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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战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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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某个大臣还在滔滔不觉地说着什么,他却似全不在意。片刻之后,那大臣说完了,在底下立了半天,而他好像是并未发觉,仍是自顾自地玩着。
  
  大殿里许久无声,底下一排人皆是大眼瞪小眼。待到那大臣终于忍不住了,试探着唤了一声“陛下”,段云亭才似猛然回过神来。
  
  “奏完了?”起初疑惑地四处看了看,很快又变脸嬉笑道,“爱卿方才所言甚是有理,此事……嗯,便交由首辅大人去办吧!”
  
  接连几人上奏,都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末了,首辅秦仁嵩上前,似是有本要奏。段云亭准了,却仍不抬头。
  
  待到秦仁嵩说了片刻之后,忽然响起的破碎声,让大殿再一次霎然安静下来。
  
  打破沉默的是段云亭的惊呼,只见他“蹭”地窜起身,一脸痛惜地奔下堂来,捡起碎片唉声叹气。
  
  “哎哎哎,这翡翠仙鹤可是朕从缅甸带回的,摔断了脖子可怎么办哟!”大殿之中无人说话,唯有他长吁短叹的声音。而地下群臣皆是一脸震惊,又似乎习以为常的无奈表情。
  
  秦仁嵩仍是立在原处,但面对着这荒唐行径,面上显然是有些挂不住。
  
  过了一会儿,段云亭似乎是意识到这是在朝上。他抬头四顾了一圈,用衣摆兜了碎片,带着面上残余的哀恸之色,终于坐回了龙椅。
  
  “各位大人继续,继续。”他一边低头摆弄着碎片,似是傻傻地想要将它们拼接回去,口中一边道,“待到首辅大人奏罢了,今日便赶紧退朝吧。”
  
  秦仁嵩被他这么一闹腾,尴尬地立在堂中,哪里还奏得下去?沉默了半晌,只能铁着脸道:“臣奏完了。”
  
  “哦,奏完了?”段云亭闻言立刻抬了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便退朝吧!”
  
  说罢不待宫人唤出“退朝”二字,便已经捧着翡翠仙鹤的碎片,飞快地奔出殿来。
  
  “走吧,回去!”退朝之后的段云亭,看来心情大好,一拍沈秋的肩,把“宝贝翡翠仙鹤”往她怀里一塞,便哼着曲儿大步走开了。
  
  哪里还有刚才如丧考妣的样子?
  
  而身后群臣们的叹气声还是清晰可闻。临走之前,沈秋回头朝殿内看了一眼,只见秦仁嵩正抬眼望着这边,眸光面色,俱是一般的深沉。
  
  回想起那日苏逸意味深长的笑,隐约间,她似是觉出了什么。
  
  *****
  
  不过沈秋不曾想到的是,只在次日,她便再次见到了这位首辅大人。
  
  被传入秦府的时候,秦仁嵩正坐在房内的太师椅上,手边是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
  
  沈秋走上前去,一礼道:“不知大人唤臣前来,有何吩咐?”
  
  秦仁嵩没有立刻作答,只道:“你不是东齐人氏,为何会被陛下带入宫中?”
  
  沈秋慢慢道:“此事大人或许应当问陛下才是。”她言语间虽有些不卑不亢的意味,但说的到底也是实话。说来到底是如何被段云亭就这么弄进宫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很好。比起你的前任,你可是要机灵不少啊。”但秦仁嵩闻言却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无恼意。他拿起手边的茶,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且不论如何,既然成了陛下/身边的人,光是机灵不够,日后便需得放老实些。在这宫中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该听,心中应当有数才是。”
  
  对方言语之中的警告之意,已是分外明显。眼见他提起段云亭时,远无于众人面前的那般恭敬唯诺,沈秋默默地听着,一言不发。
  
  秦仁嵩放下茶杯,继续道:“陛下继位不久,又尚还年少,难免有些荒唐之举。你们这些做臣下的,应当多多扶持帮衬,而不是跟着陛下胡闹。这话……你可明白?”
  
  沈秋心中暗暗生疑,面上却也只能不动声色,拱手道:“是,臣明白。”
  
  “明白便好,明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秦仁嵩往椅背上靠了靠,慢慢道,“你且去吧。日后,兴许我还会传你过来。”
  
  如此沈秋已然明白,这秦仁嵩今日唤她前来,便是为了探探她的口风。兴许……是要将她收做眼线。
  
  只是,一个首辅大臣,为何需要在皇帝身边安插眼线?
  
  回想起苏逸问她可知上一任御前侍卫长是如何而终的,沈秋心有所感,只觉得这宫中暗涌,似乎远没有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而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已被卷入其中。
  
  *****
  
  自打上次在朝上大闹了一回,段云亭似乎安分了些日子。不过,这种安分只是相对而言的。
  
  该赏的歌舞照样赏,该玩的游戏照玩,该打理的政务也是照样堆着不动。
  
  这日沈秋方进御书房,一眼便见段云亭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一卷书。
  
  不用怀疑,决计不会是正经书。
  
  “沈爱卿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快过来帮帮苏爱卿,替朕把这堆奏折批了!老堆在这儿占地方!”见她来了,段云亭笑眯眯地冲她招招手,又伸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一大摞东西。
  
  沈秋抬眼,这才发现苏逸已然站在房中了。二人对视了一眼,沈秋无奈耸肩,苏逸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已然举步走到桌案边,拿起奏折。
  
  沈秋没办法,也只能跟了上去。粗略翻看了一下,见所奏皆非大事,便也懒得细看,就着段云亭的意思,刷刷刷地朱批着“准”字。
  
  段云亭一见二人已经开工,便十分满意地继续沉浸在书海之中。
  
  “陛下,”室内沉默了一阵,忽然苏逸开了口。沈秋循声望去,但见他面色之中隐隐有些肃然。
  
  段云亭亦是从书中抬了眼,道:“何事?”
  
