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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什么,比起来也不重要了呢。
“迟了!”
冬去春来,天气暖和,木棉花早早盛开,满枝红红火火的盛挂在技头,绚烂红艳,甚是漂亮。
月白白与程独已经回到了原先的程宅,离开的半年中,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改变,月小丫见了月白白回来,开心地掉眼泪,“小姐,我想死你了。”
“哈哈哈,我也很想你。”月白白口不对心,她天天将心思放在程独身上,偶尔想想爹娘,想想小丫和三姐。不过这分出来的想念甚少。
她一回来更懒了,整日睡觉,晚上睡觉就罢了,白天也睡,睡的时候还非要往程独身上靠,她还洋洋得意道,这就是所谓的春困。她吃的饭也越来越多,还老是跟程独抢饭吃,程独宠溺地拍着她的头,“月白白,慢慢吃,想吃多少再给你做。”
“我就爱抢你的,嘿嘿。”月白白伸手夺掉程独筷子上正夹着的肉,塞到自己的口中。
饭后,月白白出去小小散步,便见到刑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在跟着小丫说什么,刑七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粉色,月白白玩心大起,正想上去说点什么取笑他们的话,刑七转过头来,跟她行礼,“少夫人好。”
随即盯着月白白一小会儿道,“恭喜少夫人。”
月白白莫名其妙,“啊?”
“莫非程少还不知道少夫人已经怀孕半个月?”
“你再说一次!”程独就站在不远处,正好听到刑七说的话,淡漠的脸庞上此刻带着的是浓浓的笑容。
刑七说,“请少夫人抬手,让我把下脉确认一下。”
月白白将手腕伸了过去,刑七轻扣在脉搏上,略一沉吟,脸上笑容浮现,“恭喜程少,少夫人,确实已经怀孕半月有余……”
程独淡墨色的眼睛变得晶亮,溢满的全部是喜悦,即使早已经知道这个春天她会怀孕的消息,可是当这个消息到来的时候,程独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他伸手将月白白紧紧搂入怀中。
小丫也开心地何不拢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刑七拉走,轻声道,“这个时候不要打扰他们……”
“哦。”小丫跟着刑七走,走得远远的之后还转过身来瞧了一眼,却看到他们正在亲昵状态,脸色一红,转了回去。
“月白白……”程独亲吻着她的额头,额头轻柔地磨蹭着,“月白白,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他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此刻却异常兴奋,他抱着她,不撒手。
月白白说,“我也很开心。”
桃花娇艳绽放,纷纷扬扬,一片一片飘落下来,在他们的周围翩跹起舞,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浪漫而幸福的故事。
所谓称谓和房事
事实证明,程独的确很会用人,他知道月白白怀孕之后,快速地将自己手中的账务管理分出去一些,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月白白,其中最好用的便是刑七。按程独的说话,刑七沉淀了这么多年也该成熟了,再加上他明白刑七与月小丫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刑七出现在程府的次数就多了。
月白白很久以前就知道他们之间比较暧昧,但是平时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又比较矜持,所以有些看不透,她偷偷地问过小丫跟刑七到底是哪种地步,小丫倒是很坦白,“就是你看到的这种关系。”
“我雾里看花。”
“我也是,哈哈哈……”小丫打个哈哈就过去了,月白白好无语的看着她。
月白白学着程独的手势揉了揉月小丫的脑袋,“说,怎么回事,我替你做主,你看刑七的眼神不一样。”
“小姐,您太伟大了,居然发现了……”小丫摇头晃脑,“只是小姐,我真的不清楚,我跟您说实话吧,唉,我早就被姑爷收买了,唉,您别这样子看我,那个时候姑爷就想跟您好啦,但是你一个木鱼脑袋老是气他,于是我就帮了一些小忙……小姐,你再扭我耳朵,我就走了……后来姑爷说只要我帮他,他就制造我跟刑七之间的机会。一开始我也不是很喜欢刑七啦,虽然长得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又安静,但是比起风四少爷还差很多,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刑人堂里替病人看病的认真样子,嗯,突然就着迷了……”
“呃……喜欢是一瞬间的事情吗?”月白白突然有点纠结起这个问题起来。
“当然啊,喜欢就是喜欢了,何必藏着掖着,所以啊,我就恳求姑爷给我机会……但是姑爷他说,他说……刑七没有接触过女人,对感情上很是懵懂,让我主动点,所以我就时时刻刻去找他啊,然后去求什么药,当作借口……”
月白白明显地将此当作故事听,眼睛亮亮地盯着月小丫,“继续,继续啊……”
月小丫哭丧着脸道,“他笑着跟我说,你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应该是体质方面不好,以后每日早晨起来绕着竹林跑上个几圈,可能有所改善……”
月白白想了想点了点头,想起程独也经常拉着她出去散步,说是这样对身体好,她点了点头,“他说得没有错……”
“然后,然后我就说了……若是跑步我会上气接不上下气,喘不过气来,可能会昏厥,能不能有其他办法,或者让他教我武功嘛,我想这样子接触下来可能就差不多了。”
月白白默,程独特地说教她武功的,她还不稀罕呢,小丫却……嗯,继续听下去。
“他说,我可能有哮喘,就不要指望练武功了,免得突然发作晕厥……可是我觉得他明显就是借口嘛。”
“然后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要很矜持啊,我说,那就不练了,我以后还是多走走路吧。他就说,这个办法最好了,既不用吃药,也不用怕发病……”
“呃……”
“我就没有借口去打扰他了……”
“啊……小丫,你真笨诶,你再坚持一下,就成了,你偏要弄个走路出来,谁让你自己将事情解决的啊?”
