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四嫂好记性。”风四瞥了一眼月白白的装扮,从头到尾都显示着她很简单,不知道那脑子是不是也很“简单”。
“切……”月白白嗤了一声,拿掉口中的草根,指向不远处那招摇的伞盖,“他,在那儿。”
风四朝那个地方望了望,一点过去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在月白白的旁边坐下,月白白不怎么待见他,往旁边又挪了挪,离得他的位置远了点。
风四见了她的小动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大嫂,大哥为什么会娶你?”
提起这个,月白白就会更尴尬,的确,清醒的程独是绝对不会娶她,而她也绝对不会嫁,但是造成如今的场面是谁,就是月白白她自己。她望天,带着茫然的语气,“这问题,你不该问我吧?”
“这问题我问过大哥,他也回答得很模糊。”
“那就行了。”月白白就是想不通,他为啥不休了她,为啥呢。现在天天在他身边被欺负也很不带劲的呀。
“大哥不怎么喜欢女人,不是根本没有过女人……所以也见不得他对你有多好,嗯,他对你好吗?”
“好个屁。”月白白脱口而出,讲出来之后又后悔了,人家程独凭啥对你好啊,你又不是他的谁,除了这个乌龙的名分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奇@“既然不好,那你就逃呗。”风四瞥见了月白白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与月白白坐近了点,开始给她出主意,“其实想逃还是挺好逃的,大哥的书房里有个机关,那个机关是XX……里面是个密室,你抽空时间准逃成功。”
@书@“真的?”
@网@“真的。”风四确信地点了点头,唇角笑容如涟漪般绽放。
“万一被抓回来我不就……他扬言要打断我腿呢。”月白白对风四的好感上去了,对程独的印象就更差了,唠唠叨叨开始抱怨,“他老是威胁我,前些日子他还关我来着,晚上还不让我睡床,他还说话不算数,他,唉……”
月白白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看到风四在一旁乐着,眼睛却盯着另外一个方向看,转过头看到程独正在在那儿,面无表情,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阴冷。
风四道,“大哥,您来了,站着多累,过来一起坐。”
“风四,跟我过来。”程独转身便走,风四快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月白白眨了眨眼,“嫂子我先走了哦。”
月白白误解了风四的意思,还向他挥了挥手,做了个口型,“拖时间。”
风四咧嘴一笑,重重地点了点头。
程独从头至尾都没有转身,脸色稍冷。
“大哥……您这么急着拉我走,是为了何事啊,莫不是让离得嫂子远一些?”
“风四,话未免太多了,嗯?毒六好像新研制了种药,吃了,可以让人终身说不出话来。”
“大哥,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嫂子刚才也跟我抱怨,说您老威胁她。看她就一小姑娘,唉,多宠宠,你天天怎么脸色一凛,冰山似的站在她面前,她夜里会做噩梦的。”
程独也不说话,从怀里直接摸出了个瓶子,“你自己吃,还是我强迫你吃。”
“程少,您饶了小的我吧,我是来办正事的。”风四带着祈求拜了几拜,随即收敛了脸上不正经的笑容,有些严肃起来。
程独在石凳上坐稳,风四站在一旁,殷勤地替他斟上了茶,茶香溢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风四双手奉上,又将程独手里的药瓶拿来收回自己的怀中。
“说。”
“西边那里的事情搞不定,对方要您出面,您……怎么看?”
“啪!”程独沉下脸,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了下去,昂贵精致的茶杯四分五裂,“这么久了,还没有摆平,怎么做事儿的!还是那个宋羽凰?”轻哼一声,双手握紧随即又放开,风四站一边有些胆战心惊,良久听到程独清冷的声音,“也罢,既然如此,我们就去会会他。”
“是,属下马上着手准备,明日启程,嗯……大哥,带上嫂子去吧。”
“不带。”
“大哥,带上嫂子比较有好处,否则这么短时间内去找一个背景清清白白的女子有点难。”
“……”
“大哥,属下先行告退。”走了大半的路程又转回来对着程独喊,“大哥,我骗嫂子进你书房的密室了,你自己看着办哦……”说着施展轻功一路而逃。
程独本来倒好了第二杯茶,一听这个,面色阴郁更带一分,狠狠砸了第二个杯子,等下来打扫的下人又要心疼一番。
月白白看到程独与风四谈事情去了,心里傻乐,咧嘴仰天长笑。贝齿外露,洁白光泽。她很自然地冲到程独的书房,虽然程独吩咐过他的书房不能让人进,可是月白白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说程独让她取东西,下人们也就相信了。
右手书架的第八列第五排里有一本百姓杂谈,将此拿下之后便会看到一把剑,将其往右旋转,书架就会缓缓打开。月白白照做,事情还真如风四所说的,书架开了,前面出现一条楼梯,月白白心里是有些害怕的,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早知道带着颗夜明珠出来了,可是既然……反正不是说下了楼梯一直往前走就行的么。
月白白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身后的书架“啪嗒”一声关上了。此刻她身处于黑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她小心地移动着步子,摸索着往下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到了墙上的一个凸透面,突然之间,一路的火种自燃起来,照亮了整个密室,本来空旷的空间中每走一步都带回声让她心惊不已,如今有了亮光,她心到是定了些。
