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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制定下一步的计划,头也不抬淡淡道。
“大哥,你那胃是因为跟着蛇变小了么?”风四懊恼地眯起了眼睛,一时忘记了这是程独的禁忌,突然反应过来,却不敢去看程独生气的脸,朝他点头哈腰,道歉了几下跑走了。自从那日起,风四练武的时候不再偷懒,吃饭的时候吃成程独的两倍就放下了筷子,偶尔饿得受不了了才会拿一块糖放口中嚼嚼。刑七年龄最小,而且身体长得很瘦小,因此手头上有很多大家给他的零食,他总是喜欢在风四节食的时候在他的旁边啃,风四对他教训了几次,刑七总是不听,终于有一次风四发飙了,跑到他房间去抢走了他所有的零食,不顾刑七到他房中哭喊将他踢了出去,“让你炫耀。”
风四面对着这一大堆的零食,想了大半天,对自己念叨了几句,“风四,你想要女人,还是要零食?”
想通之后,所有的零食被他扔到臭水沟去了。
过了一年之后,不知道是以为动多了,还是吃少了,风四长高了,身形也变得修长,当他发现自己与程独长得差不多高的时候,又去照了照镜子,镜中的少年哪里还是原先那个矮胖小孩,五官异常精致,那双猪皮眼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桃花眼,熠熠发光,鼻子高挺拔尖,唇色红润,轻笑起来带了几分妖娆。
风四又再次将自己与程独比对,良久之后道,“大哥,我发现,我笑的时候比你俊。”
那天风四到街上按自己独特的眼光买了很多服饰,回去的时候又替自己修剪了头发,让刘海更加飘逸。他的衣服也不再素气兮兮的,反而穿着很是招摇,除了大红色,他什么颜色都穿过,而且穿得很有味道,所谓大雅大俗就是这个道理。
男儿总会长大,只是他的长大是从外表开始。程独其实挺见不惯风四穿得不三不四的,不过他也懒得管这些,只要他定期完成他派下的任务就行。
一段时间之后,风四的名号在城中流传开来,传言就是一名俊男人从天而降,穿得衣服很有品位。
风四一时之间也是城中的香饽饽,所有的未婚女人在他出来的时候喜欢跟着他跑。奈何香饽饽也不会永远是香饽饽,掉到了臭水沟里的香饽饽就沦落到不被人待见。
有一日,风四照样走在大街上招摇,不期然地碰上了一年前被她求爱过的女子,便上前礼貌地问道,“姑娘可曾记得我?”
那名女子一愣,她不可能将此人与一年前的那矮胖小子联系在一起,她摇头说,“我没有见过。”因为期间风四朝她抛了一个媚眼,此女话说得结结巴巴,脸色也红了一些。
“姑娘可太没有良心了,在下可是思念你思念得紧啊……”风四自小会甜言蜜语,一双桃花眼又将此女子迷得七荤八素的。
他开始编造谎言,“姑娘可曾记过去年,在下捡到过你的手帕?”
此女子当然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可是风四却不紧不慢款款道来。
风四也是有耐心之人,认定了此女子就开始展开强烈的追求攻势,此女子在第三天之后便落入风四的魔爪,交心了。
第五天之后,交身了。
第七日之后,交了一辈子。
第十日之后,却,被抛弃了。
因为此女子的到处哭诉,从此风四从一俊美公子哥沦落为忘恩负义的臭男人。而风四对这些所谓的名声一点也不在乎,别人说别人的,他继续做他的。即使他拥有这么一个破名声,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依然有一大批。尝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对女人一下子感兴趣起来,从骗到床上到抛弃似乎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在短时间他玩得不亦说乎。
时间长了,就感觉到了甩女人是一件就比较麻烦的事情,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即使他有的是办法周旋,也开始烦躁起来。索性不在找那些爱慕虚荣的良家妇女,反而是将程独给他的产业全都变成了他喜爱的花花酒场。
风四不是不思进取的人,他在女人金钱利益中权衡得当,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风花雪月时候,甜言蜜语,骗技手段也不可缺少。不知道是从那天起,他还是厌倦了,也不再长时间地处于一地,反而喜欢到处漂泊走动,偶尔碰上对口的女子到是能相处一段时间,也不会再为了抛弃而结合,期间也交了几个红颜知己,沿途中也开发一些商机,打听些消息,顺便将程独交代的任务也给办了。
所谓绝不变心
当程独带着月白白出去之后,程独杵在那儿,久久没有动弹。月白白上前推了推他,“程独,怎么了?”
“我太心急了,有点小瞧了这件事。”
屋外的风刮得有些大,吹在身上有点冷,程独将月白白揽到自己的怀里。
“嗯?”月白白不解,仰头看他。
程独略微沉吟,“短时间内,风四不可信。”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交代了一句,“我们去叶府一趟。”
月白白听得程独再次对他隐瞒真相有些小小的委屈,却也明了程独是为了她好,便乖乖配合。
一到叶府程独将月白白支开,让她去陪叶老太太,自己找了叶临。原本叶临晓得风四重获新生,喜不自禁,如今听完程独的话之后,脸色一变,略想之后,便道,“传说中是有这么一种巫术,临死前将自己的怨念下在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上。”
“嗯?”程独略微皱眉。
“心脏不过是一个器官,无法控制他的意识,但是这股怨念会使得他偶尔会做出控制不了自己的事。这种咒术是一种禁咒,施法者一生只能施这么一个巫术,也就是说若要施此法,必须舍弃其他所有的巫学,因此灵力很强,甚至说是灵魂附身。不过这种禁术我也只听过,从来没有看过。到底有怎么样的一个程度我无法预料。”
“有破解方法么?”
