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苍白,继续再接再厉道:“我告诉你,整个京城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玉尚书的公子爱慕着我们的静安王爷,如果玄昕去了哪家青楼楚馆,保证不出三日,那家店肯定会被玉明彝带人去砸了,然后再由你的子恒去替他收拾残局,以至玄昕早过了大婚的年龄,府中的姬妾却是少的可怜,连一个妃子都没有。他们的事可是街知巷闻的。尤其是你哥哥玉
明彝,好好的男子不做,鲜衣怒马,非红色不穿,大家都叫他红衣公子,整个人全身都是妖里妖气的,怪不得会害玄昕误入歧途。”
“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我哥哥只是喜欢穿红衣又碍着旁人什么事了。“玉明若倔强的别过头,不去看云姒宓讥讽的眼神,脑诲中却忽然想起了曾经和哥哥待在一起的日子。书香门第
——哥哥,为什么你每次来都不带嫂子啊?
——傻丫头,因为你哥哥没有妻子,哪里能给你找个嫂子啊。
——可是我们山下的李秀才上个月就成婚了,他比起哥哥来差多了,年纪也只比你大一岁就有了新娘子,可漂亮了。
——那有我们家汐儿漂亮吗?
——哥哥,你又在欺负我。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事呢。
——我怎么可能欺负我最疼的妹妹呢,哥哥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我的妹妹这么漂亮,心底又这么好,世上的男子有谁会不喜欢。我见了你这般好的人之后,那些旁的胭脂俗粉又岂能再入得了我的眼。而如果不是我真心喜欢的女子,娶回家也不过是害了人家。这辈子我造的孽够多了,可不想再添一桩。(作者言:阿彝,偶以为你一直是个同,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做双的倾向,而且还是禁忌的恋妹情结,你老爹会被气死的~~~你要考虑清楚啊)
——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告诉我好不好?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喜欢的当然是汐儿这样的女子了,可惜世上似你这般的就只有一个,可偏偏你是我妹妹,我也只想哀怨月老系红线昏了头了。
——哥哥,你别想蒙混过关!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你一个清心寡欲的小菩萨知道这些做什么,难道你终于想开了,抛弃你那个佛租不要,想要随哥哥去这俗世红尘走一遭不成?
——哥哥,你别打迷糊眼。我知道你转移话题,就说明你被我说中心事了,你真的有喜欢的了。
——什么时候也学得和你师父一样,眼力这么好,你再这样下去,我下回都不敢来看你了。
——哥哥!不许转移话题!给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吧,一定也是个美人,否则怎么会被我眼高于顶的哥哥看上呢。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我喜欢的人啊,长得确实好看,有很多人都喜欢他呢。不过那些人他都不喜欢,只对着你哥哥好哦。虽然他看起来很温和,对谁都给笑脸,但是其实他的骨子里比谁都冷漠。不过,对于他关心在意的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守护……
——比如说哥哥就是他守护的人吧。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成亲呢?
——因为他是不可能嫁给你哥哥的。而我只要能够守在他身边就好了。
——为什么啊,你们既然那么相爱,就应该在一起的。
——傻丫头,很多事都没有为什么的。在一起有很多的方式,不只是婚姻一条路,只要能待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看着他过好,那也是一种幸辐。
——哥哥,你很爱她吧?
——是啊,爱的心都要碎了,还是要继续爱,我想我会爱她一辈子的。
当时哥哥说话的语气是那么得忧伤,她以为,哥哥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比如说是门户之见,父亲不允许之类的,从来就没有想过哥哥说的那个“她”居然是他。可是现在这么一想,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形容的那个人是这么的熟悉,和她朝夕相处的那个人是那么相像。
眼中湿雾雾的,泪水不知不觉跃上眼底,她的心在忧伤着。这一刻,她脆弱的,不堪一击。
而云姒宓却觉得不够一般,又继续火上添油,她知道玉明若快要到达底线了,而她也不介意再帮她一把。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手触摸在如玉的肌肤上,两个人的温度都是那么得冰冷,“你知道吗,你其实长得很像玉明彝,尤其是这双眼晴,像极了一颗黑水晶。如果你穿上红衣的话,肯定更像。怪不得玄昕会把你接进府中,还把他和玉明彝当初一起住的瀛洲玉宇送给你了,对你那么好。”
猜疑就像是毒蛇,它疯枉的吐着信,将信任一点点的侵吞。那滴泪终于滑落下来.因为她无法再欺骗自己了。瀛洲玉宇的特别,她早就从当初害她的姬妾口中明白一二了,而她和玉明彝是兄妹,容貌本就相似,只不过他们的气质截然不同,所以很少会有人说他们相像。可是玄昕是不会看错的,第一眼看见她的时侯,他的眼晴里那种痴迷怀念的神情,她就应该明白,他看的不是自己。
一旦不再信任,往日的一切蛛丝马迹都可以成为证据。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玄昕对她的执着。可是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她的心就在一瓣瓣碎去。
这一刻,她的心无比确定,她是爱玄昕的,很爱很爱。爱到连她最亲近的哥哥都要嫉妒,她第一次嫉妒的人竟然是她的哥哥,她想要怨恨——哥哥,你怎么舍得将我带到这个地方来,你怎么可以让我成为你的代替品。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因为没有哥哥,她根本就不可能会认识玄昕,也不会知道世上会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好到这个地步,虽然他的出发点不是为了她,她依旧是感动着,也不曾爱过玄昕一场。
——子恒,我不后悔爱过你,但是我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闭上眼,任泪流进心里,即使心碎,她的心依旧是坦然的。
云姒宓得意的笑着,她知道,这一刻,玉明若终于尝到了和她一样的痛苦,爱而不能得,这苦楚日日夜夜都在折磨着她,现在终于有人可以陪她了。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她应该大声笑得,笑得很开心才对,可是笑容只坚持了一刹那,又垮了下来,她发现,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心还是那么痛,不曾因玉明若的分担而舒缓半分。
她黯然的垂下眼,秋日的风吹进来,带着细沙飞进了他的眼晴里,所以她才会痛得想哭。
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老天爷并没有给她哭出来的机会,因为门忽然被打开了,带着强劲的力道,留下了震动的余韵,是津阖闯了进来。
从认识津阖的那天起,他的脸上有冷冰冰的漠然,有勃然逼人的杀意,有淡淡无声的微笑,可是云姒宓从未在他脸上看到那种外露的着急和担忧,这完全不像是她记忆里的津阖,她眼中的津阖是处变不惊的,不畏生死,即便是拿刀去砍他,他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可是,事实总是爱在关键的时侯跌破人的眼晴。
这一刻,津阖脸上的担忧真真实实的,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的情绪,只见他箭步跨上前来,一把抓住云姒宓的臂膀.喊道:“云儿,快跟我走!”
