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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被他的样子震慑:“子瑜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子瑜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你说的那群难民在何处,我明日派人安顿他们。”
贝贝望着子瑜双眼一瞬不瞬,“看什么,发现我很好看?”又恢复了耍笑她那副无赖样,手也不老实地钻进她领子里:“难怪身板儿这么平,原是饿着了。”
“你才饿了!”贝贝将其怒视之。
“对,是我饿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那宝贝什么时候喂饱我?”
贝贝想了想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银票,按理说也该有所回报他才是,理理衣裳大义凛然说道:“我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高偳酒楼,想吃什么尽管说来便是,一定让你吃饱为止!”
见他一副哭笑不得的可怜样,贝贝拍拍他肩膀安慰:“在大将军身边做事很累吧?我晓得的,听姐妹们说了。”可怜他成日一副想笑不能欲哭无泪之色,忍得一定很辛苦。
子瑜用看猪的眼神盯着她:“嗯,都说什么了,讲来听听。”
贝贝想了想:“你不能让大将军知道噢。”得到他颌首应承这才小声道:“听闻大将军不近女色,极有可能好男风,西太后为此还特意召他入宫单独开导,可惜仍旧无果而终。”摇摇头叹了口气重复姐妹甲的话:“可惜了一代铁血英雄将面临绝后的悲剧。”
说完看着笑得灿烂而阴险的子瑜,尴尬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八卦了?呃,是你问的。”我不说怕没命啊……
他突然坏笑着靠近她:“不如我们生一个孩子给大将军。”
正大光明偷情生子!“不。”大将军会将她凌迟处死的。
他揪着她的辫子甩来甩去觉得很有意思:“将军曾与我提起,若有中意的女子便寻来收房为他生个孩子,将来孩子由娘亲抚养不会将他们分开,还有丰厚赏银按时发放。”
贝贝抬手去探他额头:“你没事吧?”用有点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大将军被戴绿帽子还要花钱养人家,这种事情你也敢妄想。”太不像她所熟悉的精明无赖了。
子瑜清清喉咙往前走,扔下一句:“该糊涂的时候一点也不糊涂,你太不可爱了。”
贝贝挠挠被他弹痒痒的脸,她很糊涂吗?
高偳酒楼
贝贝可算是见识到饿了的男人壮观的用餐之举了。
她本来想着这些银子反正也是他耍流氓“抢”来的,所以才会如此大手笔的请他吃饭,没想到这厮这么腐败,就他们两人居然点了十几道贵菜式。
“好好看好好看。”贝贝捂胸口盯着一盘用来看而不是吃、但很贵的菜回答对面那个腐败少年的话。
菜刚一上齐:“走吧。”那厮居然喊着要走,说困了,要回去沐浴休息。
“还没吃呢!”贝贝抱住桌角不肯走。
“全是看的,你想吃哪个?”
“……你太浪费了,浪费可耻浪费下流!”
“再不走就真的要浪费银子了。”他朝她眨眨眼,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跑。
身后两个小二追了出来:“喂,你们还没给钱嘞,站住!别跑!”
跟着子瑜跑了三条街,贝贝实在跑不动了,靠在墙边喘气呼呼瞪他:“你怎么能吃霸王餐!”
“这家酒楼开天价,掌柜的黑白通吃,而且做假账骗朝廷不知浪费多少人力去查他,我早就想霸王他了。”
贝贝是个正义分子,听说这不是个善良的主,心中那点内疚感迅速消失,立马提议:“我知道他在西街还有一间酒坊,咱们去开间上房吃他睡他,然后跑路!”
子瑜纠正:“吃他睡我。你敢乱睡我就去杀了那人。”
8、罪恶的‘罪恶感’ 。。。
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贝贝擦擦额头的汗:“今日借丞相大人之名出来,管事大妈也不会怪罪,不如咱们今晚不回将军府,就去霸王那黑心的掌柜!”
这两年院子里的邻居和她没少被黑,贝贝怀疑她当初丢失的包裹就是被这群人给偷去的,所以大叔报案之后府衙不了了之,连口供都没问过她。
“你很讨厌此人?”
她的表情很明显吗?“挺讨厌的。”
“就依你。”他毫不避忌拉起她的手:“走,先去吃饱喝足。”
贝贝心中雀跃,跟着这个魔头根本不用担心吃霸王餐会被打:“太好啦!”
两人并肩而行:“你怎么来了啊?”
“我来看看你被人卖了没有。”
“哼,我才没那么笨……”
……
当日二人吃完丰盛一餐便在黑心掌柜的酒坊要了间天字一号上房,吃的用的全挑贵的好的点,半天下来的报价单子看得贝贝屏住呼吸。
“客官,可否先将饭钱结了?”店小二点头哈腰。
吃饱喝足的子瑜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朝贝贝使了个眼神色,后者心领神会,掏出一叠银票效仿有钱人惯用的动作往桌上一拍:“咱有的是钱!”拍完她自己都心虚了。
见子瑜欣慰地朝她竖起大拇指,贝贝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怕大爷付不起账是不?”又收到一记表扬的大拇指,于是继续:“还不快走?!”
小二见着二人衣着光鲜,特别是那俊美男子更是气度不凡,不像是付不起账的人,担心得罪了贵人:“哪里哪里,小的随口一提,二位客官随意,随意!”
