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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毕恭毕敬呢?
太后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归宁于得体大方的笑容,“静儿,哀家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静妃一听,心中虽然对未能等到皇上的到来而委屈,但太后的命令她不敢不听,更何况,太后此刻的心情似乎很不好,所以她乖巧地跪安。
“小贵子,带路。”
陈禹一身便装蓝衣,带着两个时不时大眼瞪小眼的人就这样离开了皇宫,往京城中那特意赏赐的府邸而去。
不过,只要陈禹稍一侧目,凝儿便会乖巧地上前将信息呈报上,“逍遥王前几日刚从江南游玩回来,昨儿个还进宫向太后请安了。”
闻言,陈禹停下脚步,睨向绝色美人。
剑眉一挑,“朕怎么不知道?”
凝儿悄悄地后退了几步,“皇上,您昨儿个一直在忙,凝儿哪敢进去通报啊?呵呵……”
“咳……”陈禹轻咳一声,转身继续向前走。
“我就跟你说没事吧!”凝儿一个眼神飘过去,可惜被蓝武无情地无视了。
刘小悠的眼神仍旧有些不明朗地在两人之间来回。
“是不是她在这里,所以你不想说话?”小女孩一脸恍然大悟,不等刘小悠回答,就转头,恶狠狠地对身旁的女人命令,“都说了不让你跟进来,你偏要进来,还不赶快出去?!”
刘小悠有些愕然,为什么这个小女孩这样颐指气使地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只是眉间闪过不满和狠厉,最终还是恭敬地出去了??
这个小女孩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为何她有这样的权力??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女孩开心地转头看着刘小悠。
刘小悠依旧不太明白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不过照目前来看,兴许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的希望就在眼前这个小女孩身上了。
嗯,若是她知道,她会被关在这个小黑屋,有一半的功劳就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不知会会何感想呢?
“你是暴……皇帝的妹妹?”刘小悠思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嘶哑,难怪刚才一直觉得喉咙又干又疼。
显然,那个小女孩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你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歪着脑袋看了又看,似乎在自言自语,“长这么漂亮竟然是这样的嗓子,难怪总喜欢装哑巴。”
刘小悠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原来苍家人的奇怪是有血统的。
一个皇帝,残暴嗜血,昏庸,荒(淫),一个逍遥王,看起来温温和和,谈笑间就在自己身上下了毒,一个,嗯,姑且算是公主吧,骄横之余,好奇心重,说出的话又没个遮拦,更喜欢自己揣测着事情。
“喂,你真的皇兄在一起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奇心很容易就会使她忘了某一些事。
刘小悠深深地觉得,此刻自己不仅仅是抓狂这么简单了。
只是,在她即将晕倒之前,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
“奇怪,以前就听后宫那些女人在抱怨皇兄不宠幸她们,说是皇兄专宠皇嫂,而且还特意为皇嫂种了很多的竹林,对了,还有梦中楼也是特意为皇嫂建的,那皇兄怎么会忽然喜欢你呢?”小女孩自顾自地自言自语着,根本未曾发现刘小悠的异样。
原来,暴君喜欢的,是,皇后。
原来,梦中楼,竹林,都是那个皇后喜欢的东西。
“听说你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像呢!”小女孩继续自言自语着。
晴天霹雳。
刘小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旁除了轰鸣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脑子里隐约有着什么呼之欲出,但胸口闷闷的发慌感觉让他根本无暇仔细去看看那些事什么,只觉得她需要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才不至于太过难受。
这时,一个开门声响了。
刘小悠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望了过去。
刺眼的光线仍然让他有些难受,但是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来人。
有那么一瞬间,心几乎提到了嗓子口,但,还是重重地摔了下来。
然后,便是庆幸。
她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只是觉得,她不想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她宁愿受着皮肉苦。
“母后!”那个小女孩看见来的是什么人之后,一阵惊喜,急忙从矮榻上起身,跑过去,冲进她的怀里,撒着娇。
那个人在开门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便将视线移到怀中的人,宠溺地任她撒着娇。
但,只那么一眼,刘小悠觉得,只这一眼,够了。
她那么雍容华贵的脸上,竟然也有短暂的愕然,愣了愣,稍后才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有些事情,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母后,您怎么来了?难道您不相信凝潞吗?”小女孩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的母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
刘小悠有些错乱,不知是不是自己在黑屋中的时间太多了,为什么看过去,那个犹自年轻的太后,与那个暴君并无半分相似之处,反而,反而,咦?谁呢?总觉得见过一个和太后更有母子相的人,为什么一时之间竟是想不起来呢?
太后笑着拍拍小女孩的头,“凝潞,你和姚淑妃先到外满去,好不好?”
