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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过了三日,风四从外头进来,手中抱一个大大的布娃娃。一张大饼脸圆圆的,脸上的刻画不是很精致,却显得憨厚,身上则穿着精美的布料衣服,甚是可爱。路途中正好与月白白碰上,月白白羡慕道,“好可爱的娃娃。”
风四灿然一笑,“最近被叶老太太折腾得不行了,买个华都流行的娃娃贿赂下小临子,让他给我想想办法。不过嫂子,你既然喜欢,就先送给你吧。”
月白白眯起了眼睛,却还是很不好意思地推辞,“不行不行,你还是先行贿吧。”
“嫂子何必如此客套,你可知道那以风为首取名的所有客栈都是大哥所有,收益却都是我所得,送个小玩物给嫂子也是应该的。”风四笑笑,将有半个人大的娃娃塞在月白白的怀中。
所谓拿人手短,月白白拿了娃娃之后,脸上露出的笑容就更大了,她兴奋地对风四道,“原来你是好人,谢谢,嘿嘿。”然后她欢快地拿了着个娃娃走了。
风四站在原地,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句,“你是好人”的余味中,笑容浮现,他站在风中,白衣飘飘,风度翩然。连突然经过的叶临都被惊艳了一下,他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明了了他盯着月白白背影时眼中所露出的那抹压抑着的宠溺。
他逐渐靠近,站在他的身侧,做了一个与风四相似的站姿与表情,故作深沉,“你喜欢她吧?有段时日了?”
风四突然从梦中醒来,低头敲了叶临一记,“死小孩,不要乱说。”
“怪不得府中那么多美女你一个都看不上眼,我还以为你会日日如梦,夜夜笙歌,过着奢靡的腐败生活,几月不见如隔了十几个秋啊。你看我奶奶为了讨好你,留住你,可是找了好多名妓供你玩乐。”
风四的脸阴沉了下来,很是严肃,“叶临,这种话乱说不得。”
“真的不打算抢么?”
“叶临,你要我杀人封口么?”
“风哥哥。”叶临很狗腿地抱住他的大腿,“不要生气呀,要不我为你占一卦?”
“别跟我提占卦,妈的,我就是被你的占卦毁了,骗我进府,你倒清净啊,甩了你奶奶给我,你奶奶想着法子让我与几个女人一起成婚。”风四想起来就郁闷,忍不住毁灭了下明日里高雅的形象。
叶临笑得开心,“没事没事,我表哥过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嘿嘿,他会替你分担一些的。”
“那就好,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我还要住好久啊,可不能天天这么折磨我,现在我只要看到十来个女人向我扑来,我就不想活了。”
“谁让你长了双桃花眼,还带媚的。”叶临哼了一声,然后低低地在风四耳边道,“今天夜里你到这里来,深夜我替你做场法事,去除你的思念之情好不好?”
风四毫不犹疑地答应下来,心中虽然掠过一抹痛,“真有这种法术?好,夜里相约。”
“小四呀,小四呀,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研究下问题啊。刚才我看到小花呕吐了,该不会是有了吧。”转弯口那个风骚的叶老太太朝风四挥手。
风四的脸苦瓜了,狠狠滴拧了一把叶临,“我好辛苦啊。”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外面连一丝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在这种本来就阴森的地方来说,这种寂静很是折磨心里。月白白自从来到叶府之后,夜里总是睡得很浅。平日里睡不着她还非得拉着程独说说话,可是今日程独一回来倒头都睡着了,怎么拽都拽不醒,月白白暗想他可能是太累了。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木鱼敲打声,笃笃笃,声音敲得很有节奏。月白白脑子清醒得可怕,恐惧感油然而生,更让她惊悚的是,她被控制了,叫不出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外走。
月白白一路走着,周围黑暗一片,风突然大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刮着,吹得那些不知名的植物簌簌作响,木鱼的声音敲得更加急促起来,周围的气氛更加诡异起来,月白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前方有什么飘渺的东西飘来飘去,此刻她怕得要死,眼泪簌簌地流。
又往前绕了一个弯,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朦胧的视线中,月白白以为是什么怪物,精神快要崩溃,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嫂子,你怎么出来了,大哥呢?”
月白白此刻突然发现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灵力消失了,她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呜呜哭泣。风四无比惊慌,赶忙上前将月白白扶了起来,轻拍着月白白的背,“嫂子,你怎么啦?”
“呜呜……”月白白只是低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风四只觉得心疼,不由自主地将她搂抱在怀里……
所谓误会之后
在程独有过记忆以来,从未如此深眠过。睡梦中,一种惊吓的感觉由心而生,让他猛地惊醒过来。醒过来之后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抱她,却扑了个空。
凭着一种感觉,他往前绕了几个走廊,然后经过一个弯。被乌云遮住的月光逐渐从云层后飘移了出来,带了几分阴冷的气息打在红色柱子上平添了一层诡异。
此刻他看到他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轻搂在怀里安慰着。
瞬间之间,全身的血液风起云涌。
风四在无形中一哆嗦,抬头碰触到程独那杀气正浓的眼神之后,将月白白从地上拉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将手伸了回来,也不解释。
程独走到月白白的身边,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半拖着回去了,期间没有看过风四一眼。风四站在原地,只是苦笑。
叶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走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吐了吐舌头,“我……好像做错了?”
风四没有责备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道,幽幽道,“小临子,有种东西很容易上瘾的,我的瘾性似乎又大了,你告诉我怎么办?”
