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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卿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以为一切都是在做梦,双手使劲的擦拭了一下眼睛之后,再次看向时,梦的身体已显得透明。
“怎么会这样?梦的尸体怎么会消失?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梦还不够,还要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么?”
怡卿说完又准备向言烨出手,这次言烨可没再接受她的一掌了,言烨自己也清楚再接受她,估计两人都会出不去了。
言烨使劲的抓着仍在那兀自激动的怡卿,嘴角轻轻抽了抽,眉头亦皱了皱,由于牵扯到了伤口,让言烨多少有些疼痛。
但言烨不管腹部的疼痛,任凭怡卿在自己的掌控下嘶吼,乱动。伤口的血,也因此又冒出了不少。
“不是我。”
言烨冷冷的眼神望着怡卿,不想与她再做过多的解释,手上一用力就想把怡卿抱回怀里,可他忘了怡卿现在是恨他的,而且他如今正受了重伤,又岂能如此轻易的对付她,让他相信自己。
怡卿一甩手,掌心就触碰到了言烨的伤口处,言烨一吃痛,手上的力道自是减少了不少,怡卿也因此脱离了他的怀抱。
言烨紧皱着眉头,此刻非常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把怡卿拖回去,然后关她个三四天,改改她这牛脾气。
怡卿径直走到梦的身前,在接近透明的梦的身体前,目不转睛的望着。颤抖着她的双手,缓缓的向梦的尸体靠近,却发觉她的手正穿过梦的尸体,而握上的也不过是一堆没有实体的空气。
泪如决堤一般的滑落,怡卿伸出手,向梦苍白的脸摸去,虽然只是如开始一般,仍是一堆的空气,但是怡卿觉的起码这样她也安心了,起码她送了梦最后一程。
手指抚过梦有些微皱的俊眉,抚平他的眉头,抚过他性感的红唇,抚过他的大眼,看着他在眼前慢慢消失,心跟着一起沉沦。
“梦,你放心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跟着,你说过我们要白头到老,百子千孙的,你一定要记住,在奈何桥上等我的归来。”
怡卿眯着眼睛对着梦的额头轻轻的一吻,一滴眼泪也落在了梦的脸颊上,而梦终于完全消失在了这里。
突然小屋子一阵摇晃,言烨一惊,忙上前拉住怡卿的手。
“你放开我,我要与梦一同进退,就算是死,也是一起。”
怡卿完全失去了理智,朝着言烨大声的吼着,言烨哪里还管她那么多,径直朝她背上一砍,怡卿眼睛一闭,倒在了言烨的怀里。
言烨望向怀中的怡卿,是担忧,更是深深的怜惜,没有多想,抱着怡卿便出了此间小屋。
由于梦已经离开了这个梦境,所以这个梦境亦是不能多做停留,言烨拿出那串水晶,往头顶一抛立刻出来了一个旋涡状的洞,言烨抱起昏迷的怡卿就往洞中跳去。
书秪站于院前,看着这月色,心里却是惆怅难挡,如今泗水纷争不断,而他的兄长克死他乡,他的父皇亦因此久病卧床不起。
如此他倒是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平素他很镇定,亦知道如何处理事务,可这么一堆的事物摆在面前,仍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院中树后黑影一闪而过,书秪转身,却见幽梓一身黑衣飘然至身前。幽梓那双如月的眼睛,在这比较黑的夜晚,亦是闪着阵阵光彩。
轻轻伏在书秪的耳边细细耳语了几句,书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双手亦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书秪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复又转身望着那一汪看似平静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般的清冷与平静。
身边那股淡淡的清香并没有消失掉,书秪那独特的磁性嗓音在这寂静的月色下,再一次响起。
“还有什么事?”
书秪眼睛望着那汪湖水,可话却是与站在身后的幽梓说的,幽梓随着书秪的目光,望了望前面闪着亮光的湖水,低声说道。
“卿儿姑娘已经醒来,言公子也一同回来了。”
“什么?”
这个消息显然是书秪这阵子以来听得最好的消息,以至于一向冷静的他都有些激动,方才的话也高了一个调。
幽梓很少见过书秪这么在意一件事情,倒是愣愣的瞟了书秪一眼,书秪轻轻咳嗽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到往日的神情,变得一脸平静。
“方才你说卿儿已经醒来,那她身体可无事?”
幽梓瞟了书秪一眼,在心里琢磨着这事是该与他说呢,还是不予他说,就那么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着,挣扎着。
“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精明如书秪,又怎会看不出幽梓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与那点小心思。
“不是,卿儿姑娘自是无大碍,只是她…”幽梓说道这,又顿住了,倒不是他平时比较婆妈,而是这次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们泗水的安危。他也知道怡卿在书秪心中的分量,如果把实情全部说与书秪听了,他也很难保证书秪不会丢下泗水,而直接奔去怡卿那里。
书秪很显然有些不赖烦了,原本就有些烦糙,如今这幽梓说话又一半一半的,而且此事还关乎到卿儿,他怎会不担心。
“是如何?”
“是卿儿姑娘如今已经失忆,她醒是醒来了,却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反倒怪言公子杀了她的夫婿,而且她还把言公子刺成了重伤,正在休养呢。”
幽梓一闭眼,索性把所有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心想要死就死吧,反正不说也是死,说也是死,要死就来个痛快。
书秪听完幽梓的话,原本微皱的眉头,如今更是紧的皱在了一起。可如今大敌当前自是不好丢下整国的命运而去怡卿的身边,可听幽梓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担心怡卿的安危。况且方才幽梓还有提说怡卿的夫婿,卿儿在梦中居然有了夫婿,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卿儿没有受伤吧?”
