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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女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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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梓坤围着马转了一圈,问道:“它可有名字?”
  “没。”
  “叫它焰雪如何?”
  “好。”
  索超一边刷马一边自豪的说道:“这匹马日行千里,快如闪电。十分聪明。”
  陈梓坤大感兴趣,朗声说道:“我想骑它。”
  索超点点头:“你先上来,看看它让不让你骑。”陈梓坤笑着点头,在索超的帮助下翻身上马。说来也奇怪,那匹马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没做出过激的动作。索超冲陈梓坤露齿一笑:“好了,大王可以骑它了。”说完,他将缰绳交给陈梓坤手里,指着北边说道:“北园是空地,你可以去那里溜溜。”陈梓坤一抖马缰,轻喝一声“驾”,火红骏马撒蹄向北园奔去。不紧不慢的转了一圈,陈梓坤仍嫌不过瘾。她一捋额前的头发,对陈剑吩咐道:“你回去让贺秋把我的骑装拿来。一会儿我们去凤鸣山下骑马。”
  陈剑劝道:“冬日风大,大王小心身体。”
  陈梓坤不耐的摆摆手:“无事,快去吧。”
  陈剑只好领命而去。
  不多时,陈剑便将衣服取来,陈梓坤下马去到屋里换上。
  这套冬日骑装是母亲特意为她打制的。头上是嫩黄色的带有虎形图案和长长护耳的帽子。上身是轻柔而暖和的白色带红边的裘皮短袄。下面则是简单利落的皮棉裤。脚蹬鹿皮短靴,外披一件白底黄花的披风。这种装扮与她往日的威严冷静全然不同,将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明朗活泼和灵动的一面淋漓尽致的显露了出来。索超凝神盯着陈梓坤语笑嫣然的陈梓坤看了一会儿,心神一陈恍惚。
  “还愣着做什么,走!”陈梓坤十分利落的上马。手中马鞭一扬,清喝一声,焰雪甩开四蹄,风驰电掣一般的飞驰而去。索超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紧随其后。陈剑领着十几个侍卫在后面吃力的追赶两人。
  今日天气虽然十分晴朗,但空气却是干冷凛冽,吹在脸上跟针扎一般。出了城门以后,遥遥地便看见了高耸入云的凤鸣山。辽阔的平原上枯草凄迷,一片苍黄。
  “驾——快——”陈梓坤用力一抽,焰雪嘶鸣一声,快如闪电一样的飞驰而去。眨眼间,陈梓坤的身影便成了模糊的一个小点。陈剑大急,冲索超说道:“索将军,小心大王的安危。”
  索超自信满满的说道:“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说完,他两脚一点,身下的黑马狂奔而去。陈剑带人急忙跟上。
  索超的黑马一边奔驰一边高声嘶鸣。远处的焰雪也时不时回应一声,然后渐渐地放慢了速度。索超很快就追上了她,两人一起放慢速度,并马而行。
  陈剑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大王,您要注意安全……太上王在别院等大王回去。”
  陈梓坤一愣,随口问道:“我父王怎么也来了?”
  陈剑有些心虚的低头答道:“太上王和太后来了好几天了。小的刚好碰到了他老人家。”陈梓坤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剑一眼,大概这家伙是怕自己有了什么闪失,所以派人去别院禀报父亲。
  她一摆手,爽朗的说道:“也好,咱们去歇歇腿,喝口水。”
  一行人很快倒到了山下的别院。宫女和侍卫早在院外列队迎接。两人将缰绳交于侍卫,然后大步进去。
  陈信正背着手站在院中,一副威严持重的模样,见两人进来,慢腾腾的开口道:“长大了出息了,为父不请你都不来了。”
  陈梓坤噔噔跑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笑道:“父亲,女儿真不知道您二老来这儿了。”
  陈信的面色渐渐地柔和起来,他一扫旁边的索超;指着他问道:“这个就是那个从东虏来的索超吧?”
