪怒吼了一声,一颗黄铜的子弹如此普通,却可以结束一个罪恶的灵魂。
冷血杀手眉心中弹,脑袋猛地向后一甩,额角的几颗汗珠随之滴落,他双手再也握不住沉重冗长的狙击枪,他坚持着倒退了两步,然后从天台的边缘坠落。
“还真是个神枪手。”张海赞了一句,确实在这样的距离,用狙击枪打中一枚突然出现的硬币,没有一定的功力是办不到的。
没错,关键时刻张海扔出去的只是一枚硬币,一枚硬币和一个人的脑袋相去甚远,可是那个冷血杀手在那一刻情绪的波动,紧张,轻敌,都让他犯下这个致命的错误。
张海把手枪塞回腋下枪套,然后走过去端起那把狙击枪,很不错的武器,日本造,虽然日系武器并不太为世人熟知,可是那质量还是很不错的,长达一米五的枪管看上去还真的挺威猛,而且那个冷血杀手对人没感情,对枪还是保养地非常好,准星调节得误差不超过一丝一毫,光学望远镜头上发出绿幽幽的反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张海说着端起了狙击枪,下边的动静清晰可见,不过张海却并不想打草惊蛇,如果下边的佣兵受到背后的袭击,他们就会对后方有所警惕,这时张海不愿意看见的,而他要做的,就是把其他几个狙击手先消灭。
第一个要消灭的狙击手位于张海的右下方,一栋商住楼的三楼阳台,这个位置对于张海来说非常的好,从瞄准镜头里看去,刚好看见他的半个脑袋,那如同杂草一样的头发在一排晾晒的被单缝隙中忽隐忽现。
张海没有犹豫,他也是个狙击专家,当那个脑袋又一次晃动到准星中央时,张海果断抠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枪响,瞄准镜头里顿时闪现了一蓬血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个枪手正在运足目力寻找自己的猎物,却想不到就在他头顶的斜上方有人会给他一枪。
在这一天充当螳螂的可不只这一个,还有一个狙击手也根本没有感觉到死神的光环已经笼罩在他的脑袋上。
不过张海干掉他时却费了一点心思,因为那家伙在张海前边一栋楼,张海在他后边一栋,而那个家伙所在的位置也是对着前方,而不是楼后。
因此张海站在目前这栋楼上根本无法看见那个枪手,如果不是探索意识,凭着视线根本是看不到那家伙的,除非你有透视眼可以看穿整栋楼。
虽然看不见,可是张海凭着探索意识还是找到了一条合适的射击路线,因为那家伙所在的窗口刚好正对这家的大门,而这家的大门又正对着对面一家的大门,对面这家又刚好有扇窗户对着张海这边。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设计,门一开就可以看见对房门,一般目前也只有职工宿舍楼才会弄成这样。其实这就是一家工厂的女工宿舍,此刻几个惊慌失措的女工都坐在床边,听着外边时疏时密的枪声,猜测着情况的发展,她们根本不知道马上将要有一颗子弹飞行过她们房间,去射杀对面房间的一个岛国枪手。
张海凝重地端起枪,纵然他这个骨灰级的枪客对这一枪也没有把握,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直观,虽然探索意识可以确定对手的位置,但是瞄准镜里只能看着后窗的玻璃,怎么瞄准敌人?这是其一。
另一个问题是子弹必须击穿一道玻璃和两扇门板才能击中目标,玻璃的厚度和门板的木纹都会对子弹的飞行造成决定性的影响,当然了,两扇都是最普通的木门,如果是防盗门,那么就直接谈不起来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女工宿舍这边有人,人数还不少,7个,张海对敌人无情,可是对无辜者却无意伤害,是不是会打中女工也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
有人问,让张海下楼跑上对面楼干掉那家伙好了。可是却不行,因为大量的雇佣兵就埋伏在两栋楼之间的一块狭长路面上,要上对面楼就得把下边佣兵解决,那么拖的时间就太久了,这个时间够那家伙多射杀十个我方人员,所以张海只好冒险开这一枪。
这是标准的超视距攻击,瞄准镜已经失去它的作用,张海能够使用的只有探索能力,以及他的感觉。
张海卓然站在楼顶空旷的平台上,一阵风抚动他额头的几丝头发,他吸了一口气,端起那杆黑色亚光的长枪,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看瞄准镜,干脆地闭上了眼,此刻天地间一片宁静,所有枪声景物仿佛瞬间远离,只有一片暖阳照耀着他的全身,而他的眼前也只有一个人影,那就是他的目标。
那一刻,枪人合一,不用瞄准也不须观看,那一刻,他就已经是枪神。
那一刻,其实真的很简单,很随意,也很轻松。
张海根本没有用眼,没有用脑,也没有等待。
他只是用心,用手指,就那么轻松一抠,随意地就象我们在马路上吐了口吐沫。
“砰!”子弹冲出枪管,瞬间就来到对面窗户,“咔”地一声脆响就钻进玻璃,接着又是“噗”,“噗”两声穿透门板的声音,再然后,毫无悬念地击中枪手的后脑勺。
一个人如果成了某方面的神,那么他就会对这项工作举重若轻,轻松应对,别人看似难于上青天,而他却信手捻来,毫不费劲,如果不能达到这个境界,那么这个人最多也就是专家,而不能称之为神。
很浅显的道
504 消灭佣兵
解决掉所有狙击手,张海带着冲锋枪下了楼,虽然那把狙击枪用着很顺手,可是马上将要进行的战斗以近战为主,那么长的枪不太合适。
“顶住!一定要守住大门!”冲锋枪队的队长赵子祎怒吼着,后边就是慌乱不堪的贵宾们,这是最后一道屏障,如果被攻陷了,他们面临的将是一场大屠杀。
“是!”剩余的十多个队员坚定地应了一声,他们也同样明白形势的危急,虽然对方人数,经验,装备都明显占优势,可是他们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要想通过大门,就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吧!
