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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随即传来程独的一声闷哼,有些销魂的味道。
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起来,程独这次的行动与第一次的行动比起来简直是脱胎换骨,他已经找到了月白白的敏感点,他一次又一次地顶入,逼近撞击,惹来月白白轻声的呻吟声。
他将月白白头上唯一的一根丝带也给解开了,松开她的头发,张开手指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柔地挤按着,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耳朵,逗弄着。
月白白被撩拨着,在这种温度与技巧下,她开始融化了。
程独低头靠近月白白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月白白,舒服么?”
“嗯……”月白白满意地哼了一声。
程独满意地勾唇一笑,加大了力度,一次比一次快速,在月白白的高声求饶中达到了巅峰。
月白白以为这么就完事了,她累得昏昏欲睡。
却不料,程独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擦着,手绕过她的腋下,轻柔地抚摸与揉捏着她柔软的两点,那依然挺立的某处还贴在她的臀部,月白白朦朦胧胧中,将手伸过去握住程独不安分的手,“不要动啦,我们睡觉好不好……”
“你睡你的,我们再来一次。”接着程独就以这种侧着的姿势直接进入……
这一夜月白白被折腾得不行,每一次她都以为快结束的时候,程独便会搂着她,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然后换个姿势进入下一轮。月白白装睡也不成,想睡更是不成,月白白累得不行,幽幽道,“程独,第七次啦,第七次啦,一夜七次郎不好哇,容易翘翘哒……”
程独的体力非常好,非常强大,笑了笑,“我们做第八次……”
月白白真的很想吐血,无论她转成什么样的姿势,程独那只禽兽都有办法与她交合,后来她摞下狠话,伸出手抓住他的那里,“程独,你再这样子,我就使出咒语让它断掉。”
程独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将她搂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月白白,你睡吧。”
月白白从来没有听到他的笑声过,低沉悦耳,带着性感的磁性,月白白突然希望此刻不是黑夜,能够看清他绽放开来的笑脸是如何的倾城。
月白白见他消停下来,再也忍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程独见她睡了,点了灯,便起身去浴室里洗了冷水澡,然后拧干了热毛巾来替月白白将她身上的薄汗擦去,又细心地掰开她的腿,将她腿窝处的滑腻的湿液与血丝擦去,因为点着灯的关系,他看清了那处让他欲罢不能的地方不由伸出手来轻抚了一下,见到月白白不安地转了身,又细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
程独长年累月下来,每日卯时便会起床,此刻已是凌晨时分,而今日他却想好好陪陪床上的这个女人。他熄了灯,重新回到床上,没有睡着,只是将月白白搂在怀里,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原来抱着一具柔软的身体会让他如此失控。他微弯起身子,说,“月白白,我真的栽入你的手里,彻彻底底。”
月白白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有清醒的意识的时候,突然发现某只禽兽那只不安分的手游开始在她的身上招风点火了。月白白抬头就碰上程独那双深不见底的狭长眸子,此刻她睡饱了可是清醒了很多,她怒了,“你干嘛?”
程独轻柔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哇……”月白白愤怒地摇头。
程独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一吻,“乖,就一次。”
“我不要。”
“拒绝一次加一次,你自己看着办……”
月白白开始飙泪了,有谁可以告诉她,对付禽兽,她要怎么办啊?
那一天月白白没有从床上爬起来,浑身被车子碾过一般,疼得要死。
饭是程独拿进来喂给她的,月白白疼得直拿眼睛瞪程独,虽然她自己吃饭手抖得厉害,却也不要让程独喂。此刻他衣服穿戴得多整齐,那张俊美的容颜气色非常好,并被那一身暗黑色袍子衬得越发冷傲,眼中有着不复以往的温柔。月白白暗自腹诽,就一衣冠禽兽。
她拿着个精致的小碗,拿着一小勺窝在床的角落里,边防备地瞪着程独,边为自己勺上一口。
“出来,我又不吃了你。”程独见不得她如此眼神,带上满脸怒容。
月白白丢了个很鄙视的眼神,冷哼一声,“都吃光了,还讲这话,你个骗子混蛋无耻……我,我不说了,你不要过来。”月白白见程独那架势,赶忙带上歉意的笑容,“你看你穿着衣服多好看,多英俊,多潇洒呀,你可不要再脱了,以后天天穿这件好不好,不许脱哟……”
程独摔门走了。
月白白吃完饭。爬出去给自己拿衣服,脚步酸软无力,走了几步就快要摔倒的那种,她扶着旁边的桌案慢慢地走到衣柜前,随便拿了件衣服给自己披上,然后又慢慢滴走回去,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再动了。她突然想起某艳本中禁脔这个词,她想,天啊,不行……她又努力爬起来,将门反锁了,又回来继续睡觉。
“月白白,开门……”貌似是晚上了,程独回来敲门。
“我不开。”月白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暗自得意。
“月白白,我给你一个机会,开还是不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月白白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谁的家谁的房,然后……门不知道怎么地,被打开了。
然后月白白很怨念地看着程独越走越近,接着她又被吃掉了……
接下去的日子,月白白每天都在飙泪。她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躲到哪个丫头的房里,可是那些丫头可都是程独的人啊,月白白会在最快地速度被程独抓回去吃掉。
月白白那个悔啊……如果,如果……呜呜,没有如果啦……
小丫那家伙还是很积极地,天天往刑人堂跑,天天去抓补药,偶尔碰碰刑七。小丫那家伙最近满肚子都是欢快的心思,她就觉得只要他们天天同房,月白白一定是被宠上了天。在她那龌龊的思想中,似乎不做上一天就不是做似的。
终于在被吃得月白白觉得自己都没有肉了的时候,她怨念地拉着程独的袖子,“程独,我们要好好谈谈,好好沟通啊。”
“你说。”
“你是想将你禁欲了几年都用几天来弥补么?”在看到程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继续道,“我快涝死啦,呜呜,不带这样子的。”月白白说着说着又开始掉眼泪,“我现在觉得你就一禽兽,我真想,真想突然就消失了,我告诉你啊,我学了这么多的咒术……我最近在努力学盾墙术啊,我被逼急了我就真逃了……”
程独见月白白如此模样,也不忍心了,低头拍了拍她脑袋,然后又觉得有些恼怒,指着她头发道,“别再给我梳这种发型,天天梳着这种少女头出去招摇撞骗,也不觉得羞耻么?”