  苏逸抬眼同他对视,许久后慢慢道:“摄政王上了奏折,下月初三……回京。”
  
  听闻此言的刹那,沈秋注意到段云亭的面色,竟是微微的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2。4。8,修。




☆、第五章

  【第五章】
  
  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沉,一瞬间让他几乎判若两人。然而也只有一瞬间而已,很快段云亭面上的笑容恢复了几分,换做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道:“皇叔可曾说过为何而来?”
  
  “据折子里说,乃是入京探望其长女。”
  
  “看来朕这皇叔对朕倒并不是太惦念,倒是朕多虑了。”段云亭默然许久,笑道,“他此番入京,所带人马多少?”
  
  苏逸看了一眼奏折,道:“千余人。”
  
  段云亭闻言沉默。
  
  “陛下……”苏逸欲言又止,然而瞥了一眼沈秋,却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
  
  段云亭放下手中书卷,站起身来,背身望向窗外,半晌后才道:“罢了,你二人且退下吧。”他声音格外低沉,便有如那夜谷中小屋里,沈秋曾听到的一般。
  
  觉出几分异样,沈秋意欲说什么,而苏逸递给他一个眼色,口中已称告辞。
  
  出了御书房,苏逸轻轻将门带上。沈秋看了他片刻,终于道:“事已至此,我是如何也脱不开干系了吧。究竟是何事,为何……仍不教我知道?”
  
  苏逸没有回答,只慢慢道:“陛下等这一日等了三年,你……且让他好好想想吧。”说罢他抬眼,朝远处的天边望了望。那里浓云密布,已非昨日那般晴朗。
  
  他忽然叹了一声,道:“眼看着……这天就要变了。”
  
  *****
  
  当夜轮到沈秋宿值,段云亭破天荒地没让她进入房中。故自黄昏时分起,她便只是侍立在段云亭寝宫外,寝宫里始终一片灯火通明,直到月上中天,里面都不曾有过动静。
  
  没有人进出,也没有半点声响。
  
  眼见着夜已深了,沈秋站得也有些乏了,便悄悄走到回廊边,坐了下来。
  
  抬头看着空中月色,许多事浮出脑海,似有所头绪,却又不甚明朗。
  
  对于这东齐宫中的事,她本无心过多牵扯进来,只是这置身事外的感觉,不免让人有几分失落。
  
  正此时,听闻“吱呀”一声,身后明显地有灯光投了过来。
  
  沈秋一回头,只见段云亭一身明黄的袍子,正抱着手歪斜地靠在门边。
  
  “今夜是你当值?”他的面容隐没在背光的阴影之中,似是微微地挑了挑眉。
  
  沈秋赶忙站起身来,以为此番这小小的偷懒被他逮住,虽不至于治罪,但也免不了一顿调侃奚落。
  
  然而段云亭只是却走到她身旁,撩起袍子坐了下来。
  
  “算你有运气,朕今日心情大好,便权当不曾见过。你且坐下吧。”他虽作此言,然而语气淡淡的,却是教人决计看不出心情哪里好了。
  
  沈秋依只得言坐下,见他半晌不语,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陛下……可是有何心事?”
  
  段云亭闻言抬眼望向天际,他的侧脸在月色之中被镀上了一层银白,眼中神情亦是极为少见的柔和。
  
  “朕便这么藏不住心事,一眼便能教旁人看出?”他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没有动,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
  
  沈秋无声地看着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朕今日倒当真是有些话想找人说说,“然而段云亭很快笑道,“只是这话你若听了,便只能对朕死心塌地;但凡有半分忤逆,则将是死路一条。”顿了一顿,他才转眼望向沈秋,声音变得缓慢而低沉,“若是如此,你可还愿一听?”
  
  沈秋静静地同他对视,只觉对方话中之言分明给人以选择,但那神情,却又强势得不容拒绝。
  
  她笑了笑,道:“陛下该知,自打我被首辅大人单独唤入房中的那一刻,便已然无法退步抽身了。且不论我今日听与不听,只要对你有半分忤逆,便照样难逃一死。”
  
  “你果真聪明。”段云亭闻言笑了,道,“应是苏逸提点过你的吧。”
  
  沈秋明白,苏逸口中所提及的上一任御前侍卫长,只怕便是未能经受住秦仁嵩的压迫和利诱而做了眼线,从而被段云亭处置了。
  
  此时此刻她也已然明白,段云亭什么都知道,他从不荒唐,也不糊涂。
  
  他只是在做戏而已。而这场戏,一做便是三年。
  
  如今,似乎到了该作结的时候了。
  
  正沉吟之际,段云亭已然幽幽地开了口:“你且听朕讲个故事,如何?”
  
  “好。”沈秋静静地看着他,颔首。
  
  段云亭讲了一个简单而又复杂的故事:
  
  很久以前,宫中有个妃子产下了一名皇子。但因为皇帝怀疑这妃子同宫中侍卫有染,便暗自认定这孩子不是自己所出。故那孩子虽顶着皇子之名,母子二人在宫中却是备受冷落,人尽可欺。
  
  待到皇子十八岁那年,皇帝驾崩。然而尸骨未寒之际,宫中发生了一场政变。皇帝的三弟——即舞阳王——连同身为朝中宰相的老丈人,以“妖后祸国”之名,将皇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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