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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园子里散散。正好我也睡不着,倒可以陪兄台走走!”
月上中天,柳奶娘在房里急得团团急。怎么办哪?怎么办哪?算起日子,少夫人应该怀了一个多月了,大意的,自己都不会察觉,更不要说少爷了。有了身子的,头三个月最是凶险,一般都要分房。今儿是新婚夜,怕就怕战况激烈,保不住小少爷啊!啊,我的小少爷啊小少爷!九代单传的小少爷啊!不行不行,我不能眼巴巴看着小少爷受了损伤。这个事儿得禀告婶夫人才行。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总能想出妥当法子来。
柳婶娘忙了一天,累得不轻,正想上床安歇,听得柳奶娘来拜见,不由诧异,这嬷嬷也累了一天,不好好休息,跑来干什么呢?因柳奶娘在状元府地位不同寻常,柳婶娘倒不好怠慢,忙出了小偏厅,令人请柳奶娘进来。
这未婚先孕虽惊世骇俗,但少爷情况特殊,不能一概而论,现下为了保护小少爷,且顾不得许多了。柳奶娘一见柳婶娘,待小丫头下去了,这才神神秘秘,吞吞吐吐把柳永和林媚在兰若道观的事半遮半掩说了,又道:“夫人是少爷的亲婶娘,这事儿瞒别人却不能瞒婶娘。想那兰若道观历来是才子文人聚会的地方,最是有灵气。少爷和少夫人在那地方过了一晚,自然是,自然是……。我之后去求过签,签文说道梦熊有兆,有喜了。这不正应了那件事么?现下新婚夜,就怕他们两个不懂节制,会扰了肚子内的小少爷,致使……”
柳婶娘一听,吃了一惊。暗暗寻思,本来么,两人在兰若道观过了一晚,也未必就有什么事,也未必就真有孕。但来了这些天,见着柳奶娘是一个妥当的,没有影儿的事必不会乱说。现下说出一番话来,分明林媚已经有了,她却要帮着遮掩,不肯实说,只说是猜测,又只说是求签文才疑惑。算起日子来,若是有孕,确实是这几天就能诊出来了。怪不得林媚急急要嫁过来呢!呀,这样也好,老天保佑,一索得男,柳永这一支有了后,也可慰他父母在天之灵。
“嬷嬷,你真确定有此事?”柳婶娘谨慎,思量着柳永和林媚新婚之夜,只怕乱折腾,真个把肚子里的小孩儿折腾没了,那却是大大的罪过。可是这种事儿又不能乱嚷开来,更要顾着新人脸皮薄,不想别人知道的心思。现下只能想个什么法子暗示柳永和林媚两人节制着。待林媚回门之后,更要想个法子让他们先分房。待过了头三个月,大夫诊着没碍了,这才能放下心来。
柳奶娘却是从薄荷嘴里打听得林媚最近爱吃酸东西,更是确定了所猜测的事,因点头道:“我今儿借着由头,从那如月郡主和少夫人贴身的丫头薄荷嘴里探听得,少夫人最近就爱吃些酸的,还呕过。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
柳奶娘不知道的是,林媚其实是从左梨那儿借得一本书,那本书里面有一则,说道有一个不足月出生的女人,骨质偏软,挺不直身子,后来常常吃酸味的东西,身子骨却硬了起来。她看得这一则,不管真假,见着酸味的东西自然要多吃一些才罢。
且说柳婶娘左思右想,终于是站起来道:“不管如何,都得提醒他们几句方罢!”
柳婶娘和柳奶娘领了两位嬷嬷往新房的房向走时,新房里的情况已是白热化了。
“我来了!”柳永挺身动了动,见林媚缩着身子闪避,知道她还是害怕,只得又停了动作,温柔道:“别怕,没事的。”
林媚“呜呜”叫了几声,嘴唇被柳永的嘴唇堵住了,两人贴在一起乱动,细细的桌子脚有些撑不住,惊慌的晃动着,发出“吱吱”的声响。
在柳永百般挑逗下,林媚也情动,任着对方到处搓揉。
柳永见得林媚不再抗拒,悄然揭起她的衣裳,见她着了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更衬的肤色白腻细滑,曲线迷人。不由心跳加快,口干舌燥,胸口突突的跳,情动如火,喃喃道:“小媚,你真美!”
