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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手一收,扣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低哑道:“暂时不行。”
将聂不凡翻转过来,用另一只手扶起他的肚腹,对准那隐秘之处,就要提刀上马。
突然,一阵冷风拂过,李翊只感觉背脊一凉。保持着正要进入的动作,回头看去,只见王诗禅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床边,眼中隐隐闪耀出莫名的光芒,视线缓缓移到两人即将交合的部位。
屋内死寂一片,连小猴子也不知躲去哪了,偏偏趴伏在床上的聂不凡无知无觉,只听他用略有些隐忍的声音闷闷地说道:“好了没?要么进,要么就放开我,你这样一动不动,究竟是怎样啊?不是阳痿了吧?若真是这样,没关系,我不会笑你的,你把放开我就好了。”
李翊脸黑得像锅底,破罐子破摔地狠狠插入。
“啊……”聂不凡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想骂人,就被身后的人大幅度的动作给打断了。
那坚硬的玩意进得猛,出得更猛。
因为王诗禅出手了。
他向着李翊的脖颈袭去,李翊向后抽身,自然把那玩意也带出来了。
王诗禅又反手攻向他的面门,李翊低头躲过攻击,身体前倾,“啪”地一声,又进去了!
“啊……唔……”
王诗禅伸手去掰李翊的肩膀,李翊用手挡隔,同时伸出一腿朝他踢去,身体微偏,插在聂不凡体内的东西也随之扭转、摩擦。
“唔……”
王诗禅拉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拖,李翊抱着聂不凡腰腹一同后仰,他使出太极的借力打力,腿脱出对方的掌控,倒回床上,身体也重重压在聂不凡身上,那热丨插到至深处。
“啊……啊……”
王诗禅听着这个声音,面色有些阴郁,下腹隐隐升起燥热,攻击也愈加猛烈。
李翊可算是把面子什么都抛之脑后了,一边果身应战,一边执着地采着聂不凡的菊花。
在狂风暴雨中,聂不凡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真准备转头看看情况时,一张被子迎面盖来,让他彻底陷入黑暗,只留下光裸的下半身,被李翊用各种动作摆弄着。
床铺似乎也承受不了这一连串激烈的斗争,微微颤动着。
聂不凡觉得自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双手必须紧紧抓住床柱才能保持平衡,下身却遭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全无节奏,就像抽风一样。
偏偏每一次都顶到极致,令人颤栗。
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呻吟,以示他痛并快乐的激烈情绪。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38 李冠王戴
李翊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地“柱”扎在腹地,硬生生受了王诗禅一掌,身体随之向前挺进。
王诗禅眯起眼睛,身形一闪,突然将被子里的聂不凡裹挟成一团扛在肩上,飞快抽离。
李翊一时不防,整个人向前扑空,蓬发的欲望戛然而止,上下无能。等他想回击时;聂不凡和王诗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中。
可怜的李翊;光溜溜地保持着蓄势待发状,脸色青白交加,仿佛一团杯具的马赛克。
另一边;王诗禅将聂不凡抢出房间之后,毫不停留地直奔山林。
聂不凡大半身子都包裹在被子中,完全不知道刚才这一阵天旋地转的是怎么回事。
他叫道:“李四,你做什么?你要把我带去哪?喂!”
王诗禅自然不会回答,径直将人带到一个小山洞才停下来。
聂不凡一获得自由,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怒道:“李四,你不要以为小爷真的这么好欺负……嗯?这是什么地方?”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房间,而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四周静寂无声,只有一个黑影立在靠近洞口的地方。
聂不凡指着他,颤抖地问:“李四,你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将我带到这深山老林,想干什么?”
黑影一语不发地站在洞口,身后惨白的微光将他衬托得像一只幽灵。
聂不凡吞了吞口水,强作镇定道:“李四,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告诉我。你看,我对你牺牲这么大,没功劳也有‘受’劳不是?你可不能恩将仇报,杀人奸尸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
黑影微微晃动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洞中漆黑阴冷,亮风飕飕。聂不凡忍不住一阵哆嗦,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裹。
“好吧,你不说话就算了,好歹给件衣服啊?”聂不凡蜷成茧状,可怜兮兮道,“你都穿戴整齐了,好意思让我赤身裸体?”
黑影又晃了晃,似乎在思考,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走过来,将外袍脱下来递给聂不凡。
聂不凡趁机一把将他递衣服的手紧紧扣住,猛地往下一拉,使出剪刀脚,死死夹住男人的腰,然后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摇晃一边质问:“你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说!”