“对不起。”叶临真诚回他。
“你是很对不起我。”风四离去,双手在背后交握,手掌心中一片灼热。他不小心抱住了她,心中意乱情迷,他那一刻是带着深深的困惑的,但是更多的是诱惑。
今天的夜有些冷,耳边尽是叶子簌簌的声音,而他分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感觉,心中冰火相交,痛苦与快乐并存着。
“月白白,别哭了。”程独将月白白带回房间之后,将她狠狠摔在床上,站在一边等她解释。可是月白白却扑在那里哭得越发汹涌。程独耐心消失殆尽。
他上前将月白白拉了起来,“怎么回事,嗯?”
“呜呜……”月白白本来还有停止的趋势,被程独这么大声一喊,哭得很凶了。
程独叹了几口气,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轻拍打着她的背,哄了好久,月白白终于停止了哭泣,窝在程独的肩膀处不说话。
“怎么回事?”程独的声音很冷,冷得发寒。
月白白一个哆嗦,抽抽搭搭道,“什么怎么回事啊?”
他的口中冰冷地冒出两个字,“风四。”
“啊?”月白白疑惑。
“不要给我装傻,给我说清楚。”
“我哪里装傻啦,你要我说什么?”月白白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月白白,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不是?”月白白被程独从床上拽了起来,房中的灯火还没有熄灭。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的表情,两双愤怒的表情,不同的意义。
月白白想也不想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她心里只觉得委屈,她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走,程独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一扯,她扑到了床上,闷哼了一声。床角处还放着风四送得大娃娃,月白白扑下去的时候与她碰撞,她的眼中出现了娃娃憨厚的笑脸,却觉得很是讽刺。程独拉着她的脚拖了回来,一言不发动手剥她衣服。
月白白气得奋力挣扎,她越挣扎,程独越是愤怒,下手的力气更大了几分,制止住她的同时还在她的身上掐出了几个印记,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月白白又开始大哭,此刻门被人敲响。程独顿了一顿,阴鹜的双眼中全是冷意,“谁?”
“程独,你不要欺负月白白了,是我的错。”叶临刚才“不小心”路过此地,听到里面的几句对话,也顿时明白了自己干得蠢事只会让白白被欺负得很惨wrshǚ。сōm,虽然他也很想换个有爱的岳父……可是碰上这么强大的男人,换岳父的事儿就下辈子吧。
程独逐渐松开了月白白的脚踝,只听得外面的男孩继续道,“你揍我在先,所以我只想报复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一切都是我……你不要追我啊,追我我就再来一次,你们继续吧,我打扰了。”
死小孩,月白白愤怒地在心底吼。却也不想说话,想想现在心里五味俱全。
在沉寂了很久之后,月白白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伸出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那个娃娃的脸。
“对不起……”程独低下声音。
他以为是月白白自己弄昏迷了他,并溜出去爬墙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在感情上也是普通的男人,患得患失,一时之间不见了她,心也会慌乱。
月白白捏了一下娃娃的脸,软软的,触感很好,可是她依然不说话。
程独的身体压了上来,在月白白还没有反抗的时候,轻声在她耳边说,“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了好不好?”
程独的声音没有平日里的冷漠语调,此刻带着性感的鼻音和乞求,“月白白,你表个态不行吗?”
月白白的衣服被扒得差不多,后背贴着他的前胸,裸露的肌肤隔着他身上薄薄的衣服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
程独的唇轻柔地落在她的发丝上,并伸出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哑,“老婆……”
月白白又戳了戳前面的娃娃,不怕死道,“这个娃娃也是风四送的,你……”
程独本来还想继续对她低声下气,来弥补自己刚才做得粗鲁事,同时也来安慰月白白那颗受伤了心。可是她这句话一出口,就让整个气场换了方向。程独蛮力地将月白白拉了起来,一直手掐上她的脖子,“月白白,你存心找死不是?”
“你掐死我呀掐死我呀,我不活了,哼。”月白白本来被他的软声软语给俘虏了,也想说一句,以后你也要送我娃娃,没有想到程独连话都没有听她讲完,又开始乱发炮,她也发飙了,她很高傲地哼了一声,掰开他的手,拉过一边的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声,“程独,以后别指望我理你,我们完了。”
程独拉住她,眼睛紧逼着她的双眸,神情不变,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之势,“你再说一句。”
“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哼,本姑娘不稀罕你,我不要你了,我要休了你。”月白白蛮横起来也是凶悍无比,看着程独被自己成功激怒,她心中虽然有些有得意……
却也更明了此刻这个处境之后,可能就是一场强大的暴风雨或者是风平浪静得再也回不到过去……
所谓骨肉相连
月白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之后,没有方向感地乱跑起来,哪儿黑往哪钻。此刻她伤情正浓,何是害怕都不曾记得了。跑着跑着便觉得委屈,眼框中的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随意找了一处石阶就坐了上去,一边啜泣,一边抹眼泪。
心中的悲伤感情一波一波地流散开来,她索性将脸埋在了双膝里大哭起来。
最近她真的是越来越爱哭了,被吓了也哭,被凶了也哭,这次自己吵赢了也哭。其实掉眼泪真的不是什么光明的举动。
突然一只手轻搭上她的背,“姑娘,你……”
月白白下意识地觉得是鬼,心猛地一缩,然后又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她抬头转过身去,清冷淡色的月色下,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