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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你是谁?知道咱们已经……”
“不!在我看来。她也不过是扑风捉影想顺便试探我下,若是我全赢了,在她眼里我就是小姐,若是我输了,我就是个丫头叫紫苏。”
“那你为何叫我出去比?还叫我一定要乱了她地视线,现在乱没乱我不清楚,可是四比至少是赢了三场,早知道我就不去……”
“你错了,是赢了四场,全赢了!”紫谧一脸的得意说到。
“什么?那你……”
“紫苏。不,小姐,小姐你该仔细的想想才是,有的时候越想掩盖越盖不住啊!我把这四场都赢了,但是我却把太妃的眼给蒙了。”紫谧说着起了身,“她以为用这些话来说,我若真是小姐,就一定会输,来保证我是个丫头,我若是紫苏。那倒输赢无谓。可是她错了,我故意一脸忧色的自怨:说自己诗书绘画都有涉猎,惟独那骑射。只能骑不能射,无论输赢都该给小姐挣个面子。那嬷嬷问我赢前三场可有什么把 握。我便告诉她,若是小姐的舞,诗词做的,因为很熟悉了。歌倒不怕,多少的会一两个曲子,不求赢也算不得输。”
“所以你叫我出来比舞?”紫苏似乎明白了。
“对。不然的话。太妃怎么会准我去了台上在你身后,那就是要我请你去舞。只不过她不会想到,我在借故练画地时候,偷偷给你写了条子,要你要舞出三次云龙。这样一来,她就会知道,你就是小姐,因为这一身的舞艺她不会想到一个丫头两个月就可以舞出来。而我这边的赢,恰恰没走她的路。她一时也不会对我起疑,毕竟我每比之前都铺了路。我以一个太医之女的身份。倒也没什么不对与不合适。”
“可是你为什么要赢呢?而且我给你说那办法,若是你自己早知道的话。倒可以显示你是懂这些的,可是那些话是我说给皇上才讲给你听的,这不是……”
“是啊,因此我昨一晚上就在皇上和太妃的眼皮下圆谎呢。”紫谧说到:“还好我府上有个老军医,我说你没事总喜欢和老军医凑到一起,因为少爷总是有伤,你跟着老军医也学了不少,而我这个太医之后,却因为娘亲的一再教导,看病地本事没学下,诗词书画则是个半吊子。不过总算是安然无恙了。”
“可是你怎么跑出去和那个王子比?而且你还说赢了?这个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太妃安排了什么?”紫苏记得帝王牵她回去的时候,那眼就是看着太妃的。
“我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用骑射赢了他,而他则为我演了一场戏给别人看。”紫谧说着转了身说到:“我说地第三个好,就是他,我相信以后你爬上高位的话,他也会是你的筹码!”