“没,除了失忆,还有精神有些欠佳之外,其余倒是没啥不妥。”
书秪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无大碍,至于失忆之事,反正倒是急不得,慢慢来便可。
书秪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了幽梓的身前。
“你明日便火速前往言公子那里,他受了剑伤不能小看,而且在梦中他亦消耗了不少元气,这瓶中装的便是疗伤的好药。你还得记得与月下说说,把那日救他用剩的天山雪莲拿出一些煮与言公子喝了。还有好生照顾卿儿,路上小心。”
幽梓接过书秪的瓶子,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书秪微微皱了皱眉,望了望站在原地的幽梓。
“可还有事?”
“殿下如此深明大义,对别人的事情定是想得妥妥当当,可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幽梓平素倒是没这么多问题,只是今日反正是说了这许多,索性还是来个干脆,要说要全数说完吧,这么憋着也不像一个男子汉所为。
“什么事?”
书秪转身,重新又望向了那一汪平静的湖水,好像这样望着,就能看透点什么似地。
“殿下如今战事迫在眉睫,却要属下去帮言公子疗伤,并且照顾卿儿姑娘,虽是没错,可属下的重任并不在此啊,属下是为了保护殿下的安全才出现的,如今殿下把属下支开,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属下…”
“没错,你是我的贴身护卫,但是现在本王更担忧卿儿的安危,你照顾好了卿儿,便是保护好了本王。且本王如今不是还有一位智慧与武功并存的司马将军,所以你不必担心本王的安危,好好准备,明日早些出发吧。”
书秪如此一说,幽梓觉得自己若再说什么,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况且书秪的武功,如今武林中怕是没几个能与之匹敌了。想到此,幽梓朝书秪鞠了一躬,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个院中。
书秪刚刚松散的眉头,如今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因为方才幽梓告知他的那个消息,让他不禁一阵冷笑。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话,这个世界太小,转了一圈之后,又会回到原点,或是遇上一些曾经的故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竟是已一种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些粹不及防,却又不得不防,也罢也罢,明日便去会会那位阴魂不散的人儿。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阴魂不散(2)
金黄的芙蓉帐内,一阵呻吟高过一阵,帐中男子在卖力的使着劲,却发觉仍是年纪来了不得不服老了。
“爱妃,朕休息一下,你那个推拉法虽然有效,可朕现如今实在是有些累了。”
慕容泉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汗渍,女子如灵蛇一般,直接攀上他的脖颈,双手挂在他的身体上。
原本就穿着无比单薄的纱衣,如今整个酥胸大半个都露了出来。
“皇上,臣妾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欠佳么,如今皇上是否是怪罪臣妾了。”
这妖媚的女子,讲话如山间的百灵一般,虽然好听,却是有些腻得掉鸡皮疙瘩。一双杏仁眼,如今也是饱满的含着泪水,只要随便一个动作便可以掉下来一般。
慕容泉一愣,抬起他那强健的胳膊,在女子的鼻翼上轻轻刮了刮。
“朕哪会忍心责怪爱妃,爱妃出的这主意多好,朕这么一病,倒是…”
慕容泉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女子那红如樱桃的小嘴给直接堵上了,女子的舌尖在慕容泉的嘴唇上轻轻一舔,慕容泉一个颤栗,差点把持不住,却又被女子推开来。
女子手卷着那一头青丝,从床上走了下来,身后雪白的背如今只隔了一层的纱,更加勾起了慕容泉那蠢蠢欲动的心思。
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如今就那么直立在眼前,肤如玉脂,一层不染。慕容泉从床上走了下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身,嘴亦往她那光滑的脖颈处探去。
如今的慕容泉哪像一位重病在床的老者,倒是更像一位身材强壮,身体有无穷精力的壮年。
大手直接罩住女子胸前的峰挺,自然也没放过富有节奏的捏揉,只把女子挑拨的娇喘连连。
女子返身一口咬住慕容泉的唇,牙齿在慕容泉的唇上肆意的啃咬,以泄她对他挑逗的热火。
两人正打得火热,直接要滚至床上去时,门外的太监突然非常不识趣的来报话了。
“禀皇上。”
“什么事?”慕容泉非常不爽的应该了一句,还没来及发飙,一副冰凉的身体却是躺在了他的胸前。而她的唇,正肆意的在他那颗珍珠上舔咬着。
慕容泉只觉全身一阵颤栗,接下来要发火的话,全数吞到了肚里,变成了一声闷哼。
门外的公公显然是听到了,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杵着,好不尴尬。
“鲁公公,可是有何事?”
书秪见鲁公公来报信,可这么个久过去了,他不但没与他说是见,也没与他说不见,倒是如木头一般杵在他父皇的寝宫门口。
按道理父皇如今重病卧床,公公应该在寝宫里候着才是,如今站在这殿外,又是作甚。
而这位年长的鲁公公自是比一般年轻的晚辈要来得机警,更加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父皇要他在此等候的。
书秪眉头皱了皱,忽然内室一声女子的媚笑传入他的耳朵,他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殿下,这…”鲁公公低着头,一副较为难的表情,书秪自是知道做奴才的不便多说话,多管闲事,自是没有要为难于他。
“本王与你一同等在殿外便是,不用再通报了。”
这厢内室打得一片火热,用尽各种姿势,各种手段,两人完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慕容泉更是认为自己又回到了青年时代一般,心里那个高兴。
近日朝中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