林媚呻吟了一声,伸手环在柳永脖子上,主动撮起唇,娇娇道:“柳大哥,我……我好难受啊!”
美人媚音,婉转娇啼,气息如兰,绵绵软软。柳永唇舌如火,恨不得把对方揉化在自己身体内。一时之间全身火烫,血脉喷张,伏上身去,只想扯掉林媚的肚兜,没料到他左扯右扯,却扯错了方向,愣是解不开结。
林媚身子微颤,不由自主用胸口去蹭柳永。待察觉柳永扯不动她的肚兜,不由扭了扭。呜,要不要提醒他扯错方向了?她还没纠结完,柳永已是放弃去解开肚兜,转而去亲她的耳垂。
柳永亲了一会,见林媚耳朵粉红一片,不由伸舌头探进她耳洞中轻搅,待得林媚喃喃叫着求饶,这才退了出来,轻轻道:“小媚,到时会有一点痛,很快就好的,我……”
会痛?林媚害怕极了,不由紧攥了拳头,双腿也向桌子下缩了缩。
柳永见林媚怕成这样,轻轻扳了她的手,亲在她手心上,哄道:“我会轻轻的,保证不弄痛你!”
林媚见柳永并不强来,有些感动了,主动亲了亲柳永,表示说:不硬来就有奖励哦!
亲人和被亲是两种滋味,柳永魂授色与,非常配合。一会儿又忘情了,把手探进林媚衣裳内。
“柳永喘着气道:“小媚,我再忍不得了,咱们……”
柳永的话音才落,只听窗户处一响,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窗户已被推开一条缝,接着有圆圆小小的东西一捧一捧扔了进来,喜娘的声音高喊道:“莲子莲子,连生贵子!”
林媚这才想起,可能有人躲着听房呢,呀,不知道他们听去了多少?一时羞得要死,在自己手背上轻咬了一口,回手就要推开柳永。
柳永被窗边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紧了紧手,搂实了林媚,侧声听得窗边没了动静,这才松开林媚,快速去关紧窗栓紧了门栓,眼见林媚直起身子要跑,他已是飞扑上去,又把林媚按在桌边,又亲又揉的,比适才更是热烈。
林媚惊觉一双大手游走在胸口,所到之处,酥麻一片,无法抗拒,却犹自不肯放弃挣扎,硬是侧头去嗅肩膀上的薄荷味,一面喃喃道:“不能在这儿!”嬷嬷解说的明白,定要在床上摆上白罗布,明早才能交与长辈验看。若没了白罗布,如何交代?
软玉温香抱满怀,柳永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如何容林媚挣扎,早压了上去,张大口把她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大手却不忘四处探索,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际轻抚,一会儿探向腰后,稍稍移下,在饱满处搓揉,见得林媚渐渐放弃了挣扎,婉转呻吟,知道火候渐至,大手又从后悄悄移向前,一寸一寸移向腹下,激动的热吻都停止了。
“别,别……”林媚瑟缩了一下,又羞又怕,伸手去抓柳永的手,不让他往下摸。柳永一闪避,她一手抓在柳永衣带上,只一扯,就扯开了衣带,柳永左脚撑在地下,左脚却是半腾空着挨在林媚大腿上,被她这样狠力一扯衣带,一时被带动了身子,一个站不稳,却往地下跌去。
只听“咚”一声,柳永衣裳散开仰面摔在地下,他右足一勾,却把林媚也勾倒了,一时伸手一接,牢牢抱住林媚,两人滚倒在地下。
肌肤相接,唇齿交流间,柳永试探着动了动,硬硬戳在林媚的大腿内侧,**得直颤抖,一面喃喃道:“小媚,小媚,……”
“到床上去!”林媚吹气如兰,努力想要爬起身来,无奈柳永搂的紧,她又浑身发软,哪儿爬得起来?