……
蒙国的使臣走了,天朝已经进入了深冬之后的待春时期。再有十来天,就是过年的时节。宫里忙碌的身影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物品,而各宫里也在忙着添置新衣和全新的铺布挂帐。
一时间宫里倒四处都是股子热闹劲儿。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鲜艳的衣服在送往各宫的路上在寒风中惹着眼。
而紫苏这个新晋的谧婕妤也收到了不少。除了帝王赏的,内务备的,还有一些紫苏都想不到的人送地。宁妃就是头一个,理由是紫苏是新进的命妇,她这个做姐姐地该关照一下地。第二个让紫苏意外的是韩贵人。她是在紫谧成了姑姑地那天晚上侍寝的。当时她的侍寝就叫人都乱了,猜着帝王怎么不招这谧婕妤了。直到第二日帝王复又招了紫苏这才没了那些猜测的声音。
而后紫苏一连三夜侍寝之后,帝王才开始轮番将那些没点的和最近未伺候的,都一一安排着宠幸了,而后就在紫苏信期到的时候,帝王又招了韩如烟去,当时她也就是美人身份,一连两日后,她也终于晋升成了贵人,不过帝王却没再召幸与她,而是宠幸起了原来的那些嫔妃去了。
当她亲自捧着一身淡兰色衣裳和一只珠花来的时候,紫苏很热情的接待了她,一如当初那般亲热,张口闭口间都是姐姐。但是韩如烟也一改之间的态度,不但不再闪躲也是亲热的喊着,只是她是非要喊了紫苏当姐姐,而自己只做妹妹的。
“紫谧姐姐,如烟能被宠幸也是托了姐姐的恩宠。帝王临幸之时,可不止一次的说是姐姐向皇上荐的妹妹,这让妹妹实在是感激。”
朵儿学着韩如烟的样子在紫苏和紫谧的面前举着盘子跪到,只是脸上不是韩贵人那般满脸感激,而是一番偷笑的神情。
“好了,别学了。宁妃的丫头走了,你怎么不学她,但就学起韩贵人了。”紫苏伸手拉了朵儿,随口说着。
“宁妃怕是感觉到帝王对你的心思,叫人巴巴地送衣服来,准是不想和你成了对头,我学她做什么?”朵儿想起二小姐的分析就继续说到:“倒是这韩贵人,皇上天天在她面前提你的好,她才知道来谢。我学她,是因为我总觉得她是来炫耀的,弄不好,怕是想来看看你这边都收了些什么吧!”
“看我的?都收了起来能看到什么?她还不是没办法,现在全宫里都知道她是我的‘好姐姐’,又加上全宫传着她的宠幸是因我的推荐,你说她能不来和我套近乎吗?既然跑不了,就干脆随了我,两人一起拧着,也好过自己一个被盯着不是?”紫苏说着靠在了软塌上。
“不错嘛,自打宴会后这近半个月,你已经能看的很深了。”紫谧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了紫苏。
紫苏微笑着接了:“不想不看的话,不是死的太快了吗?既然你都告诉我皇上的想法了,我也该看的深点了,万一遇上什么事,你不在跟前,我也不至于是个睁眼瞎,不是吗?”
“是啊,不过,你还有一点忘了,那就是韩如烟绝不简单,她这般亲自来送的确让人、知道了你和她的好,可是也无疑又把你放到了人前。自从你那连着三日侍寝的时候惹的众人紧盯起,皇上就没再召你了,然后偏又卡着你的信期宣了一次给罢了,虽说是不想你人前太显也不想你被人遗忘,可是很显然,他给了韩如烟贵人的身份想捧她起来,但是人家很懂得利用,一掉头打着感谢姐妹的幌子,可又把这风送到你这里。”
“你是说,我这半个月的消停算是被她这么一送给废了?”紫苏忙咽了口中的苹果说到。
“是啊,所以咱们怕是要演戏了,要不然,这年可过不好啊!”紫谧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这里早都好了,可是她们不知道,你看要不要病一场,就弄成你已经出现病态的样子啊?”