王诗禅被他晃得有点晕,伸手格挡。聂不凡难得爆发出惊人的潜力,硬是没让他脱身。
两人滚在被子上,纠缠得像一股麻绳。
王诗禅连话也说不出来,身体的摩擦让他感觉有些异状。
他无奈,准备使用武力将聂不凡拍飞。聂不凡似乎有所察觉,竟然改掐为抱,紧紧缠在他身上,同时飞快地吻住他的唇,发泄似的胡乱搅动着。
王诗禅瞪大眼睛,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唇齿的纠缠,气息的交融,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体内仿佛有种什么东西在蠢蠢欲欲动。
那双本要攻击的手莫名地缓下来,轻轻搭在了聂不凡光裸的后腰上。
“哼,刚才让小爷那么难受,小爷也让你尝尝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滋味!”聂不凡在王诗禅耳边轻喘道,“别以为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好歹也是练过的。”
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这漆黑的夜晚,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王诗禅的喉结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奇怪,你居然这么安静?”聂不凡捏了捏王诗禅的鼻子,然后邪恶一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完,轻轻咬了咬他的下颌,同时伸手探入他的衣服中。
王诗禅忍了忍,终于还是推开身上这只挠人的精怪,无奈这家伙的脚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他仅仅将他的上身推出一段距离,却反而使得下身密切地相贴。虽然隔着衣料,但那种急欲契合的奇妙感觉实在引人发狂。
王诗禅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清心寡欲半生,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刺激。正想开口表明身份,双颊却突然被一双手捏住,用力向外扯动。
“唔……”王诗禅口中发出语音不详的痛呼。
“哈哈,李四,你今晚似乎格外可爱,反应也很好玩。”聂不凡乐道,“好,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一个月之内再也发不了情!”
王诗禅无语,还没来得及阻止又被吻了个正着。聂不凡热情似火,使出十八般武艺对他发动攻势。双手也没有停歇地拉扯着他的衣服。
很快,王诗禅的衣衫乱了个彻底,下身不停被摩擦,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聂不凡趴在他身上,用他那毫无技巧可言的抽插动作四处为祸,弄得王诗禅欲火难耐,偏偏还久久不入正题。
终于,王诗禅再也忍不住,一手勾住他的腿,一手扶住他的腰,将他用力压到欲望中心,深深直入。
“啊……”聂不凡低叫一声,上身微向后扬。
王诗禅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攻势。
黑暗中,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和暧昧的摩擦声。
“轻点,轻点!太用力了!”
“……”
“唔……顶得太深了,疼,你……你吃虎鞭了吗?啊……该死!”
“……”
“李四……你真的有点不对劲。”聂不凡喘息道,“尺寸和长度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同。”
王诗禅的动作一顿,本来还想减缓一下节奏,这下却是更上火了。
接下来,聂不凡彻底诠释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整整一个晚上,他被做得差点精尽而亡。
身上的男人像八辈子没舒解过欲望一样,除了第一次射得比较快,之后几次都是经久不衰,上下体位做了个全,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男人又一次低吼着宣泄出来之后,聂不凡终于光荣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聂不凡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身体像被重物碾过一般,酸软疼痛。
他龇牙咧嘴地半坐起来,被子滑落,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激情的痕迹。不过似乎被人妥善清理过了,身上并没有粘乎乎的不适感。
他揉了揉额头,回想昨夜的一切,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其实他一直是在房间和李四做的吧?不然李四莫名其妙把他带去山洞干什么?难道他潜意识渴望野战?
呸呸!他才不会这么没节操呢!肯定是李四突然发神经。
可怜的李翊,吃没吃全,还替别人背了黑锅……
聂不凡一边穿衣服,一边腹诽着李翊。
刚要去打水梳洗,却发现有人已经帮他准备好了热水。
聂不凡露出惊异的表情:李四什么时候也知道体贴了?
他怀着小人之心,试了试水温,确定无害之后才谨慎地进行梳洗。
整装完毕,他走到院子中,赫然发现向来喜欢当隐形人的王诗禅正双手抱胸地靠着榕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聂不凡迈着极其怪异的步子走过去,招呼道:“早啊!”
王诗禅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他的腹部和腿间扫了一圈,眼中闪出一抹意喻不明的光芒。
聂不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王兄,你今天有点高深莫测啊,昨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王诗禅半垂着眼,望向别处。
聂不凡热情道:“难得你显形,中午就一起吃饭吧?我给你做全素宴。”
王诗禅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张君实一脸紧绷地走过来,对聂不凡道:“李翊昨晚都干了什么?”
聂不凡先朝王诗禅的方向看了看,发现对方又消失无踪,才低头小声道:“你说呢?”
“你呀!”张君实捏着聂不凡的耳朵,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有一大群鸡当保镖吗?你的嚣张呢?怎么遇到李翊就软了?”
“你还不是也被他搁到了?”聂不凡小声嘀咕。
“不会再有下次了。”张君实冷森森地说道。
随即,他不经意见瞥到聂不凡领子下露出来的痕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缓缓道:“今晚我要跟你睡。”
聂不凡脸色一变,连忙拒绝道:“不,不,不,我今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那个……”聂不凡扭捏了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张君实深呼一口气,道,“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是为了防备某些不轨之徒。”
“是吗?”聂不凡露出怀疑的神色。
“咳。”张君实故作淡定道,“当然,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我们也可以深入交流一下感情。”
“我拒绝!”聂不凡坚决道,“短时间内,你们谁也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