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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无语,子瑜今晚是不是喝太多傻掉了?
她乱游的思绪很快被他拉回,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来到她腿间,到达羞涩的地方肆意挑拨,陌生又微微熟悉的感觉在她身体里弥散,但是很快,身体被触摸的酥麻感已经将心中奇异的情愫覆盖掉。
“子瑜,我好难受……”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身体里的感觉太奇怪,有种想要大喊的冲动和不知名的难堪,因为那里……毕竟是女子私密的地方……
他的呼吸暖暖的,轻轻的,像羽毛,温柔地掠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耳畔:“你不是问我们何时相识的么?”他紧紧拥住她,手指并没有停止爱抚:“现在,从现在开始。”
贝贝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厮骗她,骗她的银子骗她的人!
原来他根本就跟她不熟,她根本就没借过他的钱!
“你……还我银子……啊……”身上酥麻火热的感觉几乎抽掉她所有的力气,他埋首在她双峰,她羞得不知所措,软软低骂:“走开……你无赖……别咬我哪里……啊走开……”
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脑袋回荡着就只这么一句骂人的话,在他听来早已经不痛不痒。
“不要拒绝我。”他哑声低语。
她其实很想问问他当如何拒绝,因为面临他上下其手的亲密举止肆意挑拨,她已经完全没有抵抗力。
贝贝已经完全迷糊了,不知道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说她们刚刚认识,但她对她身体几乎了如指掌,她最敏感的地带她总是一下子就能找到,仿佛与她有过无数次如这般亲密接触。
他的舌尖灵活划入她口中,迫使她与他缠绕,将她最后一丝缝隙封锁,带走她所有的呼吸。贝贝呼吸困难,在他放肆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弥漫在口腔之中。
“你……”他放开她的唇错愕地看着她,好比回到两年前,她也如这般狠狠咬他,最后挥针迷晕他狠心离去。
贝贝从他眼中看到了伤痛,虽然他性情怪异常常让她摸不清楚看不明白,不过她好像,真的咬痛他了。她心虚道歉:“我刚才是不小心……呃,我牙好,很容易那个……那个……啊……”
徘徊在她腿间的手指猛然进入,“你干什么……”贝贝大喊。充实的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心中还有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各种不知名的情愫填满了她的心,还有身体。
他的脸色很差,贝贝有点害怕,见他双目通红凌厉骇人,像只被激怒的猛兽,是她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与躯体分离。
贝贝说不清这种感觉,有的是一种本能感应的羞辱,以及身体诚实地回应。
他恶狠狠地吻住她,手指在她身体里不断造次,霸道地封住她的唇,除去了她身上所有衣物。
这种感觉与生命中的某一次在朦胧中结合,她想靠近那淡薄的记忆,却被他拉回了思绪,将她送入另一个世界,像只迷失方向误入世外桃源的小驴,惊喜中带着彷徨,矛盾而又期待。
他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与语气形成鲜明对比:“不许哭!”声音带着威胁与命令。
贝贝已经被刚才那奇异的快感所淹没,听他说话感受到在她脸上温柔擦拭的手指才找回自己。
她哭了吗?
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脸,接触到他的手指,他一把握住她:“对不起。”他脸上闪过懊恼之意,默了良久,愧疚道:“刚才一时失控,弄疼你了吗?”
贝贝将头埋在被窝里,这种回忆的方式好特别好羞人啊!
“怎么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拢了些,手掌抚着她的背:“躲什么,不好意思看我?那我也躲起来。”他随之钻入被窝,大手又开始新一轮的在她身上游走。
贝贝缩成一团,语不成句低骂:“我不要再回忆了,你卑鄙你无耻……我不问你不问你了……不许乱摸……啊……那是什么?我不要……走开!”
“主子,西太后有旨!”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打断了正玩捉迷藏哪二人的动作。
“滚!”子瑜搂着贝贝继续亲。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那人迟疑了一下,又恭敬为难道:“可是西太后已经到前厅等候,主子不去未免……”
子瑜烦躁地掀开被子:“告诉西太后,我马上到!”
贝贝松了口气。
这哪里是饿了十日的狼,她在将军府一日便就别想逃出这头狼的魔抓。回头一定要请假回院子问问大婶儿,饿了两年的狼当如何应付。
子瑜临走邪笑睨着她道了句:“别想逃走,我一会儿回来若不见你……”
贝贝不屑扬起下巴,明晃晃的“不见又如何,大不了再被你偷一次”
“后果很严重。”他说完迅速穿戴整齐理了理乱发走了出去。
贝贝哪管他什么后果,天大的后果也不及被他刚才那……想起刚才,贝贝连烧得厉害,他居然用手指……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她的初夜怎么能用手指呢?
想到这里问题又来了,她曾听人说女子初次承欢会见红的。贝贝忙拉开被褥一番仔细搜寻。但是被褥上除了一些令她尴尬的痕迹丝毫不见传说中的“红”。
不成!她要出府回大院儿找大婶求教。但此时天色已黑,入夜将军府戒备深严,下人是不允许出府的。
怎么办怎么办。
贝贝想了想,决定去找下人房里有经验的大妈大姐们问问清楚。
5、会不会怀孕? 。。。
贝贝穿好衣裳离开子瑜的院子来到下人房,姐妹们白天忙活儿晚上总喜欢留一盏灯闲聊,聊心事聊未来,聊得最多的便是终身大事。
“哎,也不知我表哥能否高中,我还指着他当上官八抬大轿来娶我呢。”
贝贝隔着老远就听见绿珠又在哀叹,推开房门快步上去在通铺坐下:“你不是说你的表哥去年赴京赶考么,怎么还没考上?”
