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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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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段云亭离去,沈秋心底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低下头看着面前成摞的奏折,指尖用力握住,心思却已然南辕北辙。
  
  她从未想过,不过是看到一个同冀封相似的背影而已,自己竟会产生如此之大的震撼。
  
  不知为何,只是那一眼,便仿佛戳中了心底某一个最柔软的部分,教她头一次地,竟有些动摇。
  
  她不禁怀疑,当初那贸然离去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不禁会想象,日后如若再见冀封,二人之间会是怎样的情形?
  
  如果白日那见到的背影当真是他本人,自己是否会就此跟着他离去?
  
  思绪有些凌乱,牵扯出无数疑问却又无法作答。心下却也知道,落叶终究归根,逃避不过一时之举。纵然在此地已暂时落了足,自己却终有回去的一日。毕竟此处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到底不是自己的归属。
  
  却不知为什么,心底竟有了一丝不舍。
  
  她转过身,靠坐在桌案上,低低地叹息一声。
  
  而房门外,段云亭侧身靠在窗畔,透过纸窗的缝隙看着房内的情形,面色是少见的深沉。
  
  *****
  
  由于昨夜的消极怠工,段云亭次日在朝上便可谓举步维艰。
  
  工部尚书最先上前奏道:“陛下,前日大雨,不少宫殿出现漏水现象。关于修缮宫殿一事,臣前日已然在奏折说明细则,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段云亭愣了一下,在脑中实在想不起此事,便含糊笑道:“呃,此中预算朕觉得尚还有些不妥……再议、再议吧!”
  
  那工部尚书不依不挠,又道:“陛下请三思!房屋漏水,室内潮湿,必将危及六部里存放的资料账簿。臣折子里所列的预算已然不能再低,若是再议,这般拖延下去,恐有不妥啊!”
  
  段云亭私下只怪自己平日太随和,把这些大臣都惯坏了,一个个都是直言犯谏的,脾气还死倔。但他也知道,就此事而言,确实是自己的一时偷了懒,故回话的时候底气便有些不足。
  
  “既然何大人这么说了,那退朝之后你且来朕御书房一趟,个中细则,咱们君臣二人再细细商议一回。”心下盘算着到时让那工部尚书在门外待上三炷香的时间,自己赶紧看罢了奏折再同他商议。
  
  但不幸的是,工部尚书方才作罢,户部侍郎又站了出来,道:“陛下,减轻赋税,势在必行!只是不知为何,臣上的折子,久久不见批复?”
  
  段云亭暗暗头痛。这人是出了名的谏臣,耿直到段云亭都有些怕他。好在他平素面皮厚,反应快,纵然被陡然这么问了,还能镇定地清了清嗓子,装作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刘大人所言极是,赋税一事乎关朝廷安危,百姓疾苦。太重,则国库空虚;太轻,则民生不济;说起来,朕确是早有减税之意的。刘大人折子上所言耿直恳切,详尽周到,正中朕的下怀,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分疏忽,故也不可急在一时。须得细细商议之后,再作决定。所以此事……刘大人若还有什么提议,退朝之后同朕细说如何?”
  
  那刘大人听闻此言,也只得依言归列,然而退下之后过了很久才发现:陛下方才虽是说了一大通,可他具体到底说什么了?
  
  应付完了各路大臣,段云亭一见退朝,不由悄悄抹了一把汗。
  
  然而回到御书房还没坐稳,那些朝堂上被他“私下约见”的大臣已然接二连三地求见。
  
  心下感叹大臣们如此积极自然是好的,可问题是皇帝只有一个啊!
  
  哀叹了几声,段云亭赶紧下令,传沈秋进来给他打下手。
  
  当沈秋拨开重重大臣挤进门后,眼见段云亭对着一桌奏折焦头烂额,抓耳挠腮的样子,便当即明白了此刻的情形。
  
  她忍住笑道:“看来陛下今日过得十分充实。”
  
  段云亭见她幸灾乐祸,不满道:“爱卿何来这么多废话?身为堂堂御前侍卫长,怎能眼见朕置身于水深火热而不顾?还不快给朕帮衬帮衬!”
  
  然而沈秋却没有动,她立在原地顿了顿,看着段云亭桌上乱七八糟的折子,皱眉道:“这么些折子,想来陛下一时也看不完吧。便纵是赶着看过了,想来也不容得仔细思量,不如还是请各位大人先行回去,改日再商议吧。”
  
  而段云亭怎会不知自己亲手挑拣出的那帮臣子是何等的牛脾气,闻言不以为意地哼道:“爱卿说得如此容易,便替朕去请请?”
  
  他本不过无心之言,不料沈秋一颔首,竟当真转身走出门去。
  
  沈秋出了门,先急急对门外守候的宫人道:“快!快传御医来,陛下有恙!”待那宫人火急火燎地走了,她才转向等待着的群臣,清了清嗓子叹道:“实不相瞒,这些时日陛□子多有不适,怕耽误朝政,才不让各位大人知晓。臣以为,陛下龙体为上,各位……可否改日再来?”
  