为他们拉上房门,小二抬手引来一个贼眉鼠目的打手撅嘴小声说:“小心盯着这间房里的客人,他们已经花了三百两银子,可盯紧大门啰。”
房内
子瑜戏谑:“刚才演得不错嘛。”朝贝贝勾勾手:“听见了吗?”
贝贝尴尬笑道:“还好还好。”不是你让演的么……仰头:“听见什么了?”
子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会武功的人这点耳力都没有,过来让我开导开导。”
贝贝看他那副无赖笑掺和着无赖之声,下意识去防备:“你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欺负我了?”
他故作惊讶:“居然被发现了。”然后一把捞起贝贝:“那我就不作掩饰了,一起沐浴吧。”
果然……
我不要!
这里是贵宾上房,房间宽敞物件一应俱全,沐浴的小间里烟雾缭绕,周围被染上朦胧的色泽,空气十分暧昧。
贝贝被他像拎小鸡一般带进小间,然后往软垫上一扔:“动作快点,洗完了好睡觉。”
花香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贝贝一时间忘了斥责他的暴力,不过没有花香估计她也不敢……
指着两个浴桶:“你用哪一个?”
他精致的五官在袅袅上升逐渐弥散的雾气中显得更为撩人,笑得异常动人,贝贝直觉得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一起吧。”他说。
看吧。贝贝欣慰她又猜对了。
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过来再次揽住她的腰,刚回神的贝贝感到腰带被抽走、衣衫一件一件被褪去,急急忙忙抗议:“不要!我自己洗!”
抗议无效。
她被他挤到浴桶边上占着三分之一点一的面积,连动动手搓肩的空间都没有,试图挤他好几次也没有得逞,相反,她发现自己的面积越来越窄。
被卡在浴桶边缘忍无可忍,贝贝悻悻道:“我洗不了。”
他展颜一笑,头顶倾泻而下半干的长发以一种撩人的姿态贴在他锁骨上,再配上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实在惑人至极:“想让我帮你洗?”
贝贝并没有观赏美男的心情,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性情怪异说变就变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面前。或许因为习惯他每日亲密的接触,她虽然很害羞,也没有再反驳他。
洗吧洗吧,早点洗完早超生。贝贝知道反驳了也没用,他要耍无赖,佛主也没有办法。
身体被他修长的手指揉捏搓抚,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隐约的挑逗。
贝贝如受酷刑,半倚在浴桶催促:“能快一点吗?”洗了这么久还在上半身摸来摸去:“下面还要不要……”
下下下下下面:“我自己洗!”贝贝醒悟了,这厮故意的。
可惜为时已晚,他灵活的手指已经滑向她挺翘的臀部:“是你要求的。”
贝贝来不及窘迫,身体传来异样酥麻的触觉已经将一切覆盖,而他越发放肆的手指让她脸蛋瞬间通红。
“别摸那里……”她小声半是羞怯的抗议。
不想这低低喃喃的娇软声音恰巧让忍耐中的男子溃败。
他垂头在她小巧耳垂上轻咬一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他看着她濡湿的发丝波光盈盈的杏眸,忍不住低头重重覆上她诱人红唇。
贝贝后悔了,她不应该和他共浴,应该誓死抵抗,顽强斗争。
被他抱上床榻之后,她又后悔了,她不该沉浸在他热情的吻中任他在她身上探寻摩挲,应该坚持底线捍卫领地。
子瑜看着身下神色已浑然迷离,他等了两年的女子,指尖停留在她特别的眼睛旁边,轻言低语:“贝贝,我等不及了。”
然后……她沉沦了。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以至她根本无力抵抗他来势汹汹的挑逗爱抚,身体某处已经频临黄河水泛滥的边缘,唯一支撑着她的便是还未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
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子瑜,我们的第一次我没有见红。”
埋首在她胸前深吸浅吮的男子随口接道:“谁说没有,那时你险些将我踹到绝子。”
“何时?”贝贝还想问,一张嘴便被他死死封住,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二人唇齿间回荡:“别问,我是来报仇的。”然后紧紧抱住她,狠狠吻她,大手在她肌肤的每一处游走勾起一片大火猛烈燃烧。
“子瑜……”贝贝感到双腿间被什么硬物抵住:“那是什么?”
“……”他突然不知当如何解释。
于是贝贝的思维在这个问题上盘旋,渐渐脱离状况。迷离的大眼转为疑惑,妩媚的面颊转为娇憨,已经变得清明的双眼望着半俯在她身上的子瑜:“我瞧瞧。”
“……”子瑜很想冲进去,很想很想……
但那种怪异的罪恶感再度升起,他美目一闭,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已经不似先前那般,但声音依旧沙哑:“你是猪吗?”
贝贝窝火,刚刚还对她又亲又舔的人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不懂就问不对吗?“让我瞧瞧。”说着动了动身子欲爬起来看那“硬物”。
“别动!”子瑜箍住她光裸的双肩:“你躺好别动,让我冷静一下。”
贝贝见他一副很是挫败的神情,不敢不听话,躺在他身下大气不敢出一口,思来想去,突然想起那是什么来了。
风儿风儿,吹过来带我走吧~
她真的是猪,连这个也要问。
她也不想啊,只是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