“以病求安?”紫苏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止是以病求安,也该把一些人吓上一吓了。”紫谧说着就挥着刀子将手里的苹果削起皮来。
紫苏看着紫谧的动作,明白这年前她们总该做点什么了。这深冬的年恐怕又该有些什么了。
第二卷 踏宫依妆 第四十八章 雪风冷(五)
临近年前的时候,为主中宫的皇后娘娘可以说是最忙的的人,当然那是除开那些伺候的宫人来说的。
不过身为皇后的金红妆今年却还要再忙一些。虽说是皇上即位后的第四个年头,这忙活的事早该是熟门熟路心中也有个谱了,但是实际上却正好相反。
别看是第四个年头,可前三个年头皇上孝心拳拳,不选秀,不补美,只一门心思的处理朝政,即便是逢年过节也都是忌奢华尚从简的。所以每年的年末皇后本要关照的各宫份例和增补几乎也都是不大提上日程的,一切都是被太后授意后,内务府早都牵头备了,等到近前的时候,打着幌子铺着帐给皇后一阅,改个凤印也就算是皇后操持了。
可这次过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三年孝期已满,皇上是可以选秀补美充盈后宫,早些为天朝血脉开枝散叶多备些皇子皇孙的候着了。而太后和太妃也要依着规矩在初一日后,前往帝陵去祭拜,并请求先帝庇护,照看龙脉。
所以今年太后和太妃也都在忙着准备去祭拜的行头,物什和一些礼仪周称上的事,而今年这内务处的打点也恰好不是一两句就能交代了清楚的。固然太后是早给皇后提面醒耳多次了,可毕竟金红妆也是依赖惯了的,也没往心理去。
可那日宴会当夜,帝王驾临安坤宫与她亲热之后,却在与她说些“知心话”地时候提起了这年底的供备之事问她可有准备出个周章来的时候。她才想起还有这挡子事要操心的。
那日皇上将她揽在怀中,让她靠着他的胸膛,用手缠着她的发。在她还有些因之前的激烈而失魂的时候,对她说着,帝王之心,帝后之责,再一次诉说着,后宫的掌权之人绝不可成为妒妇,更不能傻乎乎的去做些伤了帝王之心地事。
她明白,她当日听从太后姑姑的话那般想要架空了紫谧却反而被帝王一番赏赐恩宠让她自己宛然成了一个笑话。
“你是朕的皇后。再不是当年那个……那个只知道笑的妹子。这宫固然是让你惶恐,而你,也固然是和母后运筹着什么。朕知道你不懂,也知道那些该不是你的本意,你毕竟在朕的心中还是当年那个只会笑的妹妹。不过朕也知道你不可能去扭了你姑姑的意思,但是朕还是念在你我之间还有一份远亲兄妹的情谊提醒你一句,你是朕的皇后,有些事你该想个清楚了。有句话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姑姑和你,究竟谁是中宫地掌权之人,你也该有个计较了。这些话朕是说给朕的皇后听的。若是你还是吃不准自己。拿不定注意,你大可以去请朕地母后你的姑姑去帮你继续掌着。不过,朕也就从此不会再说什么了。你该知道。自古帝后只有死和废,但不是一定要有什么打错才可以如此的,主宫不力无为而乱,一样是可以废后的。”
金红妆一想到皇上对自己说的这段话,心里就紧的直觉得喘不过气来。帝王的话是多么明显啊,若再这么和姑姑与皇上对着,只怕将来自己不是死就是废。就算姑姑撑着,可是姑姑百年之后呢?即便金家势力强大,可是帝王若要废她也是轻而易举地事。
但是她姓金,她真的可以和姑姑对着干吗?即便她曾恨她的姑姑,可是进宫为后的时候,父母一直强调着,她这个近乎破落的皇室远戚是怎样才有荣幸过上好日子,而使她的家也一跃过上奢华的日子,毕竟算是皇亲外戚之人了。
想到这里金红妆不由的咬了下唇。她实在忘不了,初到京城在宫里选礼仪的日子。那时候她总是会见到安庆王爷。尽管她知道这个明明比自己大,从见第一面起就住进她心里地人日后将是她的小叔子。可是心还是无法控制地挂在了他地身上。而他也总是眼带着一丝忧伤地看着自己,看的自己地心生生地痛着。最后终于在还有半月就要举行婚礼大典的时候,与他在月下拥吻。
而后,她在依照规矩出宫待嫁的前一日,才在御花园里见到了她要嫁的帝王。
那时她却傻傻地站在杏树下正想着那夜的幽会与拥吻微笑着。
而帝王则看到她那笑颜如花的模样,到了她的跟前问着她是谁?
当她看到帝王的容貌时,有一丝错愕,那眉眼间一丝的相似,让她恍惚着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落荒而逃。
后来出了宫,等着大婚,可一夜入睡后,翻窗而来的安庆王爷却看着她凝视无语。相对无言的坐了半夜后,他给她放下了一只小小地