“为了风四大哥,我尽量试试。”叶临想了想又道,“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言之过早,我明儿就去看他。还有国君这些日子脸色不大好,他对于邪双的死耿耿于怀。他花在他身上的心血不会比你身上少。他动不了你,但是可能拿月白白下手,最近多关注着她点。”
“毒六……”程独走后,毒六替风四端来了水喂给他喝,风四将水喝完之后,捂着胸口,紧皱着眉,“毒六,我胸口不舒服。”
“刚开始几天会不舒服的,忍耐一段时间。”毒六让他躺下,替他盖上被子。
“毒六,这颗心是谁的,好像很恨大哥,我刚才看到大哥一眼,居然想杀了他。毒六,你说我怎么办?”风四将脸转回去朝里,“这个也是正常现象吗?”
“这是邪双的心脏。程少杀了他,亲手摘了他的心脏。”
风四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有些痛苦的紧抓着自己的胸口,“毒六,你喂一颗毒药给我,若是我使用内力,就让我筋断而亡。邪双这个人我周旋了很久了,我一直想探入他内部消息却无法得知消息。他的实力比起我们外部看到的要厉害得多,他这个人太冷,冷到我认为他被下过咒,我有些怕。”这是风四第一次在毒六的面前说这个“怕”字,“若是叛变程少,我不如就那么死去。”
毒六本来不想答应,在风四的软磨硬泡下,便连夜做了一颗药丸给他,“这个药丸会短暂时间内失去内力,期间你不要去强行内力,若是发功太多,一直被压抑着,对身体的损伤很大。更况且你的心才刚换上,不要做太大的动作。一个人一辈子只能换一次心,所以,风四无论这颗心是谁的,都好好待他,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要抱着死亡的想法,我们除了为程少献身,绝对不能自行了断。”
这一晚,月白白与程独回去之后,月白白一声不吭,程独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怎么了?”
月白白嘟着嘴,微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有。”程独点头。
“真坦白,哼。”月白白哼了一声,更不理睬他了。
“月白白,以后就躲在我的身后,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天榻下来还有我撑着。”程独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现在的风四不是以前的风四,他的心脏恨我,所以你不能对他完全信任。不过风四是我的伙伴,我不会弃他而不顾的。”
月白白心中一暖,就靠在他的怀里,享受这一刻的怀抱。
他终究不会告诉她,即使风四恨他,也不会待她不好,他的记忆中总是有她的。躺在床上的风四,脸色苍白,唇色酱紫,却依然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个微笑里,笑眼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掩饰,显得太过于直接,赤裸裸地满是爱意,那样的眼神让他颇为恼火。
次日当叶临见了风四之后,只觉得他与以往无差异,不过细看之下,发觉他的眼神不同,偶尔会闪出一丝阴冷,也让明白了风四的身上的确存在着邪双的怨念。不过简单地聊了几句,无意间聊到月白白的身上,风四则直白道,“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很想见她。”
叶临一愣,脱口而出,“你见她做什么?”
“因为想见,想看到她温暖的笑容。”风四抿唇笑了笑,“小临子,现在的我很矛盾,可能你也能清楚我发生了什么。一方面我想控制自己,一方面,却连掩饰都不想,我心中的欲望都已经被激发出来了怎么办?那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邪双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他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所以他才能在这么多的人当中被国君挑中,只至成为国君的右翼。”
“他有喜欢过女人吗?”
“根据我观察,他是一个冷淡绝情的人,从来不感情用事,传说当初国君为了测试他的忠诚让他杀了养他十五年的奶娘,他杀了。”
“那你说,我会变成他那个思想,运用他的模式吗?”
“很、难、说。”
风四低笑起来,脸色古怪,随即又恢复如常。连一向与风四亲近的叶临此刻都觉得心里毛毛的,“风四,我替你做场法事看看。虽然不知道效果,或许还会适得其反,但是请你一定要记得,你叫做风四。”
“我叫风四,我记得。我风四绝不变心”
“那就好。”
风四突然口风一转,“叶临,能不能让嫂子来,偷偷地来就好,我真的很想见她一面,或许见了她,我能够确定这颗心是我的。”
叶临的脸上略显为难之色,随即点了点头,“好吧。”
当然叶临还没有那个胆子偷偷地将月白白给拐出来,本来最近程独看月白白就看得紧,根本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于是叶临就直接向程独坦诚,让他“出借”一下月白白。
“不可能。”程独想也不想直接拒绝,看到叶临脸上失望的神色,程独又道,“叶临,你比普通的孩子多了很多的阅历,但是对于感情你未必了解那么深刻。风四是我的伙伴,为他身涉险境,我眉头不会皱一下,但是月白白不行,她不是他的谁,她只是我老婆。”
叶临皱眉,“对于这场法事,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风四身上的那层怨念很深,我偷偷地试过一个比较强劲的咒语,却于事无补。”
“你一个精通巫术的巫师还需要我给你想法子么,你试试幻影术……”程独说完之后,脸色也不大好看,幻影术里的女人还是他老婆,只不过一个是真人,一个是幻觉而已。
叶临笑了笑,“这倒是个好办法。”
今晚正是月缺之夜,空旷的大院前,叶临穿上一身黄色的辟邪服装,在香案上供上铜钱大米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