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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格入住上院,这就意味着势必有人得从上院被挤出去。凤凰山庄除了他们,还有的就是些丫鬟仆役,他们负责掌门和上院弟子的起居饮食,每个弟子都有贴身的人,男弟子有贴身书童,女弟子有贴身丫鬟。这些贴身的,就是高级书童、高级丫鬟,比他们低一级的是专门负责某处(如厨房)工作的总管,接下来是其下属的专用仆役,最低档的就是一些杂役,没有固定的工作。不过即使是最高级的仆役,有些地方未经允许也是不准进入的,例如主院、上院、药院、花院及书院。药院中有各种毒药、解药、丹药以及医学典籍,乃是凤凰山医术的核心。花院中种植着各种奇异花卉,其中多数有毒,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毒气,自然不得擅入。书院中有凤凰山所有的武功典籍以及重要文献,就连上院弟子也不是每个都能进去的。
贴身仆役从上院弟子入门后就开始服侍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止贴身,而且贴心。如今,珍儿、珠儿、玲儿、珑儿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对张文敏甚是忠心,若非此次张文敏不准她们跟来,只怕她们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而这次她们前来,则是为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凤凰山气氛异常,望速归。
得到这个消息,张文敏向父母告个假,对两派的事务做了些调整后,第二天就起程回凤凰山。
…………………………………………………………………………我的废话…………………………………………………………………………………………………………………
回漂浮水中月大人:
您看的部分;他们是女主的父母;不让他们快点结婚;女主出不来的。另外;他们从相识到结合没那么波澜起伏;因为后面还有事情要发生。我要埋伏笔;他们的事情就不能太详细了。如果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请原谅。
回柑橘姜茶大人:
其实张家辉和TVB的那个没有关系;小说是九年前写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他。如果大人实在是觉得受不了;我可以换名字;只是我可能有固定思维;可否请大人帮忙?只要前两个字是张家就好了。千万别是张家港哦~~
也同时欢迎各位帮忙起名字~~
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七章 为师做媒(改完)
回到凤凰山,张文敏马上感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师父一向冷静的性格中似乎多了份烦躁,而大师姐一向开朗的个性开始转向沉默,并且伴有发呆症状的出现。为了尽快了解情况,张文敏约集了其他八位师兄弟来到花院议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文敏问道。
“三师姐,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贺嘉雯提示道。
“你的意思是,‘事情’爆发了?”张文敏道。
“嗯。”众人异口同声道。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下山游历经验的丰富,对于师父和大师姐之间相爱又不说出来的心情大家都明白,只是谁都不愿捅开那层窗户纸。没想到才下山几个月,那层窗户纸就已经被捅破了,大师姐还被师父勒令在房中闭门思过。
“三师姐,你看该怎么办?”程嘉玲——也就是九师妹问道。
“能怎么办?只好找师父和大师姐这两个当事人谈谈啰。”张文敏道。
“谈?大师姐还好说,可师父那个脾气,怎么谈?”张家晖道。
“事在人为,不能谈也得谈。我知道师父的脾气倔,这件事也有悖常理。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总不能让它这样恶化下去吧。”张文敏道。
“万一师父一个不高兴,你就有得苦头吃了。不如这样吧,大师姐那里你去说,师父那里我去说。”张家晖道。
“你?二师兄,不是我说什么,你的脾气比师父也好不到哪里去,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去说只会把事情越闹越僵。”张文敏一脸不同意。
“可是……”张家晖想反驳,却不知说什么。
“好了,二师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凡事我自有分寸。大家就各自回去休息吧。”张文敏说完,就走出了花院。
众人虽觉得不妥,但大家都知道她的个性——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知道劝也没用,惟有祈祷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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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双全,又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应该是很幸福的,但是,朝廷的苛捐杂税使得我们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几乎家徒四壁,爹爹为了生计,辛苦地工作,渐渐地拖垮了身体。这对我们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为了给爹爹抓药,为了能养活哥哥和弟弟,娘把我卖给了牙婆。当时我就非常难过,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居然为了自己而把我卖掉,就因为我是不值钱的女孩子?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在家里的时候活干的最多,而吃的最少。而且爹也没有给我起名字,只是叫我“丫头”罢了。爹总是和娘说:“女孩子是给别人家养的,不用对她太好。”我很不服气,真的,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是女孩,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养着?现在,家里出了点状况,就迫不及待地将我丢弃了吗?说是丢弃还是好的,根本就是用我的卖身钱去养活他们自己。我不服,真的很不服。