  索超上前弯腰生施礼道:“晚辈正是索超。曾在朝堂之上见过太上王。”
  陈信面带微笑,点点头:“好,不错,我记得你。外面冷,都快进来吧。”
  三人一迈进屋,便觉得一股暖香扑面而来。文丹溪身着家常棉服笑吟吟的迎了上来。旁边的宫女将三双棉拖鞋一字摆开。三人换鞋脱下披风,一起围炉而坐。
  文丹溪出语责怪道:“大冷天的你骑什么快马?别总仗着身体好就不当回事。”
  陈梓坤拖长声音:“娘,就这一次。我平日都快憋坏了。”文丹溪不再责怪她,连忙命人盛了三大碗羊汤上来:“快喝了吧,暖暖身子。”
  父女俩一边喝汤一边说话。索超咕噜咕噜将羊汤喝了个碗底干。
  文丹溪冲他亲切的笑笑:“要不要再来一碗?”
  索超一点也不客气:“要!”
  当日下午,陈梓坤陪母亲在内房说话,索超则陪着陈信在做木匠活,两个人越谈越投机。母女两人谁也不知道的是,陈信当日便在他的“储婿”本上添上了一个人的名字:索超:身体壮,脾气直,得两分;会驯马会扔铁,有手艺,加三分。
   


☆、56第五十六章旁敲侧击

   陈梓坤带着索超在凤鸣山别庄逗留了半日;在夕阳西下时分,才策马回城。 索超显得比来时还兴奋,话也多了起来:“太上王说让有空多来陪他。”
  陈梓坤一脸愉悦的笑道:“他既然喜欢你,你以后有空多来就是。”
  入城之后;陈梓坤回宫;索超回他自己的府邸。焰雪自然也理所当然的归了陈梓坤。她骑着赤红骏马踏踏而行;金色的夕阳照在她的身上;那披风上的金丝熠熠生辉;闪得观者一阵眼晕。
  萧舜钦立在王宫北门;凝眸看着她由远而近。陈梓坤一看到他,不禁一愣,迅速翻身下马问道:“先生可是在等我?”
  萧舜钦微微点头:“今日臣入宫求见大王,陈侍卫说大王不在,臣还以为大王是避而不见呢,原来是真的出门了。”
  陈梓坤轻轻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今日有人给本王献马,本王便出城去溜溜。”
  萧舜钦再次打量了一下昂头而立的焰雪,勉强牵牵嘴角,言不由衷的赞道:“好马,索将军真是好手段!”陈梓坤呵呵一笑,话锋一转道:“先生可是有事?请到书房来吧。”
  萧舜钦肃然拱手道:“不必了,在下是来向大王辞行。我主仆三人明日回大梁祭祖。”陈梓坤的心微微一沉,他果然还是要走了吗?只是,这一次,再不比几个月前了,虽然她心中觉得有些可惜,但却没有强烈挽留的想法了。
  陈梓坤抬起脸,平静的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极自然的在半空相遇,萧舜钦微微侧移视线,陈梓坤只看到了他那轮廓几近完美的侧脸。几人中,索超是粗犷野性的,跟他在一起令人无比的放松;苏放却是雄辩而风趣,让人如沐春风;但萧舜钦和他们都不同,他气质清冷,言辞犀利,时常一针见血。开始时,她对他是既恼怒又激赏,但是现在……她有时会下意识的避开他。因为她本能的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不被他赞赏。他所挑剔的,有的她可以改,有的她无法改变。能改的她都尽量改了,不能改的,也许永远都改不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不知道哪天自己的耐性会被磨光。也许这样分开也不失为一种解决办法。
  尽管如此,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思索片刻,陈梓坤语气诚恳的说道:“陈国正值生死存亡关头,先生怎可抽身离去!寡人若有不到之处,还望先生明示。”
  萧舜钦转过脸来,清冷的眸子凝视着她,缓缓说道:“这几个月来,大王变得越发稳重了。 如今朝中外事有苏放,内事有博陵,武,有索超。在下在与不在,又有什么紧要?在下当日来时就已经事先说好,随时可以归去。是以,今日特地来向大王辞行。”说完,他微微垂眸,然后略一拱手,抬步离去。
  陈梓坤盯着他的背影,几次想出口挽留,最终还是作罢。她留得了这次,难保有下次。就这样罢。她挥手招来陈剑,小声吩咐道:“去,帮萧先生打点一下行装,赠他千两黄金作路资,然后派人沿路护送,不得不误。”
  “……是。”陈剑恭声应下,却磨蹭着不肯离去。陈梓坤看了他一眼,陈剑踌躇一会儿最后忍不住说道:“大王当初费尽心思将先生请到陈国,如今为何就这样让他离去?”