“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地下冷冰冰硬邦邦的,柳永也怕林媚着凉,待要抱了她上床,转念一想,却趁机戏弄,哑着声音道:“你得叫我一声好听的,我才跟你上床。”
林媚又羞又燥,无奈她这会再用力嗅肩膀上的薄荷味,身子也硬不起来,反是不由自主的往柳永怀里钻了钻,没奈何只得启了红唇,喊道:“柳郎!”
“不够好听!”
“我的好柳郎!”
“还是不够好听!”
“那你教我,应该如何喊才好听。”
“要这样喊,柳郎,我的心肝宝贝,求你跟我上床吧!”
林媚身子虽软绵绵的,听得柳永的话,却也起了鸡皮,“噗”一声笑了出来,一时脊梁骨一硬,有了几分力气,趁着柳永不提妨,已是挣扎着爬起身来,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匆匆系衣带。
“往哪儿跑?”柳永只一蹦,就站了起来,半弯着身子,三两步从背后搂住林媚,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透过薄薄的衣衫,蠢蠢欲动的地方四处挨擦,寻着缝隙待要钻进去。
林媚惊叫一声,只觉一个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咔”一声滑入她大腿内侧,一时浑身一颤,脊梁骨酥麻了下去,双腿一动,却是紧紧夹住了那硬硬的东西。
烛光里,两条人影紧贴在一起,被夹的只觉**蚀骨,心跳如擂鼓。夹人的香汗细细,气息相闻间,不由自主春心萌动,摊软成绵花状,嘴里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小脸粉红,戳霸王,戳霸王。。。。。。
第六十五章 洞房奇趣(三)
“不好了,园子里有人跌折了腿骨!”
柳婶娘和柳奶娘走到半路,却见一个家丁大呼小叫着冲过来。因今儿是柳永大喜之日,柳婶娘一听“不好“两个字,马上就要斥责,再一听有人跌折了腿骨,却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在哪儿跌的?人呢?”
“在园子里荷花池边。是勇少爷和一位贵客,他们先是拿了酒在池边喝,后来那个贵客爬上栏杆,伸手要去扯荷叶,嚷嚷说道要采个莲子下酒,勇少爷怕他跌下荷花池,伸手去扯,把人扯翻在地,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如何,那人就是赖在地下不肯起来。勇少爷没法,半扶半拖的,把那贵客送回房去了。可是……”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可是怎么啦?还不快说!”柳婶娘急了,高了声音道:“还不往街那边请了大夫来瞧瞧,可别真的折了腿骨。这大半晚的,怎么不让人省心呢?”她后面一句话,却是对柳奶娘说的。
家丁缩着手候在一边,终是忍不住道:“勇少爷把那位贵客送到夫人的陪嫁姐妹房里了。就是那位如月郡主房里。”
“啊!”柳婶娘和柳奶娘皆大惊失色,如月郡主可不是普通的陪嫁姐妹,要是被人如何了,这事儿可不好交代。柳勇这是喝醉酒送错地方,还是那个贵客走错了地方呢?
“快去瞧瞧!”柳婶娘和柳奶娘且顾不得柳永那边的事了,匆匆赶往如月郡主住的厢房。
“郡主,郡主!”她们在房门外喊了几声,见里面没有应,只相视一眼,就上去推门。
门一推开,她们不由愣在当地。
那大床上躺着两人,其中一个是柳勇,另一个模样像男子的,可不正是如月郡主么?
下一刻,柳婶娘和柳奶娘在房中相对愁坐,柳勇是架回他自己的房间了,也检查过,他和如月郡主的腿骨都好好的,并没有跌折,但他和如月郡主躺在一起的事,看到的人不少,这要怎么办呢?
“那如月郡主虽黑些,今晚细瞧了瞧,倒也眉清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