可是越往前走越诡异,完全没有风四所说的出口。但是她还是相信风四,因为风四说得前面几点都对了。最后她走到了尽头,因为完全没有准备,因此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这里是个蛇窝,里面的蟒蛇很大,一条条都有碗口那么粗,磷片晶莹,如同一枚枚贝壳反扣在它的身子上似的,有黑色有白色,还有绿色的。蛇窝就在墙的角落,这里没有任何栏杆,环境阴湿,很适合他们。当月白白看到蛇窝里还有个被啃得肢体残破的人之后,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一轰,转身就要跑。
那些蟒蛇虽然看起来很驽钝,可是行动很迅速,月白白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几条巨大的蟒蛇包围在中间,它们抬高头,对着月白白吐着红色的信子发出“呲啦、呲啦”的响声。
月白白脸色发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所有的意识都仿佛被抽离,她什么都想不了了,她下意识地蹲下,双手抱住脑袋。
此刻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拉她,她开始挣扎,奋力挣扎,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才抬起头来,对上程独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月白白什么都不想,快速地站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他,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你……”
“哇……”月白白哇一声哭了出来,“这里……这里有好多蛇,它们……围攻我。”
“它们不会吃了你的。”程独镇定道。
“我怕……呜呜……”月白白紧紧地抱着他动都不赶动,她似乎还能感觉到蛇在她的周围,围绕着她,要吃了她。
“我带你走。”
“脚软了,走不动……”
程独叹气,本想与小他的蛇好好亲近一番,却只怕这女人又要大惊小怪。无奈,抱着白白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身后的灯火逐渐熄灭,阴冷的空气中透着一抹诡异,又似乎飘着丝丝暖意
所谓恶整
程独将月白白从密室里带出来之后,月白白还在继续哭泣。程独将月白白放在书房的软垫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看她哭,“哭够没?”
“呜呜……”月白白还在抹眼泪,抬起哭得红肿肿的眼睛,说不出话,“呜呜呜……”
程独有些不耐烦,“不许哭。”
月白白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声,她指控地指着程独,“你为什么养这些东西,还居然喂食人,你太残忍了。”
程独也不理她,手里捧起了本账目翻阅起来,原本的怒气在月白白的痛哭中已经磨尽了,“谁让你进去,不知道擅闯我的书房的人都会死么?”
“可是风四说,他说……他说得话也挺真,我就信了,他看起来真的挺好的,我们挺聊得来。”
程独冷哼一声,抬了头,望着月白白一脸怨愤又失望的表情道,“你知道风四只对一种女人好么?”
“什么女人?”
“上他床的女人。”程独的指头修长,微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的边缘,“因为那些女人喜欢听甜言蜜语。”
月白白脸色一红,只听得程独继续道,“按你这种头脑简单的,碰上他,只会被骗得连渣都不剩,脑子也不放点进去,他是我下属,凭什么帮助你逃,嗯?”
“我……以后不逃了。”月白白现在还处于害怕的残余念想中,她身体还有些微微的轻颤,她特意不提逃跑这件事,却还是被程独给发现了目的,“要逃也当着你面逃,呃,不,是你允许了再逃。”
月白白此刻这么说不是其他,不是说她认定了程独,只是因为在暗处的那份温暖的悸动。
程独只是淡淡道,“自己出去晒太阳,别在这里妨碍我。”
月白白一横,“你为什么老是让我晒太阳,我惹到你了吗?不许不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
“不晒就不晒,哪来那么多废话。”
“呃……”月白白站在程独跟前,很久都没有动,只有那双白得晃人眼的鞋子在磨蹭着地板。
“还有什么事情?”
“风四,你会很维护他吗?”
“怎么?”
“我要报仇!”月白白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握着拳头似在发誓一般。
“你找风四报仇?”程独抬头,唇角带了份讥笑。
月白白从来都只有仰视的份儿,此刻她站着,他坐着,这种俯视的感觉真好,月白白知道程独看不起她也不恼,哼着鼻子说,“我要整死他!你等着瞧。”
她跑了出去,心想着如何报复风四,突然一个灵感跑入脑子,可是,这件事情要程独配合才行。她又跑了回去,扯了扯程独的衣角,程独正在考虑一些商业问题,被她打断不由有些不耐烦,“又如何?”
“能不能帮我忙?”
“凭什么帮你?”这句话程独是习惯了的,此刻脱口而出。
而月白白也脱口而出,语气豪迈万千,“凭我是你老婆。”
此话一出,双方都是一怔,月白白的脸色绯红起来,而程独的眼中带了丝玩味,他挑眉望向月白白,“凡事要我帮忙,都要付出代价,懂么?”
“那还是算了,”月白白抖了抖身体,“拿我喂蛇?算了算了,看你这个人就不正经,养蛇当宠物,”她开始使劲摇头,“不要你帮忙,你是变态。”
说着就要走,却听到程独道,“他们不是我的宠物,他们是我的朋友。”
“哦。”月白白可没有兴趣知道他跟蛇的恩怨,想起那阴暗的地底下,那巨大的蟒蛇,那都是窟窿的尸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多了一层寒意。
“这次代价很简单,明日跟我去西城。”程独不温不火地开口,让月白白这个家伙跟过去,虽然可能麻烦了点,不过短时间内他还真不相信其他的人。
“这么简单?西城?你带我去西城,嗯嗯嗯,好好。”月白白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听了这话兴奋地转过来拼命点头,西城耶,那里是一个神秘的城市,只是她一直没有机会去过。古籍里说,那里的有个乱葬岗,其中有一颗最大的树,传说只要围绕着树走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