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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天笑着仰头也喝下了一杯:“谧儿。原来只求与朕一隅同眠啊!”
紫苏笑着又倒一杯:“皇上切莫笑话谧儿,皇上是九五之尊,谧儿这常人之想可是如今才可得愿地。皇上,谧儿的酒量浅薄多饮不得,但还要与皇上再饮一杯,这一杯是谢皇上给谧儿的厚封重赏。想谧儿是何荣耀。只一孕竟得升贵妃,令人羡煞若仙。谧儿以酒谢皇上的恩典。”紫苏说着又饮下一杯,帝王也高兴地饮了。
酒入了喉,烧了心,燃了肠,撩了意。虽然紫苏不再饮,但美人在侧。帝王在那美目里则饮了不老少。几杯下去,帝王的眉眼里终有了微醺的痕迹。紫苏见帝王这般,并不安心,想到紫谧的提议便起身到了帝王的身边,在帝王地耳侧吐幽:“谧儿是皇上的女人。若按宫外平常人家,皇上您就是谧儿的夫君大人,不知道夫君大人此刻可愿意为谧儿画眉,沾唇否?”
帝王手中的酒杯倒在了桌子上,一转身将紫苏搂在怀里:“好好,那朕就为娘子画眉沾唇。还要为娘子绾发。”说着就伸手扯了紫苏头上地两根簪子。
发丝滑落。海棠花坠地,帝王将紫苏一拥去往镜前。一脚就踩上了那海棠绢花。
紫苏的心一抽,眉微蹙,帝王的指就覆上那眉间:“谧儿怎得调皮?皱起可是叫为夫难画吗?”
紫苏忙低头一笑掩盖,那青丝倾泻着,盈亮顺滑间幽香扑鼻。
坐在镜前,龙应天捏了黛石,看着镜中那张素颜,忽然想起了曾也为一人画眉,画时曾笑,画时曾叹,画时曾别。
“皇上?”紫苏低声的试问着。
“为夫怕画不好,将娘子画的难看了。”龙应天捏着黛石退了着几步,为自己倒酒。
“皇上,谧儿是您的,任您画之。”紫苏看着镜中地帝王背影说虚假的话语。
帝王饮下了杯中酒,“好,朕来画。”帝王提着酒壶到了紫苏的跟前,将酒壶放在镜前,一手捉了紫苏的下巴,一手顺着紫苏的西子眉描绘了下去。
黛石轻触,温柔而凉,细细密密的在帝王的眼眸下为那眉涂上墨色……
君笔画眉黛墨浓,玉指点唇胭脂红。
镜前拈花妃子笑,疑似伉俪痴情种。
龙应天看着自己描绘下地花容,拿起酒壶就不顾仪态的往嘴里倒。
紫苏的眼皮一抖,起了身:“皇上既然想喝,那谧儿不如一舞助兴。”
“谧儿要舞?好,朕也想看,朕这就叫乐师。”
“皇上不用,谧儿边唱边舞。”紫苏扶了帝王入了座,看到那桌子上的帝王的扇子便说到:“皇上,可否借扇给谧儿一用?”