慌张的竟然他和云姒宓之间的呢称也喊了出来。早已在心中喊了千百遍,脱口而出自然是很顺的,半点不见迟疑。
他说着,就拉起她朝着门口走去。
云姒宓皱紧了眉头,作为女人的直觉和政治家的敏锐,她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拳头不禁握紧,但是心里仍旧不敢承认,也找不到理由承认。她甩开津阖的手,力气出奇得大,完全不像是弱质纤纤的大家闺秀,姣好的容颜上浮现一丝怒意,“放开我,外面到底出了事值得你慌忙成这样?”
津阖别过头,看着倔强的昂着头的云姒宓,眼神闪烁,但是又不得不告诉她,“云儿,你父王的行动恐怕是要失败了。”
这句话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轰然打下,骇得云姒宓脑海中有如炸开一般,全然的不知所措。
应该说,她太自信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忽然乍听得这个消息,又如何教她能接受。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斜倚在床上的玉明若,只见她的目光此时集中到了自己身上,眼中光影闪动,分明是欣慰和欢喜的味道,看得云姒宓眼中更加不舒服。她抓住津阖的双臂,杏眼睁得大大的,好似要将他看穿一般,“你到底在胡说什么,津阖,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的。”
她的尾音颤抖,连玉明若听了都不禁产生心怜。
答案很伤人,但是津阖从来都不会去骗云姒宓的,而且他也根本时间去骗她了,“我没有胡说,也没有和你在开玩笑。云儿,你好好的听着,你父王的人马快撑不住了,到时侯一旦失败,那么论罪行处的时侯,你的处境就糟糕了。我现在过来,就是要你快些下决定,我好尽最大的能力保障你的安全。”
“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会变成你所说的。虽然这个计划我没有全程参与,但是其中的关节我也是很清楚的,我们把所有的可能都算计到了,计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输。”云姒宓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虽然她知道津阖不会欺骗自己,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上,她仍旧不死心的说道:“而且京城中一半的兵力都是我父王的,而且每一个兵士都是训练有素,较之皇城守卫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点上我们占尽先机,皇上又如何能翻得了身?”
“在这点上,你确实说的没错,所以你们的人马一开始就占尽先机,把静安王带领的人马逼得节节败追,但是……”
“但是什么?”
一提到玄昕,在场的两个女子脸色都不禁一紧,只是她们在意的重点有所不同而已。
“但是你们忽略了沈锦陵,我也完全没有料到,就在玄昕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快要差不多全军覆没的时候,居然又来了一批人马,一个个装备整齐,俨然是一支军旅,一上来就和你们的人马开始打了起来。我看了一下他们的旗号,才知道是沈锦陵带的兵。”
原来是三师兄来了。方才听到玄昕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时候,她心中就自然而然的一阵担心。生怕玄昕出了什么意外,哪怕是伤了一点点也够让她担心的。即便他不爱她了,可是她却不能停止对他的爱,恐怕一生都逃不脱他的束缚。现在听到三师兄的名宇,她心里也就放心了许多,她相信,他会帮她好好照看玄昕的。
(作者言:实在是同情沈帅哥,不仅要将喜欢的女人拱手相让,而且还要去保护情敌,这行为也太情圣了。要不要在番外给他来一段第二春呢,弥补一下他那颗千疮百孔的脆弱心灵呢?)
但是云姒宓现在可没有时间儿女情长,大难当头,她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她紧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神色已然收了起来。脑海中想的是为什么沈锦陵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个个明明是在三天前就已经出发去边关与北辽军打战的人,这时侯却忽然犹如神兵突降一般出现了,那边关的事情他又要怎么办?
能做到沈锦陵今时今日的位置,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贸贸然就带着人马回来。而且北辽军可不是吃素的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退了。难道说是……北辽那边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与皇上那边联手唱了一出双簧来迷惑他们?这么一想.事情就完全说得通了。她早就说过,北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