刘小悠疑惑地看着两人,小女孩嘟着嘴,并不是很愿意,但还是乖乖地和那个,被她颐指气使,暴君的女人,姚淑妃走了出去。
那双凤目,轻轻扫过地上的人,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知为何,刘小悠突然很害怕,很害怕和她,和这个看似慈眉善目,实则让人不自禁有些惧意的太后说话。
“皇弟似乎对朕的到来,很意外?”陈禹轻轻啄了一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绿茶。
陈云慵懒自得,眉宇之间尽是世外之人的看淡,说的话虽也恭敬,但显然带了出世之人的闲散,“皇兄乃一国之君,每日日理万机,不像臣弟终日无所事事,只知游山玩水,所以,实在不知皇兄会突然造访。”
陈禹点点头,对陈云的回答并多做评论,“皇弟天天天在外游历,肯定学了不少连朕也学不到的东西。”
毫不避讳地点头,“皇兄说实话,每次出去一趟,总觉得身上的俗气又去掉了一些,而且,深深地体会到先贤所说的‘学无止境’。那这个茶来说吧……”
“皇弟去了江南?”陈禹截断陈云的话。
凝儿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若非如此,只怕逍遥王能将这个茶的种,采,做,甚至祖宗十八代都说个遍,若是这样,估计到明日早晨也不一定能说完。暂且不论这耳朵能不能忍受得住,单单宫里的那个人就有可能只剩一堆骨头。
陈云一脸兴奋地点点头,对陈禹的打断似乎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二十七章
“皇弟和南蛮王的关系似乎不错?!”陈禹淡淡地笑着说。
“谈不上不错,只是臣弟和他都对制茶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向他讨教了制茶之道,他见臣弟极是喜欢,就送了些铁观音给臣弟。昨儿臣弟进宫,送了些给母后,本想着也送些过去给皇兄,但担心皇兄日理万机,臣弟不好打扰,便将茶放在了母后那里,托她转交。”陈云侃侃而谈。
“原来如此。”陈禹唇边笑意更深,蓝眸的颜色也深了些,却不动声色地饮着茶。
凝儿暗中和蓝武交换了个眼神。
这只狐狸果然不是一般地狡猾,说得滴水不漏,连进宫未请安和拥有比皇上还多的南蛮贡品都轻描淡写地说了过去,这样一来,皇上若是怪罪,反倒显得心胸不够宽广了。
“对了,皇兄,臣弟可是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臣弟去做?您自管吩咐,臣弟一定照办。”
陈禹正准备开口,请他进宫,以他交换刘小悠,常在德却突然慌慌张张地出现。
“奴才常在德叩见皇上,逍遥王!”
“起来吧!”陈禹知道常在德不是个鲁莽的人,此刻会突然出现在逍遥王府定是宫中出了什么大事,便不去计较他的冒失。
“谢皇上!”常在德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略微有些犹豫地走到了陈禹的身旁,半弯着身子,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闻言,陈禹怔了一怔,很快便恢复如初,挥挥手,常在德立即聪明地退至他的身后,而陈云对此恍若未闻,只是专心地品着手中的茗茶。
陈禹的神色并未有多大变化,但熟知他的凝儿却看出他明显的心不在焉,心下也猜到了几分,不出所料,没多久,陈禹便起身回宫。
看来,那只小豹子没事了。
出了逍遥王府,陈禹更是急不可耐地往皇宫赶回去。
当陈禹踏进飞雪殿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常在德在一旁,一边不断地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暗自观察着皇帝的表情。
蓝武从一回到皇宫便不见踪影。
凝儿则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半天才抚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没发烧啊?!”
整个飞雪殿,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上好花瓶碎了一地,绫罗绸缎更是惨不忍睹地成了碎布,还有不断从寝殿飞出来的白雪一般的上好羽绒毛。
“啊丘……”
“啊丘……”
细细碎碎的绒毛跑进鼻子,不管在明处的三人,还是暗处的影卫,没有一个能够幸免于难地打起喷嚏。
凝儿有些不敢去看陈禹的表情,单单他那张铁青的脸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愤怒。
其实,暴君这个称号也不是空穴来风,只要见识过盛怒下的他,就知道,暴君,名副其实。
不过,自己已经见识过多次了,所以一点也不好奇。
趁着大家都还在目瞪口呆之际,凝儿心中默数着倒退多少步可以到得了殿门口。
当只剩三步之时,凝儿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响起了。
“凝儿,你进去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禹隐隐带着怒意的话语截住了凝儿的脚步。
“是!”凝儿垂头丧气地向寝殿里走去。
心中暗暗诅咒着罪魁祸首,也偷偷地幸灾乐祸着,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天子头上动土,那个谁这次估计会死得很惨。
不一会儿,凝儿从寝殿内出来。
“凝姑娘,你发什么呆呀,赶紧禀告皇上啊!”常在德见凝儿只是一脸的呆滞状,又见皇帝已经濒临发怒的边界,急忙上前小声提醒。
凝儿经常在德提醒,才赫然惊醒,对上幽蓝眸子,“皇上,凝儿觉得还是你亲自进去比较合适。”
闻言,陈禹不悦地‘哼’了一声,跨步向寝殿走去。
只见寝殿更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
忍无可忍,陈禹怒不可止地吼道,“刘小悠,你给朕出来!”
这一声怒吼,使得躲在外面看热闹的凝儿等人,顿时急忙退避三舍,直到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才又忍不住好奇的诱惑而偷偷折了回来。
只见刘小悠一身白衣胜雪,临风而立,(这个风,来自某君王暴怒的结果),宛若谪仙,微笑着的脸上尽是无害,“皇上叫我?”
陈禹的蓝眸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怒火代替,一只手指了指整个寝殿的乱七八糟东西,和,地上,那一个个不断抛着媚眼,全身裹在被子里就好像粽子一样的女人,“这都是你的杰作??”
“皇上满意吗?这可是我费了一整天的功夫才在宫女中找到如此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