“哼,你管我?”月白白撅起了嘴。
“我不管你管谁?”程独反问了一句,“给我准备下行李,我们去龟灵国。”
“干嘛去?”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所谓龟灵之行
这次的出行比起去西城要显得简约了很多,不是坐那招摇的黄金马车,甚至不用带上名贵的衣物。月白白对于龟灵国到不甚了解,以前在古籍上翻到过这个国家,而且似乎是有很多详细简介的,不过她一直以为她不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因此也不急于去解那个国家的文化与历史,免得自己日日夜夜念想着一个无法到达的国度。
月白白因为程独的“管理”,也不能再省事地将头发编成一束,歪斜地挂一条长辫子。因为不喜欢将头发挽起来,小丫便替她梳了一个别致的发型,在头顶微微地做了少许的盘发,剩下梳直垂挂下来,月白白的头发黑亮光滑,虽比不上程独那厮,垂挂也显美感。月白白显然还是对此发型不满意,嫌弃其乱,不如原来的简单方便,不过在触碰到程独那眼神之后,她就乖乖闭嘴了。
程独仿佛是很满意如今的发型,伸手摸了摸她柔滑的头发,道,“走吧。”
月白白也不清楚自己想不想去,不过看来似乎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坐上马车后,月白白还是甚为满意的,坐的地方十分柔软舒适,若要躺下去也善可。
“为什么要去龟灵国啊,那里是不是很远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带,好么?”
若是以前程独必定不会回答她,虽然现在程独依然不想对她做太过于详细的解释,却依然道,“到了之后再跟你慢慢解释。”随后微微挑眉,“不是说累么,要不要先好好睡下?”
“呃……嗯。”月白白脸色一红,背过身子去随意躺了过去。程独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微微勾唇,移到她的旁边,在月白白的轻颤中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拿过薄被给她盖上。月白白本来还以为程独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在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只是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就沉入了梦乡。
程独望着月白白粉嫩的脸颊,侧着脸朝里,不由伸出手轻抚着她头发,心中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从他记忆开始,他便是荒山野里的一名被蟒蛇养着的男孩。七岁的时候被一名神秘的黑衣人绑走送入漫无天日的黑暗,那个时候他还不懂得说话就先学会了杀人,他一步一步走向邪教首领这个位置。过程中是停止不了的杀戮,包裹层层的血腥与肮脏的算计。
他的心其实是死的,对于一切他都不在乎。他若没有被“种”过,没有那段他温柔的记忆,他保证不了,月白白如今还是不是活的,不过他也不确定他是否能遇见她。他有两个身份,以前他可能不会明了,而如今相对来说他更喜欢此刻这样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底下。他触碰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肌肤,只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温暖在心中慢慢流淌。
月白白睡觉的时候喜欢将身体自然蜷缩起来,似乎有这么一个说法,喜欢这种睡姿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白白便醒了过来,月白白有个习惯,在睡眼朦胧的时候,喜欢将四肢舒展开来,正望上方,此刻亦是如此,正好碰上程独那双深不见的双眼,心底一慌,快速地爬起来,若无其事地与他拉远了些距离。
“这么怕我?”程独抿唇,淡淡看她。
见他脸色不好的样子,月白白磕磕巴巴道,“没有哇……”
“那坐那么远做什么?”
“这里坐着比较舒服。”
“到我这里来。”程独朝她招了招手。
“这里是马车……”她低着头翕了翕唇,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程独见她又开始那么多废话,主动坐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住,在感觉到她的颤抖后,冷冷道,“明知道反抗无效,何苦为之?”
月白白僵了僵脸,往上翻几个白眼,“我反抗了,你都这样,我不反抗,我不就完蛋了么。”
程独也不再接话,从一边拿了个水袋过来,“渴不渴,要不要喝点,再过一个驿站我们就下来休息下。”
月白白也不客气地接过水袋喝了一口不仅摇晃着脑袋,“甘冽的泉水呀,味道有点甜。”
月白白挣脱不出程独的拥抱,也就顺其自然地靠在他的胸前,经过这段时间很是折磨的亲近,她对他的触碰虽然恐慌,却也不排斥,甚至说她是喜欢他身上的那种阳刚的味道带着淡淡的明前龙井的茶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解他独爱这种茶。
“你平日里都会很忙么?”月白白觉得再这么沉默下去,非常不能平稳心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