听说这个牙婆还算有良心,只是把孩子们卖到大户人家做丫鬟和仆役,而没有像很多牙婆那样把女孩子卖到青楼楚馆。但是,跟着牙婆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大户人家喜欢乖巧的丫鬟,而我是个不服软的性子,因此经常受到牙婆的“调教”,我每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还常常没有东西吃,总是在柴房过夜。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学乖,总是想和命运去抗争,总是忤逆牙婆的意思,甚至在她和大户人家交涉我的价钱问题时给她难堪。有一天,我又顶了嘴,被牙婆狠狠地用藤条抽打,我就是那样倔强地站着任她打,不求饶,不服软,连痛都不喊一声。眼看着她手中的藤条又要打下来了,我眼睛一闭,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中的疼痛。睁眼一看,看见一个冷着脸的男子已经抽走了藤条,并且将牙婆抛摔出好远,当时的他就是我的英雄。等牙婆龇牙咧嘴一步一颤地走回原地,跟他说我爹娘已经将我卖给她的事实,我听到那个男子说了一句:“多少钱?我买了。”他就是我现在的师父——王正明。那一年,他20岁,我8岁。
随后,我跟着他来到了凤凰山,做了他的徒弟。
原来我以为,他会和我爹娘或是牙婆一样,对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的,因此我对他是很防备的。但是,在相处了半年之后,我就知道不是的。当然,他对我很是严厉,每每背错了一句诗或是练错了一个招式,他都会冷哼一声,然后让我反复地练习,没有熟练以前,根本不让休息。但是,他不会因为我的顶撞而让我睡柴房,甚至不给东西吃。对于我的倔强,他是欣赏的,他要我一直保持这股傲气。原本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够好了,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
莫非人的心原本就是贪婪的?当我年龄渐长,我开始不满足于现状了。我希望能得到师父更多的关心,希望他的眼睛里一直有我。还记得师父30岁生日那天,我准备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送给师父做贺礼,在去主院的路上,无意中听见几个下人在那里偷偷嘀咕,说什么以师父这个年纪,早应该娶妻生子了。我原本喜悦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心里感觉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令我喘不过气来。我没有按照预定计划地去主院,而是返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傍晚的时候,嘉嘉来请我过去一起给师父贺寿(师父其实对自己的生日并不看重,只肯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算是贺寿),我声称自己病了,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嘉嘉听说我病了,就想用自己才学了不多久的医术给我看看,我回说只是夜里受了凉,睡一觉就好了,嘉嘉只得道明天再来看我。我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想睡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撑到半夜,终于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但是我睡得很不安稳,最后竟然梦到了师父娶亲,我一下子惊醒了。我悲哀地发现,我根本不希望看见师父娶亲。我主观地认为,一定是怕师娘会像牙婆那样欺负我,虽然当时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我拒绝去想那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夜之后,我常常不自觉地看着师父。奇怪的是,我发现师父似乎有时也在看我,当我的眼睛对上他的时,我看见了师父一闪而逝的慌张。是我的错觉吗?对我来说像天神一样的师父会有惊慌的时候吗?为此,我更加开始注意师父,在越来越多无意识的短暂对视中,我在师父眼中发现了更多东西,是懊悔、不安、痛苦;是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感情,而最最让我震撼的是,我竟然看见了怜惜的眼神。我不是小孩子,也不像嘉嘉那样对感情迟钝地厉害,我知道,师父心里也是有我的。那一刻,我是多么地开心,开心得以为自己就要得到全世界了。我和师父相处时,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们都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师徒的名分像山一样挡在我们中间。我们都在克制自己感情的爆发。
嘉嘉下山似乎是一切的导火索。嘉嘉在山上的时候,我看见家晖、家旻和家斌那样明显的爱慕,而嘉嘉却看不出来,就会觉得自己并不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嘉嘉一走,山上的那两对(家昊和嘉雯、家威和嘉玲)天天的腻在一起,看得我心里堵得慌。听山下传来的消息说,嘉嘉让她的父母再次在一起,还使一对分开很久的情人成了亲,我的心里忽然热络了起来,我昏了头一般向师父表白,捅破了我们之间一直不敢碰的那层窗户纸。师父非常的生气,要我自己在房间好好反省。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会就这样完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在聂嘉欣房门,打断了聂嘉欣的思路。
“谁呀?”聂嘉欣问道。
“是我,嘉嘉。”
“进来吧。”待张文敏进来后,聂嘉欣示意她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
张文敏接过茶,喝了一口,道:“谢大师姐。”
“你来有什么事吗?”聂嘉欣有些意兴阑珊地道。
“有,而且很重要。”张文敏的语气异常严肃。
“哦?”聂嘉欣疑惑地看了张文敏一眼。
“大师姐,你想不想和师父在一起?”
“什么?”聂嘉欣惊得差点连手中的茶杯都要打翻了。
“恕嘉嘉唐突,可这个问题无论对你还是对师父都很重要。如果我不问清楚,又怎可贸然行动?”张文敏将一切尽收眼底。
“行动什么?你想干什么?”聂嘉欣慌了,眼睛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向张文敏。
“那就要看大师姐的意思了。”张文敏直视聂嘉欣。
“我还是不明白。”聂嘉欣继续装傻。
“现在不明白没关系,以后明白就行了。现在我只问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希望大师姐慎重考虑之后再回答我。我要听大师姐心里的真话,你到底想不想和师父在一起?”
“我们不是在一起吗?”聂嘉欣顾左右而言他。
“大师姐是聪明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话不妨直说。大师姐如果信不过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听到这话,聂嘉欣心中一颤,轻声道:“帮,你打算怎么帮?”
“大师姐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聂嘉欣想了一会儿,衡量再三,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是,我是想,但是……”
还未等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