可有时候信念的作用并没有那么巨大,码头对面楼房、树木,围墙都成为了雇佣军们的天然掩体,还有道路上被贵宾们抛弃的汽车也让他们可以躲开子弹自由穿插。
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都被雇佣军们占据,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码头那边被打得直接抬不起头来,刚露个脸就会引来大量的子弹飕飕地飞来。
不过雇佣军们虽然占优势,可是他们也焦急,他们机会是两边夹击,然后屠尽对手在码头中间会师,最后一起坐快艇从码头直奔海面上的一艘大船。
计划是很不错,可关键是必须要在警方到来之前打进码头内部,否则等警方部队来到,他们将要面临两边夹击,无路可逃的不利局面。
“准备发动进攻!”领头的小日本佣军拿出一条白色的布条扎在额头上,其他的佣兵们也都躲在各自掩体后边掏出小布条扎了起来,看上去象敢死队一样,这个小布条上有的用中文写着“忍”,有的写着“杀”,居然还有的写着“爱”,真是莫名其妙。
张海此刻就在不远百多米外的街道上,敌人太分散,不是他最好的攻击机会,他还在等待。
当鬼子佣兵们把这代表着幸运的小布条都扎上以后,对码头大门的攻击就正式开始了,佣兵们猫着腰,开始从四周的楼房角落往道路中间聚集。
在码头大门口有一块不太大的空地,中间没有车,没有任何掩护,佣兵们要想冲过去,这块空地是他们最可能丧生的地点,要想减少伤亡,他们就必须有强大火力资源,要打得码头那边抬不起头,没有机会发射子弹。
很快,两个佣兵从楼房的一个角落里搬出一挺机枪,看来是早就藏在这里的,他们很刁钻地把机枪架在楼房角落的花园草丛里,而对面码头的冲锋枪队却根本没有发现。
很短暂的平静,随着日本佣兵头目的一声令下,攻击开始。
首先开火的是躲在草丛里的机枪,它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声,火舌中,子弹就跟暴风骤雨似的席卷而来,躲在码头门卫室的冲锋队员们措不及防,别说还击,保命都是那么不易,他们只有抱着头匍匐在地,任子弹把屋里所有东西都打飞,甚至门卫室的外墙都被子弹打出了一个人头大的窟窿。
火力压制住了对方,二十来个佣兵们纷纷走出掩体,缩着身,提着枪,一涌而上,以最快的速度往对面接近,冲在前头的,还摘下了后腰上的手雷,准备马上扔进那个窟窿。
张海知道时间到了,他猛地踩下油门,只听发动机轰地一声,奔驰车就象一道黑色的闪电穿了出去,道旁一颗颗小树的影子映在奔驰车光亮如镜黑色漆层上,又快速地闪开,百十来米,眨眼即至。
“滋啦”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响起,只见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路中央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然后速度不减,就跟个疯子一样冲进了路边的花丛绿地。
那个匍匐在地面上操纵着重机枪的佣兵听见声音,猛然扭头观看,他所能看见的也只能是黑色的轮胎如同坦克一样对着他脑门轧过来。
“砰”地一声,奔驰车把楼房外围墙的一个角撞塌了,而张海也刹住了车,那辆机枪已经哑巴了,趴在地面上射击的那个家伙脑袋都被压扁了,红白之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