  众臣皆知陛下这位御前侍卫长,平素话不太多,然而对陛下忠心耿耿,在朝中口碑却是不错。加之沈秋说话的时候,神情极为诚恳,末了还深深地敛起眉,想来是十分忧虑的。
  
  他们隐约回想起段云亭在朝上频频抹汗,面色不佳的情景,慢慢有些恍然。便不再强求,只留下一句“自然是陛下龙体要紧,臣告退了”,便纷纷告辞离去。
  
  看着众人离去,沈秋对身旁的另一个宫人道:“待会儿御医来了,便说陛下已然无恙,让他不必进来了。”
  
  说罢耸耸肩,在那宫人讶异的目光里转身进了门。
  
  返回书房时,段云亭正躲在门缝里偷看着外面的情形,见她真把人统统骗走了,不由得唏嘘地叹道:“啧啧啧,这么快便深得朕之精髓,沈爱卿不枉是朕身边的人。”
  
  沈秋心道这跟你那些损招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吧?不过转念一想,这段云亭大事上心眼重重,深谋远虑,遇到此等小事却反而呆头呆脑,死心眼不懂变通,不由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只是她忽然发现,自己方才那一招……怎么好像很有段云亭的风格?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她赶紧咳了咳,否认掉这个想法,走过去替段云亭把乱七八糟的奏折整理在一起,催促道:“陛下还是速速把这些折子看了吧,今日又送上来了十几本。这装病的办法,瞒不了多久。”
  
  段云亭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开始看奏折。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
  
  起初的情形,还是段云亭坐在书案前,沈秋伴在一旁替他磨墨理奏折,但到后面坐在书案前的却变成了沈秋,而段云亭则是懒懒地靠在软榻上。
  
  不过他二人都并未闲着。
  
  “陛下,鸿胪寺胡大人请求告假一月。”
  
  “准了。此事他同朕说过太多次了,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朕若不答应,还得受他唠叨。”
  
  沈秋提笔朱批一个“准”字。
  
  “陛下,吏部白大人弹劾礼部闵大人受贿五百两白银。”
  
  “哦?竟有此事?胆子不小啊!且按下,交给刑部去查查。”
  
  沈秋把奏折放在桌角的另一边。
  
  “陛下,右丞相苏逸已将段霆均兵权尽数收回……”
  
  “不错不错,告诉他镇守边城的将军朕心中已有人选,过些时日便派遣过去。”
  
  “丞相还说,善后事宜太多,他恳请三个月后归返……”
  
  “不准!以为朕不知道他是想趁机在外面玩玩?让他下月初回来!迟了朕罚他俸禄!”
  
  沈秋提起笔,顿了顿,在奏折上一笔一划地写道:“若是下月初不回,便罚你做御前侍卫长。”然后默默地放在一旁。
  
  “陛下……”随后她拿起一本新的奏折,展开。然而这两个字出了口,话音却戛然而止。
  
  这奏折是由礼部尚书所上,而里面夹着的,却是转呈西秦使者的书信。
                          
作者有话要说:2012。4。13,修。




☆、第九章

  【第九章】
  
  段云亭待了半晌没有听到动静,不由得坐起身来看她。却见沈秋握着折子,双眼直直地盯在上面,神情有些异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走到她背后站定。
  
  俯下/身子,眯起眼,视线从她的肩头越过,看向那奏折。
  
  身后紧靠而来的触感,让沈秋忽然回过神来。本能地一颤,却发现段云亭正极近地贴在她身后,教人退无可退。
  
  她只能往前缩了缩,收敛起心神。心下只道,这姿势虽是暧昧了点,但若是男子与男子之间,倒也无妨……无妨……吧?
  
  “哦?西秦二皇子要来?这倒是件新鲜事。”片刻之后,段云亭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
  
  沈秋只能颔首,道:“初定于两个月之后。”
  
  “让朕仔细看看。”段云亭忽然伸手握住奏折的一角。沈秋原以为他是要将奏折里夹着的书信拿过去,谁料他只是扶着一角,便就着这般动作眯着眼慢慢看着。
  
  他人比沈秋高大几分,又正俯着身子贴着她站着。自她身后这般伸出手,恰好便是一个类似于环抱的姿势。
  
  感到他湿热的呼吸清晰地洒落在自己脖颈处,带着温度的心跳仿佛也隔着衣衫隐隐透了过来,沈秋僵硬到几乎无法动弹。只觉所有的知觉仿佛都集中在了相贴的那处,那里每一分细微的动静都足以牵动全身。
  
  而段云亭却仿佛毫不知觉,只是分外认真地看着那奏折。时不时地还前倾一下/身子,似乎是遇到了看不太清楚的地方。
  
  他此刻的表情可谓是从未有过的正直严肃,除却看奏折的速度比以往慢了太多以外,单看他面上的神情,是决计不会教人想到别处去的。
  
  而沈秋的一分一秒却忍得格外艰难。她不住地催眠着自己“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你是男人”,但心跳还是止不住越来越快,几乎要蹦出胸腔来。
  
  “陛下……可看清楚了?”捉摸着段云亭这短短的奏折看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沈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嗯。”段云亭无比镇定地收了手,直起身子,似是仍在沉思,“爱卿你说,西秦同我东齐已有三十年未有往来,这西秦二皇子忽然来访,会是为了什么?”
  
  这话一时让沈秋忘了方才的尴尬,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只是她又极快地将其否认,毕竟若当真为了寻她而来,来的该是冀封,而非他二弟。
  
  只是,想起昨日她于街上看到的那极似冀封的背影,沈秋一时又陷入了沉默。冀封的气度风姿,极少有人会像到让她错认的地步。莫非那身影……会是冀禅?只是距这奏折上所言的时间分明还有近两个月,他却为何提前来此?再者,西秦皇族来此,又何必隐瞒身份,来得如此无声无息?
  
  否定掉心头的那一丝怀疑,沈秋觉得,或许当真是她多虑了。自己离开西秦来到东齐的消息,或许冀封根本不知。也许,他早已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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