帝王伸手抓了扇子递给紫苏。
紫苏接了扇子,微笑着走入桌前空处,慢慢地将身子转了留给帝王一个背影。
龙应天抬了眉观看,就见红裳微动中一只纤纤玉手将合着地扇子高举,同时她也听到了紫苏的歌声。
“伊人月下着红妆,
三千青丝披月光。
转扇素手为君舞,
一曲心意伴霓裳。”紫苏口中唱着,抬手转扇以指慢慢拨开扇子,回眸时迅速一挡,只露出那一双美丽的眼眸,似含着笑望着帝王。
“枝头鸟儿尚成双,
伉俪相依对歌忙。
月夜静谰谧声唱,
朝阳与君共徜徉。”
紫苏的歌声中,扇子或转或旋,或张或合,都将紫苏的容颜半藏着,看的龙应天地心痒痒着,似猫抓了起来,不由地边看,边往口中不停的倒着酒。
紫苏就这样哼唱着,踏歌起舞,将一把纸扇分分合合地舞出独特的韵味来,舞着,舞着,帝王就丢了手中的酒壶直接扑上了紫苏的身子,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入了床帐。
帝王的亲吻在她的脖颈上纷乱着,酒气混合了她身上的幽香,使的紫苏自己都有些慢慢混乱了起来。开始她还有些清醒,可是慢慢地她的眼里迷茫成雾。
紫苏感受着帝王的侵扰,手里转着扇子,口中喃喃低声唱着:“伊人独唱伴月光,可知心间泪两行。红纱帐下陪君躺,与伊共叹晚风凉……”
殿门此刻悄然开了,紫谧和朵儿端着燕窝与酒进来,掩了门,入了屏风后,两人就看见桌上躺着酒壶,床上是一对亲热的身影,而紫苏此而还手转了扇子,口中低声唱着: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戏中人断肠梦里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宫中生死你我两茫茫,
梦中良人月影在心上。”
紫谧和朵儿一听不由得抖了一下,立刻看向了皇上……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十五章 朝阳躅步(三)
紫谧和朵儿担心的看向皇上,却见忙着对紫苏动手动脚的帝王丝毫无察。两人对视后,朵儿立刻到了床前,口中试探着喊着:“皇上,奴婢送酒来了……皇上?”
帝王充耳不闻,只忙着在紫苏的身上亲吻着,搓揉着,宛然一个聋子般。紫谧见皇上如此,这才放了心。因为以皇上现在的情况来看,应是药效已经全部激发起来了。只是紫苏此刻也有些迷幻了,倒叫紫谧有些意外。
看来是自己因担心帝王察觉,而下的粉渣太多,被这酒一激,气血上涌也被迷的失了心了吧。
紫谧猜想着,对朵儿招了手,等朵儿退到她身前,便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而后她见皇上已经如此,立刻放了手里的燕窝,伸手解了自己的发,脱去了外衣,只穿着洁衣到了床帐前。
紫谧眼色一使,朵儿马上也来到床帐前,在紫谧伸手将趴在紫苏身上正上下求索的帝王一把推开的时候,迅速的把紫苏给拉扯到一边,而紫谧则一个翻身滚上了床,躺在了紫苏原本的位置。而此刻被推到一边的帝王还在迷幻之中竟然不觉得什么,只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头直接埋上了紫谧的胸口,并继续求索着。根本没发觉此刻床上可是多了一个人。更没发觉到身下的人也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帝王忙着亲吻与求索,紫谧则给朵儿使眼色,朵儿将紫苏脱离了床后。急忙从腰间取了一片薄荷叶出来,放在了紫苏的鼻口。只片刻紫苏伸手取了叶子,眼神惊慌的看着眼前地床帐里。帝王已经趴在了紫谧的身上。
此刻她已经醒悟了过来。
紫苏看向朵儿,眼中意欲追问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因为此刻的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因为她似乎刚才看到了紫飒。看到了他在月下地那个银亮色的背影。而偏偏帝王拉着她在他的身后,在他地跟前对自己轻薄着,她就记得自己的痛,即便知道拿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却无法不痛不难过。
朵儿伸手拉了紫苏的手,刚要拍拍,就听到皇上那痴迷二含糊的声音:“谧儿,朕的谧儿。”
两人齐看去。皇上已经动手把紫谧身上的衣服给扯开了,正口中喃喃地扯着自己的衣裳了。
朵儿撞了一下紫苏地胳膊。紫苏只好站到床头前,轻声地喊着:“皇上……”
“谧儿,朕来了……”
“恩……”紫苏应着退了一步,却看到朵儿已经退了出去,她叹了口气,自己站在床前不远处。蹙着眉看着只为了在帝王说话的时候,应个声。
当看到帝王赤条条地欺上紫谧的身体时,紫苏终时看不下去,转了身子。
她也想逃,但她不能和朵儿一样逃离这令人脸红的尴尬。
朵儿是因为无法看着在意的二小姐这般糟践了自己才退出去,可自己呢?自己却要留在这里。一旦帝王迷劲过了又或者这中间唤自己问自己。却要随时应着,那怕此刻帝王的状态似乎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似乎只是一个登徒子般只知道亲热地人,而其他的全然不知了。
紫苏转了身,听着那些靡乱的声音,便想象着自己还是一名司寝,此刻只是听床罢了,而此刻侍寝的不过是以往的人罢了。
正当她因为这般稍微安了些心神的时候,却听到帝王似是奇怪般地恩了一声。与此同时紫苏地肩却传来了熟悉的痛感。她连忙捂着肩头转身看去,就看见帝王正咬着紫谧地肩,而紫谧闭目不语。只是拧了眉。
紫苏无奈地转了身子,她攥着手忍着,直到感觉到肩头的痛减轻了些。
“这才对,这才是朕的。”皇上的话音里藏着满足的占有,听的紫苏无言的抚摸着自己的肩头。
皇上啊!原来你几番咬我,就是为了证明我是你的,被你占有吗?可是你用的到如此吗?入了宫就是你的女人了,那怕就是老死宫中无人问津也要套上这个称谓,来标明着自己是你的归属啊。
紫苏心中才刚感叹完,就感觉到下身的一些痛感。
痛?