绿珠闷闷道:“去年不是没中嘛。”瞅了瞅面色通红的贝贝:“对了,这么晚你上哪儿去了?”
贝贝无奈,不知当说子瑜那厮偷人功夫了得,还是说这些姐妹睡得太沉雷打不醒。掩饰道:“我随便出去走走,今晚的月亮很圆,呵呵~”
绿珠怀疑地盯着她,眼尖地发现她脖子上的红痕,发现重大惊闻那般:“啊!!贝贝你……”贝贝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可惜为时已晚,其他姐妹闻声围了过来:“怎么了绿珠,贝贝身上有什么吗?”
贝贝拉高领子欲盖弥彰:“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这么一藏,姐妹们更加怀疑,大家都知道她时常犯糊涂,担心她被人骗,于是绿珠一挥手,几个姐妹蜂拥而上,按住贝贝的手脚打开领子。
屋里一片哗然。
安静,安静,安静了许久。
管事儿大妈再度开口‘逼供’:“我说你这姑娘,大将军都能看上你,前途明明是一片光明,你却干出这等……这等败坏风气的事情!”大妈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要不是绿珠跑来告诉我,你还想瞒大妈到什么时候?”
大妈本来想着过不了多久贝贝就能当上将军夫人,大将军待她们恩重如山,能将他难得喜爱的姑娘推到身边也算了却她一心报恩的心愿。
“说吧,是府中哪个小厮?”
贝贝本想问问大妈有关落红之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吓得闭口不敢再问。
大妈见贝贝不说话,又语重心长劝说:“贝贝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事到如今还为他掩饰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是哪个不要命的王八羔子!”连将军看上的姑娘都敢抢!
贝贝被大妈突发的火气惊了一惊,咧嘴干笑指着子瑜的院子:“他就住那里,不过……”
大妈朝贝贝手指的方向望了望:“不过什么?”揉揉眼,莫非是禁地的守卫?那她还真管不住了,将军府禁地的守卫随随便便一个站岗的官职都比她大。
“不过他……没……没……”
见贝贝实在难以启齿,大妈挥挥手:“你们几个丫头先出去,我来问她就成!”
大妈今晚的火气很大,丫鬟们早就想闪人,听见让她们出去如释重负,迅速消失在屋里。
“现在没人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说,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大妈摇摇头。既然此事不是她所能插手的,看在这丫头平时讨喜的份上,就当帮她一把吧。
贝贝深知在录用期间与人私通是有权人很忌讳的事情,记得当时员外家有个与小厮私通的丫鬟,员外知道后将那姑娘家法伺候狠狠打了十几大板。那丫鬟最后被开除不说还被通知家里人来领。
想想那姑娘的遭遇,贝贝觉得大妈发发脾气没对她动粗算是轻的。
弱弱道:“大姐别生气,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不会让将军府蒙羞。”
大妈看她这样于心不忍,压下火气:“算了算了,大将军的私事儿咱们也管不着,一切就看缘分吧,许是你这丫头没那福气,可惜了。”
贝贝长舒一口气,绕了好半天才绕回原目的,忙问:“大姐,我跟他,嗯……完事儿之后,”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没落红。”
大妈伸长脖子:“没落红,痛吗?”一说起女人之间的八卦问题,大妈跟刚才判若两人,靠过去与贝贝平坐一脸好奇:“他进去的时候你痛不?”
贝贝诧异地看着大妈,这……好直接啊!
“忘了。”
“啥?这也能忘?”
贝贝细细想了想,还是摇头:“当时我就看着他的脸,身体感觉……怪怪的,所以,就没留意别的……”
大妈点点头:“哦。那他呢?他什么表情?”
“他?”贝贝又细细想了想,品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句可以形容的话:“他就像饿了十日的狼……啊不,他说他饿了两年。”
大妈一脸惊异:“贝贝,起来走两步。”
贝贝闻言起来,在大妈面前走了两圈,见大妈神色越来越摸不着头脑,眉目越发显露疑惑之色,然后啧啧叹息:“看不出来你这姑娘底子不错呀!”
“算了算了,以后你留心儿点,将军府没有不许下人谈情说爱的规定,不过你得收敛一些,别带坏周围姐妹们。”大妈说着起身往外走:“对了,告诉那小兔崽子,当心着点,没准儿大将军会废了他!”
贝贝连连点头:“记下了。”
管事儿大妈一走,姐妹们立刻将贝贝包围:“怎么样贝贝,他是禁地院子里的守卫吗?哇,那官儿挺大,虽然不比将军能文能武风雅绝伦,不过至少能当个正室,不用成日担心被大房欺负。”
“要不你直接找大将军赐婚吧,没准儿大将军会答应!”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贝贝突然大呼:“哎呀,忘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