“小姐哇,你们不是外出了么,姑爷也暗示过我啊,在这段时间好好把握,他说他特地让刑七留下来,让我自己主动点嘛,但是他似乎很忙,我就不敢去打扰,就偶尔见上一面,他也匆匆离去……然后你们就回来了……”
月白白鼻子一耸,“嘿嘿,小丫,小姐我帮你促成了这门婚事,你怎么报答我啊?”
“以后替你带孩子,替它换尿布,好不?”小丫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想到了长远的未来,她能帮小姐的忙应该有很多呢,带孩子,她以后定然会出很多力呢。
“小丫,真好,那我去跟程独说说。”
“小姐,你为什么对姑爷连名带姓地叫哇?不是应该温柔地喊他夫君么?叫老爷也行。”
月白白眼睛一瞪,╭(╯^╰)╮哼了一声,“他就是这么连名带姓地叫我的啊。曾经还叫过我小猫哩,哼……”
月小丫张大了嘴,一脸的惊悚,那个冷酷的大少爷也会叫出这么亲昵的话语,“小姐,叫小猫才好啊,多亲昵啊……”
月白白脱口而出,“那是畜生……”
小丫微微囧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甜蜜一笑,“小姐,刑七唤我小丫,我唤他阿七。”月小丫想了想又抿唇微笑,“我突然发现很亲切,呵呵呵……”
“耶?真是,太不矜持了。”月白白哼了一声,为啥他们感情都没有承认,为啥称呼比他们夫妻之间还亲昵呢,她承认,她嫉妒!她也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小丫道,似在炫耀什么,“我找我相公去了。”
月白白刚走了几步就撞到一个怀里,怀抱的主人伸出双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训斥,“做什么这么鲁莽,嗯?伤到孩子怎么办?”
月白白本来就因为“月白白”这个称谓满心里不舒服,听到程独又将孩子挂到嘴边,仰头气匆匆道,“哼,它都没有成型,能跟我比重要性么?”
真是,这小女人,怎么越来越胡搅蛮缠了呢,程独轻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月白白,说什么呢?”
“不准叫我月白白。”月白白继续鼻孔朝天,愤愤不平。
“那叫你什么?”刚才月白白与小丫的那番对话,他来时也听到一些,月小丫倒是很是识相地走了,剩下他一个人对着月白白。不过如此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这种感觉真的很满足。
梨花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很是清冽,很是甜腻。混合着春天的暖风,吸入肺腑之中,十分惬意舒爽。月白白极尽贪婪地深呼吸几口,然后将刚才想好的称呼报了出来。
“白白,不,白,小白白,不……都不好听……”讲到最后,月白白自己也脸红了,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他怀里蹭啊蹭,“嗯……”
程独淡墨的眼眸突然化成一抹化不开的温柔,他的脸上带上了隐隐笑意。他再冷酷,再残忍,在她的面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温柔的丈夫,他轻柔地抚着她的发丝,“白白宝贝,白白老婆,可爱的白白,嗯,满意否?”
他的声音低哑,轻挑,性感而蛊惑。
她顿时觉得全身发热,连应答的声音都没有了。
过了良久,月白白才唤了一声,“阿独……相公……老爷……”
程独心中一甜,听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终是忍不住笑意,“白白,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程独宠月白白简直是宠上了天。月白白要什么,给什么,索性她的要求都不高,不过向他讨要零食,讨要时间,若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即使是已经春天,晚上还是很冷。月白白没有他替她暖手暖脚,定然是睡不着的,因此她要他答应,晚上的时间都是他的,他许了。天刚黑,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整个人兜在怀里。
一天晚上,月白白不动声色地往程独的身上爬,并将脸凑过去,亲了他两口,“程独,嗯,相公,今天外面的月亮好大哇……”
“白白宝贝,今天下雨呢,乖,不要动了,给我爬回去。”程独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这个称呼而温柔柔软多少,反而带了几分命令的口气,他抓住她两只往他脖子里勾的手,然后轻轻一推,将她推回到了身旁,用双手将她压制好,不让她乱动。
月白白张着眼睛郁闷地望着头顶上的床板,自从她怀孕后,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只是偶尔抱着她亲两口,虽然,虽然对那个事情,她不是很热衷,可是……不习惯耶。
想着想着又不开心了,她将腿从他的身上拿了下来,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踢他的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程独摸了摸月白白的额头,“不舒服?”
“嗯。”
“那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
程独伸出手捂住她的左胸,“这里?”
被抚住的地方一阵轻颤,敏感地挺立起来,她没有挣扎,反而将自己更送入他的掌中,低应了一声,“嗯。”
程独苦笑,没有进一步举动,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为什么?”月白白开口问道。
“什么为什么?”程独装作不懂,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发丝。
月白白用力将手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然后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乱动起来,“就是那个那个,那样那样……”
程独因为她的不安分,那股小小的火苗喷得一下就被牵动了起来,他的呼吸变得非常紊乱,他重新将她的手抓住,不放开,将头埋在月白白的脖颈中,低喃道,“月白白,你故意的吗?”
“嗯……”
“你知道不知道孕后三个月不宜行房事,嗯?”他的额头冒汗,身体很烫。
月白白心一下子暖了起来,小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