紫苏有些诧异。每每与帝王交合,那怕心中无爱,但帝王都会对自己或温柔或撩拨,总会在自己有所准备后才进入,因此紫苏可以说是没怎么遭那份痛的,那怕是那日她故意引诱帝王,以免帝王心中郁闷会伤到蕊儿也只是感受到帝王的疯狂与气势,而在进身的那一刻并不吃痛的。
于是心中诧异的紫苏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床榻上的人,但他却看到了紫谧那使劲抓着床沿边角的手,还有那双紧闭的眼,以及她那从眼角里滑出的泪在烛火下的闪耀。
紫苏咬了唇,深吸一口气转了身,此刻她已经明白二小姐就是再疯,再胡来,可是她却无法润湿了她自己。这说明了什么?显然说明了二小姐是无法投入的,更显然的是说明了此刻二小姐的痛。
紫苏的唇角是一抹苦涩的笑,此刻他的内心正在有谈着。
痛的是心,对吗?若是身体的痛,那不足以叫二小姐你如此紧抓着床沿隐忍,更不会为那点痛就流泪。这痛,一定是你明白,他,即便是帝王也不是自己真心可对的人,是吗?二小姐,你要我做我不想做的,我曾怪过你,那怕我知道宫中倾轧,你也是为了让我们都活着才这般。可是现在,我却无法再怪你。也许,只有朵儿是最了解你的人吧,你已经为了你所想要强迫了我,也强迫了你自己。我怪你对朵儿冷漠,可如今看来,你对谁都是这般,那怕是你自己,你也冷若寒风啊!
当帝王终于发出满意的低吼后,紫苏才回了头,此刻紫谧的泪已经不在,只是一张平日里见惯的那冷漠的脸,而此刻她的手,正对着紫苏摆动。
紫苏靠近床边的时候,帝王已经抽身倒下,紫谧一个翻身下了床,紫苏便被她推到了床上去。
紫谧赤身捞着帕子为自己擦拭后,就匆匆捡拾了衣裳穿上了身,而后她披头散发的绕出了屏风。这中间没有一句话,没有给紫苏一个眼神,更没有看过帝王一眼。
紫苏猜测着紫苏应是去了前面梳理头发,她转头看了帝王那若昏睡过去的样子,当看到帝王身上还挂着秽物,便起了身拧了帕子帮帝王擦拭。
泄了身后的帝王似是慢慢气血平静了下来,他的意识似乎也慢慢回转。当紫苏为他擦拭完,为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帝王看着身边穿着洁衣的紫苏一笑,轻语道:“这次总算睁眼后是你,不是别人了。”
第四卷 金凤傲翅 第十六章 朝阳躅步(四)
那一夜,紫苏几乎没有合眼。
尽管帝王丢下那句话后安然睡去了,可是这样的话却叫紫苏心中震撼而思虑了一夜。
因为,就在这之前,紫谧是告诉了她松泪石的作用。二小姐说,松泪石这东西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但是这东西的额外之用却少有人知道,而她也是因为在蒙朝的时候,是个喜欢稀奇古怪玩意的人才对此物有所了解,却没有想到也有用到的一天。
二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