  陈梓坤无奈的摇摇头:“留人要留心。一个动辄就要离开的人,要本王怎么留呢?随他去吧。”
  陈剑还想再劝,见她态度坚决,只好打消念头,他忍不住深深地叹息一声,迈着滞重的步伐离去。
  陈梓坤兴致缺缺的回到东暖阁,李思原笑着端着热水迎上来,动作轻柔的为她净手擦脸。
  “大王见到萧先生了?”李思原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了,他走了。”陈梓坤面色平淡,十分简洁的答道。
  “依奴才看,萧先生最近似乎有什么难言的心事。奴才还听说他曾写了好多书信,邀请萧家和谢家的士子入陈。”
  陈梓坤一愣,肃然问道:“为什么本王没听说?”
  李思原也随之一愣:“大王竟不知道吗?奴才以为萧先生早和大王言明了。萧谢两家的子弟都已经进入招贤馆了。由秦大人和崔大人在负责,大王也不知道吗?”陈梓坤敲敲脑袋,恍然记起,崔博陵是跟她提起过这事,但他说,此次入陈的士子只是试探性的,毕竟在世人眼里,陈国仍处在危机之中,很多人都在观望中。自然也没发现什么大才贤才。然后她让他们自行斟酌分派职位。
  李思原察言观色了一番,继续说道:“大王,天下人本就在迟疑观望陈国,如今萧先生一离开,别国会怎么想呢?天下士子会如何想呢?大王为国家大计也该设法留住他。”
  李思原这一番话又重新将她平静的心湖搅得波澜迭生。陈梓坤默然思索半晌,最后无奈的摆摆手:“此事交于你去罢。尽力而为便可。”
  李思原目光微闪,进一步请示:“大王,奴才可能要打着大王的旗号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请大王不要怪罪。”
  陈梓坤一笑:“去吧,本王相信你自有分寸。”
  李思原的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退了下去。
  ……
  次日清晨。陈剑领着八名精壮威武的甲士,驾着马车在云鹤居门前等候。
  须臾之后,萧舜钦主仆三人轻装而出。陈剑上前深深一恭,面带不舍的说道:“陈剑奉王命来送先生。请上车。”
  萧舜钦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委婉的赞道:“你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陈剑总觉得这话似有弦外之音,但他一时又揣摩不出来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又一个内侍骑马而来,高声喊道:“先生稍等,李总管送先生一壶好酒。”萧舜钦面无表情命人接过。他的目光随意一扫,映入眼中的那壶身上那两个十分显眼的大字:苦酒。苦酒还有一个称呼就是醋。他送上这坛醋究竟是有何用意?萧舜钦本来静如古井的眼波中掀起了一丝微小的波澜。他叹了口气,举手示意:“出发吧。”陈剑恭声答应。不知他是不是有意为之,今日车行得异常缓慢。慢得两匹骏马都有些不耐烦。马车辚辚驶过二道城门,眼看着就看第三道城门,再过一会儿就该出城了,可是后面仍无任何动静。陈剑忍不住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陈剑眼看再无希望,只好一咬牙,“啪”的一声扬鞭驱马快行。就在这时,马车一阵趔趄,咣当一声停下了。
  陈剑一阵惊诧,快速跳下车辕检查车轮。
  陪坐在车中的乐山乐水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是如此的熟悉,两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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